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火戏星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章 可能是病了,归藏守夜人,织火戏星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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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镜头拍的很清楚,能够看出小纸鸢确实是捂着胃口,按照导航找过去。”王璨说,“白珩,珏姐是自己打车过去的,这单是可以查询到的,里程记录也很清楚。”
“就和你在急救室外面做得差不多,让别人看不见也听不到,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这件事归结为臆想。”穆白珩看资料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姐姐的ID定位消失和出现的都很突兀,我不相信这是巧合,那天是姐姐例行住院的时间,她这个行为不符合逻辑。”
“一桩玄学案子,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讲究科学逻辑呢?”姜时鸢在病床上幽幽开口,拿过柜子上的抽纸晃了晃,“五千一卦,要不要算?”
“我给你五万。”穆白珩晃了晃手机,“现在躺下,再睡一会儿。”
“好哒。”姜时鸢特别乖地躺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呀眨地偷看他们,看着看着,忽然迟疑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的身上,怎么会有阴司的印记?”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醒,当然是去谈判了啊。”王璨摸了摸鼻子,一想到孽镜台前的混乱,就忍不住想要笑。
姜时鸢一听就来了兴致,忙坐了起来:“听说阴司那边不是很好说话,你们居然抵住了压力?”
“别说了,我还以为糊弄个阴差,带走个纸人也就算了,我都以为我成功了,都要开香槟庆祝了,结果一回头,四大判官一块儿来了,我还以为阴司塌了。”
王璨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判官地位仅次于十殿阎王,结果一出现就来了四位。
“然后呢,再讲讲。”姜时鸢双眼放光,毕竟他们常见的也就是拘魂使,能让判官亲自出来迎接的也就是古代的帝王之尊,等闲可是看不到他们。
“就在我以为我和小白白要交代在里面的时候,小白白一个人迎战四位判官,还说赢了他们。不仅如此,逼得崔珏亲自动手勾你的魂,我当时看到你的生魂出现在孽镜台,都要吓死了。”
王璨也乐得给姜时鸢讲他们两个的英勇事迹,特别是看到姜时鸢认真听的小模样,更是激发了他的诉说欲,立刻把穆白珩是怎么把人家文判官逼得动武,孽镜台前突然爆发紫气,然后被客客气气地请到待客厅,双方这才达成一致。
“你用禁术这件事就不深究了,今年的中元节得给他们帮一次忙。”王璨摊了摊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给她看,左胸口上面印了金色符文,“其实每年的中元节我们都得加班,这次居然看到加班费了。”
“哇,穆先生真的好厉害,一般人很难从四位判官手里捞到好处,这威压就不是一般能承受住的。”
姜时鸢的眼睛里似乎缀满了小星星,似乎在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他,穆白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又不规律了,看来他一会儿确实需要再做个体检。
“我就是习惯了谈判而已,他们其实也不想要我们的命,只不过想要提出一个办法,我们两边各退一步也就是了。”他侧过脸,不太敢去看那双眼睛,他从没有过这样不受控的感受,只能简单粗暴地归结为身体不适的范畴。
“别管他,别管他,我们继续说。”王璨强行将姜时鸢的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吐槽道,“你能想象一个从小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三观崩塌重建的人,现在居然在偷偷摸摸地补习国学。啧啧啧,简直比天上下红雨还不敢置信。”
“诶?”姜时鸢忽然眼睛一亮,“穆先生天赋高,心志坚定,其实也很适合修炼吧,这样岂不是能够顺理成章地逆天改命?”
“哪有那么容易,天道能让他在濒死的时候遇到你,就已经是给了他机会。”王璨拿了一张白纸,灵巧地折成了一朵白色的花,精致的眉眼,就像是没有生机的人偶娃娃,“想想你见他第一眼的时候,你真的愿意救他吗?”
