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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赈灾粮卸下,煮好粥,分发给百姓后,容阳府知府与着钦差大臣在这废墟空旷的路段散起步来。
“莫知府啊。”
一声话语,知府莫开平目光看向了一旁同行的钦差大臣岑文星:“岑钦差,您说。”
“这容阳府下,有哪些个县啊?”钦差岑文星好奇问来。
知府莫开平思虑了一下,方才道来:“有征宁县、天昌县、宁同县、河县还有个同县。”
听后,岑文星继续问来:“这地动以来,百姓伤亡多少,可有记录啊?”
岑文星一说,知府莫开平叹了口气,道来:“这几日,每日皆有人死去,这...下官们也不好记录啊。”
“这容阳府以往有多少人啊?”
“回岑钦差,有十二万人。”莫知府道。
“十二万人?”岑文星有些诧异。
莫知府点点头,道来:“这容阳地处偏僻,四面皆是大山包围,从容阳府出去仅有一条道,此道便是方才岑钦差所经过的道。晴天还好,若是遇上个下雨天,那路可就不好走啊。”
“这各县知县都是何人担任啊?”
“征宁县是贡天华担任,宁同县是董鸿光担任,河县是孙君泽担任。”还没等莫知府继续说完,岑文星便叫停了。
“方才你说河县是谁担任来着?”
“孙君泽。”道后,莫知府瞧着岑文星的面孔,好奇问来:“可是有何不妥吗?”
“孙君泽担任河县知县?”钦差岑文星确认了一遍。
莫知府点点头,一脸疑惑的面孔看着岑钦差:“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岑文星摇摆着头:“没什么不对。他是什么时候担任河县知县的?”
莫知府思考了下,方才道来:“德昌四年七月担任,如今已经七年了。”
听着莫知府的一话,钦差大臣岑文星更加确信这孙君泽的身份了。
“这些年来,他担任这河县知县如何?”岑钦差问来。
听着岑钦差的问话,莫知府好奇问来:“您认识?”
岑文星点点头,一边走一边道:“他不就是弘道年间时左丞相孙志才的大儿子嘛。”
这么一说,这莫知府开眼了。
“这左丞相的大儿子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当一名小小的地方官了?”莫知府感兴趣了来。
“这个啊,说来就有些话长了。”道后,岑文星开始说了起来,一旁的莫知府也是认真的听着。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这天就黑了。
而见识短浅的知府莫开平听着岑文星的一番介绍后,心中似乎对着他父亲有些憎恶来。
“这,他父亲野心真大,还想着当一辈子丞相,这下好了,全家儿子也跟着犯傻。”莫知府自语道。
看着莫知府这般憎恶孙志才一家人,岑文星突然间面脸笑容来。
而莫知府还未知,这事岑文星已经改编了,把事实歪曲了。
瞧着莫知府还未从憎恶中走出来,岑文星好奇问来:“这些年来,他在这地方当的官如何?”
“诶”叹了口气,回忆了下,莫知府道了来:“这些年啊,当的也不怎么样。那些百姓好像也不听他的话。下官都不知他是怎么当的这个官。”
看着莫知府对着河县知县孙君泽一脸失望的样子,突然间岑文星来了个想法:“既然当的不怎样,为何不向朝廷禀报呢?”
