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接种牛痘以身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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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晨飞微笑着点头示意下，孙思邈顿时高兴的像个孩子，眼泪也夺眶而出。

“小友，如若有效，你当受这天下苍生一拜啊！老道从西魏到了至今，古稀之年没想到可以见到治愈天花。”

晨飞可以看出这个老人对这片大地，这个大地上的百姓的热爱。

牛痘接种，实际如何操作晨飞也不是很清楚，如何制作疫苗晨飞现在也不知道，只不过现在没时间在研究这些。

但是牛痘既然出现前了，终究的试上一试，孙思邈明白既然发现了就得有人去试药，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谁又肯冒着自己生命危险去做这事情。

晨飞带着收集好的黄浓跟孙思邈来到了隔离区，看着一群人全身乏力，脸色苍白，但是好在芨芨草还有那么一丁点作用，暂时还吊着一口气。

“我这段时间在这大家伙基本都知道，我是为了治愈天花而来的，现在这里研究好了一款治疗天花的药物，我需要大家伙使用一下，没有天花的也试一下。”

一众村民听到这药物还不知道什么效果，齐齐后退一步，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晨飞也明白这样没法让人信服。

但是时间不等人了，越来越多人感染天花了，再这样下去李世民那边自己没法交代，只怕到时候还没治好呢，自己的人头就得先交代了。

当下一咬牙心一狠，望了一眼孙思邈，便抢过旁边的侍卫挂在腰间的佩刀对着自己胳膊就是一刀，随后将浓汁往伤口一抹。

“这段时间大家伙都清楚小子的为人，但是既然有药就要有人去试药，我对着药有信心，但是我希望大家也可以相信我，反正得了天花如果不治迟早也得玩完，何不拼上一拼。”

赵铁柱见晨飞都这样了，顿时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愿意相信晨大夫，如果不是晨大夫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恐怕早已不在人见，我赵铁柱是个汉子，我先来！”

而赵铁柱的妻子，这段时间也帮忙照顾着这些人，因为在晨飞的示意下操作得当，没有发现什么天花的症状，当即就是撸起胳膊道。

“晨大夫，我也愿意试药。”

最后赵铁柱的老娘拄着拐杖走到晨飞面前，看着晨飞这个少年郎道。

“晨大夫，感谢您为我们做的这一切，但是您大可不必自己试药，您做得已经够多了，老朽这把年纪了死不足惜，我也愿意一试。”

有一就有二在赵铁柱老娘的带动下，有些人走上前道。

“晨大夫，我老汉也豁出去了，总不能让两个妇道人家给比下去不是？”

再者说众人见晨飞都这样了，当下也不在退缩开始试起药来。

晨飞这时让人找来银针，先生挑开赵铁柱等一众天花患者的水泡，在将牛痘小心涂抹。

当全部事情了结过后，看向孙思邈道。

“孙真人，小子此番试药，不知以后能否在与孙真人探讨医术，如果在下不幸请孙真人想办法替我照顾好百姓。”

随后看向了赵铁柱的老娘，道。

“大娘，您是全天下人的大恩人，失败了我让人为你们置办后世，成功了，将来子女读书相信很多书院会愿意收的。”

做完这些后，晨飞唤来人要来纸笔，写起了书信。

一封家书，一封是关于对于天花的理解以及治愈仿佛记录了下来。

那封家书则是命人在晨飞如果出事后交于家中，另一封则是递给了孙思邈，随后看着侍卫交代道。

“各位大哥，小子感谢诸位这段时间的帮助，小子知道，这次天花如果不能治愈小子就犯了欺君之罪，难逃一死，既然要死那也死得有意义，所以亲自试药，但是还请诸位大哥替我告知陛下，希望陛下能放我妻子与母亲一命。”

吩咐完后晨飞又开始忙了起来，接下来就是看最后的病理反应了，看着一群已经接种牛痘的人道。

“三天之内，可能诸位会出现头晕、恶心、高烧等症状，但是状况可轻可重，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但绝不致命，但是如果等高烧退了之后，身体便会产生抗体，一辈子都不会再得天花，诸位我与你们共勉。”

当听到不会再得天花一群人都纷纷露出了一丝兴奋和期待。

“真的？”

“真的吗晨大夫。”

“我们相信您。”

晨飞将众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

“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但是大家伙还得一同加油，剩下的就是需要大家伙收集得病的母牛脓疮了，这点我是做不到了，希望孙真人让侍卫联系一下陛下传达我的意思。”

说完晨飞看向孙思邈，道。

“这件事还得仰仗孙真人了，这段时间我可就不能出去走动了，希望孙真人可以帮小子这个忙。”

而孙思邈听了晨飞的话后，双手作揖置于胸前行了一礼道。

“这些都是小时，小友你的大义让老道佩服，相信大灾大疫之年，朝廷的定然会权利以赴。”

见孙思邈朝自己作揖行礼，晨飞顿时将孙思邈扶起。

“孙真人使不得，您是长辈，哪有长辈像晚辈行礼的。”

吩咐完以后晨飞又对着侍卫说道。

“诸位大哥小子还有一事需要你们帮忙，蓝田县从现在开始，需要大扫除，家里的被褥什么的得拆下来，洗了换了，芨芨草的汤药也要每天都按时喝，记得让人开窗通风，在屋子里也撒上些许石灰粉，还望诸位大哥帮忙转告一下。”

在晨飞交代完以后，众人就开始行动了起来，按照晨飞所说的一样开始了大扫除。

而孙思邈则是每天都会重复晨飞之前的工作，去观察那些有病没病的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和变化。

第二天一早，晨飞等人就开始发烧了，身上也开始长出了很多红疹，但与其他人不一样，别的百姓有人照顾，晨飞的地方却只有晨飞一人。

按照晨飞的意思就是，自己还没有到哪走不动道的地步，不需要别人照顾，可以的话多去照顾那些症状更严重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