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知州封州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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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长时间不在京都中倒是让白监督这个名号只是一个虚职,在面对着白果的时候也只是记得她和曾经的那个女子没有任何的不同,他倒是忘记了‘女子为官第一人’。
从官职上面,白果压他一头。
若是今日他武力得胜又如何,这件事在皇上面前也能寻出来无数的错处,可若是他就这般的妥协了……
“白监督是想要将本将带到乐州不成?!”严任的目光刹那间透着冷意。
武力的胜在皇上那里站不住脚,但在天下中是可以辨一辨的。
私自出乐州已经是不顾十六州百姓的安危,这点上白果与他没有任何不同,更何况白果今日带来的两个人全部都不及他,只要他此时用武力逃脱往后也不是同样要按照白果的意思来面对这些百姓。
白果和严任相处数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严任此时的打算,但白果并没有任何异样神情流露出来,只是回答:“入乐州中,同样可以让严家的名字在出现在百姓嘴边。”
伊间看向了白果又看向了严任。
他并不能理解严家名号出现在百姓嘴边又如何,就如白果的名号同样不会在百姓的嘴边时长被提起,可这些并不能否认白果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比如白果那一次昏迷,在比如白果数次出行的百姓百里送行。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嘴边的,有些事情在心中更是珍重。
但此时伊间的不理解并没有人回答他,两人对峙,并没有谁在这个时候分心。
严任不忌惮伊间和屠吉,但是他始终记得那个在凤州军营中将他强行带出来的男人,他并不清楚那个人来没来,但此刻他若是使用武力那就必然要有一举离开的实力,不然……
“不一样。”严任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在看向白果,而是看向了伊间和屠吉。
白果微笑看着严任,目光带着明晃晃的戏耍,“哦?既然严将军觉得本官的提议并不好,那本官也不强人所难。”
严任明显的不信,但还是将目光从两人身上重新回到了白果身上,他想要看看白果的后话是什么,但出乎他的意料,白果只是说:“告辞。”
严任更是不信白果能如此轻易的就离开同样不信白果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可他确实看着白果转了身向着另一边走去。
严任皱眉还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马匹长鸣之声在他身后响起,严任一惊回头看到的却是伊间坐于他的马上手握缰绳和马鞭从他面前飞驰而过!
严任瞳孔一缩迅速转头同时手握大刀追出,可这时候伊间早已经到了走出去数步的白果身边,此刻马匹未停将白果利落地拉上马向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直冲离开!
严任自知自己追赶不上索性这个时候脑子还算是清醒,他记得白果来的时候带着的两个人!
如此想着严任正想要回头却是猛然附身就地一滚,同一时刻屠吉手握缰绳控马从严任的身上飞过,笑声张狂,“哈哈哈严将军属下也告辞了!”
口哨声从前方响起,那原本就距离此地不近的两匹马听到响动向着伊间那边追去,短短时间严任在看自己周围竟然也只有死尸作伴!
严任气急,这地方距离京都骑马少说也要十几天时间,靠着脚程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京都中去?!
更何况
严任还没有抓住那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就听到靠近他的脚步声和刀破长空的风声,严任在虽然被庞阳此刻压制的查无此人一般,但在战场上那也不是善类,这一刻严任回身躲避这一击反手敲击此人的手臂夺过长刀在反手一刺!
极近的身形中严任缓缓抽出大刀,瘫软的另一人此刻无力向着地上倒去。
严任目光冰冷的看着此人身上的锁子甲。
虹梁国确实不会给自己的将士们穿这种东西,但是权国不一样,没有虹梁国的能力只能伪装自然也舍不得将这种好东西浪费在这种地方。
可这些人是早已经埋伏在这边等待着的,马匹这种显眼的存在自然也就没有。
严任思索之间忽然觉得身后一阵破空声,同时头皮发麻,严任迅速躲闪但……
呲!
严任僵愣在原地看着依旧刺入自己胳膊的箭头。
怎么会?
马背上,白果缓缓收回手将弓弩交给身边的伊间,屠吉张狂的笑声这一刻更是止也止不住,“哈哈哈白监督威武!疆场上面下来的也不过如此嘛!不过是杀了几个人竟然就无力到连箭都躲不开了!”
