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面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三五章 入伍,四合院:我是杜守义,干面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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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停留在六月一日,礼拜一。晚上,杜守义在王桂花的小院里见到了王远。他和王远约好,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晚上,他们都会在这儿碰趟头。
“守义,这是这半个月收上来的一百六十块钱废币,你点点。”
“不用点了,我得给你三十二,对不对?”
“对...守义,我这儿还有些东西,想让你帮着看看。”说着他从墙角提了个麻袋过来,“您看看,这个能值多少?”
杜守义看他拿出的东西吓了一跳,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淘涣了个青铜镬过来。
‘镬’在古时指的是无足鼎,或者叫煮肉的‘大锅’,现代南方方言中也有把锅叫成镬的。不过王远拿来的这口‘锅’,上面的铜绿似乎多了一些...
就在杜守义谈‘大买卖’的时候,娄董一家已经结束了宴请回到家中。
娄董接过温毛巾擦了擦手,笑道:“‘镛记’真是名不虚传,今天的菜不错。”
娄小娥随口道:“也就那样吧,我倒觉得没杜守义家的好吃。是不是,熊明?”
“其他的不知道,烧鹅确实没班长拿来的好。”
“嗯,那就不是我舌头有问题了。叉烧也差了一点。这渔村厨师和御厨到底还是有些差距的。”...
时间到了六月二日,礼拜二。
早上刚五六点钟,杜守义就把丁启元从被窝里揪了出来送到乌家跤场。昨天下午他和乌老爷子谈了好一会儿,拜托这位‘老江湖’,一定要把师傅留下的这点骨血给掰正了。他昨天想了好久,这活只有求乌老爷子最合适。
丁启元既然已经开始接触社会,靠一味地‘堵’怕是不行。杜守义对‘外’把他和混混交往的路断了;对‘内’,让他好好看看正派的‘江湖人’是怎么活的。内外夹击之下他就不信丁启元还能把路走歪了。
丁启元现在清早到乌家跤场晨练,然后由乌小四押着他去上学。放了学,乌小四再把他押回跤场。为了这,杜守义还私底下答应了教乌小四飞刀...
时间到了上午十点。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富春茶社’大煮干丝X20。”
今早刚听家里两位老太太提起扬州人喝早茶,扬州的名菜就来了。这干丝再配上‘绿波廊’的萝卜丝酥饼,明早倒是可以让两位老太太‘扬州’一回。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动静,看来这次是没有人生成就了。
杜守义拿起了眼前的《美术》随便翻了翻,《美术》本该在五号出版,他手上这本是杂志社今早寄来的样刊。
“师傅,让我看看呗?”
“行。”杜守义把杂志递给了四喜。
这期的《美术》很‘上路’,还给他来了一篇篇幅不短,充满溢美之词的《编者按》,这让他在徒弟跟前很长脸啊。
午休时,杜守义回了趟四合院。
“孙子,你现在中午怎么老回来啊?要在厂里多休息休息。”
“回来陪陪您呗?”杜守义说完自己笑了,“我这是回来躲清静呢,在厂里待着说不定又要被人拉去写什么字,比上班还累呢。”
“人家爱看你的字就给人多写一点呗?”
“您不知道,我啊只会写小字,他们让我写横幅,那不是揭我老底吗?您孙子现在好歹算个书法家了,也是个要脸的人啊?!”
...
杜守义专精的是方笔笔法,写榜书大字最好用颜真卿的圆笔纂籀笔法。前者长于小字,指腕发力多;后者整臂发力多,是两条路子。
以前无所谓,但他现在对自己有高要求了,字写差了他自己都觉得堵得慌。这还没法对人解释,说了人家也未必能懂。
说句题外话。中国书史上,写榜书能被称作大家的不过颜真卿、严嵩等等,不到区区双手之数。榜书想写好是很难很难的,这是句大实话。
在家里晃荡了一会儿,他又去学校看了看丁启元。这小子情绪倒还行。
丁启元其实早转过弯了,甚至心里还暗暗美得不行呢。像这样的半大孩子是有点犯贱的,既想要自由,又想有个人如父如兄一般关心着他,管着他...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六月五号,礼拜五。
四合院从下午开始就热闹起来。今晚这儿要摆上几桌,大伙一起乐呵乐呵,欢送刘光福光荣参军入伍。
开席前,闫解成帮着杜守义在拉照明线,问道:“不是说不请客吗?怎么又办了?”
