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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出十万马克!”对方锲而不舍的请求道。
“先生,要不这样吧!我明天上午养足精神之后,再给您画一幅,这一幅我真的打算自己收藏!”张俊平看着说话的中年人,这是一位中等身高的白人。
一米七五的样子,这在白人里面只能算是一般身高,身材保持的很不错,这个年龄能保持这样的身材是个自律的人。
黄发,蓝眼睛,张俊平分不出好看不好看。
“先生,我叫凯文科兰斯顿,是来慕尼黑出差的,明天就要离开,所以还请您帮帮忙,把这幅圣母玛利亚卖给我!
我的家人都是虔诚的基督教信徒,您幅圣母玛利亚是我见过的,画的最好的!
如果我的家人知道我遇到这么一幅绝佳的画,却又错失。
他们一定会抱怨我的!
帮帮忙!我出二十万马克!”凯文科兰斯顿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看着凯文科兰斯顿的名片,张俊平最终还是选择了成人之美。
把刚刚画好的油画圣母玛利亚卖给了对方。
拿着二十万马克的支票,张俊平离开了玛利亚广场。
回到酒店,张俊平突然有些后悔了,这二十万还要交税。
众所周知,普鲁士的国民福利很高,但是相对的税也是非常重的。
哪怕张俊平不是普鲁士人,但是只要他在普鲁士取得了收入,那么就要在普鲁士交税。
交就交吧,也就是万马克的事,给普鲁士留下个好印象。
相比那至少十亿欧元的油画,还有那些油画馈赠的经验碎片,这点钱毛毛雨。
张俊平自我安慰着。
今天又没有钓到董事长。
但是,他钓到了另外一条大鱼,普鲁士大陆集团的技术研发部的部长凯文科兰斯顿。
凯文科兰斯顿虽然没有说,但是来慕尼黑,自然是奔着宝马来的。
说大陆集团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的产品,应该有不少人知道。
马牌轮胎,世界第三大轮胎生产厂商。
拿到名片的时间,张俊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客气的接过名片,并表示自己没有名片。
还是那句话,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
等!
张俊平来慕尼黑第四天的早上,吃过早饭,张俊平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宁芬堡。
慕尼黑的宁芬堡也是一个不可不去的游玩景点。
这里有巴洛克风格的宫殿,还有参天古树,河流湖泊,人类文明和大自然完美融合在一起,整个宁芬堡充满了和谐的气息。
张俊平很喜欢这里,待在这里,整个人都感觉静了下来。
在这里待了一天,画了三幅油画,晚上带着油画回到酒店。
享用了米其林三星主厨的手艺之后,张俊平回到房间,开始化妆。
今天的他,又换了一个妆容,不再是白人,而是一个拥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的欧洲人。
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但是更显魅力,漆黑的眼神,深邃迷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俊平有些自恋的嘀咕道:“用这样一幅迷死人的面孔,去酒吧那种肮脏的地方,实在是浪费了!”
说归说,张俊平化好妆,还是悄摸的离开了酒店。
步行着来到埃迪酒吧。
这酒吧就是用老大的名字命名的。
张俊平没有惊动酒吧里的人,直接来到二楼,上次那个房间。
推门进去。
里面只有埃迪,和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埃迪的裤子被脱到了腿弯处,正坐在沙发上接受服务。
张俊平走进房间,顿时让两个女人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
“谁!玛德!不知道老子在……”被打搅好事的埃迪张口骂道。
“哦!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的好事!”张俊平摸摸鼻子,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拉了一张椅子,笑着做到埃迪的对面。
“你是谁?”埃迪从沙发垫底下掏出一把枪,对准了张俊平。
“三天前,你拿了我一块金砖,今天我是来拿消息的。”张俊平看都没看埃迪手里的枪,靠在椅子上轻松的说道。
“你是……”
“怎么样?我这幅打扮是不是很帅?”张俊平笑着问道。
“…………”埃迪终于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三天前的那个神秘人。
看到张俊平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更加不敢有别的想法。
摆摆手,把两个女人赶出房间。
“先生,我们按照您说的,一共找到十五个附和条件的老人。
因为不知道更进一步的信息,所以没办法确定您要找的是哪一个。”埃迪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调查到的信息告诉张俊平。
“很好!你把那十五个人的住址告诉我。”张俊平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的!这就是那十五个人的住址。”埃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本子交给张俊平。
上面不光有十五个人的住址,还有这十五个人三天来的行动轨迹。
有了这些,更方便张俊平做出判断。
“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
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我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后果你明白!”张俊平拿着本子,撂下一句话,径直离开。
根本没有听埃迪在他身后做出的保证。
等到张俊平走后,埃迪赶紧把知道这件事的小弟召集起来,“好了!那件事结束了!
