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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室内菜品更丰盛了,傻柱被苏辞抓了壮丁,一开始傻柱一百个拒绝,表示绝不为他们做菜,不过被苏辞轻飘飘的一句,‘你不想打听一下棒梗会被判多少年么’给当场打败。
乖乖的下厨给领导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碍于接下来还有公务在身,所以赵所长没有带头喝酒,倒是吃着肉菜满脸都是满足,苏辞特地给饭桌上的每个人都送上一份分量十足的猪肘子让他们带回家,笑的记者们都合不拢嘴,连声答应会好好写一份夸赞轧钢厂的文章,并且用上杨厂长那张‘现场指挥’的照片。
事后听到汇报的杨厂长红光满面,对苏辞更为感激,这个人情可不小,光提拔刘光天可远远不够,更何况苏辞背后还有一个尊大神,这可不得好好供着,等以后他开口,说什么都得尽力满足才行。
更何况期间闲谈的时候,赵所长给出了一个惊天消息:“市革委会的陆主任被关了!”
而且人还是赵所长亲自关起来的。得知这一消息的杨厂长更是精神一震,对苏辞背后的那尊大神更加敬畏了,果然这还不到一个星期,真就被关了!
还好得到苏辞的提醒,否则他之前要是屁颠屁颠的上去拍马屁,指不定现在惹上一身骚!
苏辞必须恭恭敬敬的供起来,他背后站着这么一尊大神,再加上他能力和水平都是一等一的高,绝对能平步青云,甚至不久之后连他都只能仰望了,说什么也得搞好关系!
当天杨厂长示好,直接将一沓盖好章的批条交给了苏辞,这采购数量和日期随便苏辞怎么填写,到时候随时可以去财务领钱。
这样苏辞就不必每次都要本人过来跑一趟申请,只需要填好单子让人过来领钱就行,别看只是让苏辞少跑了一趟,但实际上深层体现出来的意思,是杨厂长已经拿苏辞当平级对待了。
拿到红白票的街坊四邻也笑的合不拢嘴,一直等到轧钢厂职工上班,纷纷去小窗口找庄嫂兑换,有人欢喜有人愁,鸡蛋和猪下水内脏全都告罄,最后还剩下一百多号人,只能等周四下一批物资到来。
不过也没人抱怨,毕竟轧钢厂食堂的物资供应那是有口皆碑的,手里的红白票也是硬通货,还能私底下换成现金或者工业券之类的,那都是稳赚不亏啊!
当众人满载而归,或提着鸡蛋,或提着猪腰子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目送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回了屋,这事后众人才冷不丁的想起一个问题。
棒梗倒是找到了,那秦淮茹哪儿去了?“有人么!我被关在菜窖里了!”咦,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
什么情况?秦淮茹被关在菜窖里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找了半天,还以为秦淮茹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呢,谁成想竟然连四合院都没出去,害得他们忙活了一晚上。
“秦淮茹,你在傻柱的菜窖里干嘛呢?”
“我……我躲着我婆婆,找个安静的地方哭来着,没想到就被锁在里面了。”
秦淮茹一阵心虚,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一晚上她过得苦啊,任由她叫破喉咙也没人回应,一整个大院仿佛都搬空了似的,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在生啃大白菜让她不至于饿坏肚子,一等就是一晚上,好在这会儿天亮来人了。
“傻柱,你钥匙呢,赶紧开门啊!”
易中海见傻柱这会儿优哉游哉的提着饭盒哼着小曲回来,赶忙说明情况,何雨柱闻言也不由得愣住了:“啥情况?秦淮茹怎么跑菜窖里去了?”
“等她出来再问也不迟,你钥匙呢?”
“我也没钥匙啊!”
何雨柱无辜的一摊手
“这菜窖我已经转让给苏辞了,人家这会儿陪领导呢,我总不能跑过去把人家叫过来吧?”
