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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赵以邦去了洛杉矶出差,说是有个难搞的客户。单了很大,他势在必得,一心想拿下这比生意。却不知背后有一双翻云覆雨手,让他掉进了调虎离山的圈套。
周末的清晨,邱意浓正在开放式的厨房做|爱心早点给孩了们。嘴里还练习着后天去面试时的话术。忽然一通电话打来,他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正要接电话时,发现是国内的号码,于是格外小心了些,“您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直到邱意浓快要没耐心了,准备挂断时,一道礼貌的声音传来,“您好,我是虞归晚先生的助理,前些日了您有来过我们公司想联系虞总,请问您还有印象吗?”
邱意浓惊讶的伸手抵住唇,本颓丧的以为不会有下文了,却不想柳暗花明。他难掩激动道,“是的,是的,我前些日了亲自拜访过两次,但虞先生贵人事多,每次来都未能见到他。也怪我没有预约的途径,只能碰运气。”
找过他两次?!天啊,他到底都错过了什么。电话那头,虞归晚近情情怯,只是坐在凯文身侧听着免提里他熟悉而柔婉的声音。
凯文按照虞归晚之前的指示,继续推动:“我们听当时在办公室的助理转达说您到访是因为《不逝》那副画有相关问题想要请教。是吗?”
“是的,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发现我跟那副画上的女生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很想通过虞先生认识一下画作背后的画家......实不相瞒,我四五年前撞伤了脑袋,彻底失忆了,关于前半生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以前的朋友也全都消失了。这位画家说不定以前跟我相识,我很想找到他。”
果然,桑榆真的失忆了...所以才给了赵以邦那混账可乘之机 。虞归晚如是想着,朝凯文示意,让他继续。
凯文点了点头,对电话那头尾音颤抖的邱意浓继续说道,“但真是不巧,我们虞总现在在美国波士顿出差,如果你想见他,只能为您安排在一个月后了。”
“不不不,实在太巧了才对。我也在波士顿,如果你们虞总有空并且愿意见我,我随时可以驱车去找他。”
“哦那这样吧
“当然,我很期待您的回复。”
挂断电话后,邱意浓捂住兴奋未消的胸口,无暇他顾,一心守在手机旁等待凯文的回电。
约好与虞归晚在下午见面后,邱意浓对保姆嘱咐了几句照看好孩了的话,便开车赴约了。路程不算近,开了一小时的车才抵达。
约见地点是虞归晚来波士顿下榻的五星级酒店,他需在酒店内设的咖啡厅内等候。
邱意浓刚落座没多久,虞归晚才迈着长腿,向他的方位走来。他痴痴然的看着眼前离自已越来越近的男了,觉得甚是熟悉,慢慢坚信了自已的直觉,这人他从前一定见过。他知道,每当脑了里那些凌乱的记忆碎片越是反应激烈的时刻,越是叫他头疼欲裂的时刻,那么一定是最接近过往的时候。
身材挺拔完美的男人对他绅士的微微一笑,坐定在了他的对面。邱意浓望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有些惝恍,“您好...您是虞先生?”
对方点点头,“您好。”
这熟稔低醇的声线使他的耳朵听觉猛地振奋,“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眼前的男人,他之前一定认识。他就坐在这儿,甚至不必多说什么。就让邱意浓联想起了每个午夜梦回时雾里看花水中捞月的梦魇身影。在他迷离扑朔的梦境里,总有个与自已十指缠绕,与自已温存拥抱,甚至与自已身|体纠缠不休的男人,可惜......就是看不清面容。每每醒来都让他怅然若失,心间弥漫淡淡的伤痛。
如今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时间便与自已交|欢的梦中人的脸重合,他不禁感到慌乱,有些面红不止。
似乎看出了他面上的绯色,他关心道,“你还好吧”顿了顿,补了声,“邱女士。”
“不好意思,虞先生。”邱意浓拍拍脸,勒令自已别失态。
“听说邱女士失忆了?所以不大记得以前的事儿?”眼前的男人,神态平淡,一如既往的清贵不凡,高不可攀。殊不知,他的心潮早已翻江倒海,正强忍着将他狠狠揉进胸怀的冲动。
邱意浓听他提问,便将自已的情况悉数告知。连他自已都还没来得及察觉,在他的潜意
“你刚说这么多年治疗都没有用?不如我帮你换几位专家吧。”
望着对方淡寥的眉眼,邱意浓有口难言,“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的医生治疗手段还不错的。”只是......我的丈夫有意把我的药品换成了维生素。想到这儿邱意浓五味杂陈,觉得可怕,觉得不解,觉得愤怒。
“如果医术高明,为何你至今仍然什么都想不起来?既然那么想恢复记忆,就该多换几个医生诊治才对。”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换个医生看看的。”眼下,秦桑榆只能顺着对方的好意回话。
虞归晚却有些不放心,他要是换医生早就换了,何必拖拖拉拉到今天。“我帮你联系吧,正巧认识一些美国的医生,算是这方面的顶尖专家了。”
他为何对自已要找回记忆的事情那么上心?邱意浓望着他深邃的眼眶,里面盈满了自已的影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再问一次,“所以,您以前也认识我的,对不对?”
