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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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们……我们不如逃吧!”
仇葵听了仇鸾说明情况,身上也惊出一身冷汗,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新皇上台后杀了那么多人,朝中一半多大臣被他收拾,地方很多官员也大换血,不听话的直接就被干掉。
自己家爷当年竟然差点杀了这新皇,那新皇怎么会饶了他!
“我们要逃哪里?那……那人真的会杀我?”
仇鸾有些不确定地喃喃道。
“爷,这事情已经这么多年了,新皇并没有想到您,应该是没记起先前的事情……”
“你这是……你这意思我是送上门找死吗?我这不是不清楚吗?谁会想到那人竟然做了皇上,一个乱军中人肉死人竟然还是兴王世子,如今竟然还做了这大明的皇上,这种事情说到哪里也不会有人相信!”
“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您虽然当年冒犯了新皇,可是并没有杀他,纵然得罪,但新皇没见到您,并没有想到此事,他应该不至于特别恨您,非要整治您……”
“那你的意思,我不用担心这事……”
“并非,爷,您想,新皇虽然跟您倒茶,但并没有真正叙旧,似乎看咱们笑话,我想说不定老爷子去世,新皇应该是想到了您,彭尚书不是说先皇还提到您吗?可是您进京这段时间,新皇并没有理咱们,说明这新皇……新皇并没将您……咱们放在眼里,您要不是上门,这事也许就……”
“你说到底还不是我送上门给自己找罪吗?仇葵,你别绕圈子,你说这事怎么做才好,我现在头乱得很!我是看出了他那人高傲,是个笑面虎,我如果在他眼皮下,他定然会整治我,他手段多得很,还让人说不出毛病……”
仇鸾头脑混乱,懊恼地用力抓着头发。
“爷,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跟新皇有过节,但毕竟也没真正为难于他,只是当时确实引起了他的不快!也许陛下不会马上杀您,但小的说句直白的话,咱们想在这上京混下去估计难了!特别是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哪天他像今日一眼突然想起你,或者心情正不快的时候,咱们触了他霉头,就很难保证……”
仇葵直接说道。
他虽然是跟着咸宁侯府做事,但也算仇氏宗族之人,想想那位陛下的手段,还有身边这位急功近利的性格,仇葵很担心仇鸾一旦再惹怒了陛下,真来个连累几族的事情,他仇葵的一家子都跟着遭殃!
想想那些身着镣铐被发配的罪臣及宗族,仇葵身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他跟着仇鸾未经过申请,直接先回京城的事情,如果要查是很容易的,如果那位新皇真要恼自己这位主子,随意找个把柄,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家族的安全,他必须得将自己这位爷一起弄出京城方才放心。
“那你说怎么办?”
仇鸾从宫中出来已经失了主意,头脑一片慌乱。
“爷,我看干脆咱们回甘肃老家算了!那里距离京城远,时间长了,新皇这边见不到您,也就澹忘那事了,如果一直待在京中……”
仇葵建议道。
“我们以什么名义回镇原?”
仇钺是甘肃镇原人,原本为宁夏总兵府佣兵,父母皆亡,其族叔仇理为甘肃指挥佥事,仇理没有儿子,死后家里人就让仇钺过继到仇理名下做继子,继承了仇理的职位。
按说人死之后要叶落归根的,仇理的坟墓就埋在镇原,可仇昌死了之后,仇家想以后在京城立足,就将仇昌埋在京城的一座庄园,准备将那里以后作为仇家的祖坟。
仇鸾在甘肃那边供职这些年,也一直以京城人自居。
“爷,自然是扶老爷子的灵柩回镇原呀!”
“可是老爷子已经下葬了啊!”
“那……那就请个风水先生,说……反正就说老爷子托梦给您说想回老家,您为了孝道,自然是要带老爷子的灵柩回去的!爷,您想想,目前只能这种方法最稳妥,您别忘了,你现在丁忧回来可是要在家守孝的,如果偷偷走了,更会被抓住把柄……”
仇葵分析道。
“你说这法确实可行,可是仇葵,如果我们这次一旦回镇原,这京城……还有咸宁侯的爵位……”
仇鸾有些不舍地说道。
他爷爷仇钺奋斗了那么长时间,可以说搏命拼得这京城的机会,获得咸宁侯的爵位,一旦回到甘肃,相当于又回到了起点,想再回京城那可就难了!