从现在开始,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谁要是喝了酒,管不住自己的醉,我就把酒瓶塞进他的肚子里。”
“老大……”
“到此为止,不许再提一个字,包括那个人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听到一个字!”埃迪恶狠狠的说道。
回到酒店,张俊平卸了妆,洗了个澡,开始研究记载着十五个老人的本子。
第一个,张俊平看了一眼,就直接否定了他的可能性。
张俊平暗骂,难道自己没有告诉他,自己找的是男人吗?
第二个,有点意思。
无儿无女,一个人寡居,每天到玛利亚广场上看着圣母玛利亚的塑像发呆?
嗯,这个应该不是。
这明显就是一个等死的老人。
第三个,也不是,一个寡居的老妇人。
第四个,张俊平眼睛一眯,这个很像。
每天深居简出,出门一般不是为了买食物,就是买酒。
其他时间,很少外出。
这个比较符合,宝藏守护者的特点。
第五个,也有点可疑,没有收入来源,一个人寡居,每天到附近的餐厅用餐,晚上到附近的酒吧喝一杯,从不和外人接触。
张俊平把十五个人筛选了一遍,出去六个不可能的老妇人,还剩九个人。
虽然里面还有四个基本可以排除,但是张俊平并没有把他们排除掉。
接下来的几天,张俊平对剩余九个人亲自跟踪调查了一遍。
甚至冒险进入到他们的房间内,可惜一无所获。
这九个人都不是他要找到人。
这让张俊平有些沮丧。
仔细回忆着,自己当初看到的那篇关于十亿欧元油画宝藏的报道。
可惜,当初只是出于好奇,扫了一眼。
只记得是在慕尼黑,一栋公寓里,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其他的都没注意看。
妈的!
早知道,能穿越,就把后世所有被发现宝藏的报道,仔细研究一遍,记在脑子里。
出师不利啊!
张俊平暂时把这件事搁置下来,骑上自行车出了酒店。
今天是周日,该去慕尼黑的跳蚤市场扫一扫货了。
普鲁士这边各个城市的跳蚤市场,基本上都是在周六周日开市。
昨天张俊平忙着调查最后一个,最有希望的人,根本顾不上去跳蚤市场。
慕尼黑的跳蚤市场人也不少,不比柏林那边的跳蚤市场差多少。
张俊平随着人群涌入跳蚤市场。
然后在第一个摊位上站住脚。
开门见喜。
这是一尊两尺高的骑马关公像木雕,雕刻功力很深,张俊平也有着初级木雕的技能。
但是,他自认为自己的水平雕刻不出眼前这尊骑马关公像神韵。
关公像一共有三种,分别是横刀关公,立刀关公和骑马关公。
横刀关公是武财神,一般都是商人供奉,祈求财运,保平安的。
立刀关公则是义薄云天关云长,讲义气守信义,电视剧电影里经常看到,香江的古惑仔,社团还有警察拜的就是立刀关公。
第三种就是眼前这个骑马关公,有马到成功,马上封侯的寓意,这个不是供奉的。
“这个雕像多少钱?”张俊平指着关公像问道。
“五百马克!”
“一个木头雕像,要五百马克,你不能看我是华人,就宰我吧?便宜点,慕尼黑可没有多少华人。
你这个价,就算是有华人,也买不起。
五十马克最多了!”张俊平用流利地道的慕尼黑口音和摊主讲价。
张俊平的话把摊主唬的不轻,不看人,光听声音,还以为是慕尼黑本地人呢。
“不卖!这个雕像可是一百多年前的东西,是古董!
是我爷爷从神秘的对方带回来的古董!”摊主摇摇头拒绝道。
“一百多年了?怪不得都开裂了!
