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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小城虽然地处偏僻,民间却散落着巨量的宫廷御用宝贝,不是赝品,是真正的清宫收藏的精品。
大清御用精品之物如何流落至此?这与伪满洲国一段混乱,黑暗的历史有关。
1931年“9.18”事变后,日本关东军占领了整个东北地区,辽、吉、黑三省彻底沦为日本的殖民地。次年三月,在日本军队的撺掇下,末代皇帝溥仪从天津秘密潜逃至东北,在长春成立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政权——伪满洲国。
这是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导演的,彻头彻尾的傀儡政权,因为除了日本,所谓的满洲国没有得到国际任何国家的承认,因此史称伪满洲国。
伪满洲国很短命,只存在了十三年。1945年8月8日,苏联对日本宣战。随后百万苏联红军从多个地点越过边境,向关东军和伪满洲军发起猛烈的攻击。
关东军招架不住苏联红军的攻击,节节败退。
到45年的8月11号,关东军眼看大势已去,仓皇撤退。由他们一手扶持的满洲国也风雨飘摇,到了最后的时刻。伪皇帝溥仪及伪满官员500多人乘火车从长春向西南流窜,13日早晨到达通化市临江县大栗子沟车站。这里是日本人经营的铁矿,通火车,有机场。日本人承诺从这儿经朝鲜,送他们去日本。
15日,日本天皇裕仁宣布无条件投降,17日溥仪被迫在通化市大栗子沟宣读《退位诏书》,至此,存在了13年零5个月的伪满洲国宣告解散。
19日,因为飞机太小,溥仪只带着几个贴身随从乘小飞机从大栗子沟飞往沈阳准备转飞日本;皇后婉容、福贵人李玉琴,伪满洲国总理张景惠等500多人滞留在大栗子沟,日本人说很快会有大飞机来接他们去日本;留在大栗子沟的还有一百二十箱绝世珠宝;其实,从长春出发时,溥仪的珠宝共有四百六十箱,到达通化大栗子沟时,只剩一百二十箱,其余宝贝不知去向,混乱之中大家只顾逃命,也无从追查。
这时,末代皇帝溥仪已经毫无利用价值,带他去日本纯粹是自找麻烦,日本人便有意透漏了溥仪的行程,当溥仪的飞机在奉天机场降落时,苏联红军立即包围了飞机,溥仪作了苏联红军的俘虏,伪满政权彻底灭亡。
溥仪作了俘虏后被送到苏联远东看管,苏联红军给予了充分的优待,然而,留在大栗子沟的500多人却经历了生死考验。
溥仪离开大栗子沟后,第二天早晨大家发现日本人趁夜偷偷撤走了;伪国务院总理张景惠这时才发现被日本人骗了,大家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到傍晚时,张景惠接到消息,长春正在组建维持会,希望他回长春竞争会长。张景惠是官迷,皇帝退位了,伪满洲国不存在了,他这个总理当然也就啥也不是了。接到消息,他毫不犹豫立即启程回长春。
溥仪走了,日本人溜了,张景惠也走了,大栗子沟这四百多人被彻底抛弃,他们没吃,没喝,没人管束。好在还有一百多箱珠宝,有人偷了珠宝跑路了;有人借机中饱私囊;大部分珠宝就用来交换食物,衣服,用具┄┄运去金似铁,这些宫藏无价之宝黯然失色。
前几年苏富比拍卖过一颗鸽子蛋大的东珠,150万美元成交,这颗珠子即出自大栗沟,它的第一个民间拥有者用一个玉米饼子交换了这颗珠子,这笔交易并不情愿,因为一个玉米饼子可以活一条命,一颗珠子有什么用,当时完全是可怜他们,才跟他们交换的。
唐英杰垂青的那柄镶金玉如意也出自大栗子沟,持有者的爷爷当年用三个土豆交换而得。
因为满洲国的这段混乱,黑暗的历史,大量宫中宝贝流落民间,即而带动了地方的珠宝古玩业,稍大点的镇子就有古玩店,这一行有个说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在农田地头遇到个锄地农民,说起古玩会让你大吃一惊;穷乡僻野中,说不定谁家的咸菜坛子就是元青花;走街窜巷的古玩贩子更是络绎不绝,幻想着不经意捡个漏儿,就够一辈子的嚼货。
因为这些历史机缘,这一带有很多古玩迷,屈书记就是其中之一,爱好与爱好不同,有人爱好只为收藏,研究,喜好;有人妄想投机取巧,一夜暴富;而有人却能把爱好发挥成日进斗金的生意。
省城古玩一条街的“松风阁”就不是一般的古玩店铺,那是一条隐秘的暗道,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它的秘密。当年唐英杰就是从这条暗道,把苟所长推到副局长位置,也是走这条暗道把他推到局长位置。
而今,唐英杰仍然要走这条暗道为伟业集团纾解资金困局。便想起当年没能成交的镶金玉如意,把这个弄到手,不愁办不成事儿。
