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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甚至没看台上是什么,就立刻便举牌出价了。
这才对,这才不辜负他带她来这一场,不然他都快无聊的睡过去。
这幅画起拍价是七百万,慢慢的被加到一千六百万,仅剩两个竞争者,一个是傅景行,另一个是m国面孔。
傅景行并不在意这笔小钱,但黎荆曼听到拍卖行的人喊出两千万这个数字时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要不还是算了。”
她略带遗憾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那幅画。”
傅景行闻言面色没什么变动,却直接加了个大的,提价到三千万,引发了全场的倒吸冷气和尖叫。
黎荆曼难以置信:“我不是说算了?”
傅景行在一众尖叫声中气定神闲,语气坦然:“为什么要算了?你难得开口问我要什么东西,这还是第一次,当然要满足你。”
第一次开口如果不满足,以小仙女的性格,她但凡对他失望,他便这辈子都等不到第二次。
傅景行已经相当了解黎荆曼了,虽然他没看出那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既然她说喜欢,他就一定会让她得到。
m国的那个人也意识到了再竞争下去对他没好处,他找了个侍者给傅景行传话,接着再次举了下牌。
傅景行眼里闪过不耐烦,刚要再次举牌,黎荆曼双手抱住他手臂,把他按住。
“傅景行,我不要这个了。”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坚定摇头。
侍者也恰在此时赶到,低声对傅景行说了些什么,傅景行皱眉听了一阵,放下了手中的号码牌。
黎荆曼松了口气,那幅画最终落到那个m国商人手里。
傅景行抓着黎荆曼的手,像拿着一个玩具那些漫不经心的揉捏把玩,暧昧而不自知:“再选一个其他的。”
黎荆曼早就习惯了他的各种奇奇怪怪小癖好,任他自娱自乐,眼波淡然看向拍卖台,不过实在是没什么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了,她也不想勉强自己开口去迎合傅景行。
半晌没见她再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傅景行淡淡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这时候刚才传话的侍者过来了。
“傅先生,东西已经包好了,您看是现在过去取还是直接给您送到您家里?”
傅景行看了眼腕表,八点过几分,又看了眼黎荆曼已经没了兴致的神情,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我们自己去拿吧。”
十分钟后,黎荆曼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见到了那幅苏东坡的画。
人的第一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傅景行注意到黎荆曼微微弯了下唇角,他心中的烦闷便散了些。
“这幅画不是被一个m国人拍下了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现在它是你的了,想怎么处理都随你。”
两人正闲聊着,刚才那个一直跟傅景行竞价的m国人出来了,那是个笑容和蔼的中年人,主动过来和傅景行搭话。
傅景行随意应付对方几句把他打发走,带笑的眼波在那人离开的一瞬冷了下去。
m国的老东西倒是油滑,知道他跟麦克林他们准备搅乱m国证券市场,提前来讨好他,跟他搞好关系。
这种可有可无的小人情最是烦人,他又不差那几千万,只是对方打定了主意不让他拿钱,他也没办法。
三个月后的m国注定了要重新换血,有人倾家荡产,便会有人得道升天。
既然那个人这么努力的跟他搭线,他也不好过河拆桥,能遇见黎荆曼,也是那个人该有这段机缘,他会放他一马。
傅景行刻意把那个人带到了距离黎荆曼远一些的位置谈话,所以黎荆曼并不清楚他们聊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手里那幅画代表着什么含义。
她只是隐约判断出来,那个人在有意讨好傅景行,她抿了抿唇,垂下眼睛。
都说国内是个鱼龙混杂的人情社会,其实不然,这一套在全世界都吃得开。
“那个人把画送给了你?他有求于你?”
傅景行随口回:“不过是利益交换。”
他顿了下,揽住黎荆曼,目光落在那幅画上,自然的转了话题:“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之前也试过通过送黎荆曼东西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她实在是很少对什么东西表达出鲜明的喜好,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今天这种情况还是他第一次见,两千万之前她都没开口拦过他,这说明这幅画在她心中的价值是对得起千万这个价格的,傅景行很好奇她的判断依据。
李秀梅是国学文化研究者,在她的影响下,黎荆曼能看懂书的时候就已经在研究历史,自然也对一些标志性的历史人物有过了解,其中就包括苏东坡。
既然傅景行问了,她也便把关于这幅画的历史和渊源以及苏东坡当时所处的背景一点点讲给他听。
历史的洪流很长,黎荆曼不可能一次性叙述完,她只挑了一些代表性比较有趣味能吸引外行人的讲给傅景行。
她讲话的速度并不快,慢条斯理的,语气平淡却又很有逻辑,即使是对这些并没有任何研究的傅景行,也发现自己能津津有味的听下去。
他忽然侧过脸凝视黎荆曼在讲话时注视着那幅画的模样,黎荆曼察觉到他的举动,也轻飘飘看向他,淡淡扔了个眼神很快又把目光放回那幅画上。
他心中掠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就仿佛初见她那时一样,心跳的速度很快,仿佛只要看到她,就能心生欢喜。
在黎荆曼最后一句讲完收尾的同一刻,傅景行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扯进怀中。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了和小仙女置气扔掉了傅家书房的所有历史向书籍。
那时他只想着利用剥夺她的爱好来逼她主动向他服软和求饶,却忘记了黎荆曼是个多么倔强的性子。
他那时的做法,只是将她再一次狠狠推远,书房里没了那些书后她果真不再成日地往里钻了,但她的眼神里也少了几分鲜活的色彩。
经过了今天他才意识到,正是因为那时的他剥夺了她在傅家的唯一乐趣,她才会在找不到精神寄托的情况下再一次和夏洛书联系在一起。
有点可笑,他当时一直在努力找寻着讨好她的方式,却不知他早已经找到,而且因处理手法不当,亲手把她送到夏洛书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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