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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照雨目送雁堆雪刚刚进屋,自己回到客厅还未坐下,便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他刚欲起身,便见一个白衣人大刺刺地由屋外走了进来,看到这个人,寒照雨马上起身,躬身道:“不知上官世叔驾到,实在有暨了。”
上官无意毫不客气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道:“不是你找人请我来的吗?”正说话间,却见一个大汉背着几件兵刃小跑着进了客厅,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府上的门房,那个门房刚要说话,寒照雨摆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那个大汉把兵刃放在桌上,便也一声未吭就也退出屋去了。
上官无意随手由桌上拿起一件兵刃,然后拔出自己的佩剑,他那把剑泛着幽幽碧光,显然是把宝剑,只是,剑身上有无数小锯齿一样的刻痕,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吧。”
“这应该是老爷子当年南海一战所用的‘碧霄’吧。”
“知道它为什么被江湖人称‘鬼剑’吗?”
“自是因为世叔剑法太过凌厉无匹。无人敢当,当之则死的缘故吧。”
“这只是其一,我虽然还有一个师兄,但是,家传剑法,我在儿时就已开始苦练,当我剑法大成之时,老爷子却突然觉得本门剑法太过狠毒,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投入到对家传剑法改良的路子上去了。后来,在他与天欲雪南海一战后,他就更坚定了这种想法,并开始决定把本门剑法由凌厉狠毒改良为既凌厉又飘逸的路子,当时师兄入门还不算久,老爷子就对他勤加指教,而我那时的剑法已是大成,想改良几乎不能了,那时老爷子就对我说,除非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对任何人拔剑相向。”
“第二个原因,恐怕是自那南海一战后,这把‘碧霄’宝剑被一剑天欲雪大侠,手中的‘凤鸣镝’所伤,剑上这些锯齿应该是那一战后留下的吧。因为这把‘碧霄’与燕大侠鞘中的‘断剑’一样,伤剑难出鞘。”
“不错,你的比喻很好,羞刀难出鞘,伤剑一样难出鞘。可这把剑其实是老爷子亲手所锻造,说是吹毛利刃,削铁如泥其实一点不为过。不过,比之‘凤鸣镝’实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不是老爷子仗着内力精纯,加之于剑身,这把长剑,不知已断成多少截了。”
“这些,先师也曾提起过,小侄也略有耳闻。”
“不错,贤侄所知也算渊博,而我‘鬼剑’之名其实也是因它而得,父亲当年传我这把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上官家的剑法太过狠毒凌厉,而这把剑又是天下利刃,让我除非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让此剑出鞘,以免多增杀戮。”这件事上官无意第二次提起之时,却把对老爷子的称呼改为父亲,想来上官晚在他这个儿子心目中,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老爷子宅心仁厚,让小侄钦佩。”
上官无意不再说话,却把手中两把剑相交在一起,只听一声清脆的兵刃撞击声响起,上官无意自己那剑未有丝毫伤痕,而由桌上拿起的那把剑已经应声而断,他凛然问道:“寒世侄,这个王铁匠难道和你们莲花寨还有什么渊源吗?”说话间,手上也不闲着,随手又抄起一把利剑。
寒照雨道:“这个王铁匠,锻造铁器的手法,其实是深得我师父的精髓,他的这身手艺,本就传自于莲花寨。可以说,他算是莲花寨除我师傅外,锻造界的第一人。”
那把剑再被砍断之后,上官无意瞅着桌上寒照雨那把刀,笑着问道:“你这把刀,可是令师所打造?”
