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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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最终以一伤换两伤,豁命般的打法让其他人都挂了不少彩,但自身成倍增加的伤也让那群熊孩子感到忌惮。
他那狼护食般狠厉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对自身的伤口毫不在意,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从未见过血气的熊孩子纷纷慌了神,纷纷撂下狠话再约下次。
在人前恶狠狠的小狼,在人走后,再也忍不住半跪在地上,但刻在骨子里的严谨还是让他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挺直腰板看着矮自己一截的江广。
她不解的看着他,疑惑他动手的原因,偏头看着他那一身伤,并未开口道谢,像是思考这种不同往常的情况需要怎么处理。
别有用心的示好玩笑她见的不少,无视,是她现下仅能拿出来的最佳态度了。
她别过眼神,转身欲走,却被乐乐拉住了手腕,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发夹,立正站的笔直,一本正经的说道。
“上次你去我家,额头上的头发,挡住眼睛了,这个给你,是夹头发用的。”
说着像是要上手教我似的,女孩抵触的推开,还来不及拒绝就晕了过去。
梦境像是突然紧急刹车般的突兀停止,让人产生难以反抗的头疼,天真的死寂和安静的麻木反复转换,记忆开始产生交叉和重叠。
梦境错乱导致尖锐的刺痛感让宫其静惊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陷入短暂的迷茫,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只记得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人陌生又熟悉,想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一般。
拼尽全力也就依稀记得竹床上躺着的人叫江广,继续想下去脑海里的刺疼就开始让你头疼欲裂。
宫其静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微微吹动的窗帘,一下又一下的抚着窗台,冷月透过窗帘零星打进来的微光,也跟随着窗帘一隐一没的透进来,像是在招手,快来~快来~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缓缓起身,摸黑来到窗前,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又缓缓松开,风穿过指缝,打在脸上,她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晚风拂面的舒适。
随后拉开抽屉里的画板,略过数百张成品,新增空白页开始重现梦境中的场景,将梦中仅存一两副的画面完美复刻在平板中。
没多久,一位眼神麻木,面容清秀的女童静坐在竹床上的画就呈现在画面上,还没来得及细看,她一键保存后,立马开始第二张,生怕自己仅剩不多的记忆又即将淡化。
随着时间的流逝,月光隐于楼房,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仅存于小区的灯盏,更显得被世界遗忘般的孤独。
她紧皱的眉头,显示第二张版画并不顺利,像是强行突破什么让自己得以窥视些真相,即使嘴唇因为头部的刺痛被咬破了,手也依旧稳如泰山。
一张通篇灰暗的草图赫然出现在平板上,看轮廓并不能看出些什么,但是那代表水纹的波纹和抽象的挣扎感,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梦境中池塘的那一幕。
而池塘边江广的脸反而没有画出来,但只她一个背影和抚摸挣扎着的黑影的样子就能让人不寒而栗,充满压抑和诡异,像是拥抱黑暗,又像是永坠地狱。
随着最后一笔匆匆描下,宫其静就像是突然被松开扼住的咽喉,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缓解那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刺痛,浑身失力的趴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识。
湿冷的汗水,就着晚风,携带着陷入了昏睡的宫其静,迈入了早晨的闹市。形形色色的行人,或忙于工作,匆匆垫肚子;或悠哉悠哉闲逛街头,晨跑开始新的一天。
直到跑车突兀的轰鸣声和刺耳的刹车声,让趴在桌上的人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却空洞的望着窗外声音来源处,显然意识还没真正回笼。
而她脸上不正常的坨红让她整个人更加的懵懂无辜,让人心生喜爱,不忍打扰。
就在这时,哐哐哐的拍门声,听着就来者不善,而此时呆坐在旁的宫其静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悦耳的声音一样,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去开门。
一个头染栗棕色,短边刘海,身穿白色卫衣的阳光男孩出现在门外。
但皱着的眉头还是暴露出了他的不耐,右耳耳钉更显得他吊儿郎当,把他整体的少年感瞬间拉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只有她不受影响他外表影响,本就无神的眼神,配着脸上的红晕,笑的更显的傻气十足。活像是花痴粉丝遇到偶像般,无法自拔。
这个行为让凌风眼里的厌恶更深了几分,勾起不怀好意的嘴角,更加恶劣的看着她,嘴里吐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宫其静,你还真是……越来越让人倒胃口了……”
说着,还动手勾起几屡宫其静因为睡觉而凌乱的头发。
“你这模样……我小时候不懂事,护着也就护着了,全当自己养只狗了。但你妄想跨越种族,就着实不识好歹了些……”
说完,无视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将那几屡头发直接拽了下来,甩了甩和着些许血迹的头发,像是甩着什么脏东西。
转而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听着她的痛呼吸气声,反而让他心底深处涌跃出莫名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让他原本郁闷烦躁的心稍稍得到一丝安慰,顺着她脸上的泪痕,往上移到她充满血丝的眼睛,冷哧一声,恶劣的说道。
“走吧,未婚妻,挑挑衣服,见你未来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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