唐英杰向宋军招手,示意他靠近,之后咬着耳朵说:“眼下最关键的是钱,没钱啥也玩儿不转,不就是一个门市嘛,货到地头死,答应他,你去办吧。”
宋军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很嘀咕,他有点迷信,那柄镶金玉如意是末代王朝之物,他有不祥之感,反正是送礼,送什么不是送,唐英杰手里有字画,有玉器,却用一个黄金门市去做吃亏的交易。他想劝唐英杰,话没说出来,他知道唐英杰的固执,他决定的事儿,谁也无法让他改变。
自从那次大象一枪击碎一只仿生麻雀,唐英杰见识了金窃听手段,大家提高了防范意识,即使在室外说话,也都咬着耳朵,防范被窃听。这样一来,两只脑袋贴来靠去,看着有点神神秘秘的感觉。
宋军点头说:“一个门市也没什么,不过,好使不?万一?……”
唐英杰抬头看了看天,咬着牙说:“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这一条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了。”
唐英杰的姐姐唐英梅站在旁边看着他俩咬耳朵,满脸的焦距。唐英杰跟宋军交待完,走近姐姐说:“姐,资金的事儿我去求一下屈书记,看能不能在省里贷点,我觉得应该不成问题,你等我信儿吧。”
唐英梅如释重负,脸上有了笑意,答应道:“好,说啥也得办成它,有了钱什么都好办了。”
唐英杰跟了一句:“姐,你这段时间把主要精力放在水厂这边儿,这个厂子必须搞成。”唐英杰左右看了看兄弟们,又小声对唐英梅说:“万一这边不好了,咱都撤到那儿边去。”
唐英梅点点头说:“明白了。”
唐英杰示意宋军,三胖和姐姐唐英梅可以离开了,凉亭里只剩下大象和黑熊。
唐英杰说:“咱溜达溜达。”
唐英杰起身出了凉亭,黑熊的马仔从假山下跑上来抬黑熊,黑熊挥手制止,他两腿戳地艰难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摇晃下来。黑熊走平地还可以,上下台阶摇晃的厉害,看着难受。
三人沿着林荫小路环湖而行,走到一棵高大的暴马子丁香树下站住,唐英杰嗅了嗅说:“花开过了,还那么香。”
大象和黑熊也闻到了一股泌人心脾的芳香。
唐英杰向后边的马仔招手说:“把那个椅子抬过来,四个马仔立即把一个长条木椅抬了过来,安放稳当,悄悄退了下去。
三人在木椅上坐下,高大的暴马子丁香投下清凉的树荫;湖边浅水中长满水草,圆圆的叶子舒展地飘浮在水面,细碎的开着明黄的,紫色的小花;大脚蚊子在水面跑来跑去;蓝色的小蜻蜓咬住草芽一动不动,不知在进餐还是在休息。
大象警觉地四处张望,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大象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可疑迹象。
唐英杰贴近大象说:“眼下有点麻烦,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东西太要命了,那东西在姓金的手里咱就没好,以前要贷款,打个电话麻溜地就办了,现在全都封门了,姓金的凭这东西可以控制很多人,得想办法弄回来。”
大象点头;黑熊说:“哥,你别急,腾出手来我去收拾那小子,我饶不了他。”
唐英杰转过脸看着黑熊说:“四弟,不是哥说你,你有勇无谋,你对付不了那小子,这事儿你得听敬廷的。”大象名字是相敬廷。
大象谦虚地说:“唐总抬举我,有事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着来。”
唐英杰说:“你看出来没?姓金的有同伙,刚把他抓进去,外边炸窝了,他的同伙不一般。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咱以前的想法不行了,得换个思路。”
唐英杰说以前的思路不行了,得换思路,大象心里忐忑,想不出换了什么思路。因为上次唐英杰专程到医院病房跟他商量,想跟金铎谈判,希望破财免灾。大象反对,他说谈判赚不到便宜,好像咱怕他似的,得想办法干掉这小子,一了百了。
唐英杰同意了大象的意见。这才有了后来的巨资雇杀手文志强和活阎王;结果文志强被捆成粽子,剪掉右手食指,暴雨之夜送到凤凰山庄,最后从医院沉默而逃;活阎王被一场神秘的大火烧成了灰。
现在要换个思路,换什么思路呢?大象不言语,静听唐英杰说下去。
唐英杰却盯着明晃晃的水面,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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