寒照雨摇头道:“这把刀的来历上官世叔竟不知道吗?这把刀可与您家祖上深有渊源的。它本是莲花寨镇寨至宝,却是历代流传下来的。”
上官无意道:“这把刀可有名字。”
寒照雨道:“这把刀,名为‘龙吟斩’。”
上官无意扬天一声轻啸,道:“龙吟斩,凤鸣镝,狂龙,隐凤,很好,很好,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寒照雨道:“世叔这把剑也是剑中极品,能够这么轻易就就击断王铁匠锻造的利器,那也是举世罕见的。”
上官无意轻抚那把碧幽幽的长剑,道:“我这把剑是我老爷子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寒照雨恍然大悟,他只是听说上官无意特别喜欢收藏民间宝刀利刃,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与这把“碧霄”喂食比试,想到这里,已不难猜出,当年上官晚与天欲雪的南海一战,之所以失败,首先就输在兵器本身。照这么细想下去,那一战结束之时,天欲雪那句“胜之不武。”就不只是故作谦虚之词了,其中怕是还有隐情。
上官无意道:“我的父亲自南海一战后,再也没有锻造出比这把剑更锋利的兵刃,那一战,对他的打击固然不小,但是,后半生,他痴迷于锻造,而终其一生未曾打造出比之‘龙吟斩’与‘凤鸣镝’更加锋利的兵刃,才是他最大的憾事。”
寒照雨道:“龙吟斩与凤鸣镝的锻造实是出于一人之手,而其中的波折起伏,还原与世叔一家颇有渊源,如果,世叔不嫌小侄啰嗦,我倒可以给您讲讲‘龙吟斩’与‘凤鸣镝’的往事?”
上官无意这时震惊的站起身来,道:“原来,这两件兵刃,出于同一人之手,还和我家也有关联??”
寒照雨道:“不错,这个故事,说起来有点长,世叔如果想知道,小侄子当奉告,只是,这个故事有点长,世叔倒是有些耐心才好。。”
上官无意道:“你但讲无妨。”
寒照雨道:“这还要从莲花寨开创之初讲起,那开创莲花寨的两位前辈一个姓雁,就是我师父所姓的那个雁,一个姓燕,就是燕子的燕,这两人原是夫妻,那两位前辈,男的是用刀的高手,而女的则是剑道巾帼,而且夫妇二人都是锻造界的顶尖高手,莲花寨的雏形其实就是以锻造为主,那时,莲花寨在江湖还远没有现在的规模与声望。不过,夫妻二人招伙计,收徒弟干得也算风生水起。”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后来,夫妻二人在天山生儿育女,过得好不快活。可是让他们觉得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二儿一女没有一个对锻造感兴趣,却都生性好武,而侠以武犯禁,这个武用好了能成人之事,用不好甚至能祸国殃民。这三个人却都是练武的奇才,年纪轻轻就都有了很深的造诣,后来,三个人都下山去江湖历练,而且,不久后,都各自创出了一番名堂,老大雁清飞下山不久就与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镖局,因为雁清飞武艺高强,为人也很和蔼友善,哪个镖局很快就打开一片局面,老二是那个女孩,她叫雁清清,雁清清下山后,却是巾帼不让须眉,短短几年以后,居然成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以身有武艺的女人组成,专门保卫与护送官宦人家,或者富豪门第中那些女眷,那个组织名为“秀水帮”。而老三燕清桐是三个人中最聪明绝顶的一个。‘’说到这里,寒照雨打了一个艮,又道:“他姓的是母姓,他的母亲就姊妹一人,也有为燕家续后的意思。