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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满脸黑线,叹了口气,“我......我......哪里好吃了?你当真以为我是一大橙子啊!”
仲夏嗔道:“猪耳朵,猪脑袋,都好吃!你吃得饱,睡得香,身上的皮肉,自是香甜的很,因为你啊,本来就是个猪头,哼!傻乎乎的大猪头!此时我倒想想起了一首民间调子,“小猪头,吃的爽,睡得香,拱白菜,喜长眠,大风吹,随风扬,大耳朵,猪鼻子......”
“小祖宗,你还唱,你再唱就唱出人命来了......”方成一把捂住仲夏的唇,一脸憨色,道。
“哦?猪头橙,你也知道害怕啊!”仲夏冷哼道。
“切!我怕你长眠于此,才好心提醒的!小丫头片子,你如此迷糊,定是昨夜睡得不好罢!”方成大言不惭,道。
“昨夜......拜你这只猪所赐,差点丢了性命,如今你还有脸提昨夜之事,我简直想要杀了你!”没错!一回想到昨夜之事,就欲发狂,此刻的仲夏,一脸凶相,瞳子里有一片燎原的烈火,似是随时都会从瞳子里迸溅出来。
“哎呀!你这只臭虫,真是恶心到我了!”仲夏抓了抓头发,欲要发狂,道。
方成揉了揉面颊,幽幽道:“我昨晚......可是在修炼通达之法啊!这通达之法嘛!便是贯通气脉,将污浊之气,排出体外!”
于尊皱了皱眉,倒也未说些甚么,宁愿一个人躺在麦秸堆上,也不愿与这两人争辩,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念及的是他的琪儿,却不知何时才会与她相见,此刻的他,思念若渴,愈是想念,便愈是痛苦......
只是,他方一回头,便看到一副白皙的面容,那副面容映射在天幕上,却是生的十分的清秀,倒也不知是从谁家抱出来的瓷娃娃,他皱了皱眉,静静地念想着,这个瓷娃娃倒似曾经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过,说起来,倒也忘了何时见过。
只是恍惚间,那个瓷娃娃,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又是一天,夜色已过,天空泛着一片鱼肚白,他抬眼望着东方的那片天,那头青龙,早已不见踪影,也不知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在人间出现过,那条青龙,似乎成为了一种标记,在各自的心底,闪烁徘徊......
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这世间的秘密,掩藏在彼此的心底,若是不甘愿,那么,便会在心底腐朽,永不面世,已知的秘密,或继续在世间传颂,或在心底腐烂,这一切,在冥冥之中,业已有了结果!
此刻的仲夏,抹了抹瞳子,“哥哥,那条虫子,怎么飘着飘着就不见了,它是不是饿了啊!”
闻此,方成心底一滞,呆呆地望着仲夏,道:“你再次刷新了我的世界观,那是一条虫子嘛?你......你......简直是个疯子!”
“这乃是狱龙之气,怎会是你嘴里的虫子,如此看来,五祖应是有大动作了......”他咽下一口唾沫,欲言又止,道。
“哦?五祖乃是何方神圣?”于尊眯眼笑道。
方成心底一怔,一脸苦涩,心道:“便是五祖来了,也无些招式,能令眼前二人,臣服于此罢!”
而于尊心底的致命伤,便是那些已逝的故人,不单单是思之至深的雪琪儿,还有烟、林雨筱、尘鹰等等......
有时候会伤心,但每次想通了,眼底的泪痕,只会烙印在心底,只是想念,想念罢了.....
曾经,知书达理的烟,以及伶俐乖巧的林雨筱,都是他心底的隐痛,如今,斯人沦落天涯,虽为她们报了仇,可如今,却沦落到尸骨无存,实在是悲哉、悲哉!
如今秋门一灭,赶尸门派业已不再,心底却未有一分畅爽之念,反倒是更加的悲郁。
风匆离,雨堆叠!
清新而唯美的春天,似乎还未走到尽头,炎热的酷暑,依旧在心底,静静地闪现着,这日落黄昏,却不见枯藤老树昏鸦,也不见小桥流水人家,时光尚早,我尤少年......
人各有志,而于尊则是一副侠义心肠,说他是一位侠客,倒也妥当。
独孤银澈走时,倒也似是一场久别,时间无畏沉浮,只是他所不知的是,独孤银澈始终跟在他的身后,在百里之外一处茂林间,独孤银澈一脸笑意,心有所负。
风渐寒,雨渐烈,琵琶煮酒,与孤候饮,风神作曲,奉上苍意,杨柳细细,雨林茂,着四季,以敬天涯......
恍惚一瞬,则似光阴万载,那些艰苦卓绝的岁月,总会给人以磨砺,那些深明光阴寸断的行者,步履之下,便是天涯!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烽火台上咆哮的云烟,卷着一片灰烬,将众人包裹其中,恍然间,犹如四季更迭,身体忽的暖了,又忽的一片冰寒。
不是寒冬腊月,却已是花开鸟鸣的盛春,上天似乎偷走了百载光阴,浮在空气中的暗尘,亦有些苍朽之意!
烽火台上燃烽火,枯寂的夜空,有一片星辰,在黑暗中,静静地闪烁着,那应是群星聚会罢!
于尊将弯刀插在了地上,而方成则一直在把玩着一支毛颖,仲夏按捺不住了,“臭虫,你在把玩甚么呢!”
方成冲着仲夏做了一个鬼脸,“想知道吗?哈哈哈!我偏不告诉你!”
