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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兴。”
“小的在。”
虽说这老翁知晓这人叫的不是自己,但不知怎的,这心跳动得极快。
老翁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左都御史郭康。
“暂且放了他吧。”
老爷话语一出,管家印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语。
“老爷,这就放了?”管家确认着道。
“放了。”老爷坚持着道。
这下,管家印兴方才放了这老翁。
老翁一起身,先是动了动浑身上下,企图将所有酸痛赶走。
“印兴。”
“小的在。”
“把这些棺材盖子盖好,恢复原样吧。”
“老爷,您找出真凶了?”管家印兴好奇着。
郭御史摇了摇头:“你只管照做就是。”
“诶。”
应后,印兴去将棺材盖盖着了,而一边的老翁瞧着这一幕正打算离开。
刚走一两步,便被左都御史郭康叫住了。
“你!过来,一起。”
郭御史的一语,老翁停下了脚步,往着这边走了过来。
将所有棺盖盖好,把土埋好后,几人坐在一旁长满茅草的地上,歇息了起来。
正在休息之时,管家印兴问了来:“老爷,咱们下一步去哪?”
看着管家印兴的面孔,郭御史两眼转移到了那老翁的身上。
瞧着老爷的眼神,管家印兴一同看了过去。
瞧着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老翁有些心慌来。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这该交代的交代了,这该做的也做了,我...可以走了吧?”老翁问着。
“你家在哪里?”郭御史问。
一听,再看着这两人,老翁知晓撒谎也无用,只好如实说来:“在那边,走几步就到了。”
“走,带我们去。”郭御史道。
一听,老翁吓得不轻:“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去我家?我家可没有米给你们吃。”
听着老翁的话,郭御史笑了一声:“放心,你的米我们一粒不会碰。”
道完,三人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老翁走在前带路,郭御史走在中间,管家印兴手里拿着两把长刀行走在后。
一把是老爷的,一把是自己的。
走着走着,跟随着老翁的步伐,确实如他所说,没走几步便走出了这密林。
引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平地,这里有着几户人家,家门前有一条流水经过,还瞧见几只鸭子在水里嬉戏。一座由木头搭成的木桥,还能瞧见两个小孩在桥头之上玩着。其中一户人家的烟冲里冒出一股股浓烟,浓烟顺着风不见了踪影。农田、牲畜、粮食,可以说应有尽有。
瞧着如此景,真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受。
“这还有这样的地方呢。”郭御史笑眯眯着道。
一旁的老翁听后,道:“打老夫一生下来就住着这样的地方。”接着,老翁指了指那条宽阔的路,道:“此路通往官道,走此路,可通往附近的府州县。这可是几代人的打造出来的。”
“那住在这地方,岂不是什么税都不用交了。”郭御史道。
“官人说笑了,此路通往官道,可往各个府州县,哪会不用交朝廷赋税。”
瞧着这样的景,让左都御史郭康心中美滋滋的,真想用自己全部家当将这里打造成自己园子。
“好了,还是查案要紧。”
道完,郭御史往着那青石铺砌而成的坎子走了下去。
刚走几步,便瞧见有有一户人家躲了起来,关闭上了门窗。
见此,左都御史郭康一脸疑问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老爷脸上可有什么东西吗?”
管家印兴仔细一瞧,道:“没有啊。”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下定决心要去探探究竟:“印兴,走,过去看看。”
看着左都御史郭康要走,带路的老翁微微一笑:“官人,这不去我家了?”
郭康着急的招了招手,示意着不去了,便匆匆往着那户人家而去。
到了那户人家,门窗等全部关闭上了,
“喂!有人吗?”左都御史郭康喊着。
久久未听见房屋中传来一声话语,郭御史的两眼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
话虽未说,从老爷的眼神之中能明白了老爷的意思。
接着,二人一同往着围墙边走去。
这户人家的围墙是用泥土搭成的,围墙的高度也不算高,比左都御史郭康高一个脑袋而已。
二人蹲在墙角,小声翼翼的商量了起来。
只见,二人头一点。
老爷站了起来,管家印兴仍蹲在墙角。
郭老爷抬起了一只脚来,踩在了管家印兴的一边肩膀之上,随后再将另一只脚抬起,踩在了印兴的另一边肩膀之上。
郭康手成功的攀附在墙边上,两眼瞧清了里面的样子。
院子之中无一点人影,几只鸡在院中尽情的溜达着,房檐下,几捆干燥的柴火屹立在墙边,看着里面这般模样,不像是没人居住的。
郭康下了印兴的肩膀来,看着印兴:“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害怕本官,莫非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官”,自语后,郭御史吩咐来:“去,把门拽开!”
