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寻找,知晓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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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羽看出安锦舒的失魂落魄,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人世间难免都会有分别的时候,不要太难过。”
安锦舒很清楚,这一次与昭愿公主分别,是无言的再也不见。
她惨然一笑,“你知道么,我违背了之前的看法,和昭愿公主说,我能助她离开,能让她和祁将军长相厮守,可昭愿公主拒绝了。”
季玄羽感到微微诧异,“师父向来是一根筋,难得能转个弯。”
他又道:“昭愿让我给祁渊迷晕,还特意强调最好是能昏睡一天一夜,等祁渊醒后,她早就离开玉相城了,她已经将所有都安排妥当,我们能做的,只有尊重她的选择吧。”
安锦舒将玉镯戴在皓腕上,勉强扯出一抹笑,“好。”
既然如此,她就不要再纠结了。
翌日,清晨。
祁渊向发疯般似的,衣衫不整冲到主神庙里,双眼猩红的到处寻找昭愿公主,他大吼大叫的样子,吓着了狸月。
夜赫也不惯着他,当即将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祁渊梗着脖子,脸上青筋暴起,不断挣扎的撕嚎着,“公主呢!她人去哪了!”
狸月叉着腰,没有好脾气的道:“昭愿公主已随和亲队伍于昨日清晨就离开了,祁将军就算现在喊破喉咙,昭愿公主也不会出现了。”
祁渊满脸不可置信,他其实心里明知道的,但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不可能,公主绝不可能就这样不告而别了,我还答应了她,睡醒后去给她摘扶桑花,她是不是生气了,我没去摘反而贪睡,所以躲着不肯见我!”
夜赫扶了扶额,他都无语了。
他将狸月扯出屋子,心累道:“祁将军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话,我们也不好做主怎么解决,先将祁将军关在屋里,等锦舒仙子和羽殿回来再说。”
狸月也无奈,“只得这样了。”
安锦舒和季玄羽都不在主神庙,前些日林叶和林枫两兄弟,就邀他们去小聚喝酒,可因着这件事,没能腾出时间来。
这不送走了昭愿公主,季玄羽又见安锦舒郁郁寡欢,就想着领她去林叶那散散心,不成想才走几个时辰,祁渊就闹上山。
玉琅城主神庙
林枫和林叶准备了一摞好酒,四位主神将聚会地点定在了苏和上神这,他前不久刚痛失儿子,他们时常来看望,希望能抚平苏和上神心中的都痛。
众仙推杯换盏之际,闲聊之时,狸月腾了朵云,急匆匆的找来。
她顾不得礼数周全,冲着众仙匆匆行了个礼,就附耳到锦舒仙子小声道:“你快回去看看吧,祁将军莫不是疯了,拿头不停的撞墙,鲜血淋漓的,我和夜赫实在是没办法了。”
夜赫不敢贸然施展妖术,祁将军意识不清醒,他怕妖术侵入人体,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可凭夜赫的蛮力,压不住常年习武的祁将军。
安锦舒神情一肃,她起身对苏和上神欠身道:“我那出了点事,得先回去料理,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了。”
苏和上神不在意的摇手笑道:“快回去吧,正事要紧。”
安锦舒和季玄羽迅速回到主神庙。
刚落地,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不停的再重复着,“公主!公主!”
安锦舒赶紧推门进去,看到满墙的鲜血,和在角落里都成血人的祁将军,她火气蹭蹭就上来了,直言道:“懦夫!”
夜赫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急得满头大汗,见到锦舒仙子回来,他总算能松口气了。
祁渊眦目剧烈,血液顺着脑门滴落,满脸鲜血的他显得格外渗人,他看到安锦舒的出现,找回些理智。
他眼神充满希冀与渴求,“你一定知道公主在哪对不对?”
安锦舒面无表情的告诉他,“昭愿公主已经离开玉相城,此刻应该在和亲路上。”
祁渊不愿接受现实,不断的咆哮着,“不可能!公主还没有跟我好好告别,怎么可能就走了,我不信,是公主让你们骗我的,是不是?”
安锦舒一字一句的道:“是公主如此安排,让你陷入昏迷后,连夜将你送下山。”
她轻声叹口气,抬手施诀让祁将军先睡去,然后将花蚕丝植入他的体内,花蚕丝会在他的梦中,重演一遍昭愿公主的离开。
不仅是离开的画面,安锦舒还私自做主,将从昭愿公主中梦境中看到的过往,从头到尾放进在祁将军的梦中。
她与他都有太多的迫不得已,横亘着沟壑般的误会。
安锦舒想就这个机会,让祁将军知道昭愿公主的另一面,试图化解开那些充斥着误会的过往。
祁渊闭目,陷入沉沉的梦境中。
安锦舒对夜赫和狸月道:“没事了。”
狸月点点头,仍心有余悸的开口,“没想到祁将军发起疯来,这么可怕。”
安锦舒看到皓腕上的玉镯,又看了眼满身是血的祁将军,她更加的心烦意乱了。
季玄羽见她眉头紧锁,不禁提醒道:“这种情绪万不该是神仙该有的。”
身为神仙,诀不能受红尘俗事所扰。
“临走前,离墨给我们打包了几坛子好酒,索性我们还要等祁将军醒过来,当时没喝得尽兴,被打算了,不如再喝会?”
季玄羽欣然应道:“好啊。”
狸月和夜赫听到有好酒,狐狸耳朵顿时竖了起来,紧跟符合点头。
其实季玄羽心里清楚,这是安锦舒拿没尽兴当做借口,她不过是想借酒消去,凡事对她的困扰,而他相陪就是。
安锦舒豪饮,几乎是将酒当水往肚子里灌。
狸月看着很是心疼,一方面她也是瞧出锦舒仙子的心情不好,她却无能为力,不知该怎么相劝才好。
一方面她心疼这七十年女儿红,这酒本就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品,锦舒仙子这样喝,属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两个时辰过去后,酒坛散落的七七八八,都已见了底。
而祁渊也从漫长的梦魇中苏醒,身上的绳子自动脱落,他却一动不动,颓废的瘫坐在地上,满目皆是痛苦。
过了许久,祁渊才摇摇晃晃的站起,往屋外走去。
安锦舒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去看,“醒了?”
祁渊讷讷的点头,“嗯。”
安锦舒捧着酒坛,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怎么,祁将军这场梦做的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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