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嘲笑,更何况是屠吉那副要从马上掉下来的狂笑模样,严任就是在疑惑在这一刻也回神看向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果等人。
白果微微扬眉回视了严任的视线,并且贴心的解释说:“这一箭若是指向你的要害,你现在应该……”
白果示意了严任脚下的人,未出口的话这一刻让屠吉的笑声更是止不住。
严任死死的盯着白果,“你怎么知道?”
躲避的时候通常并不会只向着一个方向躲避,长久训练下来的本能会在察觉危险之时向着不一定精确但一定安全的方向躲避。
这就是为什么习武的那么多人,但常常让战斗陷入僵局的原因。
白果并不作答,伊间早已经换到了另一匹马上,此时上前询问:“严将军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话十分的认真,只是那一双的眼睛中分明也有调侃的意味。
现在严任手臂受伤,要么进乐州的山中采药,要么就跟着他们回乐州,更重要的是……
白果十分抱歉说:“身上的药还要防身,能给严将军的不多,所以才只能伤到严将军,本官……”
白果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开口:“给严将军赔不是了。”
严任这时候再是生气也抵抗不了身体涌上来的疲惫之意,他虽然能强撑着让自己不陷入昏睡中,可身体的反应下降不说就连手中的重刀都难以提起来。
严任自嘲笑了一下,扔下了手中的大刀。
是他小看女子了,小看了参与数场战争、敢走遍十七州的女子了,更是小看将数位官员下令斩首的女子了……
他怎么会就觉得她只是一个有了官位的寻常女子呢?
……若无手段,怎么可能在京都定西王和恭王的手中出京,怎么可能让定西王和恭王离间,又怎么可能脱离前太子刺杀案……
伊间伸手拉着严任上马,这一刻严任并没有反抗,浓浓的睡意涌上来时严任只看到白果回视他的视线。
平静,淡然。
“监督,我们现在回去吗?”伊间看向周围。
刚才他们的响动势必会影响同样埋伏下来的那些人,若是想要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只要这个时候捉几个询问的人即可。
“回。”白果明白伊间的心思,“他们能在这里守到严任就说明来的时间不短,我们贸然对上阴沟里翻船就不好了。”
伊间明白了,同时明白乐州那边实在是耽搁不起了。
十几天,不是几天。
这么长的时间白果不露面必定会让一直留意着白果的人察觉。
马匹嘶鸣向着来时的方向奔跑。
而此刻乐州——
官员看着面前的李成语气严肃,“你确认屋子里面有白监督?!”
李成挑眉,“这话大人问了两遍了。”
官员依旧直直地盯着李成,“我知道你是白监督的人自然向着白监督,可是你也要明白此时的病相当于什么!我也不是不让白监督离开,她刚进城的时候我提了几次让她快些离开?可现在!她都已经进入乐州多长时间了这个时候她在出去?!”
“你就不想想其他十几州的百姓吗?!你就不想想那些在乐州之外无辜的亲人吗?你就不想想……”
官员眼睛发红,“知州封州是为了什么吗?!知州自己都没有出去是为了什么吗?!”
李成神色间无任何被质问的语塞,而是反问官员,“你如此笃定白监督已经出城是为何?白监督在进城之时就已经说过她不会离开,这些话当时可是有不少人听到的,你觉得若无此意,白监督会当着这般多的人打自己的脸?!”
“还是说大人此时来询问不是为了确认白监督当时说话的真假,而是……觉得此时城中太平静了想要弄一些混乱出来?”
这话可就十分重了,现在别说是身有重任的官员,就是普通的百姓都明白这个时候要是闹起来也说不得后面会出什么事。
能克制自己的百姓都在克制,耐下性子的兵将还在每日维持此时的境况,所有人都在调节着自己调整着自己,所有人都寄希望于医者。
“我什么意思你心中清楚!”官员紧盯着李成,“若是白监督不在屋中外面出现病情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可你要清楚若是白监督在屋子里面我打扰了那我担得起,就是死我也甘愿!”
这话让李成哑口无言。
现在的状况确实如官员所说他们双方掌握得早已经不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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