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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跪地的这一地人,以及那绿衣少妇后面亦步亦趋跟随着的钟杀与燕铁候叔侄,寒照雨已经猜到眼前这个绝色女子应该就是雁南开的妻子燕舞姑娘了。雁南开虽然已经屈死很久了,但他在轻骑营将士心中应该是永垂不朽的。他的身影,颜容以及名字应该是深深刻在了每一个轻骑营将士的心中,那是绝对不可撼动的。所以,今天,这些将士才会对燕舞行此大礼,而且诚心诚意,毫不做作。

只听燕舞轻声说道:“想当年,先夫虽然被先帝污为反贼,却是心甘情愿投入大牢,那时,只盼得有一天能够沉冤得雪,从始至终却从未有过哪怕一丝反叛之心,而今,他刚刚才离开你们区区几年,你们就聚众而反,你们觉得这样做对得起蒙冤死去的大帅吗?你们这是要做实他的罪名,让他死不瞑目呀。”

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跪地的将士有的已经凄泣连声,更有的把头都已扎进尘埃里,却是一时之间,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那个刚才还是耀武扬威的书生看到这一幕,也是惊骇不已,此时只要他不是纯傻子,也早该知道形势对自己极其不利,只见他悄没声息的偷偷翻身下马,就要趁着此时好悄悄溜将出去,可是,往往事与愿违,他才刚刚下马,就被揽月山庄的独孤抱所发现,他怒叫道:“周少通,你这是想逃跑了不成?”

说话间,独孤抱已经飞身来到周少通近前,要知道,独孤抱的轻功可是举世罕见的。这时,那些跪地的将士中一个狮鼻阔口的大汉忽然抬起头,大叫道:“孙将军就是受了这个姓周的的师兄的盅惑才鼓动我们谋反的,他们师兄弟才是罪魁祸首。”

周少通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就要拔剑与独孤抱相拼,却忽见眼前一花,一位面目清隽的老修士忽然来到自己近前,劈手就把自己的长剑夺了过去,他只觉得右肋一麻,身子几乎就要瞬时跌倒,还好恰恰被这位老修士轻轻扶住,这几下兔起鹘落很是迅速,而这个瞬时擒住周少通的老修士正是亦步亦趋跟在燕舞身后的燕铁候。

燕舞轻声问道:“他是什么人,他的师兄又是谁?”

这时,徐少珍上前一步,道:“燕姑娘,这个人就是吴昊的弟子周少通,他也是现今“问天教”教主,这位将军所说他的师兄就是秦楚与宁汉。想来本城的将孙云宗将军应该是被这两个人游说而反的。”

燕舞轻皱秀眉道:“又是吴昊,怎么人间处处都有此人作梗。”

这时,那个狮鼻阔口的将士忽然高呼道:“末将孙海亮愿追随夫人,虽万死不敢辞。”

他的话音刚落,跪地的将士几乎同时高呼:“愿追随夫人,虽万死不敢辞。”

燕舞看着孙海亮,忽然眼中擒住泪花,轻声问道:“你是南开当年的亲兵孙海亮?”

孙海亮听到燕舞仍然记得自己,心中狂喜,立时叫道:“是的,夫人,末将孙海亮正是大帅曾经的亲兵,现在是彭城游击将军。”

燕舞点点头,喃喃道:“游击将军,想来这些人中恐怕以你的官职最高吧。”

孙海亮高声道:“夫人慧眼如炬,末将佩服之至。”

燕舞喃喃道:“那你所说的孙云宗可是南开当初的右卫?”

孙海亮立时接口道:“夫人所言极是,当初大帅有两个亲兵队长,他们就是左卫齐天与右卫孙云宗,末将就是右卫亲兵的一员。”

燕舞似乎对孙云宗很有一些印象,此时忽然斩钉截铁的说道:“孙海亮,你现在就带人前去转告孙云宗,就说我现在就在续时堂,令他前来见我。”

孙海亮如奉圣旨,又如蒙大赦一般带了几个手下打马向彭城方向驰去。

这时,燕舞忽然对满身是伤的苏燕飞福了褔,道:“苏将军,你被轻骑营将士所逼至此,实在令小女汗颜,小女代表彭城轻骑营全体将士向你赔罪。”

苏燕飞急忙躬身道:“夫人之礼,末将受之有愧。是末将领导无妨自食恶果,需怪不得旁人。”

这时,徐少珍笑道:“苏将军,你的伤势不轻,还请回去由我好好为你诊治才是。”

看着苏燕飞依言跟随徐少珍走进续时堂,而燕舞此时也已在钟杀与燕铁候保护下走进了内堂,围观的人们才逐渐散去,寒照雨担心雁堆雪,也急急回归了客栈。

到了客栈以后,把今日所遇统统告诉了雁堆雪,雁堆雪因为姐姐的出现兴奋不已,这许多天的孤苦无依与颠沛流离已经让这个纯真而又善良的姑娘心中充满苦涩与忧郁,此时得闻亲人信息又怎能不喜。

雁堆雪欢喜之余,对寒照雨轻声道:“寒大哥,可不可以现在就带我去见姊姊,我现在真有点儿归心似箭的感觉?”