“啊?这……”
这下一大爷也没辙了,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一切等苏辞回来再谈也不迟,忙活了一整晚没来记得合眼的街坊四邻这会儿各自回家补觉去了,吃了这么大个瓜,谁还有心思管秦淮茹这点破事,儿子是纵火犯,当妈的又有前科,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不是苏辞重赏奖励,谁会这么卖力的帮她家出力呢?
众人一哄而散,一大爷和一大妈手里还提着一网兜鸡蛋和猪腰子呢,也没闲功夫在这里等着啊,只是说了句:“那就等小苏回来再商量吧。”
说完,自己也回家处理今天的丰收了。
秦淮茹趴在地窖门的缝隙里看着街坊四邻一哄而散,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呢。
“柱子,你跟姐说说呗,今晚发生啥事了,全院都出动了?”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何雨柱于心不忍的叹了口气,道:“还是等苏辞回来把你放出来再说吧。”
棒梗可是秦淮茹的心头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告诉她就怕刺激太大。
“……”
秦淮茹一阵郁闷,这苏辞真是自己命中克星,怎么什么事情一旦跟他沾上关系,霉运接踵而来,鬼知道这菜窖是啥时候被苏辞买走的,害的自己愣是被关了一晚上!
其实她更在意的是,棒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眼见何雨柱面色如常,似乎并不像是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三个孩子和婆婆都没人影,听大家伙的口气,自己家里人现在都和苏辞在一块儿?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事情越来越超出她的掌控,这让秦淮茹心里越发没底了。
当时间临近正午的时候,苏辞在刘光天等四个狗腿的簇拥下,声势浩荡的回了四合院,后面还跟着保卫科和工人行动队的成员,拉着一辆板车,哭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贾张氏正如同咸鱼一样趴在上面。
小当和槐花则是没心没肺的坐在一侧,时不时偷偷的低下头吃一颗大白兔奶糖,闷声发大财。
听到动静,四合院里补觉的居民们也陆陆续续出来迎接了,大家都是辛苦的劳动人民,哪里那么娇贵呢,即便昨晚熬夜通宵找人,只需要眯上两三个小时,精神头就又回来了。
再加上他们都收了苏辞的好处,可不得给足面子来迎接苏辞。
刘光天作为称职的狗腿子,耀武扬威的开路,周围一堆青壮簇拥,大有一呼百应的架势。二大爷刘海中看着膈应,酸溜溜的说道:“瞧把你给能的。”
不等刘光天说话,刘光福直接跳了出来,趾高气昂的说道:“爸,睁大您的眼睛好好瞧瞧,我哥刘光天,因为此次救火有功,已经被杨厂长正任命为专案组组长!”
“什么?”
刘海中脸色一变再变,看着刘光天眼高于顶的样子,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他目前最得意的依仗就是曾经在轧钢厂任命为专案组组长的风光日子,那时候叱咤风云,想整谁整谁,可谓是风光无限。
哪怕现在落魄了,只要一天儿子没达到他的高度,他就一点儿都不怕。
然而现在刘光天真的当上了专案组组长,无疑是把二大爷最后那点仅存的骄傲给敲得粉碎,这下在儿子面前那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别说不可能曾经棍棒教育的权威,就算是说话语气重一点都做不到了。
“刘光天这都混成组长了,可不得了!”
“跟着苏副厂长真有出息啊!”
“嘿嘿,二大爷这下再也牛气不起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刘海中,气的他一甩蒲扇,扭头进屋吃闷亏去了,临走前最后的倔强想要拉着二大妈进屋,却被当场拒绝,翻了翻白眼:“开玩笑,老娘现在正是脸上有光的时候,要走你走。”
“……”
刘光天享受完了荣誉和赞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不过他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心里有逼数,知道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靠苏辞才得到的,没有苏辞的支持,那都是空中楼阁,哪怕牛逼了也不敢抢苏辞的风头。
“大家都听好了!从今天起,大家就不要称呼什么苏副厂长了,就在今天轧钢厂总厂大会上,我苏哥正式被升任为机修厂厂长!即日起就要去机修厂当一把手了!”