这个燕清桐下山后居然另辟捷径,竟然去京城武院夺了个武状元,而且不久就被分到军中效力,那时,中原倒是太平得紧,只是,西北胡王经常骚扰边境,这个燕清桐便跟随着当时的大将军李石去了边塞,这个燕清桐因为武艺高强,居然屡立战功,而且他人也机灵,很会钻营,不久便被封为偏将,李石后来还把自己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了他,那时,他也算少年得意,如果,事情照此发展,他以后一定还会建功立业,平步青云,只是,胡王很快便被李石打的一败涂地,开始给龙朝俯首称臣,年年进贡。李石班师回朝后,燕清桐被封在宁城做了总兵,燕清桐封妻荫子很是得意,可是,他春风得意没多久,便被现实的残酷冲昏了头。那时的龙朝,极是重文轻武,燕清桐的直接上司督抚程文静是个书生,而燕清桐刚刚由前线下来,那个尚武斗狠的习气还未退去,程文静对他极是看不起,经常当众呵斥他,让他在下属面前受够了气,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燕清桐一忍再忍。”
“后来发生的第一件事,使他终于忍无可忍,那就是这个程文静居然无意间看到了燕清桐的妻子,立时被李氏的美貌所打动,竟是开始千方百计的要除掉燕清桐,而从那以后,程文静居然对燕清桐一反常态,不但不再怒言相向,反而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燕清桐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毕竟是行伍出身,虽然自恃聪明,却没有程文静肚中那些花花肠子,然后不久,一天傍晚,燕清桐被程文静邀去府上饮酒,那一天,程文静的属下极力劝酒,连劝带灌,燕清桐是酩酊大醉,程文静把燕清桐丢在一个丫鬟床上,并重金买通那个丫鬟,第二天就诬告燕清桐强奸民女,稀里糊涂就让他下了大狱。”
“燕清桐原是绝顶聪明的人,只是一时大意,被人算计,自是心下甚是激愤。而这时,他的岳父李石也已告老还乡,官场自古黑暗,官官相护,金钱开路,上面有贵为督抚的程文静虎视眈眈,燕清桐恐怕也只有把牢底坐穿的命了。程文静此时已把魔抓伸向了李氏,他甚至承诺,只要李氏从了他,他自会想办法让燕清桐出狱,李氏虽然文弱,却是个烈性女子,不但不从,还去京城告御状,大理寺衙门不受理,她就拦轿喊冤,无奈上面的人已被程文静买通,无路可走的李氏最后撞死在大理寺门前。”
“李氏死后,燕清桐开始并不知情,后来,是李石府上一个老仆拗不过燕清桐的儿子,前来探监之时,燕清桐才知道妻子惨死的消息,燕清桐怒极反笑,差一点吓坏自己的儿子。要知道,燕清桐虽然锒铛入狱,一身武功却是还在的,他听闻这个消息,竟然连夜越狱,孤身杀上程文静府上,可怜程文静府上380多口人,大到程文静年过80岁的老母,小到府上还未足月的婴儿,燕清桐是一个活口也没留。”
“刚刚杀罢督抚府,隔天傍晚燕清桐就在大理寺衙门大开杀戒,在这里办公的几百口子人无一漏网,全做了他剑下游魂。血腥的杀戮震惊了朝廷,燕清桐从一个将军变成一个逃犯只不过用了一顿饭的功夫,而他成为全国通缉的重犯也只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重金悬赏之下,定有勇武之辈,可是奈何燕清桐本身武艺超群,又身经百战,躲藏埋伏又都很内行,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后来,燕清桐找了一个江湖术士,为自己易容打扮,改头换面,他再入江湖之时,已是又一个身份,而他从此招摇过市,居然畅行无阻。”
“只是血腥的杀戮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他竟然变成了一个从骨子里痛恨书生的变态杀人狂,他走到哪里,无论是乡镇闹市,无论酒馆茶肆,只要碰到读书人,他都会悄悄在夜间把人杀死,而后扬长而去,他成了一个人人惊怕的杀人恶魔,更成了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噩梦。”
