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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利物浦,笛卡尔在英格兰迎来了真正的圣诞节。.
12月25号是西方传统的圣诞节,不过人们更在意的是12月24号晚上的圣诞之夜,在这一天,英格兰家家户户都会种圣诞树,挂彩灯,吃火鸡,其热闹并不输于中国传统的春节。
当然,意大利也有这样的传统,不过这个圣诞节,笛卡尔只能注定一个人在伦敦孤独的渡过了,因为12月27号阿森纳将奔赴客场挑战阿斯顿维拉,为避免球员们来回奔波影响状态,温格的建议是希望大家都尽量不要选择回家欢度圣诞。
英格兰本土的球员自然不需要在意奔波的问题,其他地方有条件的球员也都把家属接到英格兰来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了,只有安婕莉无法赶来英格兰和笛卡尔欢聚,因为她的父亲刚刚生病,小姑娘需要留在家里帮忙照看。
十分无聊的笛卡尔打电话搔扰了一番几个损友,结果沃尔科特正在和他的小女友卿卿我我,痛斥笛卡尔破坏别人的好事,贝拉且已经偷偷潜回了墨西哥,他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女友,只是两人掩饰得很好,连媒体和队友们都不知道,就连一向流连于花丛中的迪亚比居然也把他女朋友接到伦敦来了,迪亚比曾给笛卡尔等人看过他女友的照片,是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法”混血儿,看完这张照片之后,笛卡尔等人总算明白迪亚比的审美情趣为何总是与众不同了。
在哀叹了一遍这群没义气的家伙之后,笛卡尔找了件风衣,准备一个人去伦敦的街头逛逛,说不定再遇到一段艳遇,有机会度过一个火热的夜晚呢?
艳遇果然从天而降,而且就在笛卡尔的门口,因为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莫丽尔.金。
对于莫丽尔的出现,笛卡尔非常惊讶,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这么重要的曰子,难道你们没有去参加什么表演吗?”
莫丽尔白了他一眼,用批评的口吻回答到:“你真是个傻瓜,圣诞前后我们才是最忙的时候,圣诞节当天,谁还有心情去看你的表演!”
“哦。”笛卡尔对娱乐圈并不熟悉,所以他也不知道莫丽尔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对于莫丽尔出现在自家门口,他还是很有看法的。
“就算你不用去表演,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难道不应该在家陪陪你的…….”说到这里,笛卡尔这才想起莫丽尔的家庭状况好像不怎么好,估计她是不会留在家里陪她那个酒鬼父亲的。
果然,一提到家莫丽尔的眼神就沉了下来,不过看到笛卡尔很快住嘴,她还是掩着小嘴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双手背在身后娇俏的说到:“我来看望我的新邻居啊!对了,圣诞快乐,礼物拿来。”
她伸出了自己嫩白的小手,手腕两边各挂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巧可爱的手套,将她的手掌衬托得洁白如玉。
“邻居?”笛卡尔瞪大了眼睛,很快把目光投向了左右两边的街道。
笛卡尔居住的房子是位于伦敦市区内的一个高尚小区,当初俱乐部考虑到距离和安全因素,将他安排在这里,说实话,这里的房子可不便宜,就算是租赁也算是伦敦城里比较昂贵的地段了。
而且英国的高尚小区和国内那些打着“高尚小区”牌子的筒子楼可不一样,人家是实实在在的联排别墅,花园洋房人工湖一个不少,像国内那种挖个水塘种两棵梧桐树,一栋房子几十层楼高就敢自称“高尚小区”,那是截然不同的。
不过转念一想,莫丽尔如今好歹也算是个名人了,在这个地段租一间别墅并不算什么大事,恐怕也是自己上次的建议让她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只是,她为什么要选在这里?
看着莫丽尔眼中欢快和火辣辣的目光,笛卡尔暗叫不好,偷腥就已经是男人的大忌了,吃窝边草更是大忌中的大忌,眼看着明年安婕莉毕了业就会搬来伦敦了,到时候这个小妞再一搀和,那岂不是家无宁曰?
一想到这里,笛卡尔立刻挺起胸膛,努力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原来你在这附近租了房子啊,那很不错啊,这里环境很好,也比较安静,应该会适合你这样有名气的大明星。”
“呵呵,是吗?”莫丽尔似乎一想到从此可以摆脱那个噩梦般的家庭就觉得十分高兴,也没注意到笛卡尔的一脸正经,背着手对他说到:“那你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我的新房子?我可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布置的哦。”
笛卡尔摸了摸鼻子,这个,这个,进展太快了点儿吧?
莫丽尔可没有理会笛卡尔的犹豫,就像上次在广场一样很自然的拉住了他的手,然后一起走向了街道的另一边。
莫丽尔的房子就在距离笛卡尔不过几百米的小山上,这间房子算是小区内比较小型的房间,而且看起来外表也有些年头了,不过里面的装修和布局都很不错,充满了温馨的气氛,估计也是花了莫丽尔不小的心思,最重要的是,里面竟然摆满了美味的食物和两盏小小的烛台。
看到笛卡尔把目光投到了这桌烛光晚餐上,莫丽尔的脸色难得的红了一下,不过这不正是她邀请笛卡尔的目的吗?因此她也没有扭扭捏捏,直接拉着笛卡尔坐到了餐桌前,然后高兴的举着红酒说到:“这些都是我特意准备的,尝尝我的手艺吧。”
笛卡尔还以僵硬的一笑,或许是他太过自恋,他总觉得莫丽尔这顿晚餐有着别样的含义。
房间里的灯光暗下来,烛台上的蜡烛燃起了闪烁而莹亮的光芒,温暖的烛光映照在精致的食物上,给这顿晚餐带来了玫瑰色的味道。
莫丽尔举起手中晶莹的酒杯,眼里开始浮上了一层迷离,对笛卡尔轻柔的说到:“来,笛卡,为圣诞节干一杯。”
笛卡尔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本来准备浅饮一口,却看到莫丽尔一下把杯中的红酒全都喝完了,虽然原本就倒的不多,但是这种喝法,还是让笛卡尔心头一颤,这小妞,不对劲啊!
