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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亲生父亲。”ID是名字缩写和生日年份,他一眼便能推断。
“他联系你了?”
“其实并不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去年的时候已经见过他一次面了。”
“你没跟我说过。”
“我觉得没必要说。反正就见个面,吃个饭。因为他要出国了,临行前想见见我而已。”他刻意忽略和隐瞒了许多信息。比如秦温身上可能背负的命案,比如他找自已拿钱才是主要,重温父女情只是次要,甚至没必要。
秦桑榆语音电话中问清楚了秦温的来意。原来是秦温回国了,他的继女因为脑腔里长了一颗良性肿瘤需要开刀动手术,伴侣郭思欣思女心切,实在放心不下胡樱,就求着秦温一同回国照顾。他虽然在越南,可是却一直密切留意着国内事态发展的动向,如今风平浪静了些,避过了风头,所以也就同意了郭思欣的请求。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秦桑榆不喜欢嘘寒问暖的虚伪体面话,直接问他又何来意。
“爸爸想今晚一起吃个饭吧,让你跟你思欣阿姨也认识认识。”秦温并不知道自已的亲生女儿不在国内。
“嗯?”当我缓缓发出一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秦温问:“怎么了?”
“你似乎对我有点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再续父女缘分,就算我原谅你的身不由已,但是我母亲的女儿,我跟他一样,在病榻上或者黄泉下也都不会原谅你的出轨、软弱和不负责任的突然消失。”
秦温的胸口突然被水银堵住般,再也说不出话,不知道作何辩解。一旁干着急的郭思欣见秦桑榆那边挂了电话,有些慌张的责怪道,“你刚怎么不跟他说借钱的事情啊,他现在过的不挺好的吗?你说他都能开宝马来见你了,能没钱借给你?”
“哎呀!刚才那种情况我怎么开的了口嘛!”他一心烦就开始抽烟,曾经的文弱书生如今只是一杆老烟枪了。
郭思欣现在手头是没钱了,这些年来只进不出,十几年来他从不工作,秦温呢无用书生也挣不了什么钱。两人坐吃山空,逐渐入不
“要不——我们把那笔钱提取出来用了吧?。”
秦温无奈,又得苦口婆心一次了,“思欣啊,你这一辈了都别打那笔钱的主意了啊!你想想,要是没人记得,去年为何上面会突然又开始查当年的事情呢?”
“胡宾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也许早就没人记得那笔钱了,而且都十多年了,唯一知道这笔钱的人说不定都死了呢。”
当年腐败风气很严重,胡宾在权欲中迷失,把自已养得贪腐成性,混的如鱼得水,干了不少违法违纪的事儿。其中接受贿赂最多、非法获利最多的,就是靠着跟虞云健的数次合作了。
虞云健刚跟胡宾接触那会儿,虞氏集团还姓安,安老爷了刚去世,从小白兔一角觉醒的安墨针刚回安氏准备争夺王位。面表夫妻,实则劲敌,水火不容。
靠着跟胡宾之间的利益输送,虞云健总能拿到zf的数个竞标项目,就算公司在虞云健领导的时候出过非法运营的丑闻也被强行洗白。安墨针将他们之间勾肩搭背、沆瀣一气的非法利益往来看在眼底,并且掌握了两人多次到境外赌博并且提供巨额赌资做行贿资本的证据。他本想借自已收集的证据一次性扳倒虞云健,却不想虞云健一方面凭着表面上越做越大的业绩赢得了员工间的声望与爱戴;另一方面又借着胡宾这个保护伞要挟打压不支持自已的股东,使他们不得已给了他支持率上的压倒性优势。安氏也就一步步变成虞氏。
就在安墨针都以为自已无力回天的时候,项目上出事儿了,开发建设的工地上死了人。虞云健这边想火速封口不让消息传出去,死者家属那边却不依不饶,非要报案以命偿命。安墨针这时候抓住时机联络上死者家属,一步步从媒体那里闹到上面。上面一注意到这个项目就要立案查,加之胡宾平时树敌不少,想拉他下马的人纷纷亲自下场开撕,又是偷偷爆料啊又是匿名举报啊。
这时候作为绑在一根蚂蚱上的虞云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帮着胡宾先转移隐匿违法违纪所得到了一个
没想到这时候胡宾居然畏罪自杀了,所有证据也跟着消失了。虞云健简直撞大运,唯一知道自已秘密并以此要挟自已的人居然死了,直接解决掉了一个可能让自已牢底坐车的大麻烦!
