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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后,左相苏云起把户部的几个官员叫到了丞相府之中来。
想着朝堂之时的场景,户部尚书岑文星与着几位侍郎站在左相前,个个沉着头一言不发。
如今的左相,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位左相,或许是因为这些年来,深感丞相一职不好当,再想着大女儿苏婉月在后宫之中的模样,这些年来的苏云起性格变得暴躁了许多。
皇上不亲政,朝廷上的事都交由两位丞相处理。
这些文武百官对着右相杨有成倒未有多害怕,反而害怕的是左相苏云起。
也正因如此,这些年来的朝堂,已经没有当年的那般热闹,上的这早朝就像是对牛谈情一般,哦,不,是弹琴。
左相苏云起饮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小气,方才抬起头来,两眼目光看着面前的几位户部的官员。
瞧着他们已经许久都未有说出一句话语,苏云起已经等不了了,道了来:“蝗灾如何解决啊?”
一问,没有官员回答。
看着没人回答,左相苏云起自语了来:“这蝗灾,上一次来临的时候还是在这十几年前吧?本相记得,当初这蝗灾是用银子、粮食的法子来解决的吧?是不是啊,几位?”
“是,是。”户部尚书岑文星应了后,其余几位小官跟着应着。
“既然是,那就赶快用银子!用粮食去赈灾,去安抚民生啊!”苏云起大吼了声。
话虽是这么说,国库还有着多少银子,有着多少粮食,户部的那些官与左相苏云起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可这...左相这么一问,几位户部的官员也不好回答啊,这银子有多少,粮食有多少,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瞧着一个个官员都是一副不说话,选择沉默的样子,左相苏云起大喊来:“怎么不说话了?都是哑巴吗?!”
看着他们还是一言不发,苏云起看都不想看到这副面孔了,两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来,饮了一口茶水后,坐在椅子上,两眼目光朝着摆放一份份奏疏与文书的木桌上看去。
虽说右相杨有成在一旁,可苏云起就是不把问题交给他,虽说自己是他的恩公,可自从二人当上这丞相的位置后,都是右相杨有成处理的公务比较多。
想到这些,左相苏云起都舍不得把问题交给他了,就算交给他,他也未必能够想出来一个好的法子。
瞧着面前的几人,一言不发,苏云起气得说了句:“既然不愿说话,这以后就不必说了,想提前告老还乡的还乡去吧,不愿意的从今起,这话就不许说了,回家拿上线,缝了去。”说着,苏云起看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瞧着他是亲家的份上,说了来:“从明儿起,你在家中好好想出个法子,什么时候想出个法子再来处理公事吧,你的那些事交给其余人去做。”
听着左相苏云起的话语,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朝着苏云起看去。
见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模样,苏云起道来:“都回去吧,除户部尚书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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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人不许说话,说一个字挨一个板子,既然那么不喜欢说话就莫说了。户部尚书你回去,从今日起,在你的府中想个法子,这户部,你不用来了,本相找几个人帮你处理。”
想着自己最起码能说话,户部尚书岑文星应下了:“好,下官告退。”道后,走了出去。
其余几个官行着礼,话不敢说,便走了出去。
瞧着恩公苏云起这般忧愁的模样,右相杨有成问了来:“恩公,这蝗灾如此凶猛,上一次蝗灾时是如何解决的?”
听着右相杨有成一问,苏云起眼神看着他,道来:“这些事你不必多想,把手中的公务处理好。这些,我来想法子。”
看着恩公不让自己想法子,只想着让自己处理好手中的公务就足够,杨有成只好沉下头来,批阅着手中的奏疏来。
要说让自己想着治理蝗灾的法子呢,好像还真没有,毕竟如今的国力已经没有能力来处理好这蝗灾了。
左相苏云起每日就如同摸鱼一样,那几个官员走了之后,苏云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桌上堆着的奏疏与一些文书发起了呆来。
每次瞧着左相苏云起如此,丞相府中的那些小官们见了就当没瞧见一般,而右相杨有成呢,每次在左相苏云起发呆的时候,自己批阅完手中的奏疏后,帮着他把面前的那些奏疏一起给批了。
因此啊,在这朝廷之中,人人都羡慕着右相杨有成,人人又不羡慕右相杨有成。
大都督杜安通的法子一出,朝廷立马给大墨境内七个省的巡抚皆写去了信。
要说最难的还是广南省的巡抚,刚上任没几天,自己就要继续解决这地方刁民的事。
此时的广南省府城巡抚府衙中,新上任的巡抚丰子实正在想着如何镇压得了那帮刁民的事。
巡抚丰子实,如今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满头还是黑发,一脸黄彤彤的面孔,胡子呢长得很是浓密,这身材呢可以称之为虎背熊腰。
这时,一腰间佩戴着长刀的小兵两手紧紧握着一封刚到的信,往着巡抚丰子实所在的位置匆匆的跑去。
“巡抚!巡抚!”
