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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被逗笑了,“行,你最单纯。”

两人逗了逗孩子,慕容御忽然说道:“鸿蒙王还有个养女,封号华云郡主,今年十二岁了。”

明无忧“哦”了一声,“十二岁,这个年纪和元昊很是相仿啊。”

“嗯,那个养女是忠臣之后,性格洒脱爽朗,样貌也好,我和傅太傅见过几次,都觉得不错。”

明无忧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事儿元昊知道吗?”

“没有明说,但他聪明,想来已经看出来了。”

明无忧顿了顿,想起年宴上元昊少年老成的凌厉样子,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少年帝王,前路艰难,十二三岁已经开始考虑成婚的人选了。

无关情爱,只为局势,只为合适,只为稳妥。

“他愿意吗?”明无忧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如果他并不愿意,你不要强塞给他,你也不愿别人强塞个人给你,是不是?”

“他现在还小,不到成婚的时候,你不要早早地定一个人给他,你让他自己在京中女子之中寻一寻,可有家世适合,又能和眼缘的。”

慕容御一顿,“我知道。”

明无忧再没说话,望着窗外的大雪,怀中抱着孩子,只觉心中淡然平静,安定祥和。

慕容御心里还揣了件事儿本来要和明无忧提一提。

但看她这样美好的神色,终归没有出声。

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相信战王府那边,云安郡主能处置的好吧。

……

从年宴到今日大年初三,大雪整整下了三日。

而云子渊,从年宴那晚回到家中便被关进祠堂罚跪,整整三日三夜。

徐妙盈死了。

从揽月台上掉下去出的事。

当时云子渊就在身边,本来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但副统领是云子渊战友和亲信,第一时间禀报皇帝,皇帝将此事压了下来。

没有人提云子渊半个字。

徐妙盈本在徐家就不受宠,嫁到梁国侯家之后,婆母厌烦,梁侯世子的妻子打击,梁侯世子自己也只是爱偷,一娶回去就大大的失了兴趣。

因此,梁国侯府草草把人葬了就算了事了。

但此事依然被战王得知。

战王简直是怒发冲冠。

云子渊因为这个徐妙盈已经接连两次闹出事儿了,这次如果不是皇帝压着,追查起来家都要受牵连。

并且一个有妇之夫,去私会旁人家的小妾在云家来说就是大逆不道。

战王一回府便要给云子渊家法伺候,是云安郡主和云子辰云子墨多番求情,战王稍微收了点火气。

但依然罚了祠堂罚跪。

整整三日三夜,不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而且战王还派了自己身边的亲兵亲自守护——

以前他们兄弟几人罚跪的时候,好歹还能偷摸送点吃的喝的进去,这一回,却是什么都送不进去。

家中人人担心,又不敢去求战王,怕触了老家主的霉头,给云子渊更重的处罚。

云安郡主这几日也是夜不能寐,一来是冻的,二来是担心。

晨阳公主管教子女也十分严格,但体罚很少。

最多就是抄抄经,打打手板什么的,战王如此雷厉风行的治家手段,实在是让云安郡主背脊发凉。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祠堂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会成什么样。

再想想以前云子渊受家法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她更是觉得可怕。

他自小到大是受了多少吃家法,所以才习惯了?

到了第四日的早上,云安郡主终于受不了了,天没亮就到战王和安平公主院前请见。

战王素来起得早,听闻她到了,让人请她进去。

云安郡主一入内堂便恭敬地给战王行了礼:“请父亲放夫君出来吧。”

“他犯了错。”

“我知道。”云安郡主低着头:“那天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徐妙盈在揽月台了,我也听到他们说的话了,是徐妙盈纠缠他的,他言辞清楚,要跟徐妙盈划清界限。”

“哦?”战王眯了眯眼,“郡主听到了?”

“我真的就在跟前,我的婢女采桑可以作证,他和徐妙盈的死绝对没有关系。”

战王冷冷道:“郡主没有搞清楚本王罚他的重点——他不该和徐妙盈有任何私交,不该在年宴的时候和那个女子跑到揽月台去!”

“若非皇上帮他瞒着,他现在已经是杀人犯,被关在刑部大牢等着问罪!”

“他上次就因为徐妙盈受的家法,可他记吃不记打,这次若再不严惩,下次他不知道还要犯什么错,没有人帮他遮掩,到时候自己搭进去牵连家!”

云安郡主背脊一冷,如何不知道战王所言句句属实。

可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云子渊受罚无动于衷。

“父亲。”云安郡主诚恳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夫君他素来也很少犯错的,这两次都是意外……请您放他出来,我会好好劝他,让他以后细心些,不要着了别人的算计。”

战王面容冷酷:“郡主回去吧。”

“您——”云安郡主不可置信地看着战王,瞧他完不打算松口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您打算关他多久?”

“为父自有主意。”战王转过身,示意身旁的嬷嬷送客。

云安郡主忍无可忍,咬牙说道:“您有没有问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问他为什么去揽月台,徐妙盈是怎么死的?”

“您一个字都没问,一回家不顾除夕之夜您把他罚祠堂去,三日三夜不吃不喝,祠堂那么冷……他不是铁打的,怎么撑得住?”

“这是家里,不是军中!”

“您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他是您亲生的孩子您不心疼吗?”

战王那山一样的背脊骤然一僵,既为云安郡主顶撞自己心底浮起几许怒意,也因为云安郡主说的话刺到了心头。

“王爷——”安平公主披着衣服从里面出来,目露祈求:“您就放阿渊出来吧,那孩子心思端正,你是知道的,徐妙盈的事情他一直退避三舍。”

“揽月台肯定也不是他主动要去的,是那徐妙盈——”

“别说了,你去接他吧。”战王沉沉地叹了口气,双眸微闭,挡住眼底诸多复杂的情绪。

他从来军法治家,今日竟被儿媳一番教育,才恍然开始反省,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在家中真的太严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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