想着一旁的是个大官,而且还是当今的户部尚书,要是看出来自己失职,这回去后还不得把自己官给摘了,莫知府突然间想到了个好解释来。
“下官曾想向朝廷禀报啊,可这孙君泽一求再求下官,下官也是心软呐,这才未有向朝廷禀报。”
瞧着莫知府这般会说谎话的样子,岑文星微微一笑,逞着这个时候,说起了心中想法来:“莫知府,本官倒有个法子,可免去他职位。”
看着岑钦差比着自己还着急,莫知府顿时间不知所措来,方才的话不过是自己瞎编而已,这免去他职位...还有点心疼他来。
看着莫知府还未决定好的样子,岑钦差道来:“那要不...明日本官亲自去河县一趟,探探究竟,看这孙君泽是如何当的官。”
听着似乎没有威胁的意思,但莫知府已经感受到了威胁,只好答应来:“岑钦差,您说,您怎么说,下官便怎么做。”
瞧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再瞧着周围没有人来往,岑钦差将计划在莫知府的耳边说了起来。
看着莫知府一开始是一脸慌张,接着又淡定,再接着露出了笑容来。
尽管未听清二人到底说了什么,但从莫知府的面容之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个好计划。
翌日……
吃过早上的赈灾粮后,容阳府仅剩的五万人开始建造起了家园来。
只见他们个个皆在收拾着废墟,有搬运石头的,有的将碎了的木块堆在一起的,还有的在清理着废墟中的碎石块……
而今日,从朝廷运来的赈灾粮已经从容阳府运往其下的几个县及附近的府了。
得到赈灾粮的百姓们个个手舞足蹈,仿佛这些赈灾粮就像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然,地势同为偏僻的河县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河县的灾情与着容阳府的差不了多少,在人口之上容阳府是死得多谢,可在建筑物的损坏上,河县损坏最为严重。
想来,不是地动有多小或多大,而是由于两地经济的原因所造成。
从人口、经济之上,容阳府就已经略胜一筹,这也就使得容阳府的房屋在建筑之上比较牢固,地动来临之时损失的并不是很大,可以说稍微修理一下便可继续使用。
而河县,在容阳府其下管理的几个县中算是最贫穷的那个,每年朝廷收税,也就是河县收上来的税最少。
此次地动,给本就贫穷的县又开了一个伤疤,若想恢复河县回以前模样,首先这水渠需要重新修建,城中的蓄水池也需要重新修建,这房屋也得重新修建。
“粮食呢?”
“这么多日了,这粮食再不来,让我们吃什么?你们去吃草皮、树叶可好啊?!”
“今天要是没有这赈灾粮,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再等!再等!再等下去,他娘的我就死在这了!”
一声声叫嚣的话语再次在这已经成了废墟的衙门前响了起来。
“知县,知县。”
同知赵泽熙带着话语,匆匆跑了过来。
瞧着赵同知慌慌张张的模样,就算不看,孙君泽也能猜出来是什么事。
“知县。”喊了一声,正要说的赵同知瞧见孙君泽的动作后,突然不再说了。
只见,孙君泽似乎一点不畏惧的样子,起身了来,踏过废墟走了过去。
一旁的厨娘李子乔不放心,放下离开手中的书籍跟着走了过去。
瞧着知县孙君泽走了过来,一旁还跟着厨娘李子乔,带头的这次似乎一点都不怕。
“哟,这次是不是还没有粮食吃?又叫女人帮你?”带头的嘲笑着。
很明显,经过了几日,这些闹事的百姓个个皆瘦了几大圈,都快成皮包骨了,脸上差点只剩骨头了。
“咋滴,不说话啊?”带头的嚷嚷着。
站在一旁的李子乔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的不是百姓们闹事,而是身为知县却没法说服百姓。
“怎么?就算没有粮食你们想怎么样?”李子乔撇了一眼一旁瘦弱的知县孙君泽:“把他吃了?”
李子乔一说,这些闹事的百姓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
要说吃倒可以吃,不过,他们自己良心接受不了。
“子乔!你就别老帮他了。他是知县,你是什么?你是给他做饭菜的厨娘,帮他说话做甚?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河县的人。怎么老是帮起一个外地的人说话来了?”一百姓道。
听着这乡亲一语,李子乔低下了头来,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们。
毕竟地动发生到现在都快二十天了,二十天没有食物吃,每天肯树皮、树叶、草根,这一时间还可以忍一忍,这长时间了,谁能接受得了。
看着李子乔一话不语,闹事的百姓们开始用言语攻击起了知县孙君泽来。
“你当这官是做什么吃的?”
“我们就想问你句,这粮食到底有没有?还是说,你们把这粮食给贪了?”
“说话啊!当哑巴?”
瞧着个个把话语攻击向了孙君泽,一旁的李子乔心疼了来。
给县衙当了多少年的厨娘,李子乔对于孙君泽的性格、想法再清楚不过了。
“够了!”李子乔道了一声,接着说了起来:“你们有完没完!别什么事都怪他!他想这样吗?要是有赈灾粮他能瘦成这样吗?”
“子乔,今日,不管你说什么,我们不会再手软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我们的厉害。”道完,这领头的将棍子握紧,冲了上来,打起了孙君泽来。
其他的百姓一同围观了上来。
见着如此,一旁的李子乔想劝却劝不了,眼泪一滴滴掉落了下来。
同知赵泽熙瞧见后,急忙叫起了衙役前去阻止百姓。
可百姓有多少,衙役又有多少,哪能制止得住。
最后,知县孙君泽别打得老惨了,而衙门里的大小官员皆受着伤,连同衙役也受了点皮外伤,还有李子乔在劝止时也受到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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