“不愿意,想想就麻烦。”姜时鸢诚实地摇头,接过了王璨折好的纸花,撕开了裹在手臂上的一块纱布,挤了一滴血,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上面,“我用了禁咒,也只能让他当时的状态变得好一点而已,寿命也仅仅能延长两年,顶多就是把病死换成无疾而终,理论上稍微体面点罢了。”
“你在做什么?”穆白珩才觉得心情平复,刚转过脸,就见到了姜时鸢的作死行为,板着脸刚要说什么,却被手疾眼快的王璨给拦住了,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打扰她。”
“花,荣也。繁荣茂盛,也有屋檐的意思,但这是一朵纸花,也有假的意思。”姜时鸢抹完,捏着纸花送到穆白珩的眼前,“借花献佛,同室操戈,现在的繁华都是假的,不是你们这一辈。”
穆白珩下意识接过这朵花,却看到纸花在他手中被烧成了灰烬,他一头雾水地看向姜时鸢,却看到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右手的灰烬:“无名指么,你可以回去问问令堂,家里最近是否有族亲亡故?”
穆白珩的面色微微一变,拿了手机就去病房外面打电话。
房间里,姜时鸢笑眯眯地像王璨展示了自己的ID账户:“承惠顾,特殊卦,十万不打折。”
“相当优惠了。”王璨欣然同意,给姜时鸢转了卦钱,忍不住又开始挖人,“像你这么良心的大师真的不多了,不加入我们真的太可惜了。”
“我还得拯救世界呢。”姜时鸢立刻躺倒,缩进被子,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巧了,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我们单位也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组织,我们为了拯救世界的梦想而结合在一起,斩妖除魔,做夜晚的清道夫。”王璨不放过任何一个向姜时鸢宣传的机会,“所以,我们的组织就叫守夜人,这名字是不是很酷?”
“听着很累。”
病房外面,打完电话的穆白珩脸色极为阴沉,没想到还真的是他妈妈那边的亲戚,按照辈分算,那人算是沈家的旁系,应该算是表弟,也就是他的表舅。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他姐姐动手,明明他和姐姐一样,都是特殊命格。
穆白珩办事雷厉风行,特别是在有线索的条件下,仅仅三天就查清楚了来龙去脉,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很简单,就是因为看不惯穆夫人能过得这么好而已。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也不用告诉你们的妈妈,沈家那边我去处理。”穆正霆一锤定音,将这件事揽在自己的身上,敢算计到他媳妇身上,他一定要亲手处理这件事。
“您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妈妈吧,这件事交给我就可以。”穆白胤安抚了暴躁的老爸,沉稳的目光扫过一起参加会议的双胞胎,“你们的身体才恢复不久,这件事就不用你们插手,跟着老爸安抚好老妈,如果还有多余的时间,就帮老爸分担公司的业务。”
“对了,帮助了你们的那位大师,也不能慢待了人家,记得和人家约个时间,到时候得好好答谢人家。”穆白胤说完,转向穆正霆,“爸爸,您觉得可以吗?”
“嗯。就这样吧,我去安慰你妈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穆正霆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老怀大慰地赶去哄媳妇。
现场很快就剩下了双胞胎,穆白珏看了一眼有些蔫哒哒的穆白珩,双胞胎的奇妙感应让她很容易就察觉到弟弟低落的心情,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陪妈妈坐一会儿。”
“真是奇奇怪怪……”
半个月后,姜时鸢终于能拆掉身上所有的绷带,并获得了能够出院的批准,正好今天也没有探病的过来。
她找到了当初住院时候的单据,又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办完出院手续后就回家,可刚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了两位访客。
一个是老熟人温凌,另一位则是一名拎着保温盒和水果篮的女士,她身材窈窕,穿着一身淡雅的浅灰色套装,虽是上了年纪,可仍然不影响这位女士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甚至让姜时鸢直接忽视了站在她身边的温凌。
“两位好,请进。”姜时鸢没从两人的面相看出来有什么亲缘关系,还以为是温凌领过来的,下意识地给他们两个迎了进来。
“我是穆家的亲戚,替我们少爷小姐过来给您送午饭和水果。”沈茵还以为这位救了自己一双儿女的姜大师,会是一个古板严肃的人,谁知道竟是一个白嫩软萌似乎能掐出水的小丫头。
“哦,多谢,麻烦您啦。”姜时鸢双手接过了保温盒和水果篮,随手摆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沈茵用一种不失礼的态度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直到看到她手中拿着的单据和已经收拾好的行李,一点不见外地询问:“姜大师这是准备去办出院手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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