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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朝廷回来的左相苏云起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尽管一路上有人朝着他打招呼,可他呢,却一副不理的模样往着苏府径直走去。
明白左相苏云起的人呢,说他是有什么烦心事了;不明白左相苏云起的人呢,说他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左相,瞧不起他们这些平明百姓。
总之呐,对于这些背后议论的话语,左相苏云起也是完全不理,毕竟自己个儿怎么活着也轮不到他们来议论,自己的生活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回到家中,左相苏云起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匆匆往着书房走去。
府里的几位夫人见着老爷如此也不好多过问,毕竟也算是司空见惯了。
回到书房中的老爷,手上并未有做些什么,两手上也未有拿着什么,这身子呢坐在椅子上,两眼目光朝着桌上的一堆书籍看去。
瞧着这模样,又在思考些什么东西了。
如此一坐,便是好一会儿。
这时,左相苏云起的两眼目光从这桌上的书籍之中收了回来,朝着书房的两扇木门看去,嘴里喊了声来:“吕欢!”
喊了一声,等待了片刻,未有见到管家吕欢的身影。
左相苏云起只好再喊了来:“吕欢!”
听见声后,管家吕欢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匆匆的跑了过来,嘴上还回应着:“来了!”
一路匆匆的跑进了老爷的书房之中。
见着了老爷,管家吕欢喘得那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句想问的话还未能说出来。
“你去把右相杨有成,户部尚书岑文星与他的儿子岑安泽,还有大都督杜安通、礼部尚书丁柳和他的二儿子丁永昌一并喊来。”苏云起吩咐来。
听着这一长串的话语,管家吕欢扳着手指数了来。
瞧着管家吕欢的模样,老爷孙云起无奈的重复来:“右相杨有成、大都督杜安通、户部尚书岑文星与他的儿子岑安泽、礼部尚书丁柳与他的二儿子丁永昌。”重复一遍后,苏云起问了句来:“可记住了?”
管家吕欢点点头:“记住了。那行,小的这就去传话。”道后,管家吕欢匆匆走了出去。
走出书房的门,管家吕欢坐着苏府的马车去叫人了,这还没到地方,吕欢便又开始数来,怕传话不到位,漏叫了谁。
要说,其实这些苏云起可以写着帖子,让苏家的下人去递帖子,收到帖子的人只要有时间就会来。
可是呢,老爷苏云起连写帖子都不想写,还是说话比较方便。
一来省点纸张,二来省点银子。
当然了,左相苏云起是不是这么想呢我就不知道了。
好在管家吕欢的记忆并不是很差,把老爷让喊了人全部传了个遍。
没过多久,几辆马车在苏府的门前停了下来,有三辆马车,一个轿子。
这三辆马车之中走出来了人,其中丁府的马车走出来了丁柳与丁永昌,岑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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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出来了岑文星与岑安泽,而另一辆马车呢走出来了右相杨有成,至于那个轿子,走出来的便是大都督杜安通。
要是气质呢,好像还得是轿子有些气质,但是轿子呢一般皆是一人一坐。
几人互相打招呼了来。
“几位也是收到了左相管家的传话啊?”丁柳满脸笑容的问。
户部尚书岑文星点了点头:“都是一样,这段时日,老夫在这家中闷的,门也不敢出,吃甚甚不香,翻来覆去没法子入睡。”
听着户部尚书的一话,右相杨有成与着大都督杜安通笑而不语。
“看来岑尚书与老夫也是一样的嘛。”丁柳满脸笑容。
好家伙,话虽是这么说,可这自己在家中是什么样,就算谁不知晓但这儿子丁永昌总不能不知晓吧?
看着二人这般说话,右相杨有成道了来:“好了,几位,既然左相有事传呼我们几个,还是莫耽搁的好。”
“说得极是。”道了声后,户部尚书岑文星朝着苏府走了进去。
几位官员也跟着走了过去。
瞧着人都来了,管家吕欢匆匆走出来引路来,看着几人面无表情的样子,管家吕欢脸上不知怎的,也跟着没有笑容了。
“几位官人,我家老爷这边有请。”管家吕欢道了声。
“好。”户部尚书岑文星应了句后随着他们一起跟着管家吕欢的步伐走了过去。
进了老爷的书房,管家吕欢看着坐在书桌前的老爷,道了声:“老爷,都来了。”
听着管家吕欢的话语,左相苏云起应了声:“好。”
“几位官人有请。”吕欢朝着站在书房门外的官员道了声。
听见声后,几位官员带着些紧张匆匆走了进来。
“左相。”
“左相。”
一个个行了个礼后嘴里喊了声。
瞧着都齐全了,左相苏云起面无表情的道了句:“几位看座。”
“诶。”
几位官员坐下来后,一双双目光朝着左相苏云起看去。
瞧着这坐的秩序,还别说,挺有意思的,户部尚书岑文星之子岑安泽坐在父亲一旁,礼部尚书丁柳之子丁永昌也是坐在父亲一旁。
这个秩序,是生怕左相认不出谁和谁一家的,还是怕左相雷霆大怒?
