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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煞会无故袭杀平海宗弟子,乾元殿震怒,下令拔出东涯洲上所有的地浑商行铺子,包括受其控制的大小店铺和地下市坊。
一夜之间,各个修仙城池中的地浑商行产业尽成废墟。
朱槿城外的含光岛上,地下市坊血花四溅。偌大的地下空间空无一人,与地浑市坊无关的人等皆被驱散。
盈德殿内,追捕地浑商行及鬼煞会成员的任务不断被发出。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却又显得有条不紊,似乎平海宗早有布置。
与此同时,一纸诏令也是发到了张崇的洞府。
“令所有外门筑基弟子准备三日,三日后于朱槿码头集结,乘海船去往亘海,剿灭鬼煞会。”
张崇将诏令搁在桌上,自己扯来一张椅子坐下。
“看样子是要将鬼煞会置于死地,仅仅只为两个外门执事吗?”
张崇有此疑惑,娄述泽亦然。
同处困蒙峰,娄述泽几乎是与张崇同时接到诏令。他眉宇间愁云堆积,似是认定此回十分凶险。
张崇无心修炼,花了两日时间来打探消息,得知此回剿灭鬼煞会并非只有外门筑基弟子前去。
盈德殿以极高酬劳发布了征召任务,共有两百余炼气弟子会随船出海。
外门四位金丹长老中,章兴海坐镇黎南,一个年近五百的老修在昌宣别府任府主。另两位长老,和光殿殿主左忘,长老王焕温会随队伍同去。
外门等若倾巢而出,内门之中,阵阁亦会派遣弟子出战。
外门弟子俱是在这三日中涌入极物殿、万事阁两处,欲将手头上的灵石、功劳换成实质的战力。
张崇亦是在第三日入手了几张威力不俗的二阶灵符。
……
转眼日期便至,张崇与娄述泽一同出发,飞去朱槿城。
朱槿城外,空中许多修士不断在码头和城中往返。
海上,七艘威风凛凛的海船并排而列。这七艘海船型制独特,甲板上安放着大型法器,船首皆是粗犷的金铁龙头,龙口大张。
七艘战斗海船被以“甲乙丙丁”之顺序命名。张崇与娄述泽上了“庚”字号海船,见到了此艘海船上的指挥之人,何耘韬。
三个执事相互见礼之后,进了船楼之中。
船楼内是整艘海船的中枢,外壁坚固,阵法重重。比起甲板下狭小似蜂房的舱室,船楼内的空间算是稍大几分。
对于此回去往亘海的任务,娄述泽和何耘韬皆是担忧得很。张崇对鬼煞会了解不多,遂询问了一下。
何耘韬对鬼煞会倒是有些了解,经他讲述,张崇方知鬼煞会是由一个道号叫“玄魂”的元婴真人所创。
鬼煞会内皆是散修,而它的创造者玄魂真人则是一个邪修。地浑商行乃是鬼煞会的产业,所经营的生意皆不是光彩行当,但是利润极高。
……
晚间,七艘海船启航,往亘海而去。
战斗海船的体型与石家身长百丈的天星号相差仿佛,速度却比黑鲨号、曜日号之流快上一倍不止。
海风阵阵,张崇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离远的东涯地陆,考虑起到亘海后可能遇到的斗战。
他如今已是筑基中期,以往不能施展的雷神之握如今也是可以施展了。若是遇到一二同阶散修,他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然而玄魂真人手下,有多少金丹修士且不去说,筑基后期的修士想来并不少,若是遇到……
亘海情形不明,张崇心绪不定。
七艘战斗海船彼此相距不远,以雁群阵型展开,左忘殿主所乘海船居中。
娄述泽在海船航行中时常飞去另一艘海船。交流所得并不藏私,而是与何耘韬、张崇分享。
张崇也是由此得知,拔除地浑商行这种油水甚足的任务被内门弟子拿去了,外门无一个弟子、执事能掺一脚。
张崇与门内的师兄弟交往不多,只是因在赤沙城共事的一段经历而与刘志詹等几个师弟略有交情。他也无意去和这几个师兄弟交流些什么。
航行的时日颇是枯燥,船上的气氛也较压抑,无甚消遣。
前三日张崇每每欲入定修炼时总是难以平定心绪,之后调整了状态,心神渐定,每日大半时间都是在狭小舱室内服丹修炼。
战船出海第七日,甲号战船上传来左忘殿主的命令,让由外门执事统领的五首战船各派遣一支队伍出去巡弋,清扫鬼煞会派来的探子。
依照左忘的命令,出去巡弋的队伍必须由一位和光殿执事领队。
何耘韬是战船的指挥者,自然不可能亲自出马,娄述泽乃是傀儡师,自身战力不如何高,更主要的是,其人有些畏战。
真正遇事之时,张崇方才发觉娄述泽其人虽有向道之心,本人却是畏难怕死,缺少勇猛精进之心。
身在宗门,张崇也无甚办法,何耘韬找到他,提出让他率队时,他直接应了下来。
然而,张崇愿冒这个风险,船上其他人却未必愿意跟他。
依照左忘的命令,各个战船上的筑基修士当分做三队,各归一个和光殿执事率领。等到与鬼煞会正面对上之时,也是照此分划接战。
张崇借着小比闻声破境一事,在门内名声不小。然而他到底是初入筑基中期,船上有些人觉得他修为不足,以自家性命安危考虑,自然不愿以他为首。
甲板上门户开启,张崇自甲板之下出来。
甲板之上,六名修士被划归到张崇队内的弟子早已到达,张崇一出来,这六人的目光便聚到他身上。
张崇察觉,回望过去。他声音平淡,言到:“诸位师弟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这就便出发吧。”
六人俱未动作,他们中间唯一一个中期修士前踏一步,道:“张师弟,你初入筑基中期,年岁似也没有我大,当称我一声师兄才是。”
谁为师兄本是无关紧要之事,此人说此一言,更深层次的想法自是让自己为率队之人。
张崇看了他一眼,道:“敢问师兄名讳?”
那人稍抬下巴,“龙越。”
“冲霄越宇,潜龙在渊。好名字!”
张崇赞了一句,而后道:“龙师兄莫不是还想与我切磋一番,分个高下?”
“正有此意!”
张崇摇摇头,取了飞舟出来,飞到船舷边。
龙越提高音量,“张师弟莫不是怕了?”
张崇背对众人,“龙师兄,眼下不是时候,切磋之事日后再说吧。你等若再拖延,违了命令,当心殿主责罚。”
说罢,张崇御舟离去。
船上众人都觉得张崇怕了,不由又在心中低看了他几分。
龙越大袖一摆,自觉张崇避战也是无用,他已是将张崇比了下去,达到了目的。
他朗声一句,“我们走!”
张崇不肯交出领队之位,那么他们六个自成一队,以龙越为首就是。
六人各御飞行法器,排开队形,在一里之后跟着张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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