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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不以为然:“血啊肉啊的,见得多了,我还怕这个不成?”
男人看她一眼:“去哪里见的?”
傅言才想到男人压根不知道她打另一个世界来的:“梦里。”
慕定安就没有再问。
两头大虎剥皮又削骨,是个大工作量,两人一直忙到了黄昏。
背篓里,装着剥下来的整张虎皮,虎大腿骨,虎鞭,都血淋淋的,不过回去洗干净,看着就舒服了。
今天虽然没有找到几棵药草,但这样的收获,傅言很满足,毕竟,这是很少有的情况,两头大虎,宝贝着呢。
要回去的时候,傅言看了看地上的死老虎。
“虎肉虽然发酸,不太好吃,不过也是肉,跟村子里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扛回去分吃。”
他们是不可能给人做这种菩萨活了。
“你确定能够等到村里人来的时候?”男人反问。
傅言察觉到了什么,循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好家伙,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几匹狼,头头威武雄壮,个儿挺大。
这片广袤的山林植被丰富,动物多,荤的素的,都长得挺好。
而且,附近村庄不少,狼群还喜欢闯入村民家里偷鸡吃。
如果是傅言一个人看到这么多狼,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慕定安在身边,她的心情十分冷静,仿佛面对几桩雕塑。
这些狼也在看着慕定安,夜幕降临,几头狼的目光绿幽幽的,不过却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意味,反而更像是一种商量的感觉。
请求他们把这两头老虎的肉让给它们。
“那就给它们吃吧,值钱的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傅言说。
“狼兄弟们,开心大餐。”她对这些狼招手。
“还有,那边我安的铁夹子,小心别去踩。”
慕定安嘴角一抽,她说的话,狼听得懂就怪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男人又想起那些鸟来。
“好,谢谢。”当先的那头大狼声音低沉,威严,冰冷。
这个女人不足为惧,可是她身边的男人,那样的气势,魄力和体格,相信可以一拳一个让它们通通毙命。
不然,它根本不会请求人类的意见。
傅言听到头狼说话,忍不住想要唠嗑几句,可是想到慕定安在身边,为了避免暴露,还是算了。
“老大,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不可思议。”
等两个人离开,这些狼围上来,一边津津有味吃着虎肉,一边讨论。
“多半是京城流放下来的,寻常人家,不可能养得出来,这是一种贵气。”狼老大说。
“真便宜了这个村姑。”
“这村姑还不错,明明她男人完全可以打得过我们,她却大大方方把肉让出来,而不是给同类吃,她还提醒我们有铁夹子,那种地方少不得诱饵,不然可能要中招。”
“你们不觉得吗?这个村姑虽然样子一般,可是身上好像也有一种不同于普通女人的气质。”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夜幕沉沉。
不过,邵羽还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背篓里的暗红血色,毕竟他们这类人,对这方面十分敏锐。
“老大,你杀人了?还把人腿骨卸了。”
慕定安满头黑线:“杀你了?”
邵羽也看到了虎皮,不然还真的会被吓到,他们是流放犯,杀人了还背回来,那是自寻死路。
“这虎皮好啊,一看就是大虎,嫂子,边角料也给我缝一身。”
邵羽拿着大张虎皮,啧啧称赞,可惜有的位置被咬破了,不过没关系,缝一下就成。
看虎皮的情况,他一下子想到是大虎撕咬缠斗,给慕定安他们捡了个大便宜。
傅言心里算着用料,她才不想把虎皮穿在外面,太像暴发户了,女子穿也不太好看,她自己的做贴身衣服,穿在里面。
这样一来,邵羽那儿是腾得出来的。
“好,给你做一件马褂。”
“多谢嫂子。”邵羽喜上眉梢:“这里的冬天冷死了,有件虎皮披着,想想就舒坦。”
这里是南国,阴冷,有时冷起来比北方还要难挨。
邵羽已经把饭煮着了,菜也切着,傅言直接炒菜。
两个男人在外面清洗老虎的身上部件。
“哇靠,这家伙太大了吧,羡慕。”傅言听到邵羽在水井边大声说,她差一点把隔夜老饭喷出来。
的确是很大,但人类和这种大型动物,还是有区别的吧。
“觉得大,那就把你自己的换下来。”慕定安的话,让傅言笑到肚子痛,一看锅里的豆腐煎黄了,赶紧翻面,再不就糊了,吃不成了。
男人之间私底下说话,还真的是荤到不行。
“不要,没了这个家伙,我咋找媳妇儿,你倒是享受过了,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啊。”邵羽被慕定安眼神刀了一下,差点忍不住捂裤裆,就怕慕定安真的手起刀落给他处理了。
慕定安脸色有点复杂,其实,他也没有过——
想到傅言还在里面,听着这些话,慕定安俊脸一沉。
“话这么多,不好好干活,今晚别想吃饭了。”
邵羽一阵委屈,他忙了一整天好吗?一刻不停给他老慕家拉磨,只求吃一口饱饭,谁有他勤快。
傅言想到兰英,她说过回来给这丫头结工钱的,她回来得晚了,这丫头空手回去,她都有点过意不去。
院子里的那些药材,磨粉的磨粉,剪枝的剪枝,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后者大小,形状都差不多。
傅言怀疑,兰英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有点强迫症,这样的人干活的结果总是令人满意,赏心悦目。
今天碰到了一身的血腥味,晚上傅言得好好洗一个澡,不过现在快要入冬了,晚上凉飕飕的,还用凉水洗澡,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饭后,傅言就烧了一锅热水。
有热水也是在外面洗,这样冷热交替,弄不好要着凉发烧,傅言对慕定安说:“要不先把澡桶打了。”
“好。”慕定安回答得很干脆。
洗澡的时候,还是慕定安给她守着,他守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都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回头过,傅言很放心。
已经入冬一个多月,晚上的温度不超过五度,傅言洗的时候抽了几次凉气,等擦干身体,赶紧抓过衣服把自己裹起来。
“让让。”
慕定安让开,就看到傅言裹着衣服,跑进了房间,他可以看到她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衣袂轻轻擦过,撩起他心头一阵轻微的痒。
房间的门掩着,傅言在里面穿衣服,好了才打开。
慕定安走进去,床边摆着一盆炭,烧得红通通的,傅言坐在一旁晾头发。
古代没有吹风机,要慢慢等。
她揭了面具,露出清丽逼人的面容,穿着白色干净的里衣,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说不出的魅惑撩人,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慕定安默默看了她两秒,眼底隐约有些炽热。
一到冬天,傅言就脚冷,特别今晚,好像是到了寒冬的转折,她的脚更是冰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循着温热的来源,将脚伸到了男人的小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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