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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重生男的笔触在笔记本上行云流水般连绵而出一个个单词,那些生动的描绘,直指人心的角色把握,身临其境的场景书写,以及一个又一个不同国度不同人群的小小细节,渐渐构成了一部又一部露出了冰山一角的优秀文学作品。
大多数人没有很好的鉴赏能力,但这不妨碍他们把杨一写出来的这些东西,和曾经在生活中看到的那些文字做比较,除非是对图书真的丝毫不感兴趣的人,要么就总有的经历。何况这里还是一个全美有名的中学,学生家长中极少数,以及来到现场的个别教师,却是能分辨出杨一的文字,到底具备什么样的魔力。
身后的女生也没有停止朗读,这个普林斯顿旧金山分校第二播音女主持,如果按照往常的播音速度,甚至都有些跟不上杨一的书写,往往她才刚刚念完了上面一句,而杨一已经唰唰唰又写下了下一句甚至是下下一句句子。
这种笔下书写把口头朗读都要远远甩到后面的惊人之举,让女孩在勉强集中了精神,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马上要念出来的内容上以后,也不免还有着几乎是毫不掩饰的难以置信。
或许她见过很多人的书写,身边的同学既有那种为了准确描述一个人一件事物的作业而头痛无比的家伙,也有能够做到下笔如有神的角色,但那些仅仅只是高中生的作业题目而已,可以通畅的。是合格标准,而能够做到文采出众。就已经是在写作上非常有天赋的家伙了。至于像自己眼前的中国小子一样,用那些普通到了极点的单词,组合出来一句句不普通的句子,进而构成让人拍案叫绝的文章段落,这个名叫艾拉的女生还从来没有见过。
写作可不是在港口码头上搬运货物,随随便便弯下腰就满地都是,只担心到了晚上还没办法完成工作。然而自己现在正照着前面那个笔记本上念出来的文章,分明就是不同的题材不同的作品。但这些作品却首尾相连根本就没有中断迹象般,从身前的男生笔下络绎不绝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对方并不是在书写,而是早已牢记在自己大脑中的内容,现在照本宣科默写下来一样。
此时此刻,艾拉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幻觉,似乎正坐在自己前面书写的。不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个预先设定好了程序的打字机器一样。而且那些文字继续如年久失修的下水管道一样,不停往外喷涌着。这个异国的金发女孩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念诵,完全失去了平常播音时的那种抑扬顿挫,而是和杨一机械般的书写一样。声调毫无高低起伏,也变得机械起来。
至于台下还有距离杨一太远,所以没能看到男生书写速度的更多的人,他们的精神倒是勉强都放在了从女孩艾拉口中蹦出来的那些文字和段落上面,从北美的雪林和旷野。一直到南美的海边军校,从地中海的穆*si*林小城到俄罗斯远东的集中营。四十年代的故事,五十年代的故事,六十年代的故事……就这么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不对,应该是诞生于主席台上那个少年的笔下,然后钻进他们的耳朵里面。
现场没有了其他声音,听力比较好的人,甚至都能够听到主席台上,杨一手中的钢笔笔锋,和纸面告诉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偶尔从其他校园内的场馆哪里传过来一阵隐约的呼喊或者是笑闹,又或者是遥远校园外的汽车喇叭声,都让此时此刻的活动场地,显得犹如身在梦境中不真实,似乎这里和外面真实的世界开始脱离,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里一样。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片寂静的场地上,身在主席台上的那个异国少年,他的背后有无数文学界前辈们的身影——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赫塔.米勒,奥尔罕.帕慕克,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君特.格拉斯……这是这个世界上拥有着最敏感心灵和最敏感笔触的文学大家,严肃的老人,内敛的中年,干瘦可是眼睛燃烧着灼灼神光的男子,有着灰色瞳孔亚麻色头发的敏感女作家,在自己的房间里奋笔疾书,在地中海的海岸变行走,在现下环境优美的居住地回忆三十年前集中营生涯,在城市的夜色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而无数的文人大家,无数精心凝练出来的文字,在这一刻全都汇聚在了杨一的身上。
这是主席台上那个少年所拥有的一切,前世里不属于他,但现在却出现在了花旗国的一个高中校园,进入了观众们的耳朵,然后或许还会印刻在他们的思想之中。对于向前世那些国外的大文豪们进行拿来主义,杨一早就没有了心理负担,甚至觉得现在的做法非常合适。
就仿佛之前周围一部分花旗国民众,对待他的态度一样,不是这个国家的居民,就永远也得不到祛除了偏见的待遇。既然这个世界上还有国界的划分,还有彼此矛盾的存在,那么他现在把老外们的东西拿过来也就拿了,有什么大不了?