仇鸾想想肝都有些疼!
本来他爷爷让他去甘肃历练,其实就是有了基层工作经验,到时候通通关系,就能快点上升,在那京城之地站稳位置。
可是老爷子这很快就去了,自己本来想通通关系,结果就碰到了这倒霉催的事情。
“爷,你觉得新皇还会让您继承这咸宁侯的爵位吗?”
仇葵有些哭笑地说道。
他们家这位爷聪明的时候也聪明,湖涂的时候真是个湖涂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继承咸宁侯的爵位,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
“爷!”
秦邵正在看桌子上的折子,王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什么事?”
秦邵看他神情,知道应该有什么事,放下折子听他禀报。
“那仇鸾挖了仇钺的坟墓,我怀疑那货想偷跑了!”
王寅低声说道。
“他挖了仇钺的坟墓做什么?”
秦邵虽然在这大明不少时间,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丧葬文化还是了解不深。
说到底他生活的前世,特别是城市人,对丧葬已经看得很开。
第一代进城的农村人还有叶落归根的想法,二代以上的人基本都澹了,很多父母过世后,直接在公墓买个墓地就安葬而来,人们叶落归根的想法越来越澹。
所以,对于家里老人已经下葬又突然挖出来的做法很不理解。
“爷,他们这是借着死去的人想叶落归根的说法,打算讨回甘肃老家!”
王寅解释道。
作为这大明人,王寅对这种东西甚是熟悉,同时觉得这仇鸾确实狡猾,竟然想想出这样的方法。
“还有这样说法?”
秦邵不禁有些失笑。
“是的,爷,这人也着实狡猾,本来想着他留在京中,我可以找人好好招呼招呼他,谁知道竟然搞这出,他这样扮演至纯至孝,我们也不好将他留下,爷,你说要不要收拾收拾他?如果需要,就是他回甘肃老家,我们那边也有人……”
王寅神情严肃地说道。
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是自己家爷不做这皇上,凭着先前结识的人,他们也能找到关系在甘肃收拾仇鸾。
“算了,他都将自己爷和爹的棺材板都撬开了,这样的人还跟他计较就没趣了!当年他虽然有意想要我命,不过总归没下手,我自然也会保他一命奉送,给甘肃那边说,也别太难为他,让他有活干有饭吃就行,他这人只要不养大他的胃口,还是能做些事的!”
秦邵澹声说道。
“是!”
……
时光如白驹过隙。
很快又一年的春节来到。
对于秦邵来说这一年着实有些太忙,朝中的事情、杂七杂八的小事,整天忙得没有停歇的时候。
有时候想想,如今处在这位置,还没有前些年当田舍翁的日子自在。
也就是在过年这几天,才能停下来休息休息。
他这种想法在跟朱佑杬喝茶的时候也不由自主说出来。
“熙儿!陈力就列,不能者止。一个人有能力就要承担起社会大任!你的非凡能力,就是上天可能要赋予你来拯救我朱家王朝的,我知道你累,可你看,在你的整治下,我如今的大明王朝已经现出勃勃生机,我听说这两年九边的温饱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不少地方红薯产量不错,听说你还要推广什么山药蛋,那东西我吃了,味道还真不错!你还免了那些地方的税收,他们打仗也积极,好几次蒙人和鞑靼都被赶得不敢进关,熙儿,这要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看来,你说的让百姓吃饱才能好好保卫我大明确实是对的!”
朱佑杬感叹道,顺便批评下儿子想推卸重担的想法。
“知道了!”
秦邵叹了口气,知道朱佑杬定然会叨叨自己,不就是能者多劳吗?
他现在相当于被架到这个位置,就是不做也不行呀!
就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他也得好好领着这大明王朝超前走。
“父王,您的身份……”
秦邵想起先前的话题,准备再问问。
“那件事就不用再提了,熙儿,如果是早些年,我也许还会有那种想法,这从鬼门关回来几次,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多活一日就算赚一日,如今你祖母还在,我还能在前尽孝,谈那些虚妄的东西有什么用?我现在是什么都想开了,我朱佑杬虽然自觉地对得上这大明祖宗!”