寒照雨当然不想拂逆美人心思,正欲现在就带领雁堆雪前去续时堂,这时,客栈的掌柜给他送来一个便笺,便笺是叶知秋谴人送来的,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盐城诸将反,危及金木堡。

看到这一行字,寒照雨一时心急如焚。金木堡本是莲花寨的产业,如果败亡,他是愧对先师的。而金木堡中,还有一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他此时方使阴了情为何物。

寒照雨把事情的危机之处告诉了雁堆雪,雁堆雪倒是很通情达理,还想跟着寒照雨去金木堡,寒照雨当然不会让她前去冒险,然后,把续时堂的地址告诉给了客栈的老板,令他火速带领雁堆雪前去投奔她的姐姐。而自己则行色匆匆的打马向盐城方向驰去。

一夜未睡的寒照雨没有一丝困意,他布满红丝的眼睛焦虑万分,那匹马也跑的飞快,此时,金木堡的战事牵动着他的心灵,那个多才多艺的女子的音容笑貌已是长满心头,这才是剪不断,理还乱,怎的一个愁字说得?

以前,虽然也常常牵肠挂肚,却从未像今天一样紧张过,人们往往如此,拥有时不知道珍惜,而失去时悔恨已晚。寒照雨此时恨不得这匹马长着八条腿,好早早到达金木堡。而人生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当寒照雨驰出客栈不久,就被一帮身穿黑衣的劲装大汉给拦住了去路,为首那人是一位年近五旬的精阴汉子,此人双目如电,身材虽然瘦小但十分强悍,手中提着一杆长枪,怒色道:“阁下既然敢于官军为敌,解救苏燕飞,肯定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乖乖受缚,今日爷爷就饶你性命,否则、、、、”显然,这个人想来昨天夜里应该是参与捉拿苏燕飞的将士,而今与寒照雨狭路相逢,所以才会拦住他的去路。

他的话还未说完,寒照雨已经急不可耐的说道:“你们可是与那捉拿苏将军的叛军是一伙的?”

那黑衣汉子傲然道:“算你识相,既然知道爷爷的来历,还不赶快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寒照雨怒极反笑,冷笑道:“让我投降,那得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手段了?”说着,再不搭话,打马挥刀就杀向这些黑衣大汉。

这些黑衣大汉大约有三百多人,可是,寒照雨此时却是单刀匹马毫不畏惧的杀了过去。那为首的精阴汉子提枪就迎了上来,寒照雨此时心急如焚,自是要速战速决,只是一合之间,手中“龙吟斩”就把对方的枪头砍落,还不待对方回过味来,寒照雨一刀就结果了此人性命。换做往日,寒照雨杀心绝不如而今这么重,匹马单刀杀入重围,那是毫不留情,真是刀刀见血,招招致命,只不过盏茶时间,这些大汉竟然被寒照雨横冲直撞之下,被他砍落四五十人,余人惧他神勇,开始四散奔逃。

寒照雨连这些人的身份都没来得及验证就已得手,此时,他已满身是血,却也顾不得形象,马鞭急挥,夺路而去。

寒照雨到达盐城之时已是午后时分,而盐城四门紧闭,如临大敌,他竟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就绕过盐城,只向金木堡方向而去。

因为,怕路上在遭遇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寒照雨决定此行走小路,这样,也许还会快上不少。可是,世事往往事与愿违,在小路上,他居然又遭遇到了一股意想不到的敌人,而这个敌人却是非常强大的,他们居然是吴昊手下二十四门派中相当难惹得“霹雳堂”中的人。

前文说过,“霹雳堂”堂主宋孝天已经遭人暗杀,此时带队的是他的弟弟宋孝文,宋孝天江湖人称“霹雳神珠”,一身皆是雷,挥手即爆珠,那是令人防不胜防的,而他这个弟弟也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叫做“火狐狸”,这个人不但与他哥哥一样浑身都是炸药,而且机智过人,急难对付。

宋孝文此次前来是押送火器,来支援盐城守军的,却不成想半路遇到了寒照雨,他与寒照雨虽然不熟,却是也见过两面的,此时见他行色匆匆,就知道他应该是前来支援敌人的,当下二话不说,迎面就撒来漫天“神珠”,这些“神珠”遇风即炸,威力极大,寒照雨知道其中利害,急忙拨马闪躲,而此时,却听宋孝文高呼道:“前面之人是天山寒照雨,赶快拦住他。”

一声令下,各种火器一时大作,寒照雨虽然勉强躲过,胯下健马却被不幸炸伤,没有了马匹如何赶路。归心似箭的寒照雨再次发威。却见他的身形像一只大鸟一般飞起,在各种火器当中穿梭,手中宝刀挥舞,护住周身要害。只是几个起落之间,就已来到宋孝文身畔,劈面一刀就向他砍来。

宋孝文知道近身相搏自己这一方肯定讨不到好去,因为寒照雨“冷焰独行”的侠名可一点不虚,别说就他们三四百人,即使再多上一倍,也不够寒照雨砍得,慌忙间,他就地一滚,躲开寒照雨攻势的同时,双手急挥,又是一把神珠打向寒照雨。

寒照雨闪身躲过暗器,就势欺身而上,长刀划过一道长虹,宋孝文身后立时有三四个手下惨呼声起,已是倒地身亡。而在他身后,一片爆炸声响起,却是震耳欲聋。

宋孝文高呼一声:“点子扎手,千万不要让他靠近。”他的话音刚落,余下诸人四散开来,却是都远离了寒照雨,而他们手中火器却不闲着,径直向寒照雨撒去。一时之间,炮火纷飞,枪声大作。。

寒照雨何等人物,岂能被他们伤到,他坚信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宝刀咬住宋孝文不放,却是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其喘气的机会。

余人投鼠忌器,因为有宋孝文在前面,倒是再不敢轻易挥洒火器了。而短兵相接,宋孝文又如何是寒照雨的敌手,如果不是顾忌他身上的火器威力太大,寒照雨早就结果了他的性命。但饶是如此,寒照雨也一时杀红了眼,在攻击宋孝文的同时,时不时宝刀脱手,以气御刀,顷刻之间,又有五六个“霹雳堂”的弟子滚落下马,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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