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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牧守一方,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还要陛下为庆阳府操心,臣实在羞愧莫名。”

毕绥南只以为皇帝是因为庆阳府受灾最重,这才把他召到了京城。

虽然好几个人都和他保证,皇帝绝无问罪的意思。

此时听皇帝问了起来,毕绥南仍是心中惶恐,哪知皇帝下面的话却教他迷惑了起来。

“江南有总督、有巡抚,有范歧在,有叶世焕在,还有曹琅在,你以为,区区一个水患,值得朕这么着急的把你召到京城吗?”

毕绥南抬眼偷偷看了一下皇帝的神色,见皇帝脸色平和,并没有像传闻中的那么冷肃,当下说道:“陛下圣心高远,臣又是愚钝之人,请陛下指点。”

“南康府尹洪士逸,正兴九年的状元,想必你也听说过。朕派他往南康历练了几年,前几日他上了奏章,说是家中有老母需要侍奉,并向朕推举了你。”

毕绥南初时没反应过来,南康府那是江南省的治所所在,从庆阳到南康,他可是从来都不敢想。

而且南康府尹虽然也是正四品的品衔,但南康城可是大衍的陪都,一向都是朝廷在南方的中心,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不降反升?

庆阳府在他的任上遭了那么大的灾情,不降级已经算是万幸。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所有的责任还是都推到了他的头上,让他担下所有,那也是没什么可说。

出乎意料,皇帝不但没追究洪灾的责任,还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个重要的差事。

毕绥南正要叩头谢恩,突然品出了这里面的不寻常。

他就是一个知府,职位升迁还没有到皇帝过问的地步。

皇帝有什么心思,让吏部下调令就是,又何必用一封加急文书把他调往京城里问话?

毕绥南抬起头看向皇帝,皇帝也正将目光投向了他,脸上还带着些许的赞许。

“你在庆阳府上这么多年,朕听说,你的名声和政绩都不错。朕派下去的人也给朕来了密报,说了庆阳府的一些情况,朕以为,我大衍的地方官里,能和你比肩的,实在是没有几个人。”

皇帝这一番话,说的毕绥南心底火热。

自从永安长公主将他放逐到地方,十几年来,受了不少的打压和排挤,原以为,在庆阳的任上,他这一辈子的官运也就到头了。

不曾想,皇帝竟然将他的底细摸得是一清二楚,还说出这样的勉励之言。

“陛下过誉了,臣本来就不是什么栋梁之才,这些年行事,无非就是遵从圣贤的教训,不敢居功。”

“你这个人,不结党,不谋私,这两点,朕还是很看好你的。”

皇帝笑着站起了身,说道:“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朕收到了不少奏章,都是参奏你尸位素餐、不堪其位的。朕虽然知道水灾和你关系不大,不过你身为庆阳知府,难免要落人口实,这个位置,怕是要动一动才行。”

毕绥南忙跪了下去,等着皇帝的下一步旨意。

皇帝走了几步,低声说道:“那帮御史词臣,只会鸡蛋里挑骨头,天天嚷着要动上一动。可是如何动,往哪里动,还是得朕拿主意。洪士逸这个奏章来得好,朕觉得可行,就把你召到京里,问问你的意思。”

谷  毕绥南顿时就觉受宠若惊,又跪下谢了恩。

“朕之所以把你调到南康城,是见了你以前的一个折子。”

皇帝从御案上拿起了一个奏章,随手翻开说道:“去年你给户部上了一个奏章,建议开放海禁,朕当时就觉得甚是有理。这几日翻开来看,更觉可行,此番召你入京,就是想听你详细和朕说一说实行的方略。”

毕绥南终于知道皇帝让自己入京的原因,这才安下了心。

大衍立国之时,曾与外洋交易了几十年。直到海匪猖獗之后,才不得已下了海禁的律令。

然而海上贸易一本万利,海禁无异于以汤止沸。

即便朝廷有了海禁,仍有无数商家冒着被海匪劫持的危险,屡次出海做交易。

庆阳府下属七县,有邻水县紧邻着海面,于是庆阳也成了走私货物出海的出路之一。

毕绥南在庆阳做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对海上贸易的利润早已摸透,听皇帝问起,便详细分析起了海上贸易的利润。

“海外之夷,有东洋、大西洋之夷,其国土贫瘠,既不能养蚕,更不能烧制瓷器。我大衍物产丰富,西洋垂涎已久,尤以丝绸、瓷器为甚。”

“只庆阳一地,每年走私出去的丝绸不下数十万匹,获利百万两之巨。若是由官府来经营,获利将会更多。”

皇帝听到这个数字,顿时眼前一亮,若是照毕绥南的说法,那一旦开放海禁,朝廷的收入可是要大大增加。

不过他随即想到,毕绥南身为知府,对走私的内情知道的如此清楚,却还是放任商户出海,遂黑着脸道:“大胆毕绥南!你身为地方官,居然敢放任商户违背我大衍禁令,该当何罪!”

毕绥南却是不慌不忙说道:“陛下,并非臣放任不管,而是臣无从管起。”

皇帝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和朕说明一些!”

“臣刚到任时,有人向臣举报,说是邻水县有两艘商船装满绸缎准备出海,臣当即就在码头查扣了下来。”

“然而就在当晚,藩台衙门就派人给臣送去了通行的文书,说那两艘船是省里送出去的货物,臣万般无奈,只得予以放行。”

“正兴十三年,臣接到总督署的公文,说是南康的海军护送一批紧要的货物出海,让臣小心接递。”

“正兴十五年,臣收到司礼监的急递,说是有一批丝绸要送到京城,让臣予以放行。后来据臣打探,这些丝绸全部运往了外洋。”

“正兴十七年,海匪的头子派人找到了我,说江南的一些富户买通了他们的人。这些富户派人守在码头,出海的若不是他们的船,就去给海匪通风报信,让海匪劫下,以此垄断出海的线路。”

毕绥南侃侃而谈,一桩桩事情说出来,皇帝听的是心惊肉跳。

不过皇帝静下心神,又找到了毕绥南话里的不同之处。

“江南一声,衙门何止成百上千,南康又紧邻着出海口,海匪的头子,为何会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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