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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被这样的场面惊到了:傻柱不是在大院里没有对手吗?
心里作痛,她赶紧蹲下身子:“傻柱,怎么样啊?疼吗?”
男子汉大丈夫,别说疼,就是死也要死得大义凛然。
摇摇头,何雨柱脸部表情扭曲,在她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
毕竟只是硬伤,他抗一会儿也就没什么事了。
易忠海板着脸,沉默地站在一边不说话。
这样闹腾,大院里的邻居怎么可能听不到、看不到,而不围拢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问询赶来,看到这个情景后,不禁心里欢喜。
他对总是贫嘴鸹舌、又还有把子力气和武力的何雨柱,既是看不上,又是没办法对待。尤其,何雨柱还有一大爷易忠海庇护。
现在见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神仙老子都不服的傻柱,坐在地上被摔得说不出话来,刘海中对阎解放暗暗地竖个大拇指。
先是用安慰的语气,他对阎解放等兄弟说:“别怕,大院儿里他傻柱闹不起来,还有他一大爷和我,对了,还有他三大爷老阎呢。”
何雨柱听得气愤,仰头看了看他。
“还不服?!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刘海中气恼地说。
“哥,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水从人群中挤进来,惊慌地发问。
她原本觉得阎解放这人脾气很温和,做事儿也很得体。况且,他还悄悄地提前给了十块钱,作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婚礼贺金呢。
看了看怒气满脸的阎解放,何雨水心知是莽撞的哥哥又惹事了,只好先去拉拽还坐在地上的他。
在妹妹和秦淮茹两人的搀扶下,何雨柱重新站了起来。
已经知道自己的力量与武力,和十九岁的阎解放相差太多,他只好喘匀了气息后,略微摆摆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忠海怒喝一声,“你不说清楚,你这大过年的跑阎家闹事儿的事,能过得去嘛?!”
忍了忍,何雨柱只得带着对自己的羞愧,说了大致的情况。
秦淮茹在一边,也忍住心里的慌乱,说些谎言做补充。
秦京茹去上厕所后,再没有回到秦家(贾家)。何雨柱找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后,在傍晚看到了没事儿人似的秦淮茹。
堂妹找不到,秦淮茹猜知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回老家了。
既然是这样,她先入为主地认为堂妹没有看上何雨柱。
而她的心里却是美滋滋——傻柱继续打光棍儿,就给她留下了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那还先别说,起码傻柱的饭盒,以及随时都能开口要来的白馒头,肯定还会“跑到”贾家去。
两人见面后,秦淮茹掏出一张纸,对何雨柱说是堂妹回家了的告别信。
何雨柱暂时放心,想要等哪天再让秦淮茹把堂妹约过来。
秦淮茹看他“贼心不死”的样子,心里醋意大发,直接说是堂妹看不上他。
何雨柱觉得很奇怪:明明都很好啊,有说有笑的。怎么会去个厕所就变卦呢?
这样的疑问,秦淮茹支支吾吾过后,只好干脆地对他说:这是秦京茹没看上他,不好意思直说而悄悄走了。
心里冰凉的何雨柱,眨巴几下眼睛,询问这信是怎么来的。
谎话要想不被拆穿,就只好继续说下一个谎话。
秦淮茹不能说是自己写的,就直说是三大爷阎埠贵转交的。
何雨柱想当然地在秦淮茹的暗示下,猜测是阎埠贵说了自己的坏话,才使得秦京茹悄然离去。
尤其前一阵子,他还想着跟冉秋叶老师走近点儿,却被阎解放抢了先。那时候,秦淮茹也是煽风点火,说是阎解放“抢行市”,而令何雨柱不快。
因此,几重心理愤懑之下,他就想找阎埠贵理论。
因为情绪没控制住,他抄起一根木棍要打砸阎家的门玻璃时,被阎解放发觉而扑过来制止,再被揍了一顿。
何雨柱说到这里,对阎埠贵问道:“三大爷,这信是不是您转交给秦淮茹的?”
阎埠贵觉得诧异:“是啊。我上厕所,一个不认识的小孩塞给我的,说是给秦淮茹,我就给了。怎么着,我帮忙儿还帮出错儿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转而气愤地对大家说:“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吧?这事儿肯定是三大爷觉得我配不上秦京茹,故意说了我的坏话,秦京茹才悄悄跑掉的。
否则,别的还甭说,秦京茹到哪里写的信,哪来的纸笔呢?!”
阎埠贵气愤地说:“傻柱,你少血口喷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说话,其他群众都觉得这是个疑案。
阎解放冷笑着说:“那你就敢拿着木棍来砸我们家?”
想起自己即将脱单的美梦化为了泡影,何雨柱还要梗着脖子犯横。但想到刚才接连被制服,他脖子上的肌肉就松软了下来。
“哥,你仅凭这张纸,就跟三大爷过不去,这不是瞎闹是什么!”何雨水埋怨着说。
人群中的聋老太太,不住地说着:“傻柱啊傻柱,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闹的?你调查清楚了吗?”
她旁边的娄晓娥撇撇嘴,跟着说:“这傻柱真是急疯了。”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间看热闹,看着何雨柱先是被打,再又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乐得直拍巴掌。
在场的人中间,秦淮茹是心里最恐慌的。她正想找个借口拉着何雨柱走开,却听阎解放大声说:“这封信不是秦京茹写的!”
听他这样说,何雨柱原本想要迈开的步子,迟疑着停了下来。
秦淮茹脸色发白,扭头看了过来。
“这封信是秦姐自己写的!”阎解放镇定地说,“至于她为什么要写出这样内容的信,再请别人转交到我爸的手里,我不敢乱猜。这或许只有秦姐的心里,才能明白的吧。”
他的话里,隐含着秦淮茹与何雨柱有私情的意思。这是在场围观的大家伙心里明镜似的,但嘴上不好直说的事。
傻柱的饭盒,总是出现在秦淮茹家。秦淮茹一家人吃过之后,再去院中的水池子去洗,谁的眼睛也不瞎,当然看得到。
傻柱从不锁门,秦淮茹以打扫为名而自由出入,又还与何雨柱公开、半公开地笑闹。
满院子的百十口人,哪个看不到,哪个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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