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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微微一笑,自己蒸馏出来的酒,已经可以和现代知名酒水对比了,而且这种纯粮食酒,没有任何化学药品添加剂,即使喝醉,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可是感受过的。

闫海容爱不释手的拿着茶杯,不时轻抿一口,越品,越觉得此酒乃酒中极品。

他虽没有喝过御酒,但此酒,应该与那御酒不差上下了。

若是金陵只有一家酒楼提供此酒,那……

绝壁血赚不亏!

他脑中思绪万千,可那毕竟是三十五万两银子,自己投资进去,风险着实很大。

不过,人还是要赌一把的。

当即他拍桌道:“行!你我签订契书,地契分你一半,不过,我官家不可能只占股五成。”

他可是举人出身,也学过算术。

这小子有点玩文字游戏的意思。

五五分成,那税呢?

意思就是,咱的利润,分你一半,你就别收税了。

那我官家赚什么?赚吆喝吗?而且官家还免费为你做了宣传。

沈黎心中有些微微失落,本来以为这些大人,不食人间烟火,或是读书读傻了,不会算账,那样算下来,自己多挣三成利润,那也是天价了。

可没想到,闫海容不傻,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那,官家打算占用几成股份?”

“九成!”

闫海容直接狮子大开口。

实际上,官家和普通百姓合伙做生意,也是大渝头一遭,他算是比较有魄力的了。

只是,这个分成,沈黎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九成官府,一成是他的,这怎么玩?

他前前后后差不多要投资千万白银进去,且不说利润多少,就这一成,很让人不舒服了。

“闫大人,您这……”

他苦笑着摇头道:“地,我得掏三十五万两银子,地方重建,酒楼装潢,起码要耗费千万银两,您说,官家只出三十五万两银子,就占九成股份,这合理吗?”

“商人嘛,就是万事好商量的人。”

闫海容打个哈哈:“这样,咱们各退一步,官府占八成,你占二成,如何?”

沈黎摇头:“官府五成半,我占四成半,这千万两银子,我得凑多久才能凑的齐,其中的风险有多大,闫大人自是明白这其中道理。”

“不成,官府七成半。”

“太高了,官府最多六成,这已经是天价了,这也是我的底线了。”

他一脸坚决:“若是闫大人觉得不妥,那到此为止,您要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下,这一千万两的装潢,我该如何弄到,若是按闫大人要的七成,除非官府出资一半用来建造酒楼。”

“这……”

闫大人捋着胡须,官府出资三十五万两,已经是担了很大的风险了,现在又掏五百万两……

很难,而且金陵税收,每个季度才二百万两上下,五百万两,可是三个季度的税收。

虽说他有魄力,但这也太高了,他不敢担责。

他沉吟一番,最终下了决定:“也罢,那就按六成,五成税收,其中一成属于官府所赚,地契上写上你的名字,不过契书上,要写明,若是亏损,由你一人承担,并负责赔偿官家地契三十五万两的损失。”

“这有些过分了。”

地在那里,我又不会吞了,就算是赔了,你损失的不过时间问题,地你还可以收回去,根本没什么影响。

做生意,若是一味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他果断拒绝道:“不行,顶多在契书上注明,一年之内,若是亏损,地由官府收回,而这块地,我也不再拥有支配权。”

闫海荣饶有兴趣的盯着沈黎,并未发表自己的观点。

这少年,不过十八九岁,初出茅庐,竟能如此表明自己的立场,别人十八九岁,多是风·流·成·性,声色犬马,或是心里幼稚,每日情啊爱啊,他倒不同,油条的像是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

可此人,不满意便直接拒绝,又没有那些商人的可恶嘴脸,商量不下来的事情,觍着脸再三商量。

这人,既有少年的硬气,又有行商的机智,倒也算是英雄出少年,可惜,是个商人,迟早变成那些油腻的人。

“怎么了?”

沈黎见对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始终不搭腔,心里微微一沉,不过三十五万两银子,自己还是多花点时间慢慢凑吧,但是还是要问清对方的立场:“闫大人可是不满意?”

“满意,此举甚好。”

闫大人招招手,一旁的师爷立马行动,拿起纸笔在一旁的桌子上拟定契书。

沈黎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情谈完,两人开始闲聊。

“沈小哥这拜帖中,说是唐大人的朋友?”

据闫海容所了解,唐大人是景恒十七年的进士,文采斐然,与翰林院很多大儒都是莫逆之交,文人大多看不起商人,怎么会与这年轻人成为朋友?

沈黎自是知道,对方想详细的知道自己来历,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我算得上,他孙子唐麟的救命恩人吧。”

“哦?”

“当初,他孙子患了疟疾,已是病入膏肓,被我随口一提的药方给治好了,之后有一些往来,便成了朋友。”

“沈小哥还懂医?”

闫海容更是好奇了,病入膏肓,只凭一副药方能治好?

沈黎将来龙去脉悉数告知,其中包括提取青蒿素的过程,引得他拍手叫好。

虽然此事听的有些离谱,但面前的少年,应该不会说谎。

现在唐大人还在金陵,若是想求证,随时可以过去问一下,若是说谎的话,随时可以将其拆穿。

两人谈话间,师爷已经拟好文书:“大人请过目。”

“唔。”

闫海容看着契书,感觉没什么问题,便交给沈黎道:“你也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便将地契给你加上名字,随着契书一同带回去吧。”

沈黎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太大问题,点头道:“一式两份,你我一人一份。”

“自然。”

……

契书成功签下,沈黎也松了一口气。

等他回到家中时,路过酒坊,发现酒坊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还以为是抢购酒水的,可细听下去,里面有人喝骂,隐隐约约有一句“草拟吗”。

他皱着眉头,让车夫放慢马车,细细看去,透过人群,发现里面貌似有人在打架。

“刘齐!刘齐!”

他下了马车,大声喝道:“过来。”

刘齐灰头土脸的过来,身上衣服都被撕破了,头发也乱糟糟的,看样子遇到了些麻烦。

“少爷,大事不好了,酒坊出事了。”

“什么事?”

沈黎皱着眉头:“难不成有人砸场子?”

“正是砸场子,今早有一人抢了酒,在门口当面喝下去后,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大夫来了,此人已经死了,人说我们酒坊的酒有毒,家里的人正在闹呢。”

刘齐十分委屈,在他的脸上,还有几道抓痕:“少爷,可怎么办?刚刚有人报官了,一会官府的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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