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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左天厚心里有火,让秘书长两句话把他的火滚了出来,忍不住发了一通牢骚。秘书长看了一眼左天厚,但没有跟他继续顶嘴,那样好像成了他与左天厚有矛盾似的。
唐军曾经因为南市区工业园区排放污水事件也招引来过记者,他跟记者也有一些接触。他认为这次事件关键原因还是左天厚这位煤监局一把手慢对了记者,在事情发生后没有主动去给对方赔礼道歉,最后记者们挑理了。
如果得到记者被打消息后左天厚能第一时间赶到痛斥打人凶手的行为,同时给两位记者说好话,请客送礼好招待,也许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样大。人与人之间沟通,有时候就是一句话,你让对方听得舒服了,对方就能被感动什么事都依你。这件事也考验了左天厚刚上任煤监局的能力。
方士奇听完大家的汇报,心里基本上有了底。说:“明天就看电视台领导和两位记者交涉的结果了,我认为他俩还是要给自己领导面子的。对我们的态度不好是因为我们隔山探海距离远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也不是上下级关系。跟自己的上司作对他们就该小心了,谁不怕丢掉自己的铁饭碗?所以电视台领导说一句话还是顶我们一万句。我原打算这次来省里会受到电视台领导的冷对,因为以前从没有和人家打过交道,心里没底。最后只好动用宣传部的关系双面撮合这件事,没想到电视台领导这样好说话,太给我面子了,哈哈。”
听完方书记的话,大家相互点了点头,认为方书记说得很在理,明天的结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散会后,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军在临睡觉前还去方士奇的房间小坐了一会,没想到屋里好多拍马屁的。大家讲话内容跟工作丝毫不沾边,全是生活中的琐碎事。
郝部长平时文质彬彬,今天却搞出一个荤段子,“要说我们政府的工作忙,我媳妇比我们的工作还忙,国庆节都没休息,上班前给我留话让我给他到超市买一包月月舒。哎呀,这不是为难我吗?男同志怎么能给女同志买月月舒,真的比让我去买避孕套都害羞。况且我不知道老婆是密码是多大?”
大家都笑了,秘书长说:“郝部长媳妇还有密码,莫非你平时给媳妇下面上锁的呢?”轰的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方书记靠在床上,乐得直拍床面。郝部长马上解释:“对不起,不是密码,是月月舒的尺码。”唐军在一旁开始装萌,“我年轻对这方面不太懂,莫非月月舒还有大小?”“人都有高低之分,大小也一样吗?”秘书长回了一句,唐军偷偷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左天厚改变了话题,叹口气道:“大家不要逗了,再逗我也笑不起来。都怪老田这个家伙临死前给我挖了这么多坑。其实这样的小煤矿早就该查封的,安全问题根本无法达标,不仅设备太简陋,违规想象严重。可以说全是隐患,看来这回是一个沉痛的教训,回了通北还要大整顿一番。决不能再出事了,显得我这位刚上任的局长无能。”
方士奇点了点头,说:“只要能看到问题,有信心就行。我还是相信你的能力,不然提拔人才时有那么多人想上任这个职位都被我卡下去了,因为他们的能力达不到,这是那关键。”左天厚马上连说:“谢谢,领导的提携。所以干好我的工作才是对您最好的回报。”
宣传部郝部长又开口道:“听说田四海之死并非偶然,也不是为他儿子建厂亏本的事上火而死。他儿子赔的那点钱简直是牛毛一根,还动摇不了田四海的家底。主要原因是田四海挪用公款炒股,认为有资源不用就是最大的ng费。前几年股市行情好的时候,这厮投进去一千万公款,账面上一个月就增加一百多万。
后来小子尝到甜头挪用更大数目公款暗中炒股。可是好景不长,赶上世界金融风暴,股市狂猛下跌,一下子全部套住。田四海害怕了马上停止交易,再一看账面上钱数已经寥寥无几。五千万人民币让他赔了进去。
小子最后只能用家产来堵这个公款窟窿,这么大一笔钱田四海完全能拿出来的,但也是心疼啊,五千万元可不是五百万。从此田四海上了火,再加上他本身就有点高血压的毛病,一下心脏病发作将其闷死在那里。”
“你听谁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秘书长惊讶的朝郝部长问。“哈哈,内部消息,不告诉你。”郝部长故意吊大家胃口。
方士奇也是惊讶,说:“不排除这种可能,田四海是个有能力有魄力之人,也有胆量,在全民炒股热的年代做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可能。看来胆量太大也有弊病,风险也大。所以做任何事要有一定的驾驭能力,不是绝对的投资。现实中有很多人不是在贷款做生意吗?其实就是冒险,玩不好搞得比以前还穷,甚至家破人亡。但也有挣钱的,那都是相当聪明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学的。”
左天厚感慨道:“钱这种东西,赚了好,要是赔了哭都来不及。我不提倡炒股,更反对挪用公款炒股,因为公款数目大,一旦贪上了将钱糟蹋掉,那只能跳楼了,别无它路。”
唐军唉了一声,“不管怎么说,田四海也是死了。再多的版本对他死因推测都是没用的,也许再过几天还会整出一个田四海因为老婆有外遇而气死,所以这些都是马路消息一点都不靠谱。”
唐军无意中在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他的眼神落到方士奇身上时,把他吓了一跳。方书记脸色特别的苍白,表情很尴尬。唐军心想坏了,我他妈的举例子怎么把方书记的心病给拽出来了,见了矬子不说短,这是最起码的常识。这可怎么解释?唉,我这张嘴说话咋就这样不把门,好像故意在讥讽方书记似的。
唐军的话音一落,大家哈哈一笑。但唐军和方士奇没有笑起来,他赶忙站起身给方书记倒了杯茶安慰了领导一下。
方书记回了一句“好的,谢谢。”然后对大家说:“已经不早了,大家回去洗洗睡吧,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大家这才纷纷走出了方书记的房间。唐军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自责道以后在领导面前一定少说话,说话者无意听话者有意,说不定哪里就把领导得知了。
方士奇知道唐军不是在故意讥讽他,也不是跟唐军生气。他是对这种事很敏感,觉得老婆过去对他的不忠是他一生的耻辱。所以每每想起这些过去的事情心里十分难受。于是躺在豪华的五星级宾馆睡得也不是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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