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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风险评估

总共有七件。

把目光从发生过位移的七张符号纸上挪开,厄兰兹点出这七张纸——

怪物,恶魔,太阳,学徒,占卜师,魔女和战士途径的非凡物品。

见到这里,他迅速抬起手释放了一次反占卜法术,试图阻绝有可能存在的危机预感。

从位移程度高低程度来看,占卜师,学徒两类最高,其次是魔女,战士和太阳,最次是怪物和恶魔。

也就是说,假设他手中持有的非凡物品等级最高为序列五的话,应该有数件序列七到序列五的非凡物品。

占卜师和学徒是相邻途径,并且暂时似乎并没有大规模正神教会持有,唯一一个可能有关的愚者教会位于罗思德群岛,暂时还不太可能提供便利,只能认为是工匠有渠道。

这两件能补足“通识者”途径灵性预兆不足的缺陷,也很有可能能让他察觉到窥探。

同时,学徒途径的封印物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机动性不足的缺陷。

不管是序列九的穿墙,序列五的旅行,还是序列六开始记录的可位移非凡能力都是如此。

魔女,战士途径的结茧,体质增强等核心能力应该能很好地保护戈达的身体安全。太阳途径的非凡物品可能主要是针对各类冤魂,灵体等。

最后怪物和恶魔两类吸引程度太低,可能是序列九到序列八的非凡物品,也有可能是某些特殊的符咒。

目前来看,他的确对各类侵害都有足够的防范,唯一比较明显的缺点是在心智体对应的集体无意识上没有对应防护。

这倒也难免。

观众途径本身的扮演要求和能力都导致了此途径很不起眼,不论是在表现上不起眼,还是“被”觉得不起眼。缺乏认知和防范自然可以理解。

但也不能排除他故意给我示出弱点,诱使我投入圈套的可能性。

厄兰兹低头沉凝着面前排开的七张纸,开始权衡这件事情的利弊。

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神秘女王的任务,因此即使失败,也不会破坏他最基本的安全保障。

风险则是要得罪若干来自于旧日时代的序列七到六的非凡者,虽然不至于不死不休,但进一步弄明白愚者和灵魂回到此地的因果关系,触发原因等,都需要依靠他们。

而如果自己不去,风险则是对方揭露自己是摩斯苦修会的隐秘组织成员,恶意伪装成学徒被揭穿,导致根本动机不稳,会被怀疑。

两权相害取其轻,虽然厄兰兹的感性让他非常厌恶那个家伙,但他的理性不允许他为了一时的冲动就去贸然催眠一位序列六,有充分准备的工匠。

那么换一个方法。

既然他最开始见面的时候,没有直接在所有人面前说出“你这个邪教徒”这种话来,就意味着还是有最基本的回旋空间,不至于完全无法下手。

思绪电转之下,另外一套行动计划已然成型。

而也就在此时,当厄兰兹的“恶意”不再浮现的时候,坐在房间里的戈达皱着眉头,把手从一件重叠的封印物上挪开,沉默地点了点头。

戈达的轮椅旁边堆满了各类金属管道,燃素瓶和封印物,这些全都是他制造的防御工事措施。

如果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突进这里,他就要做好被蒸汽自动步枪和封印物控制配合下的饱和火力掀翻的准备,即使是序列五的守护者,也未必能支撑多久。

他利用“隐修士”能遮蔽序列特征的封印物,遮蔽住了“观众”途径的封印物,就是在等厄兰兹上钩,主动谋划后进入房间。

但根据那一件“危机预感”的封印物的反馈来看

那个新来的没打算继续害我了。

看起来他是有看待事情的最基本理性思考能力的,并且还设法绕过了对占卜和窥视的防范措施,综合评价上来说,至少算不上蠢。

肺部的撕裂式疼痛感让戈达又是一阵咳嗽,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喉咙间涌出腥甜和温热,满手都盖满了结块,有碎屑的血液。

随手把这些东西甩进垃圾桶,用沾满煤灰的手帕随便擦了擦手,他开始转头投入到更进一步的工作中去。生命虽短,但价值无穷。

而此时,坐在楼下某间咖啡厅里的厄兰兹打开怀表,皱着眉头看向三点五十分的表盘。

“诶,那个请问是托卡列夫·弗雷泽先生,对吧?”