匆匆的脚步声加上这急匆匆的喊话,这小兵跑进了来。
瞧见自己的人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巡抚丰子实问来:“怎么了?可是那帮刁民打过来了?”
小兵摇摇头,走上了前来,将手中紧紧握着的信交给了巡抚丰子实,道了来:“这是朝廷捎过来了信。”
接过小兵手中的信后,巡抚丰子实匆匆的打来了来,接着,两眼目光紧张快速的阅览了一番来。
看后,巡抚丰子实将那封信放在了一旁,看着一旁的小兵还未走,巡抚丰子实问了来:“那帮刁民现在何处作乱?”
“回巡抚,在西嘉府与水宜府。”小兵答。
听后,巡抚丰子实自语了来:“西嘉府、水宜府。若是他们野心大的话,这下一步就是朝着这南宁府打来了,若是他们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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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的方式再打到这南宁府,那这朝廷的计划,还有得实施。”
“巡抚,这信上说了些什么?”一旁的小兵感兴趣问来。
“朝廷让我这个巡抚还有其他省份的巡抚,集结力量,再把那帮刁民镇压下去。”巡抚丰子实答,瞧着一旁的小兵一言不发了,巡抚丰子实吩咐了起来:“你下去,带着弟兄们多加练习,不能负了朝廷的厚望。”
“是!”应了一声后,这小兵匆匆去准备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其他的那些巡抚皆已经带着兵往着广南省南宁府走来。
而春旭他们呢,这么多日以来,西嘉府、水宜府已经轻松拿下,如今正在攻着凉城府与东嘉府所辖的县城。
为了确保安全,那些从外地来支援的巡抚队伍唯一走的方向也只有凉城府与东嘉府还未被攻打的县经过。
那些被攻占的县城如今已经都是春旭他们的人了,若是朝廷经过的兵定会来一战。
然,还真是如此。
从南越省、墨漳省来的两支巡抚的兵力在益石府地界停留了下来。
南越的巡抚与着墨漳的巡抚看着模样,年龄确实相差不了多少,这发丝上,有着好多的白发盖住了黑发。
这两支队伍好巧不巧的是,刚到广南省益石府地界就碰上了,而且这两支队伍的巡抚还都保持着同一个想法。
墨漳的巡抚,姓陶,名坚白;南越的巡抚,姓杜,名兴思。
一见面,二人便开始聊了上来。
“杜巡抚,好巧不巧啊。”墨漳省巡抚陶坚白满脸笑容。
见着陶巡抚如此模样,南越省的杜巡抚满脸笑容,道来:“确实是啊。”
“杜巡抚,这朝廷的指令不是让咱们从凉城府与东嘉府前往南宁府集合嘛,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走错路了?”陶巡抚明知故问。
“怎么,陶巡抚也是走错路了?”杜巡抚笑道。
“当然不是,老夫啊,寻思着,这群刁民能有多厉害,要咱们从这凉城府与东嘉府走,这从这边走岂不是更近嘛。再者,老夫做了十几年的兵,当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巡抚,岂会打不过这刁民?”陶巡抚满脸自信道。
一听,南越省的杜巡抚笑了来:“老夫之意,与你相同啊。这群刁民只不过是老百姓出生,咱们这些当兵当巡抚的还能怕他们不成。”
“杜巡抚言之有理,既然这么有缘在此相遇,咱们俩共同去镇压这群刁民如何?”陶巡抚问来。
“好!”杜巡抚很是自信,接着道来:“不如,咱们各攻一座城,看看,咱们谁占回的多。占领得少的,请老夫及我的人个酒席如何?若是你占的多,老夫请你与你的人个酒席。”
“好!杜巡抚既然这么一说,那就有意思了,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道后,南越省的杜巡抚与墨漳省的陶巡抚带着自己的人,往着益石府的城池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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