“赖我。我原来是怕太高调了对刘光福不利。可二大爷去一打听,和光福一批入伍的家里都办席了,那咱们还客气什么?甩开腮帮子,好好热闹热闹呗?今儿我们俩坐一桌,好好喝一杯。”
“好咧。把解放、光天他们俩也叫过来,咱几个也别在老头子们跟前晃悠,好好喝。”
“呵呵,就是这个意思,还是你明白我。”
...
礼拜六一早,刘光福带着大红花被敲锣打鼓的接走了,杜守义又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天。
到了上午十点。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高级‘围棋’技能。”
杜守义看着奖励心里更痛快了,嘴里不由自主得唱了起来:“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对面的老梁白了他一眼:“就一盘棋而已,你至于的吗?”说着他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认输了。
不过输人不输阵,他嘴里还在嘀咕着:“真该让老张回来好好教育教育你,你这棋风现在越来越差!”
杜守义也不饶人,道:“老张是帅,我就是颗小卒子,你连我这河都过不去还想见我们老帅?真当自己是山炮,能隔山打呢?”
“你...”老梁被噎得差点出了内伤。
到了上午比赛结束,冶金部齐心协力,终于把园林局淘汰了。杜守义“大仇得报”,心里格外痛快。
“谁要是方便,给老张去个电话,这好消息得让他知道知道。”
一位队友道:“我来吧,我那儿挂长途方便。轧钢,待会不庆祝庆祝?”
这么一说杜守义顿时苦了个脸,“你们去吧,我这就得往回赶,现在医务室指不定多少人等着呢。要不等我们拿了冠军,我请几位哥哥好好喝一场?”
“行,今年我们就拿个冠军给大家看看。”
...
杜守义回厂半路上,先找了个僻静地方把‘围棋技能’下载了。象棋围棋他虽然前世从小都学过,无非是个粗通规则,连半吊子都算不上。没想到这辈子才短短几年,这两样竟然都可以拿出来欺负一下人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说到这儿要扯些题外话,聊聊一直被人挂在嘴上的‘琴棋书画’四样了。
有人说画是指写意,这其实很难讲。写意由唐朝王维开创,直到明朝以后才开始流行。而在这之前,文人画还是以工笔为主流的。从顾恺之到宋徽宗,没见哪位有画写意的,都是以工笔闻于世。
棋不用说了,指的应该是围棋,晋朝九品中正制中指得就是围棋。而象棋...
琴棋书画里被后人误解最深的是‘琴’。这里的‘琴’指的是古琴,而不是古筝。
现代人往往分不清琴筝。其实这很简单,你只要看弦多少就明白了。
古琴是七弦,一直没改过。古筝一开始五弦,后来发展到二十四、二十六弦,现代固定为二十一弦。
‘粗暴’点说,不用去管大小样式,七弦的为琴,弦多的就是筝。
琴筝发出的声音是不同的。琴是‘音多声少’;而筝呢,‘音少声多’。
‘声音’二字是如何区别的?简单举个例子:我们去寺院敲钟,‘当’的一声,那是‘声’;而紧跟着的‘嗡嗡嗡’的共鸣那就是‘音’。
古琴‘嗡嗡嗡’,古筝‘当当当’,这么说够简单直白了吧?
你再想想古代文人的那种‘毛病’?一句话都不会好好说,非要绕上几个圈子让你猜一猜。他们当然会更喜欢‘嗡嗡嗡’里那股余音绕梁的调调。所以古代文人更好琴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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