直到这个时候,杨一依旧没有停止,而是在活动活动似乎是酸麻了的胳膊,然后继续书写起来,对于整个活动场地上的安静,仿佛犹然未觉一般。而那些观众们,目光从起初的意外,惊讶,逐渐变成了无数用语言描绘不出的各种神情的混合体,似乎面前这个年轻人,是具备了莫大威能而行走于凡间的圣徒一般,要不就是芬兰神话中极善于书写的小恶魔,用一支由人世间各种**汇聚而成的神奇黑羽毛笔,在尽情展示着不属于人间的能力。
杨一倒是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因为要努力思考回忆那些书籍,还要稍微筛选一下。什么样的文字可以在花旗国出现,而什么样的文字是这个国度的禁忌。虽然这个国度从媒体到个人,都标榜着言论自由,但事实上同样有着不容许触碰的东西,是以杨一也不可能只要是好文章就全都拉出来溜一圈。某些若干年后诺贝尔奖所承认的文学作品,就目前的世界政治格局来说,在这个国家或许就不那么受欢迎了。
所以说,杨一其实并没有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会议这些未来获奖书籍的内容,而是把相当一部分精力,用在了临时“审核”上面。如果让台下那些观众们,知道他其实是在一心二用,那么也不知道还会惊讶到什么程度。
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那些直面人性最复杂也是最让人心有所感的段落被摘抄完毕以后,杨一稍微停顿了一下。但这个时间或许是六秒,或许更多一点是七秒种,然后顺便等着身后的那个女生念完以后,他就继续翻过去新的一页,然后开始了最后一次的“写作”。
“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确定我是在做梦……”
我之所以如此确信的理由是:第一,我正站在一束明亮的阳光下——那种令人目眩的。明净的太阳从未照耀在我的新家乡——华盛顿州的福克斯镇上,这里常年笼罩在如烟似雾的绵绵细雨之中;第二,我正注视着玛丽祖母,奶奶至今去世已经有六年多了,因此。这一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我是在做梦……”
“奶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的脸庞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这一次。引发的轰动就稍微大了一些,不少把《暮光之城》第一部作品翻来覆去读了很多遍,一直在翘首以盼文章后续的读者,尤其是那些为这部作品着迷的中学生,就马上瞪大了眼睛,开始用心去倾听去分辨,当他们听到了女主人公的名字以后,终于开始忍不住激动起来,但随即也更加用心。
“这个人当然是爱德华。尽管我看到他的时候总会兴奋不已——有意或无意地——即使我几乎肯定我正在做梦,当爱德华穿过耀眼的阳光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仍然感到惊慌失措。我惊慌失措是因为奶奶不知道我和一个吸血鬼相爱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嗨,是《暮光之城》,就是它!难道第二部已经完成了写作,马上就要问世了啊?噢天啦,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看看接下来等待贝拉的是什么情况了。”一个女孩面带惊喜地看着主席台上,目光中充满了急不可待的热切。
另一个被她仅仅拽住的同伴,就深吸一口气后对她提议:“要不,等一下我们去问问那位帅哥,《暮光之城》的第二部是否已经完成了写作怎么样?或许说不定还可以约他出来喝一杯咖啡,然后听他讲一下那个古老国度的事情?”
“真是个好主意。”前面的女孩忍不住精神一振,可随即又面带古怪地看向对方:“但是天才男孩只有一个,可我们是两个人,你想好怎么样分配了么?”
在场的人不一定都是激动和兴奋的表情,还有人难以遏制自己内心的焦躁和烦闷情绪,瞪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主席台上的少年,如果他手上有一把来复枪,而且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存在,说不定他还真要制造一起“校园枪击案”,但很明显,这个美好的愿望只能在脑海中想想而已——先前站出来发难的记者,脸色或许不能说是难看,但和“好看”也同样差了十万八千里,虽然杨一没有和他口中的那位“原作者”当面对质,可仅仅是已经写出来并且让身后女生朗读给大家听的内容,就足以证明这个少年真的是写作方面的天才。
和他的心情完全相反,坐在杨一身边的肖恩,在经历了前后好几个情绪上的过山车以后,都快要被最后这一个惊喜,给弄成了感觉麻木,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杨一就是《暮光之城》的作者,那么大概也就是现在对方正书写着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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