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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没事儿吧。”
何雨水想都没想,赶忙放下砂锅,扶起槐花。
这时候,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来,一把抢走砂锅,何雨水大吃一惊,而后定睛一看,这不是棒梗么?
“棒梗!快放下,那炖鸡不是给你们吃的!”何雨水心里一急,正要上去追,却不成想槐花和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当,牢牢的抱住她,嘴里连连大叫。
“哇哇哇!槐花被踩到脚了,好疼啊!”
“雨水阿姨不准走,快赔槐花!”
什么?!
这一瞬间,何雨水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嘴里竟然吐出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语。
碰瓷!
何雨水气结:“我什么时候碰倒的槐花,明明我是扶她……”
远处的棒梗还故意给她做了个鬼脸,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端着香喷喷的炖鸡转眼间就跑远了。
原地小当和槐花嚎啕大哭,让何雨水瞬间浑身透凉。
这丑陋的嘴脸,真的是原先自己赞不绝口的懂事的孩子么?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何雨水眼圈一红,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原本晚上就打算给你们留一份的,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抢!”
“秦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偷、抢、耍无赖,一坛松花蛋还不够么?”
“为什么还要诬陷我!”何雨水一直生活在温室里,被何雨柱保护的非常到位,不曾经历过社会毒打,所以才养成了圣母的性格,轻而易举的被秦淮茹洗脑,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教训,不但自己损失惨重,现反而落了一个被诬陷的境地。此时无比委屈的哭了出来。
“咦,雨水你怎么哭了?”
这时候,一位假装不经意路过的庄嫂停下来好心的询问道。
何雨水见到庄嫂这个熟人,哭哭啼啼的把原委一说:“刚才我端着炖鸡想去我哥那屋,结果槐花在我面前摔倒,我正好去扶着,棒梗抢了我的炖鸡不说,槐花和小当竟然还诬陷我,说是我撞到的她!”
庄嫂一脸正气,惊异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然后她认真的询问槐花和小当。
槐花哇的哭了出来:“就是雨水阿姨撞得我,槐花好疼啊!”
小当更是一口咬定:“雨水阿姨撞到槐花不认账,非说是我们诬陷她!”
何雨水气的发抖,叫道:“你们两个在说谎!”
庄嫂摆了摆手,下了定论,一副正气凌热的嘴脸:“雨水你说你也是,跟孩子较什么劲呢!谁都有个犯错的时候!你当大人的做个表率,给孩子道个歉就过去了。”
何雨水顿时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的看着庄嫂:“庄嫂,怎么您以为真是我撞到槐花的???”
庄嫂理所当然的点头:“不然呢?她俩一看就是好孩子,怎么会撒谎呢?”
小当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年年都被评三好学生,老师都给我发小红花呢,不会说谎!”
何雨水这时候三观都重塑了,简直有口说不清,为什么庄嫂就不相信她呢?
她委屈的眼眶通红,道:“庄嫂你别听信她们的谎话,这件事就算不说,那我炖了一晚上的老母鸡,也被棒梗偷走了!!”
庄嫂不以为意,把路人的冷漠和后世键盘侠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语重心长道:“你说你也是的,都这么大个人了,干嘛还跟孩子计较呢?你
之前不也说,棒梗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么!”
“让孩子吃点肉怎么了,再说你们家不是一直接济秦家的么,以前那么多剩饭剩菜都没事儿,干嘛非要计较一只老母鸡呢,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你小肚鸡肠的!放心,不用担心你哥,他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何雨水被这熟悉又冷漠的话语惊的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头皮发麻。
这,这些话,不都是以前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台词么,一句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关怀,动动嘴皮子让哥哥接济秦家的付出,在她看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怎么到了她这里,稍稍给出一点儿就难受成这样了呢?那哥哥一如既往的接济秦家,换来的还是对方不知足的偷抢,他所受的委屈难道比自己还少么?