“还好后来江湖上出了一对好搭档,他们就是号称天下第一名捕的孟强与天下最优秀的赏金猎人上官桥,两个人循着燕清桐杀人的足迹对他一路追寻,三人后来终于在盐城遭遇,二人联手杀死了燕清桐,彻底结束了读书人的噩梦,两个人也因此一个高升,一个得了重赏。而江湖的恩怨才刚刚开始。”
“当时,雁清飞的镖局办的风生水起,雁清清的秀水帮也日渐壮大,但兄妹三人中,只有心细如发的雁清清更知道疼惜父母,尤其是在燕清桐入狱后,她就把秀水帮交给一个自己的姊妹打理,她则回了天山莲花寨,并且很快就和父母最优秀的弟子天欲齐结为夫妇,这个天欲齐实在是个锻造奇才,他对雁清清也是仰慕很久了,结婚后不及,意气风发的他就打造出了他一生的骄傲。’”
寒照雨说道此时,看了看这桌上的“龙吟斩”,又接着道:“这把‘龙吟斩’与‘凤鸣镝’就是他那时的作品,他把那把刀赠给了他的大舅哥雁清飞,却把那把剑给了自己的妻子,而后,转眼十年就过去了,那时,孟强已经从刑部侍郎的位子上退下来,而上官桥也早已不再做赏金猎人,而是因为孟强的照顾,做起了盐运的生意。”
“一天,孟府来了一个青年,点名指姓来找孟强寻仇,这个人就是雁清飞的儿子,他是来报孟强的杀叔之仇。孟强那时已经老病,他的儿子替他应战,无奈,那个青年不但武艺高强,刀法娴熟,更要命的是他手中用的居然是一把稀世宝刀,而就是这把宝刀要了孟强儿子的命。”
“而上官桥家,前去报仇的正是雁清清,上官桥虽然武功也高强得很,但是,在和他武艺相当的雁清清面前,他一样栽在了她的宝剑之下,死亡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到来了。于是,孟家与雁家,上官家与天欲家就这样成了世仇。一来一往,斗了百年有余,因为‘龙吟斩’与‘凤鸣镝’的存在,却往往是孟家与上官家失利。后来,天欲家出了一个仁侠之士,名为天欲欣,他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居然带着家眷远渡重洋,做了隐士,而上官家当时因为报仇心切,剑法更是走了凌厉狠毒的路子,而且历代的当家,因为对‘凤鸣镝’的忌惮,都开始对锻造之术,颇为痴迷,甚至有许多人热衷于学习锻造之术。”
“而孟家与雁家的恩怨,也因为后来孟家出了一个宅心仁厚的庄主才告一段落,那个孟家的家主,名为孟岩山,这个孟岩山不但武功造诣相当了得,对医术也很有研究,在与雁家的决斗中,孟家因他而第一次获胜,他用金针点中了雁姓人的穴道,但这一次,却并没有杀戮发生,他放走了敌人,并了却了这百年恩怨。”
寒照雨道:“那个孟岩山就是如今‘斜阳外’的创始人,而上官桥前辈,则是世叔的先辈。”
听到这里,上官无意恍然大悟,自己从爷爷那一辈都开始注重锻造术的谜题打开了,本门剑法之所以如此凌厉狠毒的传承也已有了答案,但是,为什么这些发生在自己先辈们身上的故事自己却毫无所知呢?难道是因为上官家从未胜出过,先辈们引以为耻,未有流传。
却原来这“龙吟斩”与“凤鸣镝”和自己一家竟有着这么深的渊源,他不禁百感交集,心伤旧事。
寒照雨道:“天欲雪大侠剑法走的是轻灵飘逸的路子,其实是因为他的先祖,这把剑最初的主人原是雁清清前辈,她本是女子,走的自然该是轻灵一派;而和我师父齐名的燕大侠的剑法走的是古拙保守的路子,实在是因为他的先祖正是杀人恶魔燕清桐,燕清桐本有二子,一子被留在了李石将军府,并改为李姓,一子被雁清飞带上天山,并授予他其父赖以成名的剑法,因为燕清桐因武犯禁,雁氏长辈对他的后辈教诲多于指点,所以天山北剑才会保守有余,而比之天欲家与上官家则是攻击不足了。”
上官无意道:“既然这把‘龙吟斩’是莲花寨镇寨至宝,你怎么让人轻易就给了我?”
