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节人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 定下了婚期,农家有女财万贯,脱节人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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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了孙子这个事情,郭大娘的脸色也算是好了那么一些,她家儿已经废了,只能够指望着孙子了。
趁早生了一个孙子,她们两老还能帮忙带大了,也算是有后了,那二十两银子也算是花的值得了。
她回头又坐了回去,“二十两银子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个婚期订的急,要的是给我儿冲喜的。”
费笑翠一看这个二十两银子有戏,她喜出望外的,哪里还会介意这个婚期订的时间,早些把她给嫁出去,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个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你看这个彩礼什么时候给呢?”
说到钱两个人字,她的眼睛都亮了,不住的往郭大娘的袖子撇去视线,知道她身上肯定是带了有银子的,不然怎么能够那么有底气。
郭大娘在心里骂了一句,缺德的玩意,就知道钱,从袖口里面拿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到了桌面上。
费笑翠赶紧的伸手拿了过来,放在了嘴里面咬了一下,那坚硬的差点硌到她的牙,脸上却是喜笑颜开,放下手来拿袖子擦了一下那上面的口水。
赶紧把那还有一块的银子给收到了袖子里面了,也不介意她那鄙夷的神情,这钱到手了才是真的,“郭大娘,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咱们两家就是亲家了。”
郭大娘冷冷的说着,“你别收了钱就忘了我们方才说的话,这婚期就直接定在下个月初,你家收了我家那么多的彩礼了。”
“我家现在也没有什么银子大办,到时候直接我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意思意思,你看怎么样?”
她的语气丝毫就不像是商量的意思,大有只要她敢提意见,那就把彩礼要回来。
费笑翠对这个无所谓的点头,“这个我知道的,哪里还会要求你家大办。”不过就是一餐饭而已。
就算大办了还能够吃足了,五两银子么?
郭大娘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算她识相,“那这个婚事我们两家是定下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这边就先回去了。”
费笑翠连忙的应着,“好。”起身来送着她出门。
在她们起身的时候,郭云菲就已经躲回了房间里面了,她脸色死灰的依靠在了门上。
她娘居然为了二十两银子就这么把她给卖了,丝毫都顾这么多年来,她在家里累死累活的付出。
要是嫁给了郭大东之后,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够留在这个村子里面,何默也只会跟那个贱人在一起了。
她幻想的美好的未来,在这一刻破碎了,紧咬着的唇渗出了血丝,嘴里尝到了那血腥味。
她必须要逃,逃到镇上去,越快越来,不然她就完了,她甩着头,不能够这样。
这郭大娘从这郭家出来之后,脸上虽然没有带着笑意,但是那昂头的姿态,村里的人还是看出来了。
这个亲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有爱八卦的随口搭了一句,“郭大娘,你家儿的婚事是定下来了?”
“定下来了,就在下月初。”郭大娘倨傲的回答着,虽然不满意这个婚事,但是这也算是能够张脸的时候。
之前她儿被废了之后,村里的人多少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还说什么她老郭家就这么灭了。
现在是能够狠狠打他们脸的时候了吧,她老郭家就不可能在这点上断了根。
郭云菲那丫头最好是能够给她儿生一个儿子出来,不然她就别想在我老郭家有好日子过。
这个消息再度的从她娘的口中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郭小狸从一开始的,这只是一个谣传吧。
到现在是下个月初的时候,两个人就要结婚的消息了,她一边扒拉着头发,这长长的头发,都不能够每天洗。
挑着这闲暇的时间把自己的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给洗了,那犹如缎子一般浮在水面上的乌发,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娘,到时候我们家是不是要去喝喜酒啊?”
许兰手上拿着布匹在这里给郭小狸缝衣服,这料子是今早何娟送过来的,说是何默带回来给他们的。
拒绝不了,想着到时候上镇上买了布料给还了回去,心中记下了这缎子的材质,“听着说是不准备大办,只是两家人一起去吃个饭,还不知道会不会请我们家呢。”
她眯着眼睛对着光线举着针穿上了,手灵活的缝制着。
“也是,要是不请咱们家,就不去了。”她拿起了木梳子一点点的给自己梳着头,这头发长就是这点不好。
洗头太不方便了,但是看着是真的好看,“娘怎么从中午吃过饭之后,就没有看到弟弟和墨恒呢?”
许兰挑眼起来睨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能直接的叫墨恒呢,人比你大好几岁,你应该跟着小权叫哥哥的。”
郭小狸直接的打断了她的话,“知道啦,知道啦,叫他墨大哥可以了吧。”还什么墨恒比她大。
分明是她比他大好多好吧,吃过的盐都要比他吃过的米还要多,哼,不过是现在还能够装嫩而已。
“听小权说,他们两个好像是上山去学武功了,不是你让墨恒教小权练武的吗?”许兰对这个能接受的度很大,郭小狸跟她提起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唇舌,她娘就同意了。
练武啊,郭小狸点点头,那乌黑的发丝沉了下去,而她们口中的墨恒和郭权这一刻却在许郎中的家里。
郭权在药田里面埋头的拔着草,他思考了半天,唯一能够想出来不用找阿姐要诊金的办法。
就是帮许郎中干活了,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滴着,后边的何娟无聊的晃着腿,早知道就不跟着一起来了。
她还以为是真的是上山呢,“郭权,恒哥哥他是有什么病啊?还要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够让阿姐知道。”
郭权抬起头来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听恒哥哥说他好像很难受,病的很重。”
何娟踮起脚尖来往屋里面瞄,“病的很重吗?可我今天看他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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