穿着一身厨师学徒装的谢尔德连忙把袖口撸下,虽然对面坐着的人从气味和外貌上都看不出和厄兰兹有什么相似之处了,但那种不会挪动的眼神则没有变化。

“正是。请坐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这句话从侧面肯定了谢尔德,让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从心智体上来看,谢尔德似乎很高兴,结合他的以太体颜色的深化,可以判断,他应该最近晋升成为了“催眠师”。

作为一位观众,如果不想被看出想法,就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看出。这也从侧面证明,谢尔德应该是用这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在小小地显摆着。

“很高兴能看到你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进步,工作很累,但你要坚持,尽量让它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

厄兰兹端起面前的一杯热咖啡,赞许之余,用话里有话的方式提醒这位天生非凡者一定要注意扮演。

“刚开始工作,我还有点不太适应,不过我有在努力尝试,找一些适合我现在情况的工作来做,多谢关心。”

少年点头致意。喝了口咖啡之后,捂着嘴朝着咖啡杯里不断地加方糖。

看起来也知道寻找场所来扮演

不知道扮演“催眠师”是在哪里扮演,或许是维多利亚时代那种有点落后又带着哥特风格的催眠疗法?

“上次和您见面都是好久以前了,您的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找医生寻求帮助的。”

在大概十多分钟的闲聊里,厄兰兹得知谢尔德最近在跟着主厨戈登学习贵族菜式,大多数情况下,他在戈登的餐厅内当甜品师工作,少部分情况下会作为外包厨师团队工作。

而谈及厄兰兹本人时,他有些局促地描述自己在海上遇到的那些事情。

起初他认为太早告诉谢尔德海上的疯狂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想到对方曾经遭受的苦难,客观的告知才是对他的尊重。

在他们谈论到这些事情时候,旁边的人都若无其事地聊着自己的,似乎这两人如空气般存在着,见到了也不被注意。

当厄兰兹讲到那个抛下船员,走进甲板下的护卫时,谢尔德搭在膝盖上的双手握紧成拳——这是他在直接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解。

故事讲完,谢尔德的表情依旧平常,看不出是生气,受挫或者别的任何情感。

每当这种时候,厄兰兹就会生出一种天然的畏惧感。

这种畏惧并不来自于理性,而是近乎本能。

一种能够时刻控制住自己表现给他人的模样,控制住自己情感的人。

当然,这种事情发生在观众身上其实可以算是一种小小的失败。因为观众令人恐惧之处在于他们看似和你同喜乐,却在你的无知背后操纵好了一切。

这样的思绪很快驱散了厄兰兹那一抹本能的担忧,让他能把深蓝色的目光落在谢尔德脸上。

“哎。谢谢你,先生。”

他端着放冷的咖啡杯,时不时啜饮一口。

“有些时候我时常好奇,为什么我身边的先生女士们都没有展现出和他人有浪漫关系的倾向,明明他们应该最能感受和理解他人。”

“后来我多少明白了,如果我们看待任何事物,都能太清晰地发现它令人接受的污点,我们就很难由衷地去热爱某些东西了。”

“我们没法做到看见一个人,因为太喜欢而忘掉缺点,也因此,放弃了所谓的浪漫。”

“但我尽量在避免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我总是告诉自己,任何人都有发光点,只是生活常常压抑这一切。剩下的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

听着对方这番话,厄兰兹低下头,伸手刮了刮自己的眉毛。

“人也是一种动物,当然会有动物可憎的任何一种特性,甚至更多。”

“而让人区别于动物的,正是自由的思想和意志。爱活人,缅怀死人。当你把尺度放到一个大集体上的时候,个人的劣根性也就稍微容易接受些了。”

他并不擅长这方面的话题,粗浅地阐述了自己观点后便不再说话。

“是啊,也难为您回答了。能听完我说话,我就很感谢了。如果有任何别的事情,也可以一并说出来。”

谢尔德笑着捧着手里的咖啡杯,作为一个观众,他总是能留给厄兰兹说话的空间,让相处起来不至于聊死天。

用窥秘之眼扫了一大圈周围没有非凡者之后,厄兰兹立起了一层灵性之墙,而谢尔德的“心理学隐身”则让人们忽视了空气短时间的停止。

“正好。我有一个委托,交换条件包括现金,神秘学知识,你可以使用的符咒,药水,卷轴,或者是你需要的某些情报。”

“那么内容呢?”

“接近一个叫维尼森·罗纳的医生,和他交个朋友,一个月之后,我们再谈进一步内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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