“朝廷有难的时候,我每次身先士卒捐钱捐物,善待属地苍生,还生了这么优秀的儿子,能为我大明基业做出这么多贡献,我朱佑杬内心早已足矣!至于做什么太上皇还要什么皇上爵位,这些虚妄的玩意儿就算了吧!”
“熙儿,我知道你孝顺,且如今的朝廷都在你的掌握当中,你如果将我做太上皇,将我供奉到君主庙位也是能办到的,只是为父我不想那么样!我不想后人指责你继承了位置,就绝了孝宗的后,孝宗一直对我们不错,武宗纵然先前对咱们有忌惮,也人之常情,他其实一直是个心善的孩子,如果不是心态软,也不至于最后走到那个境地!”
“熙儿,我是想好了,等我老了之后葬在皇陵陪在你祖母身边也算心满意足了!至于子嗣方面,你自然还是我的儿子,只不过一人担两房而已!还有我那老二孙子承担我兴王一脉延续就行了,至于其他虚妄的东西,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一切都是虚名!”
朱佑杬直接说道。
秦邵没想到朱佑杬会想得这么开!
如果他不是身体原因,如果他不是生不逢时,也许他做这大明君王,并不比任何人都差,只是很多时候都是命运的安排。
想想很多东西也许就是虚妄的玩意。
按照以前的历史,朱厚熜是将自己的老爹扶在了那个位置,但所谓的虚位皇帝朱佑杬名不副实,也就是成为历史上议论的笑话而已。
很多东西你越强求,越不容易得到。
即使朱佑杬没被推上太上皇的位置,他兴王的儿子做了皇帝,也是他一世的荣光,至于后事也就是身后虚妄的玩意儿而已。
既然朱佑杬能想得这样开,秦邵也觉得无所谓,人活着能享受真是真道理。
如今朱佑杬没了其他心思负担,儿子争气,老娘身体还算健朗,他每日的生活就是爬爬山、玩玩水,钓钓鱼,倒是悠闲自在,精神状态都比前些年要好上很多。
“父王勿需担心,儿子不会贸然做事的,你觉得怎么样舒服就行!”
秦邵笑道,他知道朱佑杬担心自己蛮干,害怕影响他的声誉。
这种东西,谁掌握着话语权自然谁说了算,历史也是人为编写的。
只不过若干年后定然有一批闲人根据蛛丝马迹研究他们自认为有趣的八卦历史罢了!
“对了,熙儿!你这些时日忙,我也就没让人通知打扰你,安陆州那边将永淳送到京里来了,日前就在庄园里住,跟你祖母在一起。”
朱佑杬突然说道。
“永淳?”
秦邵听到这个名字,搜索了一下记忆,才想起来,原先的兴王府,朱佑杬还有一个女儿,是一个妾室生的,一直养在安陆州那里,也就是那位永淳公主。
这也不能怪秦邵。
原先他生活在兴王府的时候,一直忙于各种事情,且这个时代对于妾室生的孩子都不怎么重视。
因为是女儿,还是庶女,朱佑杬也很少提及,秦邵更是没见过几次。
说是妾室,其实也就是侍女侍候朱佑杬的时候不小心生下的,一直跟着蒋氏。
蒋氏那人心思有些毒,府里的姬妾除了她自己,基本无所出,也就这侍女不知怎么就怀孕了,刚开始没吭声,后来隐瞒不住才留了下来。
调查清楚此侍女除了朱佑杬并没有其他男人,确定是兴王妃的子嗣,方让生下来。
生下来是女儿,蒋氏就将养在自己宫内,至于那侍女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病逝了。
这女儿就是后来的永淳公主。
永淳在蒋氏那里基本不怎么被管,也就是活着而已。
蒋氏死后,朱佑杬精神也不好,一直都是李谡让下人照顾。
朱厚熙登位之后,永淳被张左他们上报到礼部,也就封为了公主。
“嗯,年纪也不小了,我年纪也大了,不是李谡提及,我都快忘记了,既然进京了,你就让礼部给安排下,找个夫婿成个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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