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们只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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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对话入耳，舞霓裳心都在滴血，她的两个孩子，竟被舞清宁调教成如此模样。

当初她穿越过来时被迫失身，回到镇国公府三个月后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当时她已经在镇国公府站稳脚跟，她不愿意打掉，所有人都替她隐瞒，就连慕容绝也说会把他们当亲生子女一样。

之后偷偷生下奇儿和灵儿，一直放在镇国公府由舞清宁养着，这么多年她不是东奔西走，就是闭门研究，见到孩子的次数屈指可数，镇国公府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一直不让她与两个孩子亲近。

“七妹妹，你看，两个孩子都不认你呢，你做人可真是失败。”

“奇儿，灵儿。”

“七妹妹，皇上的毒也非只有九转涅槃诀能解，还有一个法子。”

“就是需要双胞胎男女的心头血做药引，你看，奇儿和灵儿就刚好适合。”

“奇儿，灵儿，她才是你们真正的生母，你们今日能不能活命，还得看她是不是真的疼爱你们呢。”

慕容奇和慕容灵虽然跋扈，可他们也是已经九岁，能听懂，此刻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舞清宁。

慕容奇瞪大眼睛，死命摇头，“不，母后，你才是我们的生母。”

“呜呜呜……我才不是这个臭女人的女儿，母后，你骗人。”慕容灵抬着粉嘟嘟的小脸看向慕容绝，“父皇，母后骗我们的对不对。”

慕容绝阴狠的双眸不为所动，冷声道，“朕，不是你们父皇。”

“慕容绝，你太过分了，他们只是小孩子，他们什么都不懂。”

“现在着急了？看来还真是骨肉情深呢，什么都不知道？朕的母妃被赐死时，朕才六岁。”

舞霓裳一个踉跄，本就破败的身体气的直发抖，而两个小孩仍旧哭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把他们绑起来。”

舞清宁一声令下，两个麼麼粗鲁的将他们绑起来。

“母后，不要。”

“母后，我不是她的女儿。”

“父皇。”

舞霓裳血泪扑簌簌落下，“慕容绝，舞清宁，你们放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九转涅槃诀，如果我有，我早就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

舞清宁呵呵一笑，看着舞霓裳的模样，她心里格外痛快。

“七妹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低声下气呢，求人要有求人的方式。”

“皇上，皇后娘娘，求求你们放过孩子。”

慕容奇和慕容灵两人虽然被堵住嘴，但还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们并没有因为舞霓裳的求情而感动，而是恶狠狠的盯着她。

舞清宁拿出一把匕首，冰凉的触感贴在舞霓裳脸上，“七妹妹，这是你亲手所铸的寒冰刃，还是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呢，你说，若是用它来挖他们的心头血，是不是就和你亲手挖出来的一样。”

“舞清宁。”

舞霓裳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奇儿和灵儿。

当初你说，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委身嫁给慕容绝，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们记在我名下，我答应了，你好歹也是教养他们九年，你怎么下得去手？”

噗嗤

“七妹妹，你怎么这么天真，若不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骨血，本宫和皇上又怎能拿捏你。”

即使知道真相是残酷的，但是她现在真的是无能为力，那什么阎王到底和她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这样陷害她，她真的没有所谓的九转涅槃诀。

“哎，奇儿，灵儿，你们也别怪母后狠心，若是没有你们的心头血，就解不了皇上的毒，要怪就怪你们生母心狠，眼睁睁看着你们去死。”

两个小孩目露惊恐，拼命的呜呜摇头。

舞清宁拿着寒冰刃走向他们，拿走堵住他们嘴里的布，撕开慕容奇的衣裳，笑盈盈的说道，“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母后，不要啊。”

慕容奇话还未说完，就痛苦的大叫起来，“啊，啊，啊……母后，好疼，奇儿好疼。”

即便是听到如此痛苦的喊叫声，她的手依然没停，手里的寒冰刃仍旧不紧不慢的往慕容奇胸口划去。

猩红的血一滴一滴流下，染红了他的锦衣华服。

“哎呀，衣服弄脏了，可惜了，桂麼麼，这心头血可来之不易，还不拿碗接住。”

“是，老奴这就取碗来。”

舞清宁不紧不慢的走到慕容灵面前，同样的手法划过她的胸口。

两声稚嫩的惨叫声连连响起，舞霓裳用尽所有的力气嘶吼，架子上的铁链被她挣的铿铿作响。

舞清宁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慕容绝在一旁冷眼旁观，舞霓裳三人的哀求声，叫喊声，在他们耳里就像一支美妙的乐曲。

时间悄然而过，两个孩子面无血色的躺在地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舞霓裳瘫软的挂在木架上。

两个小孩足足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舞霓裳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们的痛，生命一点一滴的在他们身体里消逝，他们还那么小，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好恨，恨慕容绝，恨舞清宁，恨他们灭绝人性，但是她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啧啧啧，这心头血可是好东西，桂麼麼，给七妹妹喝下去吧，国师说过特殊血脉的心头血的确是炼制灵丹的药引呢，可惜了。”

“舞清宁，你还是不是人？”

“慕容绝，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不仅在她面前，让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尽折磨，还要让她喝他们的心头血，都说杀人诛心，这简直比诛心更胜百倍。

桂麼麼可不管其他，她只听从主子的命令，即便舞霓裳再怎么反抗，两碗满满的心头血硬是被灌了下去。

只一瞬间，心头血发挥了作用，她精气神竟出奇的好了起来，原本皮包骨的身体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除了仍旧被锁着琵琶骨的地方没有愈合外，就连她的双眼都明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