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扮作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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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方交给侯府嫡子之后,桑竹染本来要回去药房里面继续研制药粉的。
但突然得知喜事,桑竹染可谓惊讶,一下将研制药粉的事情抛去脑后,脑中环绕的都是侯府夫人肚内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发生这么好的事情,我应该给侯府夫人带一个礼物吧,我该拿什么呢?”桑竹染站在一堆贺礼的面前,面露苦涩,紧皱眉宇,左右都拿不定主意。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娟儿又带着人搬过来一堆的珍贵的东西进入到大厅。
“娘娘,这里面的东西你是一样都没有看上吗?这已经是大家废了很多力气找来的。”娟儿气喘吁吁的用手撑着膝盖,累得连腰都抬不起来。
后面的人接连将东西放下,只听噼里啪啦的几声,桌上再次摆满了物件,物件之中不乏价值连城之物,而这些东西全部是从萧储墨的库房之中拿出来的。
桑竹染的余光扫过面前之物,嘴往一边撇去,并不满意,正欲抬手指挥,看见那群侍卫惊慌的眼神,这才无奈放下。
桑竹染微微叹息,可惜的说着:“你们王府这么大,连个拿得出手的东西都没有吗?你们王爷真抠门。”
众人甚感奇怪,面面相觑,脸整个皱成一团,颇为无奈地回:“娘娘,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除去王爷的珍藏,我们把该拿出来的全部拿出来了呀,就这,娘娘您还不满意吗?”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呀,娘娘,放眼整个京中,也是找不到这些珍藏的。”
桑竹染蹙眉,手不安的在桌上敲打,面前之人似乎不懂她的意思。
侯府夫人时隔多年才有身孕,这同其他的喜事完全不同,该是要仔细准备贺礼才是,这些平常之物,如何能够表明她的心意。
“参见王爷。”外出声音出来,伴随着厚重的脚步声。
桑竹染眼眸低垂,正在沉思,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墨色长靴,蟒攀附于花纹之上,于桑竹染而言并不好看,却带威慑之息。
“嗯?”淡泊的声音慢慢传来,萧储墨的眉宇紧皱不展,眸光全部落在一旁混乱的宝物之上。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整个大殿之中,徒留桑竹染和萧储墨二人。
桑竹染完全在状况之外,却在见到萧储墨脚上长靴之时眼睛一亮,一拍手掌,惊喜道:“对呀,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若是个女子,一双绣鞋,方护一生平安,若是个男子,脚踏四方,为国争光,也是一个好寓意,我干脆就准备一双女靴,再准备一双男靴,这个想法太好了。”
桑竹染将手往右处挥去,突然遇到一处阻碍,她面露疑惑的抬头,看到萧储墨面冷如霜的出现在面前。
桑竹染焦急挪动了半步,将旁边宝物全部阻拦,但身形娇小,宝物又熠熠生辉,最后不过是做了一叶遮目的蠢做法。
她咧开嘴角,笑的慌乱:“王爷今天不忙了。”
萧储墨斜眼看了她一眼,手背在腰间,浑身挺拔,夕阳的残光落下,让萧储墨身形下的黑影延长在桑竹染脚边,更让桑竹染颤栗。
“你这么喜欢小孩?为侯府夫人未出生的小孩准备这么多东西。”萧储墨出口。
此话着实出乎桑竹染意料,桑竹染本想着自己,将萧储墨的宝物拿出,萧储墨可不要对她勃然大怒,结果就是这么轻飘飘一句,让桑竹染没有反应过来。
谁料萧储墨身体凑前,二人双眸瞬间对视,桑竹染猛地一惊,只听砰的一声,桌上的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因为桑竹染的动作瞬间落地。
桑竹染吓了一跳,生怕再引起破坏,身形连忙转向一边,没成想脚下就是碎片,一个慌乱,半个身子悬浮,只消一瞬便会落入底下。
桑竹染的手在半空中挣扎了许久,不断挥动,本以为会落在碎片之上,鲜血淋漓,她都已经接受现实,缓缓闭上眸子。
谁料,下一秒便落入一个温厚的怀中,浑厚的男性气息,瞬间侵扰桑竹染鼻息,二人之间完全贴住,桑竹染的脸瞬间胀红,急忙的起来,身形踉跄了几步,但好在稳住了。
萧储墨见此情形,嘴角一勾,笑的玩味:“既然这样喜欢小孩的话,不如你生一个,每天放在府中,不也是个趣味吗?”
桑竹染用手在面颊处扑扇,听到萧储墨此言,脑中开始遐想。
过几年后,萧储墨和桑竹染之间恩爱有加,家中的奶娃娃像个小圆团一样在府中玩耍,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叫着娘亲爹爹。
桑竹染猛地眨了一下眼睛,面露惊恐,咳嗽了几声,挥手示做否决:“你还是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对了,我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整理税收的问题,应该可以了吧?”
见到桑竹染不作回答,萧储墨的眼底透着失望,语气平淡:“这件事情所涉甚多,只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原来是这样呀。”桑竹染讪笑着点头,脚尖轻轻叠起,慢慢往外面移动,憨笑着,“那我就先行告退,王爷您照料身体。”
说罢,就一溜烟的逃离此房间,桑竹染可是不想被萧储墨秋后算账。
萧储墨眼看桑竹染离去,胸腔都能喷出一股怒火,咬牙指着一旁的宝物:“人呢?赶紧的给本王将此物收起来。”
话音落下,王府再次忙碌起来。
茶楼之中,人声鼎沸,桑竹染面上罩着烟笼纱,一身白衣,干净无瑕,手中拿着一柄白扇,画上四个字,悬壶济世。
娟儿小心的跟在桑竹染身后,紧张兮兮的缩着脖子,担忧的在旁边念叨着:“王妃,王爷不让我们出府的。”
桑竹染当即将手中折扇收起,随即用折扇轻点娟儿的头:“这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干嘛那么听他的话?我今天是来有事儿的。”
娟儿捂着头顶疼痛处,一时无奈:“那我们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桑竹染眼波流动,肆意一笑,用折扇指向一边:“当然是过来找人的呀,看到那个女的了吗?”
娟儿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身形瘦小的女子,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眼底下一团乌青,眼神哀怨地看着台前的戏。
“就是她吗?”
桑竹染笑道:“就是这个夫人。”
她缓步上前去,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那位夫人的面前,这位夫人乃是当地县丞的正娘子。
那位夫人有些诧异:“这位姑娘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桑竹染一把将头上白纱撤掉,打开写着悬壶济世的折扇,声音舒缓,面带笑意:“我是过来给夫人您看病的。”
那位夫人当即大怒,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桑竹染呵斥:“好你个大胆之徒,你才有病。”
桑竹染勾嘴一笑,将旁边的茶杯斟满了茶水,轻轻递给面前的夫人:“夫人莫要生气,你是不是时常心烦气躁,夜不能寐,心口狂跳不已,每至辰时方才能够睡下。”
那位夫人愣了一下,随即坐于桑竹染面前,焦急的将茶杯收下,忙问:“你是如何得知?”
桑竹染笑笑地用手指着折扇上面的四个字:“夫人可是看明白了。”
桑竹染观这位夫人面相十分憔悴,眼底乌青没法遮掩,女子本就容易阴虚火旺,手中潮热不止,心速加快,这位夫人完全符合症状,她自然一举就能看出。
林雪柳像是看到了神医,一脸感动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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