那我最多能出二十马克!”张俊平惋惜的摇摇头道。
“你这人是捣乱吧?讲价哪有越讲越少的?”摊主恼怒道。
他早上过来摆脱,还没开张呢,认为张俊平是在给他捣乱。
“你这个雕像看上很不错,可是开裂了,刚才我没有发现。
我出五十马克的时候你不卖,现在我发现了裂纹,自然不能再给你五十马克了。”张俊平也不着急,慢慢和摊主纠缠着。
“五十你要就拿走,不要拉倒,我回家劈了烧柴!”摊主看了看关公像上的裂纹,很是恼火的说道。
“二十马克!”张俊平不为所动。
这关公像之所以会开裂,完全就是保养不善造成的,估计这关公像都不知道在摊主家里吃了多少年的灰,偶然翻出来之后,看着还能值几个钱,就拿到跳蚤市场来碰碰运气。
“拿走吧,拿走吧!”这时又有人过来问价,摊主不愿意再和张俊平纠缠,干脆摆摆手道。
张俊平递给摊主二十马克,抱起骑马关公像。
哟,还挺沉!
仔细一打量,张俊平发现,这是用小叶紫檀的树根雕刻的骑马关公像。
这种雕塑一般都是用来送人的。
比如送给自己的领导,祝领导马到成功,马上封侯。
抱着骑马关公像,张俊平并没有急着离开,继续在摊主的摊位上寻宝。
张俊平又在摊主的摊位上发现了一套外销瓷。
外销瓷是古代专门销往海外的瓷器,自唐朝开始,中国每年都有大量的瓷器销往海外。
到了明清时期,外销瓷已经发展成了来样订制的生产模式。
来样订制的外销瓷,上面的图纹都是异域风格的图案。
“老板,能不能拿起来看一下?”张俊平对正在忙着接着的摊主问道。
摊主现在生意不错,张俊平寻宝的这一会功夫,就成交了一笔生意,还有一笔交易正在谈价。
“可以,小心一点!”摊主回头看了一眼说道。
张俊平伸手拿起一个广彩瓷茶壶,看了看釉色,又翻过来看了看胎质。
广彩瓷算是一个比较特别的瓷器分类。
他是专为外销瓷而生的一种瓷器。
自康熙朝在广东设立通商口岸开始,广彩瓷逐渐发展起来。
广彩瓷色不光色彩上受西方国家的影响,以是彩绚丽多彩为主,就连器形也受西方的影响,烧制出许多有别于传统瓷器器形的瓷器。
比如眼前这个广彩瓷茶壶,就明显带有西域风格。
壶身细长,上细下粗,壶盖上有个尖尖的壶盖冒,猛一看上有点巴洛克风格。
广彩瓷也有分别,康雍乾三代的瓷器,以精品居多,后面虽然质量还行,但是精品逐年减少。
眼前这一套广彩瓷,虽然称不上是精品瓷器,但是质地还行,算是小精品。
张俊平讲了一下价,以一马克一件的价格把所有的广彩瓷买了下来。
还是和在柏林一样,在跳蚤市场租了一间仓库,先把瓷器存放起来,继续逛。
张俊平把仓库门锁上,刚要回跳蚤市场,突然看到前面,仓库一角,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凝神看去,直接其中一个老人给了中年人一卷东西。
中年人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把东西卷好,递给老人一个信封。
张俊平一愣,随即狂喜。
他刚刚看的很清楚那一卷东西是一幅油画,而递给老人的信封里面装的是普鲁士马克纸币。
看厚度大约有两三千马克的样子。
一个老人拿着一幅油画偷偷交易,要的还是现金。
这让张俊平想到了自己苦寻不到的那个宝藏守护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张俊平也顾不得继续逛跳蚤市场了,直接走到一旁,远远的盯着老人。
交易完成后,老人根本没有停留,直接出了跳蚤市场。
张俊平慢慢跟在后面,离着老人大约有二百多米。
这个距离不容易被发现。
当然,这个距离是指在这种比较空旷的地方,在城区里,二百多米,一个转弯就有可能被甩掉。
“我靠!”张俊平忍不住骂了一句。
老人居然是开车来的,老人出了跳蚤市场,上了一辆汽车。
张俊平赶紧把自己的自行车推出来,骑着上了公路,等着老人。
不一会老人开着车出了停车场,上了公路。
看着老人的车超了过去,张俊平冲老人的汽车挥了挥手,怪叫一声,开始在后面猛蹬,追赶着老人的汽车。
好在普鲁士这边法律比较严格,限行限速做的比较好。
老人的车速不快,张俊平还能追的上。
随着老人的汽车行驶方向,张俊平赶紧有些不对。
这不是往市区去的方向,而是市郊的方向。
路上,老人在一家超市停下,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上车继续往前开。
张俊平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老人的车,最终来到一处位于郊外的老旧公寓。
张俊平远远的停下车,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也不存在摄像头什么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
这才推着自行车进了路边树丛,把自行车收进博物馆空间里。
然后快步接近公寓。
这是一栋六层的非常老旧的公寓,墙皮都开始剥落了,看样子得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老人刚刚停好车,看了走过来的张俊平一眼,没有在意。
