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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春旭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子渊呢,却一直以为自己对不住旭叔,便跪在地上不愿起身。
看着这漫天的大雪时而空中还下起的蒙蒙细雨,再瞧着子渊面孔之上的伤,春旭内心之中尽管是有几分气意与不解,但看着他受着伤跪在地上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
尽管还未知子渊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但春旭脸上并无责怪之意。
“子渊,你起来。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现在人没事就行。这旧事就让它灰飞烟灭吧。”春旭安慰着。
“真的?”子渊有些不太相信。
春旭点点头:“只要你现在安好便行。快起来,这地上凉,再说你这还有伤在身。快起来。”
瞧着子渊还在犹豫的样,春旭一手紧紧的抓住那被绑着的妇女不放,一手将跪在地上的子渊扶了起来。
“快,起来。”
“如今,看到你没多大的事,我也就放心了。”
“不管你以前做了那些事,但你现在既然认错了,那就是好孩子。教书的先生以前是有教你这样的道理吧?”
听着旭叔的话,再看着旭叔温柔的面孔,子渊点点头,继续跟着春旭往着城外走去。
……
“怎样?”
“他们的伤势如何?”
春旭满脸着急的问着这军医,生怕这些孩子落下什么病根,尤其是这位十多年前父亲托付要照护好的皇子陈子渊。
这位军医是当初再益石府城外,那一场仗后,春旭几人受伤严重都是他所治的,后来打到了省城后,为了让这支起义军有完整的体系,春旭便让其人担任军医总管,还吩咐了百来人的弟兄们跟着他学着医,主要目的是救治从战场上受伤的弟兄。
他的名字叫沈龙七,听闻他在幼年之时,跟随家中养父上山打猎,突然间,一条毒蛇而来,咬伤了他,而此地呢距离郎中所在之地又有好远,若不及时医治很有可能死去,好在他的养父呢是位懂医术的,就近发现了一种名为盘龙七的草药,这才捡回了这孩子的性命。
沈龙七呢的父母呢在生完他后就早早的死去了,后被人收养,而这对收养的家人呢,一时间也不知给他取什么名好,就从那次被毒蛇咬伤,好在附近有盘龙七,这才捡回他的命,这才以这个草药名呢给他取了名字。
盘龙七,这是一种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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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黄疸,淋证、水肿、咽喉肿痛、关节痹痛、闭经、乳痈、痔疮、发背、跌打损伤、毒蛇咬伤等,其名字呢不光有盘龙七一种,还有香茶菜、蛇总管、山薄荷、蛇通管等名。
“回领头,只是受些皮外伤,内部并未有多大损伤,这外用些疮药,内服些补药,过不了几日定可升龙活虎。”军医总管沈龙七道。
他还是那不胖不瘦,瓜子脸,变的倒是这脸,似乎白了一点。
或许是因为当上了这军官的总管,这平日呢负责伤员,没怎么晒这太阳,因此呐,这脸也就白了些。
“他呢?”春旭的目光看着一旁坐在椅上的子渊。
“回领头,只是皮外伤有些严重,这内部未有多大损伤,这外用的药物上要多用几日,内服的补药也得比他们多用几日。”
听着这话,春旭的内心中这才安稳了来:“那就好。”看着这几个孩童,再看着面前的军医总管沈龙七,吩咐了句:“你先下去忙吧。”
“是。”应了声,这军医的总管沈龙七走了下去。
恰在这时,这沈总管还未走出去不远,闻之消息的林白羊便匆匆的赶来。
“子渊!”
“子渊!”
这喊声与着以前在益石府城那会儿跟在广南的省城那会儿一模一样。
进了这帐篷内,看着这一排坐着的孩子,仔细的找着子渊,或许是子渊的脸受伤有些严重,这林白羊认不出了子渊的面貌。
“叔,子渊呢?他受伤严不严重?”林白羊满脸着急的问。
听着林白羊的话,再看着林白羊着急的面孔,瞧着坐在椅上鼻青脸肿的子渊,春旭眼神指了来:“子渊在这。军医说了,就是这皮外伤严重了点,这外用的膏药多用几日就好了。”
看着子渊就在面前,自己却认不出来,林白羊内心之中别提有多难过了。
“子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谁欺负的你?”
“我帮你报仇。”
“这伤疼不疼啊?”
面对着林白羊的几连问,子渊强忍着痛,摇摇头:“不痛,放心吧,等过几日就好了。”
瞧着林白羊与着子渊之间的关系还这么好,春旭内心之中还是很高兴的。
“旭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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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锤匆匆的赶了来。
“有话直说。”
“旭兄,方才抓到的那女人怎么处置?”郑锤问。
听后,春旭想了想,想着还不知她做过有多少歹毒的事,想着让她一死有些便宜她了,放了她吧,又更便宜她了,便道来:“我去看看吧。”道完,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子渊与着林白羊这说着话,匆匆走了出去。
这下,这帐篷之中,除了几个看守的弟兄外,就只有这么几个受伤的孩子在一块了。
“子渊,你是怎么来这兴宁的?还有,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么长的日子里,你去了哪里了?”
林白羊一问又是好几个问。
听着这几个问,子渊都快答不上来了:“白羊兄,你...能一个个的问我吗?你这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得了你这么多?”
林白羊想了想:“也是。那就第一个问题,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子渊叹了口气,道来:“被打的。那女人,我们要是不听他的话,就让人打我们。”
“你是怎么被他抓住的?”林白羊问。
“先前,从益石府城跑出来后,我手上没一份舆图,就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这南越,可这南越与着广南有些不太一样,大街上乞讨的人很多,食物也很少,我就饿了几天的肚子。后来,那女人瞧见我没东西吃,就让人把我抓了。”子渊答。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林白羊一时间还不太清楚事情的所以然来。
子渊继续回着:“他们见我饿着肚子,身边也没个人,就让人把我抓了,想把我卖了换个好价钱。”
听到这儿,林白羊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不是会点武功吗?你应该能逃出来才对啊。”
子渊摇摇头:“他们跟我想的不一样,他们人多,而且个个看着都像是练过的,我打不赢他们。那把旭叔给的剑”说到这儿,子渊急忙将话改了过来:“那把我爹给我的剑被他们收了去,我没什么东西给他们斗。要是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打,直到服为止。”
听到这儿,林白羊为着子渊遭遇的这一遭怜悯起他来:“他们真可恶。不过好在有人被抓了,待会儿你爹会好好收拾他们的。”
子渊点了下头,一年未见的他们继续聊着好多的话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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