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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倒是不紧不慢地推开门,指了指阿杏的脑门打趣道:“瞧你那慌慌张张样儿!来的是你宁姐姐的夫婿,还不快去沏壶好茶。”

阿杏这才露出痴笑的模样挠了挠头,转身要走劝被永宁叫住,“瑾娘、阿杏,我还未曾向三殿下坦白一切,如今我来只想延续阿娘的遗志救死扶伤,不想再生事端,还请二位务必替我保密。”

“那阿宁你便在此好好歇着,待瑾娘去将他打发走了,你再出来帮忙。”瑾娘上下打量了一番永宁无奈的神色,看来夫妻二人间相处得并不融洽,是时候得去探探这靖南王的底细。

“三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女人清脆的声音从扶梯处传来,三十有余的模样风韵犹存,虽着粗布短褐却不失仪态,就连岁月也未曾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瑾娘不过远远瞥见一眼,陈景端坐堂内一身生人勿进的气息倒真不是等闲之辈。见瑾娘来了便起身相迎,“早就听闻临都岐黄医馆好善乐施,以救济平民百姓为己任,今日一见老板娘果真气质不凡。”

瑾娘心中暗喜,此人模样倒是俊俏,谈吐也算彬彬有礼,且再看人品如何,方知晓配不配得上我们家德才兼备的阿宁。

沉香阁内,永宁无所事事地翻看着瑾娘整理的医术,可这都第七本了堂内那二人竟还未聊完。按捺不住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欲听听那二人在聊些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事。

透过门缝听不清声儿,却瞧见那瑾娘满面春风,虽瞧不见三殿下的正脸,倒看得出今日他不是来找茬儿的。

今日三殿下一来,医馆便没了生意,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趁早溜之大吉。瑾娘的沉香阁内有一处暗道连向后院,永宁见瑾娘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留下便条后先行离开了医馆。

馋嘴的丁香倒是买了不少瓜果肉脯,满身的脂粉香气呛得永宁直咳嗽,不过这些市井的烟火气息倒别有一番亲切感。

永宁正欢喜地在簪子铺前给丁香挑选着礼物,突然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抬头一看竟是二殿下。

“永宁,我们又见面了。”陈旻一副不怀好意的谄笑看得永宁直发怵。

“见过二殿下......二殿下为何会出现在此?”永宁虽一副笑脸相迎,却对陈旻的出现感到十分疑忌。

对于永宁的疑问陈旻毫不理会,笑问道:“不知三王妃昨夜在王府休憩得如何?”

陈旻步步紧逼,豺狼审视猎物一般盯着她的眼睛,永宁却故作镇定毫不躲闪,借侧身行礼之机拉开距离。“永宁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这本是我与三殿下的私事,二殿下这番唐突未免太失礼了些。”

“可本王觉得,三王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还未等陈旻继续说下去,倒被突然出现的陈景打断了话,“二哥也在这。”

永宁二话不说躲到陈景的身后,如今两尊活阎王冷眼相对,必然得拎得清自己的站位。

陈景瞧见身后的永宁一副依偎模样又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心里既是几分惊奇又是几分得意,冷若冰霜地向陈旻拱手作揖道:“若是拙荆冒犯了二哥,还请二哥见谅,三弟府上还有些杂事就不过多叨扰,改日再登门拜访二哥和二嫂。”

未等陈旻答复,陈景拉着永宁的手腕便转身离开。得意洋洋的永宁暗自窃喜,这家伙总是喜欢拉着一张毫不耐烦的臭脸说着毕恭毕敬的话语,倒真有几分叫人讨厌!不过他却是除了阿爹阿娘以外第一个给自己撑腰的人。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陈旻更是火冒三丈——这老三向来恃才放旷,如今与侯府联姻后更是嚣张跋扈,愈发不把他这个二哥放在眼里。

看这三王妃如此瘦削无力,陈旻的侍卫僮舟不禁怀疑道:“二殿下,昨日潜入礼部之人当真是三王妃吗?”

陈旻神色凝重,深思熟虑道:“此事还需慢慢查证。”据他安插在礼部的探子来报,凌晨时分确有一道身影从礼部一闪而过,朝着城南的方向去了。

皇宫位于城北,太子府在城东,怀梁王府居西,这城南自是靖南王府的方向。今日一早陈旻便假借查阅庆典礼制的名义到礼部查出,丢失的正是三年前上元节入宫的宾客名单,这可与逝母的温永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那人轻功了得,就连他派去的探子也没能追上,温永宁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千金又怎会有这等功夫......

