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节 九厂还是有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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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郑建国去了实验室。
一开门,屋内一股子酸臭味就往外飘。
郑建国马上问:“这么热,你们不开空调吗?”
距离近的一人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回答:“空调太费电了,一开空调万一跳闸,研究到一半就不废了。”
郑建国伸手去开空调,马上人有过来挡:“不敢开,那边机器足一千瓦呢,空调一开就跳。”
郑建国啪的一下将空调这边电源电闸推了上去,然后伸手就按开关,同时说道:“这屋子装的是二十五安的开关,配的是三十安标准的真正四平方的铜线,你让这空调给我跳个闸看看。”
林鹤鸣这才抬头:“我忘了,学校里我们那楼,开一个空调偶尔会跳闸,开两台必跳。大功率的实验仪器使用之前要先楼上楼下打招呼,否则难说会毁了谁正作的实验。这一忙,我就忘了说了,倒也习惯了满身汗作实验的感觉了。”
“说正事,付主任问,实验进行到那一步了。”
“这个。”楚鹤鸣拿着遥控器一点。
一个足有五十寸的大屏幕亮了。
“背投式,这东西缺点太多了。房间里不能有明亮的灯光,而且每秒只能显示二十五帧,清晰度也不行,而且还会闪烁。所以,造这么大是极限,造一百寸也行,那基本上看不成了。如果小一点,四十寸,效果还能再好点,这东西我们需要再研究。”
林鹤鸣解释完这个,又指向另一个。
“你必须承认,托西巴在电视机技术上绝对是世界顶尖的水平。他们实验中尼索的技术,菱形的技术,还有他们自己的等等,这些技术他们估计也是搞结合,但白昊脑子灵光。”
“纯平,二十五寸。”
这个时代的电视机,都是球形面的。
平面电视,根本没有。
郑建国凑了上去:“能亮不?”
“不能,还有几个技术没有完成。行输出变压……叫高压包你能听懂。这东西,咱们这次怕比小倭子强了。你是否知道,九厂有项新技术,再加上工电高压研究室的帮助,还有贺秋丰的改进,咱们的线圈效率更高,这东西,一万两千伏。”
郑建国追问了一句:“帝都无线电厂引进小倭子零件,还有沪市无线电厂引进的那显像管生产线,他们的高压包多少伏。”
林鹤鸣不知道。
有人知道。
一个年龄与他相近的人停下手中的实验说了一句:“六千伏左右,七千是极限,七千五一堵墙。”说完,继续他的实验。
林鹤鸣指了指他们的研究:“一万两千伏,给大显像管专用的。上下流产业配合到位,二十五寸电视机,材料成本能控制到八百以内。”
“懂了,我走了。你们需要什么就开口,顺便说一句,九厂是三线路,就算全京兆停电,九厂都不会停,实验室也不会停。最后一道防线,咱们有超大功率柴油发电机组,一串。”
林鹤鸣竖起大拇指。
然后继续他的实验。
他是负责光。
他在这实验中能帮上大忙,但其余的部分,还是军电请来的一个团队给撑着。
郑建国回到办公室,付强正对着电话骂人呢。
“谁。”
付强将电话重重的放下:“晋州一个小破厂子,作的夹盘还行。这一次竟然过来给老子讨价还价,说九厂不行了,他们不打算支付那百分之五。”
“然后呢。”郑建国给付强泡上茶,大茶缸子抓点茶叶,然后倒满水递了过去。
付强接过放在一旁,给气的乐了:“行,为什么不行。他们交回九厂给的技术,然后从凤凰山城机床国产化的名单给踢出去。”
“他们呢,不乐意了。说技术有什么,就是几张纸。再说了,凤凰山城的机床组装采购九厂也管的太宽了,这是借机……”说到这里付强停下了,脸色微变。
郑建国也意识到了。
百分之五,这让许多厂子不怎么情愿。
眼下有机会刁难,肯定会联手搞事。
此时,付强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付强说道:“难怪国外有什么专利保护,这边花钱,没日没夜研究出来的东西,有些厂子就想不给钱白用,这事确实有些可恶。”
郑建国却相当的淡定:“这不是事,咱们有专利局的。”
付强没经历过这些,只是胸口感觉堵的慌,非常的不舒服。
接下来几天,九厂可以说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冲击。
当沪市无线电四厂终止合作的公函送到九厂的时候。
付强住院了。
是郑建国要求的,这老爷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淡然,再这样下去,人一定会给气出个好歹来。
但,这场暴风骤雨持续了八天,到第九天的时候,第一道不同的声音出现了。
沪市无线电工会组织全厂工人到沪市办公大楼前请愿,请求工人兄弟接管沪市无线电四厂。
一位老工厂跪在办公大楼前,声嘶力竭的高喊着:“危难之时,工人兄弟一条心,四厂二十多年了,九厂连十个月都没到,那还是个孩子,要护着,不能丢。”
当天,第一条官宣出现。
岭南东省,羊城十八家厂子在联名力挺九厂之后,羊城官宣,羊城全力支持。
紧接着,新区市划地一万亩,筹措资金给奔小康工厂搬迁之地。
次日,平江市、临安市官宣,沪市无线电四厂出多少钱,两市补利息,愿意接收奔小康在沪市的工厂。
豫州省官宣,他们穷,但却能组织一万名高中以上学历的人。
这些都是喜庆的消息。
图里红特意买了几个小菜,还拿了两瓶酒过来。
“尝尝,秦淮状元红。”
白昊也摸了一瓶酒:“尝尝,八二年的西凤。”
“恩,小一杯。”
一两的杯子,白昊将面前的秦淮状元红一口干。
半两的杯子,图里红将八二年的西凤一口闷。
“恩,好酒。”白昊称赞了一句。
咚。
图里红一脑袋砸在桌上。
“扯呢,这是什么酒。”
“六十五度,八二年的西凤。”
图里红一竖大拇指:“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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