瞧着都坐好了,苏云起朝着管家吕欢吩咐了句来:“吩咐下人给几位沏茶。”
听见老爷的吩咐后,管家吕欢应了句:“好。”
“把你们几位叫来,是有要事相商。本相就不饶关子了,直说了。”
“今儿,有信传来,江莱与南余两位巡抚在镇压刁民之时,战死了。两位巡抚没了,就意味着现如今的大墨没有一个省是有巡抚的,更意味着我朝能够镇压这群刁民的仅有三省主力军了,也就是我朝的精锐。”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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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国的野心,想必几位都是知晓的,因此,以防万一,这三省主力军是万万不能用于镇压那群刁民的。”
“杜都督,那群刁民人数有多少,可否有个大概?”苏云起问。
听着左相苏云起的问话,具体有多少刁民,这个自己其实并未清楚,但又瞧着这么几位官员在此,大都督杜安通急忙猜测了来:“少则几万人,多则十几万,总之不会超过这十五万人。”
听后,左相苏云起道来:“如今三省主力军虽说有差不多三十万人,但有一事莫忘了,德昌十年下半年,当时我朝精锐与祁国之战全军覆没,后来有这宛国的帮助,加之我朝用各地方省军用于抗祁,方才得已击退着祁军。”
“再后来,因三省主力军全军覆没,后为了重振我朝精锐三省主力军,用着这些抗祁留存下来的士兵加入到三省主力军之中,后又在我朝内各地大肆宣扬符合加入三省主力军者家中可得到些补贴银子。”
“到如今,那些加入三省主力军参与训练的刚一年多点吧?”左相苏云起的眼神看向了大都督杜安通。
“是。”大都督杜安通应了句。
接着,左相苏云起再自语来:“训练了也就一年多,若是祁军突然南下,我朝精锐能不能击退他们还犹未可知。因此,这三省主力军是万万不可用来镇压那群刁民的。其一,来往皆需要很长的时日;其二,眼下朝廷未有银子来继续招兵,若是用了这三省主力军,到时就怕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总之,就一句话,想要镇压那群刁民,想什么法子都不能想着我朝三省主力军的法子。”
听完后,兵部尚书岑安泽与大都督杜安通一下子突然感觉好像这天底下已经没有什么法子了。
这时,作为左相的杨有成道起了话来:“恩公,若是不用这三省主力军去镇压,似乎也没有什么法子了。其一,这大墨所有巡抚的兵力已经毁了;其二,当年各省的省军已经用去抵抗祁军,后加入三省主力军。后面,银子只够用于重振三省主力军,各地方的省军已经未有充足的银子能够再建。恐怕,除了这三省主力军,没有什么军队能够镇压那群刁民了吧?”
听着杨有成的一话,苏云起也是知晓的,自己是不懂这行军打仗,但还是懂得利弊的。
看着没有人再说些什么话,这时的丁永昌道了来:“左相,当下朝廷已经没有足够的钱粮,没有钱粮,就凑不出一支像样的军队,方才您说不能动用这三省主力军,下官认为,欲要镇压那群刁民得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方才您说祁国野心大,攻打大墨随时皆有可能。因此,下官认为,当下要做的首件事便是想方设法凑出钱粮。”
听着丁永昌的一话,一旁的父亲丁柳内心之中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而坐在书桌前的苏云起呢,心里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道了句来:“你说的言之有理,眼下最要紧的事还得是想方设法拿出凑出更多钱粮。”道后,苏云起朝着户部尚书岑文星问了来:“岑尚书,依你之见,这想要再凑出这钱粮,可有何办法?”
听见左相的问话,户部尚书岑文星回答了来:“下官认为只有增加赋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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