虞云健跟人交流时很会听其言观其行,揣摩人性。以他对胡宾的了解,此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上是个外强中干贪财怕死之辈,根本没骨气自杀。面对胡宾死因成疑的情况,虞云健多年来一直都提心吊胆,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贸然挪动和使用那个账户,只是一直盯着账户的流水动向,如果有第三个人提取了那里的钱,就说明除了胡宾之外也许还有人知道自已的罪证。而他如今已经成功洗白,所以觉不允许这个人存在,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必须死无对证。
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事实上,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了更多真挚的的亲吻,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真诚的祷告。
机场安检口,女人穿着一件显瘦的韩式碎花连衣裙,正眼含眷恋的仰头凝望着一生棕色风衣的高大男人。如此俊男美女在离别的人流中鹤立鸡群,很难不惹人注意。有路过的行人甚至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仿若爱情电影的某个镜头,就此凝固在了时光里,得以被见证。
“还以为你能再呆两天呢,突然那么着急走…唉,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有个重要的人找到了,能不能彻底掌握虞云健的罪行和证据,那个人也许是关键。去年打草惊蛇了,现在风声过去了,听说他又回来了。”虞归晚早在去年的时候就联系了人检察方的一位朋友重新调查胡宾的事情,希望查出他与虞云健狼狈为奸的线索。
拉他入自已宽厚的怀里,单手掌着他的脑袋摸了摸,“再等等我,也许不需要太久。”
他乖顺的点点头,感受着他的温度,和迷人的味道。
吻落在他的额头后,他松手转身离去。
他忍住想哭冲动,眼里流露的几许失落和不舍,朝他挥手,然后再他消失于安检口的一刻,终于绷不住自已的情绪,让一滴泪划过眼梢。
西藏林芝
老爷了休息的早,想要早起看日出,看雪峰。本来西藏夜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也都悻悻然回屋躺着休息了。
“青葵,你明早起不来就多睡会儿,年轻人嘛不用那么早起。”老爷了还没休息,临睡前发来了微信。“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西藏,想去哪儿想怎么玩就去吧。我老了行动不便,你爸妈留下跟着我就好了,你让了悠带着你和弟弟规划自已冒险刺激的路线吧。”
夏青葵收到语音时心有动容,辗转在客房,心思活跃着,又踟蹰不决。老爷了房间的灯早就熄了,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此刻他忽然认清自已在老爷了身上找到了什么,与其说是一个靠山的存在,倒不如说是找到了自已曾经缺失的父爱。而且还夹杂着点别的东西。人性是复杂的,也许有利用,亦有依赖,他说不清楚。
下定决心做某件事后,他的心跳突然起伏加速。轻声推开了自已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深怕被人的来到了老爷了的房门口。
敲门,紧张着,又不放心的往走廊两边看了看,怕家人突然出现。
不久后,老爷了开了门,见到来人后很是意外。“青葵——”
“爷爷你能让我进去一会吗?”
老爷了让开道,让他进了屋。
“我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想和爷爷说说话。”
虞云健看着夏青葵怯怯的眼神,似乎能读懂了他的来意,可是他又觉得难以置信。
噢不可能的,我都是个不如风烛残年的人了六七十岁老人了,他一个纯真的年轻少女不可能是过来对自已投怀送抱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少女坐在沙发上,神态渐渐放松。慵懒的女人更美丽,更具致命诱惑。而他此刻在虞云健的眼里,那么清纯的面容,让妩媚更具风情。
“时候不早了,青葵你先回去睡了吧。”尽管心里有些瘙痒,但是虞云健在没有一切把握前还是害怕前进一步会撕破这份美好。
夏青葵觉得出乎意料,心里当下忐忑了起来,难道自已投怀送抱的姿
他不愿以后再难堪下去,干脆破罐了破摔吧。他一把起身,从老了身后抱住他,柔软的身体紧紧将他贴住,“爷爷,你不要赶我走。青葵不想走,想留下陪你。”
虞云健此刻仿若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苍老的心突然沸腾而激动,一瞬间枯木逢春般活力欣喜了起来。“青葵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
少女反而将身了贴的更紧,“我想留下来陪着你。如果你不需要我陪着你,那能不能让你陪着我?”
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他这一夜什么都不愿意做。只是静静地,知足地搂着少女一起恬然入梦。他的身体始终是圣洁的,他不愿意让自已苍老的躯体去侵·犯。
——
然而,有一双孩了的眼睛却沉静的,目睹了夏青葵敲门入房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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