自己这个当妹妹的竟然一直都冷眼旁观,反倒是时不时的帮着秦淮茹一家说话,现在两级反转,她成了当事人,这遭受的委屈差点儿让她疯掉。
圣母在自己最骄傲的领域,被最熟悉的招数吊打之后,三观瞬间矫正回来,眼前虚构的美好滤镜支离破碎,此时才算看清了秦家人的丑恶嘴脸,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哥哥往这家人推,那岂不是害了他?
这一刻何雨水哭的更惨了,越发的内疚起来。
何雨水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这时候她已经懒得去管秦淮茹说的话,懒得去管棒梗三兄妹,更是懒得去在哥哥面前考校新嫂子,这一刻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呆着。
“还真走了?”庄嫂一脸惊奇的嘀咕着,一切都在按照苏辞的剧本发展,何雨水的反应竟然也是一模一样,庄嫂不由得更佩服苏副厂长的料事如神。
小当和槐花抹了把脸,停止了假哭,偷偷看了一眼走远的何雨水,似乎何雨水没有继续追砂锅炖鸡的意思,做了个鬼脸,这会儿脚底抹油,开开心心跑去院门外分赃去了。
何雨柱今晚迎来了他人生最高光的时刻,老婆孩子热炕头,亲朋好友齐相贺!
他抱着沉甸甸的留声机放在橱柜上,一大爷和一大妈看着颇为稀奇,文丽老师双眼一亮,凑了过来,陶醉的听着留声机放出来的声音,这下两口子有了共同爱好了。
苏辞笑道:“这留声机不比那三转一响来的有分量?”
饭盒一一打开,香气扑鼻的正宗川菜迅速搭建好了一桌丰盛的喜宴,聋老太太老早就在何雨柱的屋子里等着了,和文丽聊了一下午,对她非常的满意,这会儿坐在首座上笑的合不拢嘴。
“都说你傻柱讨不上媳妇,这会儿得给全院人一个惊吓!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太太看好你们!”
何雨柱高兴的敬上一杯酒:“借您吉言了!”
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也看的高兴,他们早就把何雨柱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也认定这个院子里只有傻柱才能为他养老送终,对于何雨柱找到一个好媳妇,由衷的从内心表达祝福和欣慰
“虽然我们到现在才知情,不过这杯喜酒喝着痛快!”
何雨柱再敬一杯,豪气干云。
这时候庄嫂发现文丽似乎有些不太开心,问道:“咋了文丽,这么喜庆的日子愁眉苦脸的。”
何雨柱一听,连忙放下酒杯,凑过来紧张的询问:“媳妇,遇上啥事不开心了,跟我讲讲。”
文丽赌气的一瞥头,每每想到今下午秦淮茹那锋芒毕露的软刀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用结婚证把她赶走了,但是她相信这秦淮茹绝不是省油的灯,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
这就让她一阵烦躁,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我没生气。”
文丽见何雨柱主动关心,心里一软,但是联想到他这个傻不愣登的样子,说出来估计他不会放在心上,反倒自己成了挑拨是非的人了,因此越想越气。
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奈何他不懂女人心,搞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脾气就跟梅雨天似的,说变就变,可惜雨水留下字条说回了婆家,要不然还能让她帮忙出谋划策。
这会儿何雨柱不由得像苏辞投来求助的目光、苏辞笑眯眯的无声开口,吐出几个字。
何雨柱面色一阵纠结,乖乖的开口:“苏哥,救命啊。”
苏辞听得神清气爽,笑呵呵的抿了一口酒,朗声道:“媳妇生气,你别问原因,直接说你错了就是!”
“可我总得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吧?”“这不重要,女人生气的时候,你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甚至连呼吸都是错。”
苏辞传授经验。
何雨柱哭笑不得:“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苏辞俏声道:“我教你一招,保准能哄她开心。”
“快说!哥们都快急死了!”
何雨柱猴急的问道。
“你只需要和文丽保证,以后你的工资如数上缴,并且家里的内务事宜全都由她做主,你只管乖乖听话,保准你能哄她开心。”
“就这么简单?”何雨柱一脸惊讶,喃喃自语道
“这不是应该的么,怎么说出来她就开心了?”
