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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和并州第一次火并,使得吕布和刘毅两大主力受伤,双方势成旗鼓。也清楚对手不是易与,战事遂缓。但这就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没过多久,两方再次大打出手,且有愈燃愈烈之势。
九月十三日,并州军张杨不耐寂寞,仅带千人去西凉军阵前邀战。徐荣迎击,三个回合就将张杨斩于马下。西凉军扬眉吐气,一扫华雄被斩的颓势,士气跟着高涨。
九月十四日,西凉军意图一鼓作气,列阵决战。他们以董旻为首,郭汜李傕卫护左右两翼,近两万人马,挟大胜之机,朝并州军扑去。高顺领并州军沉着迎战,以逸待劳。西凉军久攻无果,死伤惨重,士气稍沮。张辽率三千精骑乘势杀出,西凉军措手不及,顿时大败。主将董旻迎战,被张辽一枪刺于马下。亏得左右亲卫死战不休,主将才免于阵斩之危。董旻虽大难不死,但也只剩下半条命,西凉铁骑一败涂地。
九月十六日,李儒向董卓献计夜袭:“敌军新胜,必定骄横而疏于防范,可趁夜袭营,攻其不备。”董卓准,令李傕为主,徐荣辅之,率军于凌晨时分发动奇袭。初期十分顺利,但并州也非弱者,高顺反应迅速,忍痛断腕,在舍弃了前营后,整军向西凉军反攻。竟力挽狂澜,奇迹般的守住了。双方损失惨重。
十八日,吕布伤愈复出,拍马在西凉营帐前骂战,西凉军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
……
每天,都有哨兵前来中候府,向刘毅汇报战事。当听到张杨战死之时,他怔忪良久。张杨在原来的历史上小有名气,甚至颇有建树,现在却死于非命。历史已脱轨,在未知的道路上开始加速。
而后一连几天就没了消息,看来吕布复出,确实给了西凉军极大压力。但刘毅知道,这就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其下早已波涛汹涌。
这一天,刘毅正和几个亲卫在院内操练,使了一趟抢,人也出了一身臭汗。正冲澡时,哨兵又来了:“中候大人,中候大人……”
他擦干身子迎了上去:“怎么?是主公要我复出了么?”
吕布之勇,刘毅深有体会。上次交手,对方久战稍疲,他又有战马冲锋之利,这才稍微讨了点便宜。真个单打独斗,刘毅也心头打鼓。这个三国武力值最高的男人,若有可能,没人愿意和他硬刚。不过现在势成骑虎,遍观全军,也确实只有他能抵挡一二。这真是赶鸭上架,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哨兵道:“回将军话,主公让你去府上一述。”
刘毅一怔,现在战事正急,可说生死攸关,董卓不去中军坐镇,找我干什么?不过,听说不用直面吕布,他暗地里松了口气:“你去回复主公,说我即刻就到。”
董卓进京之后,先暂住的司空府,强占了太尉一职后,落脚地自然也搬了。太尉府离司空府不远,目标也大,不用带路就能找到。等到了到了太尉,。站在门口的却不是熟识的司阍,而是牛辅。刘毅还未下马,他就阴阳怪气的道:“哟,这不是刘将军么。现在战事结束,你的伤也好了?可真巧。”
这话嘲意明显,明着关心刘毅,实则讽他畏战。
战事结束了?不是正在交战么?刘毅心下嘀咕,下了马,皮笑肉不笑的道:“牛将军,主公相召。末将就不陪你在此闲聊了。”
牛辅曾是刘毅上司,两人在司空府吵着一团,确实难堪。就算牛辅不在意,刘毅心下也有疙瘩。不过“闲聊”二字也呛人得很,把牛辅噎得不浅,他“哼”了一声道:“希望刘将军一会还如此意气。”他挥了挥手,大不耐烦:“跟我走吧,主公在内院等你。”
听他幸灾乐祸的语气,刘毅心下很是忐忑。董卓喜怒无常,实不知自己又干了什么事,以至恶了这个大爷。
其实刘毅来过几次,不用牛辅带路也无妨。两人闷不做声,一路疾行,转过几个弯,老远就听见刀剑交击之声,夹杂着人的闷哼及惨叫。刘毅心头一凛,连脚步也轻了许多。
太尉府占地很广,连带着内院也像个小操场。正中是一颗皂荚树,约有两人合抱粗细,长得枝繁叶茂,将整个内院都遮掩了大半。地上的大青石铺得很是齐整,光滑中带着岁月的痕迹。一侧是个高台,上面摆着几张案几,案几上放置水果,很是丰盛。两侧,则有两张落兵台,上面插着刀枪棍棒,十八般武器一应俱全。一众西凉将领穿得整整齐齐,站在周围。董卓光着膀子站在内院中,正和两个亲兵对战。
董卓手中横着一把大刀,身型健硕。他能在西凉虎狼之地打出一片天空,身手自然没得说。这大刀长度跟人持平,他身材本就高大,提在手中,更显威风凛凛。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遍地是血,有个人肚皮中了一刀,肠子都流了出来,惨叫声正是他发出的。两个站立的亲兵面色发白,连持枪的手都在发抖。
这等血腥场面,那像什么日常训练,倒和上战场差不多。
“过来,再如此畏缩不前,立斩。”
董卓瞠目大喝,倒似平地一声春雷。生死存亡面前,两个幸存的亲兵浑身一震,再也不敢顾忌什么,轻喝一声,从左右挺身而上,分枪就刺。
既是亲卫,平时肯定多有训练,这合击之术也是熟稔。一人出枪直奔董卓胸膛,枪势迅猛。另外一人则攻下路,看势迅猛,却留劲三分。
刘毅看得暗暗点头,两人腰腱有力,一枪刺出,下盘四平八稳,力透枪尖,显然已有几分火候。
董卓脚下一错,避开了当胸一枪,刀柄上撩,只听“啪”的一声,这一下正中枪尖。人却不由自主,朝后退去。
另路亲兵直攻下路,本就留有三分力,一见董卓后退。顿时改扎为扫,向他的脚踝处扫来。眼见要中董卓小腿,他愣了愣,手上不由一缓。
这亲卫下路一枪,取的是扎势,若果真一往无前,有上路牵制,董卓还真不好处理。他留力三分,本就在气势上输了一筹,如今在中途变招,加之犹豫不决,更显得儿戏了。不过这也难怪,董卓虽说得山响,但真要打伤了他,以其暴虐的脾气。这亲兵不死也得脱层皮。他一个人打翻了一大群人,身手不错倒是其次。这些人不敢下死手怕是主因。
也仅缓上这么一缓,董卓轻轻一跃,枪杆带着厉啸,从他脚下扫过。董卓一声轻喝。手中大刀顺势化为一道闪电,朝那人头顶当头劈落。那亲兵面色一白,百忙之中顺势一滚,大刀“嚓”的一声,青石板上都冒出火星,几乎是擦着他身子斩在了空处。董卓落地,脚尖一点地面,一个纵身已到了那人跟前,一脚踹向那人腿弯。
那人一个侧翻,身子已挨着落兵台,此时就算想躲,也是不及。这一脚结结实实,踹了个正着。只听一声脆响,夹杂着一声惨叫。
这人多半被打折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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