仲夏嗔道:“我看你这只臭虫,越来越欠揍了!”说罢,便呲着小虎牙,扬起了拳头。
方成闪到一旁,笑着将手中的毛颖,在空中轻轻的一划,风止息于此,然后,这片空间竟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此刻,于尊方从入定中醒来,道:“大橙子,你心底可有把握?这空间之门,若无道境,非但无法启开,便是连这片空间,也会毁于一旦......”
方成笑着点了点头,“于师哥,你放心便是,我心中还是有些底数的!”
“嗯!我相信你!”于尊的瞳子里,渐多了一片笑意,转头望向仲夏,道:“妹妹,待会儿有的看了!”
仲夏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只是,心底仍有一丝怀疑,“哥哥,他真的可以吗?”
“嗯!应该可以!”于尊眯着眼,望向远方,他的瞳子里,迸溅着一片片花火,璀璨夺目!而他始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从未变过......
于尊笑道:“妹妹,再过些时日,我们又要离开了!”
仲夏瘪着腮,一脸忧郁道:“也不知道那个臭酒鬼,去了何方......”
“哦?妹妹可是想念他了?”于尊打趣道。
仲夏捂着脸,露出一双瞳子,嗔道:“哎呀,哥哥!你乱说甚么呢!”
天渐渐地亮了,篝火灭了,几日的安逸,倒是令人的筋骨,有些酥软,几人又要上路了,仲夏一脸难舍的回头望了一眼烽火台,而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一朵妖莲,破开了泥土,长势凶猛,那妖莲的枝干,如此粗壮,些许滕根,就如同钢铁般坚硬,且韧性十足,说道妖莲,倒似黑铁所铸,甚是奇异。
“有人曾经说过,我们都是为了追求自由而生,而今我把这句话交给你了,于师哥!”方成一脸严肃,眼前倒似是有万千兵马,如世界末日来临般,而此刻,他的屁股上,再次多了一个娇小的鞋印。
仲夏撇了撇嘴,道:“臭虫!你真是胆小如鼠!”
方成一脸无奈,道:“谁让我遇见了一帮疯子!”
生在异世的妖莲,隗硕的很,吐纳的血腥气,将周遭覆上了一层恶寒,当嗅到那股气息时,心底也不免多了些许颤栗之感。
也不知自何时起,这偌大的烽火台上竟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吼!
一声震天的怒吼,仿似要将整片天地震裂,之前消失的青龙,竟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仙弦心有余悸地拉了拉于尊的衣袂,“于大哥,我们有几分胜算!”
于尊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谁又说得准呢?但这颗大橙子,却非凡俗之人呐!大橙子,你可否露两手给仙弦姑娘一观?”
方成眼中含笑,道:“自是可矣!”
言罢,双腿一弓,身体轻轻地弹射了出去,却不料,地面有些湿滑,一头便栽倒在地,倒是损了颜面。
他干笑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彼时,仲夏等人业已笑成了一团,他皱了皱眉,闷声道:“一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此刻,妖莲已经将长絮伸向了方成,方成一脸无奈,道:“难不成你要吃了我?”
一个鲤鱼打挺,再次翻身而起,可怎知那左脚恰踩在了妖莲莲心中流出的涎液,还有昨夜身体排放的秽A物,这下倒好,那妖莲的涎液与秽A物,皆滚在了他的身上。
于尊一脸黑线,“敢问师公,可是派他来戏耍我等的?”
这妖莲,待过了稍许岁月,便成长为一尊威势显赫的长妖,只是这长妖缘何会出现在狱界倒是令人心有所思,长妖本应是出现在鬼蜮的,难道......
于尊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他拍了拍方成的脸,道:“你怎么如此鲁莽,你可知你把鬼蜮的门,启开了一丝缝隙”
朦朦胧胧的方成,因妖莲的毒液,业已沉沉地昏睡过去,此刻,于尊轻轻地拍击着他的额头,倒令他的心底清明了些许。
仲夏将水浸在他的唇边,心有余悸,道:“大橙子啊!大橙子!你可真是鲁莽,你可知闯了多大的祸患?若不是方才哥哥及时封印了青龙与妖莲,这世界恐将变天!”
而就当几人方要离开时,却听玄天之上,一声大喝:“小子于尊,你往哪里走?”
几人仰头望着天空,却见玄天之上,竟缀着一双灿若明星的瞳子,犹如星瞳,星瞳忽闪忽烁,倒令人有了几分驻足的念想。
于尊心底一怔,提起圆月弯刀,大喝道:“何方来人,来此作妖?”
星瞳微微的眨动,一道紫色的电光,竟顺着星瞳滚落下来,“锵!”
霹雳炸耳,倒令几人的眼底,渐有了一丝清明之意。
与此同时,妖莲再次窜出地面,破土而立......
于尊心底愕然,道:“我倒也未尝料到,这一天竟来的这么早!”
他握紧源天刃,一脸凛然,然后双腿一弓,随即弹射而起,嗖的一声,跃上高天。
再回首,眼前已是一片星辰寰宇,倒与他想象的相差甚远,他低声年纪道:“琪儿?你在吗?”
然而,静寂的寰宇中,好似灭绝了生机般,一丝回声都没有,此刻耳畔,忽有一阵雷啸,苍穹倒似一鼎锅盖,被铁锤猛地一砸,与此同时,于尊也从苍穹的边缘,滚落了下来。
于尊一脸默然地望着空冥,慧黠的瞳子里,渐渐地覆上了一层浓重的墨云,他提了提腰间所别的源天刃,大喝一声:“天要亡我!我定妄天!”
此刻,他手中的源天刃,竟是如此的奇诡,又是那么的玄奥,那么的神秘......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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