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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不妨,谈一谈?”
厄兰兹低头看着面前烤好的蝴蝶结面包,语气拖得有些长。
谢尔德面前的神秘男人穿着一身乌黑的长袍,款式非常旧,闻起来还有一股浓烈的樟脑丸气味,尺寸看起来也显得过于宽松,很有可能是二手的,或者放了很久。
他的软呢帽边缘也有磨损导致的脱线,看起来穿了很久。更重要的是,他鼻梁上架着的那一副厚重的眼镜是平镜片,不能起到帮助近视眼看东西的作用。
作为天生的“心理医生”——观众途径的序列七,他对于这些细节处的信息把控能力让他迅速推断此人应该是个窥秘人,语气拉长的程度超出了正常人思考的时间,很有可能已经看到了他以太体上的特殊之处,以前的几个窥秘人都是序列九,此人如果能看到,至少应该在序列八。
“当然,先生。我们去后面聊吗?我正好需要处理一下这些红酒冻。”
歇尔德朝着厄兰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红酒冻,穿着袍子的男人转过身。
那一双细长的手上在关节处有破损,从出血状况来看应该很近时间内就受过伤,结合受伤位置,可能是用拳头打过什么坚硬的东西。
右手中指左侧有墨水和老茧,证明他应该是个习惯于写东西的人,袖口的火药味盖过了无水乙醇的气味,说明他不久前开了枪,更久一点之前做了什么实验。
“你先请。”
厄兰兹做了个请的手势,谢尔德也不推辞,快步走向店铺后。
在帘子后一张小圆桌左右摆放着两把椅子,谢尔德把红酒冻扣在陶瓷碟上,走进厨房里又拿了掼奶油和小勺子。等他回来的时候,厄兰兹选了一个背对入口,最好逃跑的方向坐下。摘掉了眼镜,露出了那一双深紫色的窥秘之眼。
“我希望我们彼此都能坦诚一点。”
“当然啦,好先生。”谢尔德坐在留给自己的那个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放松自己揉了一天面团的身体,然后给自己舀了一大块颤动着的红酒冻,挤上厚厚一层掼奶油。
“你在这里干什么?观众?”
“嗯...其实如果剩下的机械之心们来到这里,说不定还会和我打招呼呢。好先生,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和巷子里的朋友们一起打板球,我用毛线揉出来的球最耐打了。所以其实我就在这里干任何一个孩子都会干的事情,您知道的,起床,揉面团,烤面包,晾凉,卖完之后把剩下的面包分给罗蒂女士她们....”
谢尔德用勺子切下一块红酒冻,裹上厚厚一层奶油送进嘴里。
“好先生,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切一块,它虽然有点浑浊,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嘴里叼着勺子的少年把餐刀推到厄兰兹那边,嘴角还沾着点奶油。
“谢谢。我不怎么喜欢甜食。”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他几乎把这个想法写在脸上了啊,谢尔德这么想着。我做的东西看起来有那么难吃吗...
厄兰兹敲着自己的头,时不时用指头刮一下眉毛。这个习惯也被谢尔德看在眼底,看起来他应该是个很习惯于思考的人,或者说性格比较急躁,在处理或者等待什么事情的时候会显然地不耐烦。
“哦对了,那里卖不卖巫师的魔药配方?”
好烂的套话....谢尔德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窥秘人没什么经验,没人能不靠非凡力量就从“心理医生”嘴里套出话来。
“哪里?好先生?就我所知当地蔬菜批发市场似乎不卖这种东西哦。”
谢尔德笑得很礼貌而温柔,给自己又切了一块红酒冻。厄兰兹吸了一口气,把眼镜戴回自己的鼻梁,谢尔德能闻到空气当中逐渐靠近的润滑油味,老实说,这味道太有标志性了。
三个黑暗的枪口从各个角度对准了谢尔德,除了在看守封印物的欧拓,机械之心全体集齐了。小少年慢慢地抬起手做投降状,然后开了口:
“我是心理炼金会的谢尔德·艾德森,没有参与过任何一起恶性超凡或非超凡恶性犯罪,自愿接受基本观察并成为教会方线人。”
“给我来把枪,劳驾。”厄兰兹抬起手,沉甸甸的触感落进手心,让他安心了不少。
“我们路上慢慢谈吧,艾德森小先生。”站起身时,他心里也感慨万分,大概就那么几天前,他也是这样被人拿枪指着的。
“当然。如果见到了收养我的老艾德森先生,请和他说我住到罗蒂女士家里去了,我不希望他伤心...或者难过。”
谢尔德把目光挪开了一些,看着地面,小圆脸上显露出显而易见的悲伤。厄兰兹摘下眼镜,看向对方的以太体,出乎他预料的是,谢尔德的灵体上的确沉淀着一层忧伤的色泽,他没有从这人的星光体上看到施展非凡能力的迹象,他真的对此感到悲伤?
那不是我的工作。
他强迫自己这么想,硬下心来用镜片盖住眼眸,无情的深灰覆盖住泛起波浪的深紫色眼眸。谢尔德被枪口指着进入了学会,被关押在当初关着厄兰兹的房间里。一只停在木架上的独眼枭鸟见到厄兰兹回来,扑腾着钻进了厄兰兹怀里,从这东西轻飘飘的触感和独眼来看,应该是赛吉变的。
似乎重量比当初更重了一些...他顺了顺这只鸟儿的脑袋,细密柔软的羽毛蓬松,摸起来手感很不错。摸够了之后才抬起手把赛吉放回虚空之中。
接下来的工作厄兰兹也才经历过不久...老实说,对于一个能力专攻心理层面的超凡者而言,问卷判断的方法等于废纸,于是他们也灵活地废除了这些条例,转而开始测量对方的灵体状况,以及判断人际交往关系等。
这些工作大多数交给了别人,厄兰兹开始修改自己的长袍和增加装备。
他挂好向万机之神祈祷制成的护身符,用来象征土星的弯镰刀捆上半径九英尺的绳盘在腰间,把蜡烛,黑白仪式匕首别在长袍下摆左侧,叠好的现成的仪式阵图别在右侧让配重均匀,腰带上别上装满世界盐的小口袋,腰带自带的搭扣包里装满仪式所需的熏香,草药和药剂。最后再加上一个斜跨的包里装上寻水杖,备用灵摆,塔罗和小号黑镜。
剩下的世界盐则装进子弹,在子弹上刻下元素象征符号制成触发式子弹,这次学聪明了的他好好请教了艾奇奥怎么正确地改装子弹,让每一次激发的热量都是一次献祭的爆发。把手枪放进腋下枪袋,做好的各类符咒则捆在手臂各处或装进长袍的外袋和暗袋。
这才叫安全感....
他满意地活动了一下,确保自己的活动灵活并且能够随时取用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之前被马丁殴打的那一次让他深刻意识到现在安全是这么的重要,如果他不穿成这样,下次就绝对不出门了。
随着关着谢尔德的房间门后传来咚咚声,矮个子的谢尔德大概是把床拖到了门边,好站在床上踮起脚把脑袋伸到窗口。
“那...那个..好先生,能请您帮我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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