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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可你说了我未必听。”如雪冷冷地道,温娴这语气听着让她感到不悦。
一听这话,温娴算是炸毛了,本来还想好好和如雪沟通的,此时看如雪的态度,她不用这么客气。
“你我既是一体,本该同气连枝,可你的个性实在偏激。”温娴心平气和地说道。
那边鸦雀无声。
“即便是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我依旧看不清你,对你不甚了解。”温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最后只说一次,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如雪咆哮道,她很烦这些吹毛求疵,罗里吧嗦的人。
“好,既如此,你是认同我的话了,那你就该收敛你的个性,心胸开阔。”温娴说道,她认为有一个暴虐的声音在她脑海里,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就中了蛊惑,真迷了心智。
为了更好地完成她重生以后地愿望,、她得和如雪立规矩。
“呵,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脑海里传来那人轻蔑的声音。
“因为身体是我的。”温娴冷静道。
“……”如雪没再搭腔,她心里最痛恨地事情之一就是这个身体不是由她来掌握的。
“我这么说你可服气?”温娴继续说道,如雪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块悬着的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砸下来。
“你究竟要如何?”如雪此刻心里怨气丛生。
“我与你约法三章,你可答应?”温娴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如雪听到这几个字情绪激动,可以想象,如果她有实体,估计早就把温娴给收拾了,在她看来,这要求是非常无理的。
温娴见如雪情绪激动地大喊,看来光说是不成地,她得使些手段。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吩咐春来去她落水的河池边看看,又使唤走一群仆从。
坐了片刻,温娴伸手扯下来一条白色帷幔,往房梁上一丢,绣花鞋踩着凳子。
“你要寻死?呵,去死,马上去死!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如雪的声音传来,她不信温娴真能下得去手。
“如若往后还要留下祸根,我倒宁愿直接去死。”温娴对如雪说道。
之前她曾尝试过用感动如雪额方式来化解戾气,可是都失败了。
“那你去死吧。”如雪说道,她还是不信温娴会真的寻死,多半是吓她的,难道她还能被吓住。
突然,如雪只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重量,浑身像要裂开一样,像有什么力量在不断撕扯他,周围变得一片漆黑,她痛苦地喊道:“温娴!你怎么敢,怎么敢……”
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她害怕了,难道这具身体真的死了,难道她真的死了?她不能死,她不甘心!还没有复仇!
如雪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小姐!小姐!来人啊,快来人啊!”春来托着罗羽娴地身体大叫着,她做完小姐吩咐的事,正要回来复命,在走廊里猛地看到一抹白影挂在房梁上,她冲进来,赶忙把小姐放下来,怀里的小姐此时呼吸微弱,若是她再来迟些,小姐恐怕就……
两天后。
温娴赌对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事先算计好时间,让春来去荷塘查看,按照春来的性子,必定是看完立马就回来复命,即使春来没能及时赶到,她还吩咐了几个小丫头去端燕窝来,让她们做好马上送来,从这里出发到厨房,热好燕窝到送来,时间也是足够的,保证她不会死。
温娴躺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白纱,白纱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够狠。”如雪的声音响起,那天他被强力吸走以后失去意识,恢复意识的时候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不过他的样子小了很多。
“过奖。”温娴调侃道。
“让你失望了,我与你同生共死,你还活着,我便不会死。”如雪气道。
