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少见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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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有低保政策，老人过得紧巴巴的。

一间简陋的泥胚房，五十平方大小，屋内墙面被火熏得黑乎乎的

老人年纪大了有点，老人痴呆，有次忘记烟台里还烧洗澡水，便出门方便，掉下来的柴火点燃了废纸箱。

正巧被路过的村民发现，及时喊人扑灭了火情。

后来也有人劝她不要把废品堆在屋内，太危险了。

柳寡妇嘴上应承着，转头又忘记了。

瓦片屋顶，得亏村里人偶尔有帮忙修葺，不然不知道在哪个雨夜就塌了。

屋里除了一张吃饭的桌子，一张床，其他地方都被废品塞的满满的。

屋外还有一小片菜地，种着常见的蔬菜，侍弄的很好。

屋檐下堆着一堆柴火，垒的整整齐齐的。

柳瑶经常看见老人佝偻着腰，在街头巷尾翻捡废品，自己还帮忙着捡，有时候还把家里的废品送给老人。

一群小孩老鹰抓小鸡也玩累了，柳钰看见姐姐来寻自己，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接过柳瑶手中的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跟柳瑶甜甜的说了声谢谢。

“姐姐我们回家吧！”说着牵起了柳瑶的手。

奶奶也从田里回来，带回了一筐蚕豆。

闲着无事，柳瑶拿起穿好绳子的针，剥着蚕豆，把蚕豆一颗一颗的串在了绳子上。

不一会儿一串蚕豆项链便做好了。

接着又串了几串，等做饭的时候和粥一起煮。

煮好的蚕豆晾干水分，就可以挂在脖子上。想吃的时候直接咬一颗下来，有方便又有趣。

这是准备留给弟弟的。

吃完午饭，柳瑶把蚕豆串送给了弟弟。

收到礼物的柳钰开心极了，把蚕豆项链挂在脖子上找小伙伴炫耀去了。

柳瑶则干起了家务活，把窗户都擦了一遍，还把三角梅的落叶扫进畚斗，倒到门口的垃圾堆里。

等垃圾存的坑装不下的时候，再一把火烧成灰当肥料。

正当柳瑶倒完垃圾转身要回屋里，余光瞥见了邻居的垃圾堆里倒了几个发芽的土豆。

顺手把几个土豆放在畚斗里，拿进了屋里。

把几个土豆放在案板上，用菜刀把土豆发芽的地方平均分成几个小块。这才闪身进了空间。

切成小块的土豆分开种植，到时候每一块发芽的小土豆都会长成一棵土豆苗。

柳瑶把土豆块种到田里，再浇上水，这样子自己的菜种又多了一样。

等自己再次出去的时候，弟弟柳钰哭着从外面跑回家。

“呜呜呜……姐姐姐姐”柳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村头的臭蛋石蛋把我的蚕豆抢走了”

柳钰说的臭蛋石蛋正是村头柳大福的两个儿子。

大的臭蛋十二岁，小的石蛋十岁。

整天跟个小霸王一样欺负别家的小孩，只要你有吃的被看到，一定会被抢走的。

两个小孩吃的膘肥体壮，有晒得黝黑，远远的看去还真想和石头蛋子。

村里小朋友都不喜欢跟两兄弟玩，看到两个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招惹他们挨一顿打。

因为即使你挨打了，跑回去找大人。大人也骂不过他们彪悍的妈。

柳大福老婆叫刘翠芳，是隔壁村子嫁过来的，一身肥肉，长得一脸刻薄像。

只要谁惹着她或者跟她干上，那她可以一口气对骂一整天，把你祖宗上下都问候个遍。

休息喝口水还能继续骂，甚至坐在别人门口破口大骂。

为人胡搅蛮缠，还按占小便宜。打架又猛，所以一般对上这婆娘，大家都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柳瑶不怕，给弟弟擦干眼泪，问了两兄弟在哪里，便气汹汹的拿着擀面杖上去算账了。

到了榕树下，两个兄弟正瓜分着柳瑶给弟弟做的蚕豆项链，已经吃了大半。

柳瑶决定先发制人，操起擀面杖冲过去就朝两人背上打去。

啪啪两声，两兄弟龇牙咧嘴的转过身，看到还矮自己一个头的柳瑶拿擀面杖打自己，气不打一处出来。

两人丢了蚕豆便向柳瑶扑来。

柳瑶灵活的躲开两人的熊撞，绕到了两人身后抬腿就是两脚，把两兄弟踹到了地上，吃了一嘴土。

两兄弟爬了起来呸呸吐掉嘴里的土，石蛋着地的时候碰巧磕到了石头上，吐出了一颗带血的门牙。

多事哇的哭了出来。

“大哥大哥，她把我牙齿打掉了！打死她！”