寒照雨道:“我师父生前就说过,先前雁家报仇心切,行事太过偏激,实在有负孟家与上官世家,而当年孟岩山前辈以德报怨,更是令我等后辈汗颜,宝刀宝剑本是无主之物,也该当是有德者居之呀。我师父赠我宝刀之时,还曾对我言讲,上官世叔如果有一天,寻宝刃找到莲花寨头上,可以把‘龙吟斩’送给他。权当谢先辈曾经之罪过。小侄此举,也是奉命行事。”
听到雁老刀临死都念念不忘,感动于孟岩山当初的恩德,两人真是英雄惜英雄,仁侠对仁侠,想到此处,他不禁想起自己的父亲,上官晚一生追求的不也正是如此吗?因为家传剑法太过凌厉狠毒,他终其一生都在呕心沥血的做着改良家传剑法的工作,他怕误人子弟,一生中,如果不算皇帝,秦王与殷福平,他就只有自己与师兄付一笑两个徒弟,上官晚之所以南海一战溃败,主要原因是,他怕误伤好人,不敢用家传剑法,而是用的自己改良的尚不成熟的剑法,而且,为了不让自己的宝刃有所损伤,他注入内力保全碧霄或是尽量躲避凤鸣镝的锋芒,消耗体能太大,如果只是以剑对剑的话,这把碧霄对上凤鸣镝,就如同刚才王铁匠所打的长剑对上碧霄一样,立马就会被砍断了。想那天欲齐,也是当真了得,锻造出如此精良锋利的兵刃,却是太伟大了。
上官无意的父亲上官晚在晚年,改良家传武艺方有大成,后来付一笑上天山能够接下燕警遗一千多招就可见一斑,他是在与天欲雪对战之后引发的灵感,把这自己家传剑法由凌厉狠毒改良为同是凌厉却极是飘逸的剑法。
上官无意笑道:“爱宝之心,人皆有之,但须取之有道,我要来你的宝刀又有何用?赶快收起来吧。听完你的故事,却没想到,扯来扯去居然是是扯到我们家先辈身上去了,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但是,你与雁兄那份情,我已记下了。”说这话,他看了寒照雨几眼道:“前些天,我警告你前途险恶的话,贤侄不曾忘了吧?”
寒照雨道:“世叔教诲,贤侄怎敢或忘。”
上官无意道:“前几天,吴昊去水晶宫请我师兄出山,我当时没有见他,但是他的心思,我是知道的,这个吴昊,端的厉害,秦王有他相助,是我辈不得不防的。而我师兄去趟那个浑水,也是我的意思,如果不做到敌中有我,又怎能够百战不殆?”
寒照雨道:“秦王已起获宝藏,造反是迟早的事,我们现在也该未雨绸缪了。”
上官无意道:“昨晚,我在殷师弟府上坐了一会儿,听他的意思,知秋已经去了莲花寨,看来,你这个寨主准备放权了。”
寒照雨道:‘秋妹智机过人,而她又与殷大人息息相通,他们二人合作,才是真的珠联璧合,无懈可击。’
上官无意笑道:“是呀,早在几年前,与我那老朋友胡荣作战时,我就已领教过这个弟妹的厉害了。”
他的话音刚落,却听有人高声道:“寒照雨,还不开饭,你想饿死你老哥哥呀。”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人已悄没声息的飘进屋来,却不是百里布衣还有那个,百里布衣一看到上官无意,立马叫道:“你这个老茶叶沫子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我与老弟可是只喝酒,不喝茶的。”
上官无意大笑:“你个酒鬼,以为我没看到你在树上呼呼大睡吗,只是懒得理你罢了。”
百里布衣挥挥手道:“寒老弟,要上菜了。”然后又悄声道:“老弟,刚才那酒,还有没有,老哥哥可还没解馋呢?”
寒照雨笑道:“这个就没了,我师傅亲手酿的百花酒还有几坛。”
百里布衣朝上官无意笑道:“雁老刀酿的百花露,也可喝得,也可喝得。”
上官无意抚掌笑道:“你个老偷儿,拿人的手短,喝人的嘴短,好酒可不会白给你喝的。”
百里布衣道:“这个还用你老儿说嘛,你问寒老弟,今天我是不是找来一个大美女给他做老婆。”
提起雁堆雪,寒照雨立刻想起她所提的那个燕叔叔与钟叔叔,便问道:“老哥哥,刚才燕姑娘问其他两个叔叔的下落、、、、”
还不等他说完,百里布衣道:“她那两个叔叔被令未岷与付长生那两个妖人缠住了,这两个人妖法太过厉害,我可不敢招惹。”
寒照雨道:“这两个人可难对付得很,他的两个叔叔不会有事吧。”。
百里布衣道:“她那两个叔叔,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对面这个家伙和你,打得过打不过人家还说不定呢。”
一听说,这两个人功夫如此了得,寒照雨才放下心来,这时,下人已把酒菜准备停当,前来请示要不要开饭了。百里布衣二话不说就去饭厅了,上官无意二人看着他的背影,禁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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