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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和隐娘离开齐府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林中小屋。
凌宇对这里是有感情的,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记忆开始的地方。自从小屋被焚、赵父遇难,凌宇托人将这小木屋按照原来的样子进行了复原。如今他兄妹二人无处落脚,正好这小木屋又派上了用场。
齐元敬苦寻凌宇兄妹二人不到,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这小木屋里找到了他们。但任齐元敬怎么劝说,凌宇还是拒绝回去。齐元敬没办法,只好每隔几天派人给兄妹俩送来吃穿用度,防止他们在生活上苦了自己,也希望用这种方法,能让凌宇和隐娘回心转意。
凌宇和隐娘在林中小屋就这么住了下来,没有俗事打扰,二人过得倒也自在。
这天,凌宇刚从林中打猎回来,迎面碰上了前来送棉衣的齐府管家。凌宇随口问道:“张伯,家里最近可好?”
“好,都……都挺好的,二爷,夫人说天凉了,林子里冷,让我给您和赵姑娘送几件棉衣过来,都是夫人亲手做的。另外,您要是有空的话,就回去看看吧。”说完,眼中含泪,便欲转身离去。
凌宇感觉张管家话里有话,追问道:“张伯,是不是家中出什么事?到底怎么了?您快告诉我!”
“唉,二爷,夫人怕您担心,她不让我说啊!老朽知道你兄弟二人情同手足,思量再三,还是告诉您吧,老爷他……他遇刺了,至今还昏迷着呢……”
“什么?是谁?谁干的?!”凌宇顿觉五雷轰顶,将手中猎物重重一摔,“我大哥现在怎么样?请郎中看过了吗?”
“据说刺客好像是倭寇,被老爷当场斩了两个,还有一个跑了……唉,幸亏老爷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换常人流这么多血早就殁了。郎中说了,老爷没甚大碍,醒来后吃几副汤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隐娘听见声音也跑了出来。凌宇放心不下隐娘,打算带隐娘一起去看齐元敬。隐娘想到王玉兰,摇了摇头:“哥,你放心去吧,我在家等你。”
“好妹子,我去看看大哥,你在家小心点,天黑前我就回来。”说完,凌宇就跟管家双双骑马向登州城赶去。
就在凌宇走后不久,隐娘正在清洗猎物准备做饭,忽听外面一阵急促敲门声。隐娘还以为是凌宇忘带了什么东西,打开门一看,惊诧道:“是你?”
路上,通过管家的叙述,凌宇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前几日,齐元敬接到朝廷的旨意,近来倭寇频频作乱,附近几个府县均先后遭倭寇侵袭,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官军损失惨重。唯独齐元敬所辖登州城官兵,不仅能坚守城池、数次打退倭寇偷袭,更是在不损失一兵一卒的前提下,斩杀贼人无数。朝廷为嘉奖齐元敬及麾下将士,同时也为给其他府县树立典范,特命兵部侍郎张白圭为巡抚,巡行山东,安抚军民。为恭迎上差、宣扬政绩,同时也为展示登州将士之威武,布政使谭大人亲自给齐元敬修书一封,要求齐元敬在张大人来之前,将附近倭寇再剿灭一批。
为此,齐元敬连日来废寝忘食,一面加紧练兵备战,一面派出斥候打听倭寇匪穴。孰料,齐元敬平倭的消息不胫而走。倭寇听说之后大为光火,扬言一定要杀了齐元敬,以儆效尤。
昨天夜里,齐元敬在书房研读兵法。三更的梆子刚过,齐元敬正要起身,忽听外面“嗖——”,齐元敬暗道不好,正欲躲开,但为时已晚,一支羽箭自左肩窝贯入,从肩胛骨贯出,顿时血流如注。齐元敬立马吹灭蜡烛,一面拔出佩刀,一面将身上箭杆折断,躲在门后大声喊道:“狗贼,有胆量现出真身,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哈哈,齐将军莫急!纳命来!”话音刚落,从窗户外跳进三个蒙面人,手持倭刀,循着齐元敬声音胡乱砍去。齐元敬靠墙站立,看准来人身影,手起刀落,当先砍倒一人。另两人发现齐元敬位置,左右同时进攻,奈何齐元敬受伤在先,根本招架不住刺客招式,勉强又砍倒一人后,便被剩下的刺客一刀捅入腹中,倒在了地上。
此时,余下的蒙面人也是深受重伤,本欲上前再给齐元敬来上几刀,危急关头,王玉兰带人杀到,蒙面人见势不妙,夺门而出,逃之夭夭。
听到此处,凌宇在庆幸齐元敬大难不死之余,脑海中也冒出个疑惑,齐府那么大,倭寇怎么会知道齐元敬当时在书房看书呢?难道有内奸?一切的疑问,只能等见到齐元敬才能得到答案了。
来到齐府,凌宇终于见到了躺在榻上的齐元敬。多日不见,齐元敬消瘦许多,再加上伤重未愈,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王玉兰在旁一边给齐元敬擦脸,一边嘤嘤地哭着,“天杀的狗贼,下如此狠手,真该千刀万剐。齐哥,你快醒过来啊,咱凌宇兄弟来看你来了!你不是天天念叨他吗,咱兄弟现在就在这里,你快睁眼看看啊!”
听到“凌宇”两个字,齐元敬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凌宇见状,上前紧紧握住齐元敬的手,七尺高的汉子,眼泪竟也扑簌簌地往下掉:“大哥,我是凌宇啊,我回来了,你快醒过来,你不是还要跟我去打猎吗?我把踏雪追风带来了,咱们这就走!呜呜呜呜……嫂子,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在,说不定大哥就没事了!”说完,凌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伏在齐元敬身上嚎啕大哭。
王玉兰不住地安慰凌宇:“兄弟哪里的话,这事怎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贼人!齐哥,你快醒醒啊……”
凌宇哭着,突然想到还是正事要紧,便站起身来一擦眼泪:“嫂子,我大哥伤得蹊跷,齐府这么大,贼人怎么会知道我大哥在书房?府上怕是有内奸啊。”
王玉兰对此也早有怀疑,为此她还特意查探过,从昨夜到现在,家中没有任何异常,唯独康二狗今日一早不知所踪。王玉兰立即差人去寻,果然在城门口堵住了正欲逃跑的康二狗。抓回来一审,软骨头的康二狗就交代了全部。
原来,凌宇兄妹走后,齐元敬盛怒之下,将康二狗打了四十军棍。康二狗心有忿恨,一直寻机报复。这一日,康二狗正在酒馆借酒消愁,突然有人找上了他,以重金贿赂其做内应,康二狗见钱眼开,便做下了这龌龊之事。
“找你之人姓甚名谁?”凌宇问道。
“小人不敢说啊,那人说了,要是泄露出去,就杀了小人全家。”康二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众人。
“你这卖主求荣的腌臜货,事到如今还想隐瞒?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凌宇怒极,一把掐住康二狗的脖子,把他像鸭子一样就地拎了起来。康二狗憋得满脸通红,伸着舌头含糊道:“二爷饶命,我说,我说!”。
凌宇一把扔掉康二狗,康二狗伏在地上“哈哈”大口喘着气:“是……是张催栋的管家,周三水。”
“是他?”凌宇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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