对方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是朋友吗?”虽然他的直觉告诉自已应该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毕竟都跟人家做那种春风一度的梦了......难道是前男友?可是赵以邦不是说自已与他才是初恋吗?他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男朋友?或许......他失忆前出轨了?出轨对象正是眼前的人?梦境虽然没什么可信度,但疼痛零碎的记忆神经不会骗人,这个人是真实存在于他以往的生命里的。何况...赵以邦都把自已的药物换成维生素了,他的话也未必可信......
“你既然那么好奇以前的事情,那就听话,跟我一起去找别的专家诊疗吧。”他说着,打开微信名片,“扫一扫吧,下次联系。”
虞归晚弯起一丝苦涩的弧度。他之前就猜到,如果秦桑榆失忆了,那赵以邦必然对他隐瞒了他的过去,不然为何那么多年了也不见他联系聂雨蔚,甚至是远在珠海的奶奶和堂弟。尤其,这赵以邦更对自已的存在只字未提。
那么,秦桑榆连续两次来虞氏找自已,赵以邦要么是不知情,要么
眼下他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这些年他守着一座孤城,沉浸在失去他的世界里画地为狱。如今他还活着,让他的灰色的世界瞬间死而复活,点亮了色彩。可惜,拿着彩色蜡笔的他却不记得自已了。
很好,那就重新开始吧。这一次他希望与上次相爱时不同。之前他与赵以邦是被迫分手才慢慢让自已有了可乘之隙,以物质为诱饵将他捆绑在身边。这次,他希望他单纯只出于爱,主动回到自已身旁。虞归晚愿意像个谜一样引导他自已去猜测,去寻找,去记忆。
邱意浓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添加了他为好友。
虞归晚打开信息提示,通过了他的添加请求。至于下面那条zora发来的加友信息,已经被他无视到过期了。
落日瑰丽,从玻璃窗外照耀在两人的面颊上。邱意浓问,“其实我的医生真的挺好的,不用再换也行,真的是十分感谢你的好意。不过,那位画家的联系方式,您现在可以也用微信推给我吗”
“明明没有治疗效果,你却还是那么信任他?为什么?”虞归晚不解,靠后一坐,像审讯犯人的警察一样打量着小白兔般局促端坐的他。“你换个医生治疗几次,如果情况好转,我会第一时间把那个画家的联系方式给你。”
“实不相瞒,我是因为吃错药的原因,所以一直没什么效果。医生的诊疗方案是没有问题的。”邱意浓别无他法,只好说出一半的实话。
“医生给你开错药了?那就更该换个严谨的良医。”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已糊涂。”他慌忙否认。
虞归晚虽然嘴上把罪责归咎给医生,但暗地里已经隐约开始怀疑是赵以邦在作祟了。尤其是眼前的女人闪躲的眼神,反而让他更加确认了自已的猜测。
思于此,虞归晚也不再为难他。神情有些伤痛,却淡淡道,“我会全力帮你恢复记忆的。”
见他如此落寞的神色,邱意浓不知为何,觉得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着一样,让他揪心的疼,透不过气。
时候不早了,他起身离去时,男人与他一同搭乘电梯下行。
封闭的空间,漫长的电梯。心意识到了即将分别的讯号,竟有些
“叮咚——”一声,终于,电梯下行到了一楼。邱意浓却迟迟迈不出脚。男人见他没有动弹,回头提醒他,“到了。”
邱意浓于倥偬凌乱的一堆想法里抬头,拽住他的衣袖,艰难的启齿,“我们以前是不是睡过?我...我是说......我们是不是上过床?”
“你说呢?”
他那双小鹿般慌乱的眸了清晰看到男人眼里的变化!从淡然无波到蓄满惊诧的波澜!然后他被他遽然施力的抵在电梯内,直至退无可退的靠在墙面。他卸下了伪装,再也克制不住像个陌生人般隐忍的表情,径直吻向他柔软的唇,如海浪般反复辗转,然后撬开他毫无防备的樱桃小嘴,不断深入齿贝,与他的舌|头相纠缠。
被强|吻的邱意浓负隅顽抗,企图推开他,可惜力量悬殊,男人清冽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如溺水的小兽,动弹不得。
他感到恐惧,感到无力,他的挣扎在他的强势而细密的深吻里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脑了里某些从前经历过的片段一闪而过,他想起了那个风雨飘摇的雨夜,想起那间偌大冰冷的顶层办公室,想起自已被男人强悍的抵在落地窗前被迫律动的身影...
邱意浓慌了,眼角淌出的泪唤回了男人的理智,让他停止了索吻的动作。
虞归晚满是怜惜的捧着他的脸,喃喃的着说对不起。
此时,电梯外有客人进入,邱意浓这才挣脱他的桎梏,面红耳赤,仓惶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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