此消息一出,全场哗然。
本以为刘光天当组长已经是够风光的,没想到苏辞更牛逼,之前还是副主任呢,这会儿直冲云霄,当了一把手!
“机修厂也了不得,是咱们冶金系统最大分厂,有七八千号人呢!”
“苏厂长一飞冲天啊,这是当一把手了啊!”
“要我说苏厂长就是人中龙凤,如此年轻就当了革委会主任,将来肯定平步青云啊!”
各种各样的彩虹屁纷至沓来,苏辞在轧钢厂已经听过一轮了,不过这种恭维越多越好,千万不要停。
何雨柱好不容易才挤到最前面,对苏辞道:“赶紧给我钥匙,秦姐都被关在菜窖里一晚上了。”
苏辞抬手虚按,周围嘈杂的声音很快就低了十几个分贝。
“什么?你说秦淮茹找到了?”
苏辞故作不知,声音大的刚刚好刺激到板车上躺着的贾张氏,后者当场回光返照的坐了起来,双眼满是血丝,恶狠狠的如同野狼似的。
何雨柱原原本本的说道:“我们也是刚回来才发现的,原来秦姐根本没有离家出走,躲在菜窖里哭了一晚上呢。”
“这秦寡妇真是的,这不是给大伙添麻烦么?!
害的我们全院人差点儿把四九城翻过来了!”苏辞带了波节奏,瞬间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共鸣。
对啊,这秦寡妇真是任性,害的他们通宵达旦的找人,累死累活。
闲着没事乱跑什么,这不是吃饱了撑着的么!当下众人的眼神都带着不爽。
苏辞把钥匙交给了何雨柱,他马不停蹄的打开菜窖门,秦淮茹总算是被放了出来,乍一见到外面刺眼的阳光都感觉有些晃眼,再加上她原本就别有用心,一声‘哎哟’,没了骨头似的顺势倒在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顿时老脸一黑,赶忙扶起秦淮茹,道:“秦姐你要是不舒服,就靠墙坐会儿。”
这会儿秦淮茹背对着众人,压根不知道她现在已经被现场直播了。
秦淮茹柔弱的说道:“傻柱,姐心里苦啊,让姐靠一会儿。”
“不是,这不合适!”何雨柱急的额头都冒汗了,后面可是几百双眼睛盯着他呢,简直如芒在背。
“秦淮茹!!你这个贱女人,不守妇道!”
贾张氏沙哑的嗷嚎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窜出来狠狠的就往秦淮茹脸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就扇的秦淮茹眼冒金星,肉眼可见的脸都红肿起来。
“妈,您这是干什么?”秦淮茹又惊又怒,脸颊火辣辣的疼,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尼玛,这是开全院大会了么,几乎家家户户的人都聚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她刚才搔首弄姿的样子,简直是当众处刑!
贾张氏如同受伤的野兽,恶狠狠的盯着秦淮茹,干嚎道:“都是因为你!棒梗才会被抓走坐牢的!你这个当妈的不管亲儿子,在这里勾搭别人老公,臭不要脸!!”
秦淮茹很快捕捉到了关键点,愕然道:“妈,你说什么呢?棒梗怎么了,被抓去坐牢??”
她这下也有些懵逼了,自己只是指使儿子玩过家家刺激一下燕妮而已,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燕妮离家出走了?
要不然自己乖儿子怎么可能被抓去坐牢?
秦淮茹心电急转,看着傻柱这一脸无辜的样子,很快又把这个想法给抛之脑后,也不对啊,傻柱看起来好像毫不知情的样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原原本本的把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全盘告知。
听完之后,秦淮茹整个人仿佛石化似的呆住了,满脸的不信:“不可能!棒梗怎么可能放火呢,肯定是被冤枉的!!棒梗被带到哪里去了,傻柱你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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