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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和声陡然一急,仿佛在空中转了个弯,而后又突然拔高,又猛的回落,变得婉转清丽。惜儿举着罗袖,对那扮着使君的优伶作推卸状,歌喉婉转,似又带着自豪: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
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
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
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
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
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殊”字结尾,惜儿踏着舞点,款款下台。台上鼓乐齐鸣。只留那“使君”做懊悔状。只是台下的惜儿仍在唱着,配着乐声,真个有绕梁三日,连绵不绝之势。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王允高声道:“歌声曼妙无双,舞姿神形兼备,两相结合,更是妙品。人间得有几回闻啊。”
刘毅也是心头暗赞,这可真是术业有专攻了。其实历朝历代,都不泛拥有一技之长的艺人。有些在历史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些则泯然于历史。这个叫惜儿的,明显就是后者。
此时那惜儿唱完,又被王允叫了出来。王允摇头晃脑,赞道:“‘昔韩娥东之齐,匮粮,过雍门,鬻歌假食。既去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左右以其人弗去’。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典故,老夫一直疑之,今日得闻,才知先人所言不虚也。”
那惜儿倒也大方,只是道:“司徒如此溢赞,折煞奴家了。”
董卓双眼都有些直了:“罗敷罗敷,好个罗敷、就算遍观后宫,怕也难有这等味道的女子。”
王允看了惜儿一眼,又望瞭望董卓,“哈哈”一笑道:“相国,罗敷的味道,不经历如何得知是咸是淡,还得相国亲身品尝,个中精妙,实不为外人道也。”
刘毅一阵气苦。这就是王允么王司徒朝廷三公之一简直就和那些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他为了得到董卓信任,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也难怪董卓将大小政事,悉数交予他处理。
想到这里,他心头又是一动。这惜儿不会就是那“貂蝉”吧但吕布不在,就不存在争风吃醋了。而且,王允也说了,“貂蝉”只是个女官。惜儿不是,不满足条件。看来,所谓的“貂蝉”,是真的子虚乌有了。
以今日情景观之。古人说王允用侍妾讨好董卓,怕也不是一次两次,否则的话,也不会见诸史料了。
董卓“哈哈”大笑,道:“甚好,甚好,司徒今日做了个好媒。看来,我和兴汉今日双喜临门。这喜事就得趁早,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王允仍是笑道:“相国放心,老夫早有安排,定让你恨短。”他转过头,对着惜儿道:“你说是不是,惜儿女士”
那惜儿“嘤咛”一声,掩面就走。边走边道:“一切但听司徒安排。”
看到这一幕,刘毅又是一阵泄气。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也不是没道理,这趋炎附势者,每个朝代都大有人在。妙奴儿,毕竟也只有一个而已。
王允“哈哈”大笑,见董卓盯着惜儿,一脸馋相,连忙催促道:“相国还不快跟去。苦短呐,可别让惜儿女士久等。”
董卓连连应是,撩起袖袍朝里直走。他甚是猴急,连形象都有些不顾了,跨过门坎时,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等他跑进去,王允才正了正脸色,转头对刘毅道:“对了虎候,陛下还有贺礼赐予。
面对董卓时,他一脸的谄媚,十足的龟公相。此时却一本正经,和刚才判若两人。其城府之深,实乃生平仅见。刘毅好笑之余,也有些心头发寒:“臣才获陛下垂青,得赐虎佑亭候,现寸功未立。实不好厚颜再行讨赏。”
王允摆了摆手,“呵呵”笑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虎候收下就是。”
他从怀里摸出一卷帛书,递给刘毅道:“陛下对你这个皇兄,一直念叨得紧。然局势使然,也不好亲临。故而委托老夫将此物赠予虎侯。愿你和夫人白头偕老,乾坤和乐。”
刘毅将帛书展开了,几个描金大字映入眼帘:“乾坤和乐。”
笔力苍劲,直透纸背。小皇帝年龄尚稚,这字断断不会是他写的。那么,肯定是王允了。乾坤,代表天地,阴阳。后被引申为夫妻和美。
但贺人新婚的溢美之词一长串,不用想,刘毅脑子里都能蹦出来一堆。王允单单选这四个字,怕也多有醉翁之意。
谢过了皇帝恩典,董卓已找惜儿”品尝咸淡”。如今的主位上,单就一个王允。刘毅也没和他打机锋的心思,于是告了声罪,朝楼下走去。
楼下才是主战场。
下面乱糟糟的一片,到处是摇晃摇晃的士兵,大多都喝得烂醉。不少五大三粗的士兵互相搂抱着,嘻嘻哈哈的在吹牛。刘毅皱了皱眉,才发觉是飞熊军和陷阵营拼上了酒。
刘毅转了一圈,不见吕布。倒是在正中一张大几上,寻到了玩得正起兴的高顺和张辽两人。他们玩的是投壶,两人的对手,是徐荣和徐晃。
虎牢之战时,飞熊军和陷阵营两支部队同生共死,打出了交情。虽然刘毅和吕布的关系不咸不淡,但张辽和高顺却经常来串门。当然,他和张辽的关系也只是泛泛,大多时间,还是高顺拉着,张辽才勉为其难的跟过来的。
看样子,今天他大婚,陷阵营来了一大批人,也是高顺带头,来捧的人场。
投壶在汉代很是流行,宴会之时,场中设一壶,宾主依次投矢其中,中多者为胜,负者饮。陷阵营长于步,飞熊军长于骑,两者人数也大约相同。但论投壶,陷阵营这些身披重甲的汉子怎么能和长于骑射的飞熊军比精准。
高顺看来被灌了不少,此时正拉着张辽,大着舌头道:“文远,情况……情况紧急。快……快去城外军营再调些兄弟紧急增援,否则,咱们真是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高顺一向以严谨著称,据说在军中,也几乎不饮酒。看来这次被灌得够呛。
他话还没说话,旁边的徐晃不干了,大声道:“严达兄,你这么做就不地道了,说好的双方不叫人,怎么能出尔反尔来,来,来。该罚,该罚,喝酒,喝酒。”高顺迷迷糊糊的,又被灌了一大杯。
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还有得喝。刘毅摇摇头,反身朝屋内行去,准备找贾诩询问下婚礼花费。
刚转过身,小翠从人堆里转了出来,手里还拿了把龙刀,口里道:“老爷,总算等着你了……”
她其实早到了,但刘毅出来后,一直陪着董卓王允。脱身后,又被一帮醉汉拉着吹牛。这个续剪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更不好打扰,只好待在一旁干着急,眼见刘毅脱身,就忙围了上来。
刘毅看她满脸焦急的样子,自然一头雾水,于是站住了。此时戏剧已散场,达官贵人们大多走散。只余一群军汉在拼酒,一个优伶打扮的人端着酒食,从里屋转了出来。一路穿过人流和案几,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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