“听你声音有气无力,定是受了不少苦。”温娴说道,“我不会死,也不会让你死,不过,让你多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你不也受伤了?你……到底要如何?”如雪也看出来了,温娴是吃软不吃硬,她需要妥协。
“我与你约法三章,你可答应!”温娴的语气不再是询问,而是命令,她再窒息一次又有何难。
“……我答应。”很难想象这么一句温顺的话是从如雪嘴里说出。
“内容有三:不该说的别说,不该想地别想,把你的身份老实说来。”温娴说道,她把要求总结成这几句话。
“……”
“你不说话,权当你知道了。”温娴继续说道。
“什么叫不该说的?什么叫不该看的?我的身份不都告诉你了!”如雪愤愤地说道。
“不该说的,任何扰乱我心性的话,任何不合乎礼仪规矩的话,不该想的,任何对我有害的都不能想。”温娴道,她语气淡淡地,像说出什么小事一般。
“不该说的?本就没有什么自由,这下是连说话地权利都没有了?”如雪忿忿不平,前世的记忆碎片里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我希望你能改掉打打杀杀的心思。”温娴提醒道,“我要报仇是不假,但我也不想伤害其他人。”
“行!”如雪答道。
“你的身份,来自何方?家在何处?哪年生人?”温娴逻辑清晰地罗列着。
如雪现在要稳住温娴,获得温娴的信任,她便半真半假地交代了。
从她出现那一刻起,意识里就默认了她就是温娴,温娴就是她,但她有着自己的身份,这些信息都来自她前世的一段记忆。
“……我叫如雪……来自乾国西北一个叫破棚沟的地方,现在那里正值大旱,到处是死人,我不过是那里一个微不足道的难民罢了。”如雪把话说了一半,她不想太早让温娴知道真实身份。
温娴让春来去寻一位画师来。
她让如雪把自己的长相描述出来,她再转述给画师,让画师把如雪的样貌画出来。
要是找不到画像上的人,那如雪一定是在说假话。
如雪说的样子是他合德十五年时难民的样子,她对温娴有所保留,就让温娴去找吧,真要找到了,说不定她还能回那身体里去。
画师看温娴地眼神似乎有些胆战心惊,她的好妹妹一定是将那日的事给昭告云都了,不过她可不在乎。
画师很快画完。
只见画面上是一位年约八九岁的男孩,枯草一般的头发扎成两辫,黑瘦的脸上有一双大眼睛,鼻梁很低,薄嘴唇,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破布,脖子上有一颗黑痣。
“这真是你的长相?为何是个男孩?”温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记忆中便是如此,还能如何?……对了,那时别人都叫我黑米。”如雪缓缓说道。
“黑米?好名字。”温娴有些想笑,不过她知道此时不是笑得时候。
当天晚饭,温娴就带着画去找了永南侯,让父亲派人去西北地区找寻画像上这人,是死是活都回来报一声。
永南侯本就宠爱女儿,更何况女儿情绪不稳定,还闹自杀,他便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就答应了,毕竟找个人对他来说不难。
关于温沛被打得事竟是一字未提。
自与如雪约法三章以后,除非温娴主动问话,否则如雪很少作声。
重活一世,也不一定要走上一世的路,上一世她是皇后,是整个乾国最高贵的女人,可她的地方却只有方寸,从侯府到太子府,到云中城,只是换了个方寸之地而已。
她坐在榻上,抱着个暖炉,问道:“春来,那日我吩咐你的事如何了?”她问的就是那日吩咐春来去荷塘边查看的事。
春来想了想,说道:“小姐,我去那地方看了,荷塘那边好像最近修缮了,地砖很新,和之前的很不一样。”
“新修的?你详细说说。”温娴喝了口清茶,她从这话里隐约嗅出了一丝猫腻。
“是,小姐!你跌落的那条路,地砖全部翻新了一遍,看样子应该是这几天刚修好,最多不过七日。”春来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那条路不是一直好好的,为何要新修?”温娴嗅到一丝不寻常。
“是有些奇怪!”春来有些好奇地伸着脑袋。
“春来,你吩咐个可靠的人去把这件事情问清楚。”春来虽然有些不解,但她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立刻吩咐人去做。
前世她就是个病秧子,整日泡在药罐里闭门不出,也没什么精神,重生以后不知为何,她的精神比前世好了许多。
正是初春时节,侯府院里的桃花还没有盛开,零星几朵点缀着,微微寒风吹动了温娴的发丝,她裹紧了披风。
她刚从毛氏屋里出来。
毛氏答应让她去一趟普陀寺,也是只字未提温沛被打一事,看来装疯这事也不是全无好处。
得知温沛被打那日,毛氏就去找了永南侯,看永南侯的态度似乎也不打算惩治温娴,言语之中都是对温娴病情的关心,还劝她不要给温娴刺激。
这口气势必是要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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