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红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九章 古怪,觉醒后我反了天了,捕捉红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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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转头盯着开口的女人。
单看生机,那女人约莫三十出头,却已显老态,身上是粗布短褐,照打扮应是贫苦人家。
赤锦一手撑脸,没有说话,只是斜倚在榻上,双眼微眯,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目光,却仍让人忌惮不已。
“说。”
那妇人瑟缩一下,俯首一拜。
“小人徐兰,家父从医,曾听闻江湖郎中说起驱蛊之法,在中蛊者身上施针,将蛊虫逼至左食指,放血引出蛊虫,然后以盐覆之,即可消灭蛊虫。”
胡掌柜抬手,侍者立马搬来一盆晶盐,占星楼医侍也赶来。
几个汉子将那人放平,绑在一张长椅上,医侍立在一旁。
手指搭上脉搏,灵息透过指尖在那人身体里游走。
找到了!
医侍瞬间出手,银针锁住脉象,那蛊虫见前路被堵,在身上乱窜,患者皮肤上肉眼可见地起了鼓包,那鼓包在身上四处游走,未至一地,医侍就已经落针。
“大人……”
胡掌柜附身,轻轻在赤锦耳边说着什么,赤锦抬眼看着那个中了蛊的男人,表情有些奇怪。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那四人直接呕出声。
发黑的血液从男人指尖涌出,带着死人身上的腐臭,接了小半盏。
通体暗红的蛊虫露头,一下栽进盛满晶盐的铜盆里。
“嘶!”
那蛊虫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随后化作一摊血水,染红了盐盆。
赤锦从榻上起身走近。
蛊虫已经离体,男人也不再嚎叫,也许是被蛊虫耗了不少生机,那人已经昏了过去。
赤锦把了脉,发现只是气血亏空,身上别无异样。
“把这人送回家。”
转身吩咐下去后,赤锦又看向脸色发白的四人,叫胡掌柜替他们安排了住处。
“你们各自家里,本座已派人告知,这几日你们安心在这里待着,到了时候自然放你们走。”
入夜,灯火微阑,赤锦身着夜行衣越到某家瓦上。
李家药铺。
后院,一阵药香穿出,微苦。
赤锦坐在檐上,下面熬药的男人正是徐兰的丈夫李秋实。
屋内传来几声咳嗽声,紧接着,少年沙哑的嗓音响起。
“阿嗲,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啊?”
“等长安病好了就可以了。”
“那长安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呢?”
无人应答。
赤锦手腕一番,一缕红光闪过,隐入少年身体。
许是白日的事传开,街上人少了许多,显得有些空荡。
赤锦掐个诀,换了身衣服,没有戴金面,一袭红衣,青丝高束,手上摇着逢灯,走在街上,惹得姑娘频频侧目,低声讨论这是谁家的美玉郎。
她一个人在街上慢慢晃,想着白日中蛊的事。
其实,她今日撒了个谎,跟那几人说的“已告知各位家属”是假的,徐兰和那长衫男人苏里塔的家属她并没有告知。
苏里塔是西凉少有的读书人,他妻子已故,并未续弦,无儿无女,没人在意他的失踪很正常。
但是,徐兰失踪无人寻就极其可疑了。
下午,胡掌柜将李家打探了个底朝天,徐兰家祖业从医,到徐兰这一代只有她一个女儿,无人继承医馆,便将医馆传给其丈夫李秋实,两人诞有一子,名长安,六岁,从小多病。
照常理说,两人应该听说徐兰被咬,去寻她去向,可两人却若无其事,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已经知道了呢?
“动静小点,别被人看见了。”
脚步一转,走过几条巷子,赤锦藏在阴影里。
自从修为恢复到五成,连着五感也灵敏了不少,方圆十里的动静,赤锦只用灵识感觉一下便知晓是在哪里。
几个小厮打扮的人从帅府出来,抬着一口木棺。
赤锦忽然想起,白日里那个中了蛊的男人似乎住在这周围。
眼里一道金光划过,赤锦不由得眯了眯眼。
方才她开了神瞳,这棺材里的正是白日里的男人,可那人生死簿上的寿数应还有十多年,却死在了今夜,而那几个抬棺的小厮,命格硬得很,足以压住死人的怨气。
怨气?
赤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怎么也想不出因果,只能抬步跟上去。
几人从小路走到外城乱葬岗,一个四方的土坑已经挖好,木棺入土,又往上面压了几个死人,掩饰住痕迹,几个小厮没敢回头,径直跑回皇城。
赤锦从不远处老树后头出来,走到那处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古怪之处,只是把尸体入殓盖棺后葬入乱葬岗实在是多此一举。
她想不明白,只能随手设下阵法将这处隔开。
从后门回了占星楼,胡掌柜坐在柜台上收拾。
“明日你去看看那个中蛊的,再去查查帅府。”
胡掌柜应下。
第二日,赤锦占卜完直接去了阿库姆图那里。
“这茶你竟然喝的惯。”
知道赤锦要来,阿库姆图特意泡了从占星楼拿来的安远茶。
“还好。”
阿库姆图笑着,茶再苦又能怎样,她喜欢最重要。
“魏乘云的消息我这里最多能再拖三日,否则卡萨达尔就要怀疑我了。”
“三日足矣。”
她来时看过军营状况,这里快到绿洲边缘,在往外走就是罪人之城了。
“营中之事你自己好思量,本座尽量让伤亡降到最低,具体如何,还需重台君配合。”
赤锦从袖中取出几张符,递给阿库姆图,阿库姆图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符是以本座的精血画成,无论是助阵还是护城都有奇效,届时将重台君的血滴在上面即可。”
阿库姆图没有客气,收下几张符,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愈发灼热。
几日不见,心中想念。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赤锦挑眉,轻呵一声,冷声道:“你逾越了。”
被发现了。
阿库姆图没有丝毫尴尬,反倒是笑着开口道:“我们西凉男儿向来不喜掩饰爱恋。”
赤锦冷哼一声,不想搭理这人,甩袖离开。
拿过赤锦用过的茶杯,阿库姆图摩挲着女人唇瓣触碰过的地方。
“我的太阳,等我亲手为你呈上大漠与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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