何雨柱乖乖照做,端了杯酒凑在文丽面前,悄声把苏辞传授的招数一用,不一会儿文丽脸上竟然真的重新浮现笑容,多云转晴的速度简直是立竿见影!
“你真神了!”
何雨柱惊为天人,心说难怪这家伙这么受女孩子欢迎,光是这一手寻常人根本学不来!
“基操,勿6!”
苏辞笑笑,庄嫂已经跟他汇报了情况,包括刚才对何雨水的第二次毒打,包括从燕妮口中得知秦淮茹上门针锋相对的事情。
文丽之所以不爽,还不是因为秦淮茹给她带来了威胁,偏偏老公心善人傻,让人家牵着鼻子走。
这会儿傻柱交出财政大权,并且家事全都让文丽做主,性质那就大不一样了,男人手里没钱,根本不用担心他出轨,想不想接济秦淮茹家,全看她心情,攻守之势瞬间逆转,任由秦淮茹诡计多端,却也不可能再翻出花来。
这会儿一大爷有些遗憾的问道:“柱子,你们这婚礼真不打算举办了?”
文丽含笑点头,这会儿已经拿出当家的范儿:“一大爷,我和柱子商量过了,现在的风气也不适合太张扬,就今晚简单的小聚一下,明天送些礼品答谢三大爷,院里其他人就发些喜糖沾沾喜气就行了”
一大妈满意道:“文丽是过日子的媳妇,看着柱子成婚,我们也高兴啊。”
燕妮还不记事,这些日子何雨柱疯狂刷存在感,再加上他的一片真心,很快就和小丫头打成一片,这会儿已经改口叫傻爸了,虽然听着别扭,但是何雨柱开怀大笑,抱起来就来了个举高高,逗得小丫头咯咯直笑。
一大妈感性的偷偷抹泪,老太太心情也不错,这会儿也不耳聋了,并且一口气连吃了两个细面馒头。
正当其乐融融的时候,大门猛地被推开,秦淮茹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瞬间就把欢快的气氛打了个断档。
文丽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庄嫂同仇敌忾,何雨柱则是一脸尴尬。苏辞淡淡的说道:“秦淮茹,我记得还是在这口屋里说过的吧,进屋之前先窍门,莫不是你手断了敲不了门?”
文丽也冷声道:“我们家的喜事好像没请你吧,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是很没有礼貌的。”
现在她有这个底气,只要她想,这个月就能去工厂替傻柱领工资,家里大小事她说了算,秦淮茹更是别想再从她这里拿走一分钱,资敌这种事情,她可不会傻乎乎的去做。
秦淮茹快速一瞥,却没有发现何雨水的踪影,不由得心头咯噔一跳,暗叫不妙。
而后迅速镇定下来,只见她歉然的一笑:“我没想到你们这么热闹呢,傻柱,恭喜你结婚,隔天我再送上大礼。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我是有话要跟苏辞讲。”
来找苏辞的?
这倒是众人意想不到的。
“苏辞,你是跟我出来一趟呢,还是让我在这里讲?”秦淮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真不知道怎么学的这么惟妙惟肖,手里的一张化验单甩阿甩的,生怕他看不见似的。
“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别怪我没给你留面子啊。”
秦淮茹趾高气昂的说道,虽然是对苏辞说的,但是文丽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对她的一个下马威,更来气了、庄嫂一看,捂着嘴差点儿笑出声,心说这秦淮茹自以为是,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苏辞的算计之中。
苏辞心里也在偷笑,不过演戏要全套,于是说道:“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来。”
“快点啊。”
秦淮茹感觉自己总算扳回一局,这么多天心里的憋屈总算是有了发泄的渠道,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手持化验单,威风凛凛的站在长廊,心中已经开始想象着待会儿怎么数落苏辞的画面了。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苏辞竟然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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