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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渊这些年亡命天涯不知所踪。”
窗外的霓虹交掠过盛微宁冷艳的眉眼,她身上裹着程晏池余温犹存的风衣,看着那些高低错落铺展车前挡风玻璃的灯影。
夜风徐徐贯穿车厢,额头微凉,盛微宁撑着额角,思绪忽然空前清明:“祁寒舟的人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可如果他得到更强大的势力庇护呢?假如……”
“假如他带着‘被死亡’的应欢一块儿躲在Ksa,很多诡异的细节就说的通了,应欢出事没多久,祁明渊的残部便对祁寒舟展开报复,到底真实目的是报仇或想为祁明渊带着应欢逃遁争取时间,还有待商榷。”
程晏池慢条斯理接过盛微宁的话茬,扶着方向盘的指骨紧了紧:“虽然不确定可信度多高,我会联络祁寒舟,倘若我们的猜测属实……”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斩钉截铁的女声铿然打断程晏池的余音。
程晏池脸色岑寂,他早知这答案倒也不惊讶。
他去一趟是因为凑巧有生意做。
本来无所谓去不去的,既然应欢可能还活着,他就大发慈悲再帮祁寒舟一回,正好解了盛微宁的心结。
应欢平安回国,他们之间的阻碍也能少一层。
“你有工作要忙,况且,那边某些地区确实挺乱,如果发生不可预估的危险,我们恐怕照顾不到你,你安心待在国内等好消息。”
“我又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工作固然重要,但应欢是我的心结,她从我公寓出去遭遇了不测,我要亲眼确保她安然无恙。”
精神恍惚。
这四个字像刀子一笔一划刻盛微宁脑海,另外还有应欢的宝宝,不晓得是否生下来了。
按祁明渊设计应欢惨死的城府推断,孩子只怕凶多吉少……
祁明渊不可能养祁寒舟的骨肉。
盛微宁感觉一丝丝寒气附骨侵袭,她揪然闭上眼。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愿别太糟糕。
盛微宁拉拢风衣,若有若无的沉木香飘进鼻端,徘徊沁寒的胸腔渐暖。
“那年的天气是Eur近十年难得一遇的极端气象,高速路口的几架监控被雷电击坏过,我们看到的是应欢连人带车被凶手撞出护栏坠海,但那之前、那之后呢?我们得到的线索并不全面,顾雅筠所言加上车里的遗物以及那段录像、凶手的遗书,我们才相信应欢的死讯。”
盛微宁清冷平缓的声音顺着秋风卷过程晏池耳廓。
她的思维如此清晰,先前激烈失控的情绪,最短时间内得到修整平复。
程晏池不语,唇边却勾起淡淡的弧度,瞥了眼红绿灯,忽地停车。
盛微宁的视线下意识左转,眼前阴影陡然一黯,温凉的唇缠上来。
温柔又极具掠夺性的吻,呼吸萦绕,一点点交换彼此的气息与味道。
盛微宁下巴被男人遒劲的虎口卡着,大小刚刚契合,只能接受他的吻。
低垂的夜幕中信号灯变幻,汽车鸣笛声隐隐约约扩散街面。
程晏池若无其事放开盛微宁,淡定靠回车椅,重新启动车子。
盛微宁抿了抿酥麻的唇,神色郁卒:“不趁机占便宜你就会掉块肉?”
程晏池不答反问:“那天晚上,是谁说的?没我,也不会有别人。”
盛微宁想起被韩闵酒会拦截时,她刚说完那句话,程晏池就出现他身后。
五光十色的虹影氤氲她清媚的侧颜,睫毛翕动,眼睑落下一排浓密阴影。
“耳朵这么尖怎么不去当耳报神?”
程晏池目视前方拥堵的车况,随意看了眼车外后视镜,从容自如避开车辆,语气薄谑:“我只想认真听那么几个人说话而已,其余人关我何事?”
盛微宁心里忽而五味杂陈。
无论应欢抑或是盛悦,其实都同程晏池没关系,不过是爱屋及乌。
他天生薄情,即便对梁顾两家也没能真正卸下防备。
唯独她是例外。
两年前他晕倒的情景猝不及防窜进脑中,盛微宁羽睫簌簌,烟眉拢起。
管用的不算美人计,而是她这个人。
盛微宁滑转食指的素戒,抬眸望向车窗。
快过中秋节了,店门口立着月饼的广告牌,服务员朗声宣传烟花秀。
程晏池顺着盛微宁的视线淡淡扫了一秒,俊美的五官倏然掠过迷离,镜片反着夜色干净而清冽:“我在利兹见过最美的烟花,我相信你也一样。”
盛微宁气息滞了滞,指腹顿住,脑海自动浮现他们一块儿过的首个除夕。
后来闯荡天南地北,她再没吃过不放味精的西红柿炒鸡蛋以及盐放多的青椒木耳,特别是香喷喷的白粥。
幻影平稳地驶入壹号院别墅区,两旁的婆娑树影随风摇摆。
程晏池神情寡淡,依然没看盛微宁,他的语调稀松寻常得仿佛讨论天气:“假设应欢还活着,我们在一起,以后再也不分开。”
淡然的话语像闪电飞旋到盛微宁心房,转出白光阵阵,她抬了抬眼帘,眼波仍淡然无澜,缄默片刻,哑声启唇:“你想好了?这是一辈子都不能释怀的事,你只要面对我就会被不断提醒你们母子往年的痛苦。”
“听上去,我有自虐的倾向?”
程晏池停车,从烟盒摸出一根烟点上,火星跳跃指间,唇鼻呼出青白的烟雾,他透过雾气凝视树影,低笑,声线显得飘渺不可捉摸:“我第一次送你回校,貌似就这么个晚上,我们当时在车里睡了,原本我有录视频,对女人而言,兴许那是毁掉她最直接的方式。”
决定父债子还的那一刻,程晏池便知道盛微宁无辜。
可他们母子凄惨的经历不能烟消云散,总要做点什么发泄自己的愤懑。
谁不无辜呢?
无辜不代表能心安理得置身事外。
盛微宁意味不明地撇唇,眼尾漾起细碎的润光:“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埃菲尔铁塔。”程晏池言简意赅。
动心大概比那还要早的多,只是埃菲尔意义不同。
“蒙特卡洛我也没打算救你,可前一晚你替我包扎伤口,形势险象环生,你脱险以后注意到我受伤,表现得紧张,那是连我自己都不在意的事。”
盛微宁唇尾扬着弧度:“你先出手救我。”
“我认真的,我们以后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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