“是,老爷。”
不知是门年久失修抵挡不住管家印兴的脚,还是印兴的力气太大,一脚这门便倒在了地上。
进入院中,左都御史郭康微微一笑:“有人吗?有没有人?”
几声喊话声,并无瞧见传来人的应答之声。
走着走着,左都御史郭康走到了正门,再次喊了一声:“有人吗?”
还是无人回应。
郭康眯起了两只眼睛,透过门缝看向了屋内,确实瞧见人的影子。
“印兴。”
老爷一喊,再一个眼神看了过去,印兴立马明白了老爷的意思,往门拽了一脚,便开了来。
瞧见,屋内一对夫妇相拥而抱在一起,脸上瞧得出来害怕的面容。周围还有一车被布盖着的东西。
“印兴,去看看那盖着的是什么。”
“是。”
管家印兴走了过去,使劲了一下,将布拉开来,瞬间灰尘飘洒在这简陋的木屋之中。
“老爷,是粮食。”
管家印兴的一语,左都御史郭康走了过去,仔细瞧了一眼,确实是粮食。
瞬间,郭御史问向了那一对夫妇。
“这粮食哪来的?!”郭御史话语之中带着责问的语气。
两人一话未语,抱在一起,很紧张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人,左都御史郭康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印兴,去。”
管家印兴拉开了长刀来,架在了二人脖子之上,威胁着:“说!敢不说,抹了你们的脖子。”
管家印兴的一威胁,只见这对夫妇跪了下来,头不停磕着,认起错来。
“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这粮食哪来的?”左都御史郭康又问了一遍。
“说!”管家印兴威胁着。
“是...是草民们抢来的。”那男人道。
“抢?”郭御史不太相信。
只见,这对夫妇点了点头,随后继续磕起头认错来。
“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这赈灾粮真是你们二人抢的?”郭御史再道。
二人依旧点了点头。
“胡言乱语!”郭御史怒得说了一句。
瞧着老爷一脸怒气的面孔,管家印兴威胁来:“再敢有半句谎言,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次,这男子老实说了起来:“不...不是。”
“怎么来的?说!”郭康审问着。
只见,男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面,再一个眼神看向了左都御史郭康。
很快,郭康知晓了这男子的意思,走了过去,将门掩上。
接着,走至这对夫妇前,继续问了起来:“说。”
“那日,草民们知道有运送赈灾粮的车队从那条官道路过,于是草民就同他们在那埋伏,时机一到就打劫了赈灾粮。草民们虽没有武功,但是用起箭来不在话下。劫了这批赈灾粮后,草民们平摊了来,一家得一车。”
道完,这男子同一旁的妻子再次磕起头来:“官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看着他们的模样,再听着他们的一语,瞧着不太像是说假话之人。
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一旁车上的几袋大米,问了起来:“这不对啊,这粮食既然一家一辆,这粮食怎么这么少?乐南府给的赈灾粮不只这一点吧?”
“这粮食得到手,就卖了一些。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这对夫妇再次磕起头来。
看着案子很快就要水落石出,左都御史郭康心里算是踏实了些。
瞧着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黑了起来,郭御史叹了口气,蹲了下来,看着这对夫妇的面孔,说起话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截获这批赈灾粮?”
听后,这对夫妇哭诉来:“官人,您是不了解啊。此处归灵台县管,那日,草民们去城中想着要碗赈灾粥喝,可那知县许永彬压根就没把草民们好好对待,说是我们不是灵台县的百姓,不给赈灾粥,这迫不得已才...”
“官人,草民知错了。”
听着他们的哭诉,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将一块腰牌给了他:“去,到灵台县县衙一趟,调些衙役过来,他们只要看到这腰牌定会办事的。”
“诶。”
“一路小心点。”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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