张俊平此时身上背着画架和画板,穿着打扮也很像是一个四处流浪写生的艺术青年。
“先生,这边有房子出租吗?”张俊平笑着和老人询问道。
“你去那边问一下!”老人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直接进了楼梯。
“谢谢啊!”张俊平在背后大声喊道。
等了一分钟,楼洞里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一楼!”张俊平笑了一下,转身按照老人指点的方向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
张俊平找了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把画架支好,固定好画板,然后把油画纸夹好,开始绘画。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公寓的出口。
张俊平一边创作,一边监视着老人。
中午从博物馆空间里拿出两个汉堡和一杯冰镇可乐,解决了午餐,继续搞创作。
一直到晚上,老人都没有再出来。
张俊平装作收拾画架离开,实在在一个转弯处,躲了起来。
找个背风的地方,衣服一裹,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多钟,张俊平才起来,找了个头套带上。
然后来到老人家里。
在门口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动静。
又到窗户外面往里看了一下,窗户上挂着窗帘,看不到里面,但是里面黑漆漆的。
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门打不开,只能在窗户上想办法。
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玻璃刀,在窗户上轻轻画了几下,把玻璃拿下来。
然后伸手进去,打开窗户。
张俊平跳进屋里。
等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站起身,慢慢走向卧室。
老人喝了酒,此时睡的正香。
张俊平走过去,在老人脖子上按了一会,老人陷入到昏迷中。
这下,估计打雷都吵不醒老人了。
直接打开房间里的灯。
这是一栋面积不是很大的房间,也就七八十个平方的样子。
客厅,厨房,厕所,卧室结构简单,一目了然。
张俊平一眼就发现了房子里存在的问题。
这里有夹层。
不过,因为老人经常从里面拿油画出去卖,所以夹层已经被破坏了,很扎眼。
老人把一块旧地毯挂在墙上,进行遮掩。
一般人也许不会发现,也想不到那后面是个夹层。
可张俊平早就知道有夹层的存在,自然变得简单,地毯反倒是为他提供了指引。
摘下地毯,后面是一个用砖堵起来的门。
原来应该是做了隐蔽工作,粉刷了和其他墙体一样的涂料,只是现在又被老人给打开了。
只是随便用砖堵着。
把砖拿走,张俊平这才发现,里面不是夹层,而是一个房间,门被堵了起来。
原来两室一厅的格局,变成了一室一厅。
里面的房间没有电灯,张俊平只能拿出手电筒。
顿时被惊呆了。
房间里堆放着一堆用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镜框一样的物品。
看形状就知道这就是要找到那批价值十亿欧元的油画。
具体有多少,根本没办法查。
整个房间,也就进门的地方有点空间,里面从地面一直堆放到屋顶,全都是油画。
张俊平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挥挥手,把房间里的油画全部收了起来。
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张俊平退出房间。
“我靠!之前分析的什么狗屁玩意?
要不是自己运气,他娘的,南辕北辙,能找到才怪。”张俊平暗骂道。
什么在王宫附近,这里离王宫能有几十里路。
东西到手了,张俊平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老人。
另外一个世界,古董商给他留了一幅画养老。
这个世界,油画就不给他留了,容易招灾。
从空间里,拿出几颗钻石,又拿出十几条黄金项链,放到老人的床头。
这些东西,省着点花,应该够了。
张俊平如是想着,离开了公寓。
------题外话------
三合一大章。
今天看了,有人说发大章是为了,下一步少更新做准备。
我只想说,我现在全职写作。
就靠码字赚钱养家糊口,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少更新,坑自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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