两兄弟挥起拳头又朝柳瑶扑了过来。

柳瑶躲过挥来的拳头直接硬刚，操起擀面杖舞的虎虎生威。

一声声啪啪的木棍打肉的声音不绝于耳，两兄弟被打的挛缩在一起，不断告饶。

柳瑶这才停止了单方面的殴打。

太简单了，块头大又如何，那么笨拙还不是挨打的份。

“姐姐姐姐你太棒了！打赢了坏人。”柳钰也不哭了，在一旁不断的替姐姐鼓掌。

“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教训他们。”柳瑶说道。

两兄弟趁着一小会的功夫，立马爬起跑了出去。

边跑边回头放话。

“你们死定了，我这就回家叫我妈打死你们！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叫你妈上门来找我，你妈过来我也打！”

柳瑶作势还要追上去，几个兄弟跑的更快了。

柳瑶走过去摸了摸弟弟的头。

“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说完两人朝小卖部走去，柳瑶花一毛钱买了两个番石榴口味的硬糖，都给了弟弟。

“姐姐你也吃一个。”柳钰拿出来一个递给姐姐。

“姐姐不吃糖，都给弟弟吃。”

“姐姐你真好！以后我要买好多好多糖果给姐姐吃！”

说着朝着柳瑶灿烂的笑了，乌黑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真可爱！柳瑶忍不住又撸了一把弟弟的头。

“姐姐！你把我的发型都弄乱啦！”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家了。

奶奶正打算出去叫两个孙子回来吃饭，就看到两姐弟一蹦一跳的回家了。

“瑶瑶，你拿擀面杖干啥去啦？”奶奶问道。

“刚才弟弟被臭蛋石蛋欺负了，我过去把他们打跑了。”

“哎呀，那有没有受伤啊？快让奶奶看看。”吴桂花让柳瑶坐在门槛上，仔细的检查。

“我没有受伤啦奶奶，我用擀面杖打他们，他们都没有碰到我呢。”柳瑶解释道。

吴桂花看着柳瑶没有受伤，一巴掌轻轻拍在柳瑶屁股上。

“还能耐了是吧，他们两兄弟胖的跟熊一样，给人打一下岂不是得肿起来，下次不可以了啊，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揍他们。”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出来怒骂声。

“遭瘟的小娘皮，看把我两个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有娘生没人教的，给我出来。”

两兄弟带着刘翠芳过来找场子了。

刘翠芳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自己家骂的口水直喷。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也不看看我刘翠芳是谁，吴桂花！我知道你在家，叫你孙子孙女过来赔礼道歉。”

柳瑶听不下去了，拿着擀面杖就跑了出去，吴桂花跟柳钰立马跟了上去。

“来人啊，乡亲们你们看看，没天理啊！文化人教一自家小孩打我儿子了，看把我儿子打成啥样了，门牙都打掉了。”

“赔钱！不赔钱我就把你家砸了！”

附近的乡亲们都聚过来看又谁家惹了这瘟神。

“赔钱？你想的倒挺美，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刘翠芳，就你那两儿子，什么德行谁不知道，被我孙女打也是活该！”吴桂花也不示弱，大声顶回去。

“两个肥的跟猪一样的男孩子，还给一个小女孩打的回家搬救兵，想想我都害臊！”

吴桂花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彪悍的一女子，只是后来嫁给了爷爷柳文海才收敛了性子。

太多年没发火，真当自己面团捏的不成，连个小媳妇都敢骑在她头上来！

被顶回去的刘翠芳气的打算撸起袖子干架了，却被几个大婶拦住了。

“你们别拦着我，敢打我儿子，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吴桂花亏你家男人是文化人，还教孙女打人！别仗着你年纪大我就不打你，惹我刘翠芳，我谁都照打！”

“你们也别拦着我，都来欺负我是不是，还是人家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个个都向着他们家，不就是个穷教书的嘛，有什么了不起。”

吴桂花听着刘翠花放屁般的言论，气的也撸起袖子打算干架。

自己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天天下地干活，一身的力气，还打不过一个小媳妇不成。

几个大婶边拦着边劝。

“好了刘翠芳，你就消停一些吧，肯定是你儿子做了什么坏事才惹得人家小女娃用擀面杖打。”

另一个附和道。

“是呀是呀，而且人家一个小女娃有多大的力气，你儿子磕掉的门牙指不定还是自己摔倒摔掉的呢。”

“人家柳老师那么有文化，也认真教书，不然我们村的小孩还是文盲呢，你可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是呀是呀……

刘翠芳气急败坏。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么捧人加臭脚？难不成给你们钱了还是有一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