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没有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三八章 舍我其谁,防化尖兵,步兵没有枪,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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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院学业结束,按理说还有三十天的假期。张朝封本来还想回趟石河子,毕竟那离乌市也近。
但时间确实来不及。
牛再栓一早就打了招呼,防化连自从去年老兵复员之后,元气大伤。将近一百四十人的连队,除掉新兵之外,现在只有三十几个老兵,这里面还包括防化化验室的那些三级、四级士官。老牛把一个老兵掰成两半花,都嫌掣手掣脚。现在的防化连,一个班只有一两个老兵的情况太普遍了。去年一年防化连都没时间进行专业训练,2002年一开春转入专业训练之后,才发现去年下连的新兵根本不堪大用。他们的基数太大,良莠不齐,想培养几个士官都得万里挑一,相当艰难。
牛再栓和仇几满两个伤透了脑筋,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杨越和张朝封结业,当即一拍即合,还休个屁的假,赶紧滚回来帮忙。
鉴于这样的情况,林曾雪也提前向陆院发了接收函,只等两人归队,就立刻投入到防化连的日常指挥工作当中去。
杨越和张朝封从陆院出来,星夜兼程地往回赶,四天之后,他们站在了防化连连部的门口。
欧阳山和郭廖几个老三班的弟兄上去对着两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杨越站在那笑呵呵地看着欧阳山,“全好了?”
“那不然呢!?”
张朝封摸着郭廖肩膀上的一级士官肩章,叹了口气,“妈的,终于还是没有你们牛逼,老子连士官肩章都没戴过!”
郭廖心说你特么膈应人呢?上去就是一个大脚。张朝封嘻嘻笑,屁股一扭,躲开,“咦,踢不着!”
简直贱到令人发指。
郑书丛从连部出来,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各位班长,里面正在开会呢!”
郭廖搂着郑书丛的肩膀,站在台阶上,指着这个二年兵,“你们晓得吧,现在这小伙子是连队文书加通讯员,掌管军火库,行走军机处,老牛的贴身侍卫,牛逼得不行!”
郑书丛看着杨越,害羞地笑了笑。
杨越点点头,郑书丛本来就是书香门第,写的那几个字写的还是不错的。丘水根复员之后,他接这个位置,理所当然。
看样子年底,他们01年兵能留队的,估计这小伙能上。
几个列兵背着防毒面具和防化服“啪啪啪”地从连部路过,季永春带着队,看见杨越和张朝封,显然是兴奋地不行,挤眉弄眼地样子着急地很。可是队列还在行进,季永春往前走了两步,心说还走个鸡毛信,连停止前进的口令都没下,迫不及待地把队伍解散,赶紧过来凑热闹。
“班长,你回来了?”
杨越点点头,呶了呶嘴,“你当班长了?”
“他当个屁!”郭廖道:“副的,班长是我!”
“卧槽,那几个货三班的?”张朝封打量着水池边围着的几个新兵,横看竖看不顺眼,“这几吧一年没回来,怎么觉得是一茬不如一茬了?防化服穿多久啊?”
“最好的,两分吧。”季永春插嘴道,郭廖捂着脸,使劲地搓,“MMP的,老子对着这群新兵也是醉了!体能体能不求行,业务业务不求行。上礼拜业务考核,四个人理论打靶三个,实作全军覆没。杨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自裁谢罪了。”
杨越叹了一口气,“差不多吧,毕竟骨干都没了,季永春他们这一批也是半桶水晃荡,能指望他们带出什么样的兵来?”
正说着话呢,刘传伟从二班探了探头,看见杨越,脸上就笑了。
“回来了?”
杨越和张朝封抬手敬了个礼,刘传伟戴着肩膀上的中尉衔一晃一晃地走过来,“看上去不错呀?”
杨越打量着他,一年不见,这位排长大人确实有了些变化。首先,表情上没有刚到防化连时的那种忧郁、害羞,其次,穿着上也更像个老兵了。倒不是说他以前穿起军装不协调,就是整个给人感觉不协调,跟新兵似的僵硬地不行。现在,倒是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欧阳山和郭廖两个一见到刘传伟,一个个都变了脸,找了借口就跑。季永春眨了眨眼睛,转身也想走,刘传伟一拦,“三班副!”
“到!”
“下午帮厨,包饺子,你带两个人去吧!”
“啊,排长,我们三班上个礼拜帮过厨啊!”
“哪那么多废话?能者多劳,赶紧的,洗洗休息一会,吃晚饭就去!”
“是!”
张朝封看了一眼杨越,杨越也看了一眼张朝封,两人心里都在想,这排长官威大了好多啊!
刘传伟打发了季永春,然后帮杨越提起了行李,道:“估计你们得等一会,林科长刚到。诶,话说你们回来得挺快,没到中午就到了师直了?”
“早上七点就从英吉沙出发了,班车跑得比军车快,所以也就早到了。”杨越想把自己的包拿回来,刘传伟却已经提着进了三班。
几个新兵刚洗漱完正在整理内务,见了刘传伟,一个个跟看见了鬼一样,啪啪啪地站得笔直。
“排长好!”
“该干嘛干嘛吧。”刘传伟看上去很得意,朝着杨越还瞥了一眼。杨越心说可以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以前那个站在队列前哭鼻子的小年轻,真的不见了。
郭廖拧着毛巾过来,“怎么了?排长,是想让他们回三班住吗?”
刘传伟点点头,“你们三班不是只有八个人吗?暂时先住这里吧,回头我跟连长说一声,等有具体工作安排了,我们再调整。”
“别啊!”郭廖不干了,“我们不是缺副连长吗?要不您老委屈点,去连部吧,杨越干排长,我看挺好的!”
刘传伟斜着眼睛看着他,“你嫌弃我?”
“没有!”郭廖赶紧摇头,转身朝杨越做鬼脸。那意思是说,卧槽,老子嫌弃你快嫌弃到天上去了。
杨越会意,刘传伟这货肯定是一天到晚啥都揽着干,那时候在喀喇昆仑山上就有这个迹象了。一排在他手里,肯定是全能选手,二三排基本是摆设。公差?劳动?一排上啊!全连排头战斗排,我们不上,谁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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