回府的马车上,陈温二人一言不发。陈景假意闭目养身,细细打量着温永宁这一身淡雅朴素的装扮,看样子似乎是想隐瞒王妃的身份悄然离府,可她为何又会跟二哥出现在一起。

永宁早已察觉陈景的目光,好在自己早有准备,掀起车帘唤来丁香:“丁香,将东西给我。”

递上来的是一份热气腾腾的马蹄糕,永宁嫣然一笑,一边为陈景剥开包裹着马蹄糕的油纸一边说道:“初来王府,承蒙府里老人们关照,今日特备薄礼以表心意。听闻城东有卖南方的马蹄糕,特意买些给殿下尝尝,看看是不是这个味道。”

陈景接过马蹄糕后倒是舒展了眉头,这熟悉的气味倒令人记忆犹新,那时久居深山,师父隔三岔五便会到集市打酒,回来时总会给他带上一份香喷喷的马蹄糕。

眼前的温姑娘笑容单纯,一脸期许,陈景不知不觉中放下了几分戒备,头一遭温声细语地对她说道:“温姑娘费心了,照顾你是下人们的本分不必记挂于心。”

回到府里,家丁丫头们收到了自己那份精巧玩意儿个个兴高采烈,平日里他们总是小心翼翼地做好手里的差事不敢有半分逾越,唯有今日的靖南王府充斥着欢声笑语。

陈景嘴角微微扬起,看着眼前乐在其中的三王妃,如墨勾勒的双眸透露出稍纵即逝的暖意,随后又扬起衣袖背在身后,转身回到了书阁。

锦翊左右巡视一番后关上房门,向陈景汇报道:“三殿下,据跟随三王妃的探子来报,今早王妃出府后,二殿下也一直在派人跟着王妃,不过马车在西城的一处巷口停下后,就只剩下王妃的侍女丁香,我们与二殿下的人皆再未见到王妃的身影。”

陈景淡然地修剪着盆景的枝桠,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洞悉一切,“三王妃进了岐黄医馆,你们在大街上自然寻不到她。”

今日陈景去西城核查账目路经岐黄医馆,本是要询问有关五年前回生术的事情,可那医馆的老板娘却总是避而不谈,反倒一个劲地打听自己的习惯与喜好,与那村口说媒的媒人一般唠叨。

还有那伺候在旁的小药童初见他时毫无惧色,时不时就瞥一眼楼上的厢房,想必里面坐的正是温永宁。

陈景没有理会锦翊不解的模样,坐下后细细摩挲着木椅的扶手,双眉紧蹙,自语道:“不过二哥为何要派人跟着本王的王妃......”

对于二哥想要夺取太子之位的狼子野心陈景向来是心知肚明的,大哥向来谦和温顺与自己情谊甚好,想必二哥正盘算着如何扳倒自己以削弱大哥的势力。

这温永宁既然能做到悄无声息地甩掉两位暗哨,想必也绝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五年前她年仅十二尚为年幼,据探子的消息那圣女是个中年女子,看来这回生术断不是她所为。倘若她真与岐黄医馆有所牵连,倒也可以顺藤摸瓜查询月影教下落。

寝宫这边,女子亦是心事重重地摆弄着茶杯,也不知这二殿下发现了些什么竟对她有所猜忌。永宁细细回想着昨夜里发生的一切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想必只是被他的暗哨发现了端倪罢,只要矢口否认,他便毫无办法。

听瑾娘说,五年前的冯庆怀不过是个霓县的九品巡检,那日正下着瓢泼大雨,他抱着奄奄一息的独子跪在医馆门口苦苦哀求。

据说他早已求医无数,为儿治病未果,这才抱着最后的家当和希望来到临都最为盛名的岐黄医馆求医。

阿娘念其舐犊情深,心生恻隐,这才为其施针,以回生之术吊其性命,佐以汤药得以续命。此等针法天下一绝,瑾娘亦是因此得知阿娘是月影教的弟子。

不过此事未尝为外人道也,冯庆怀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其中奥秘,只听闻街坊流传岐黄医馆有一医者妙手回春,神秘莫测。

虽然一切都如看上去那般顺理成章,可永宁思来想去却觉得其中暗藏蹊跷却又无从得知,看来得亲自去会一会这霓县巡检冯庆怀。

永宁自知那兄弟俩的暗哨实在跟得紧,此时不便远行,这几日且四处喝茶赏花游走一番,得快些降低他们的戒心才是。

游手好闲于她而言倒是术业有专攻,每日睡到正午才起,闲来无事就邀几个姐妹吃吃喝喝。平日里打着调理身子的名义进出岐黄医馆,就算进宫也不过是去看望杨皇后。

三殿下见其安分守己便撤了暗哨,二殿下眼见查不出什么端倪自然也收了手。

正是鸣蜩,槐香四溢。

聪慧过人的永宁早已习得一身精湛的医术,闲来无事便帮着瑾娘为百姓看病,不过碍于身份只能以貌丑为由,用头纱掩面。

恰逢瑾娘不在,永宁一如既往地整理着药方,等待前来问诊的病患。

随着脚步声,一位男子走到帘前席地而坐,身后跟随的小厮吞吞吐吐地说道:“姑娘......我家公子......近日以来患有......头晕目眩胸闷气短之症兆,劳烦姑娘诊治一二。”

永宁一面准备纸笔一面低头浅笑,看来这小厮不常出门,说起话来竟如此紧张。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在下陈景,住在南城靖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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