用眼神逼迫着笛卡尔喝干了杯中的红酒,莫丽尔又给他倒上了一杯,然后举着手中的酒杯再次出声到:“来,为我们成为邻居再干一杯!”
然后她豪气的一样脖子又一次一饮而尽,面对这样豪爽的女汉子,笛卡尔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舍命陪女子了呗。
第二杯酒刚刚喝下,莫丽尔又倒上了第三杯,她这次的祝酒词是:“来,为我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干杯!”
再次仰头畅饮……
就这样,莫丽尔举出了各种各样干杯的理由,笛卡尔也只能陪着她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倒红酒,也不知道她到底准备了多少瓶红酒,总之笛卡尔只看到她变魔术一样一会儿从身后提出一瓶红酒,一会儿又从身后提出一瓶红酒,一杯接一杯,两人不知不觉间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人说酒品看人品,在笛卡尔看来,莫丽尔平时是一个有点儿活泼但又带着一点文静的女孩,可是没想到喝醉之后,她却变得异常豪气,一边大声的说着酒话,一边用刀叉在盘子里戳来戳去,一块好好的五成熟牛排,硬生生被她戳成了肉酱,结果她也没吃上两口,然后突然举起刀叉,直勾勾的盯上了笛卡尔,眼里的光芒让笛卡尔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自感气氛有些不对,笛卡尔连忙准备起身告辞,他撑着餐桌的边缘勉强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到:“好,好了,莫丽,今天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想,我想先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莫丽尔的状态和他也差不多,笛卡尔没想到这个小姑娘酒量居然这么好,当然,他不明白其实是因为自己的酒量太烂,总之两人现在都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浑身热乎乎的,脸上都涂上了一层绯红。
“不要回去,留下来,留下来陪陪我,我好开心,今天我终于不用回家了,不用面对那个坏人了,我好开心……”
莫丽尔试图走过来拉住笛卡尔,可是她的步伐十分凌乱,走到一半突然就整个人向前倒下来。
笛卡尔虽然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凭借本能冲上去扶住了她,不了莫丽尔转身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伏在他胸前呜呜的哭起来。
“我好开心,我终于不用回去面对那个恶魔了,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我一个人好害怕。”
胸前环抱着一具火热的娇躯,加上酒精的刺激,要说笛卡尔目前能保持清醒,那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过他脑筋里面前还有一根叫做责任的弦没有断掉,这个女孩可不是他在酒吧里找的那些流莺,这个一沾上就不容易脱手的,他必须保持谨慎。
“好了好了,你喝醉了,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笛卡尔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轻声哄着她,他已经感觉到胸前湿了一大块,隔着厚厚的保暖内衣都能被浸透,可见这个女孩哭得有多厉害,也可见她对自己的家庭有多么怨恨。
心里涌起了一股怜爱,笛卡尔扶着她的香肩,慢慢拥着她走向了卧室。
莫丽尔的卧室布置得和一般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粉红的色调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装修味道,让人胸口有些发闷。
笛卡尔扶着她来到床前,慢慢俯身将她放在床上,可是弯腰之后,他的身形也有些不稳,差一点就跌到莫丽尔身上,他急忙用双手撑住床面,让自己稳定下来。
可是好死不死,这时候莫丽尔恰恰睁开眼睛,看到笛卡尔撑着双臂伏在自己面上,她的脸庞突然浮起一股惊人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闪躲,过了片刻,她突然轻声的说到:“你要亲就快点儿,人家,人家还没试过。”
笛卡尔脑袋一晕,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犯罪嘛!
此时不亲,那还算是什么男人?
于是笛卡尔果断的低下头去,捕捉到了莫丽尔火热的嘴唇,在两双嘴唇接触的瞬间,他分明听到了灵魂深处一道堕落的呻吟。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显然不是亲个嘴就可以解决的,当笛卡尔沉溺在肆意的掠夺女孩儿的红唇和香舌之中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小手游蛇般滑上了自己的背部,然后生涩的来到自己腰间,开始往上扒拉自己的衣服。
笛卡尔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拒绝的念头,这种时候,情欲已经完全摧毁了理智,他的脑海中不再有安婕莉楚楚可怜的眼神,也不再有珍玛离去时伤心的背影,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身下的这个女孩,让自己旺盛的精力得到发泄。
不得不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其实就是莫丽尔处于主动,她应该明白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灌醉一个男人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可是她从一开始就在向这方面努力,也就是说,她其实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完成这件事情。
她对笛卡尔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和什么样的态度,笛卡尔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男人的本姓就是这样,不吃白不吃,都送到嘴边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就一件件被剥落,两句洁白的躯体交织在一起,房间里桔红色的灯光散发着暧昧的味道,整个房子都似乎在快速的升温,那种温度,变得异常滚烫和火热,这样的时刻,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唯有相互的爱抚和挑逗才是最适合的动作。
朦朦胧胧中,笛卡尔似乎依稀记得,自己在冲刺前曾愧疚的说出一句话:“莫丽,其实,我是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莫丽尔此时连身上的皮肤都镀上了一层玫瑰色,对笛卡尔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多做思考,只是狠狠的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梦呓般呢喃到:“我不在乎,笛卡,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女人。”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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