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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晚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擦拳磨掌了。

恭恭敬敬的把那两个香囊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摆在那十对暗器旁边。

“只要不让我绣,你戴到头上我都不管。”

苏林晚帮着顾言绝挪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后,哼着小歌,去了月香院。

一盏茶的时间都没用,风风火火的又跑了回来。

她恼怒的踢开门,气冲冲的站在床边:“月香院呢?”

苏林晚一进到月香院的门就觉得不对,里面一股子破败的味道。

院子里原本养的花草也没了。

推开大门,借着烛光和月光一看,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房梁,还有角落里的两个虫瓮。

这天杀的,把她的月香院给拆了。

“我想着你得养蛊,月香院离的近,我就把里面都拆了。”

难怪刚才苏林晚说要去月香院住时,顾言绝笑的狡诈。

看着男人无辜的脸,苏林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必王府其他的院子她此刻也都是不能用的。

苏林晚干脆,站在那里也脱起了外袍。

“睡一张床就睡一张床,就你这样,我也没啥好担心。”

边脱还边嘟囔。

躺在顾言绝身边,苏林晚心里砰砰的跳,连一边的男人都听了她胸膛里的心跳声。

她睁着眼,看着床顶,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再次成亲了。

好像有点不对。

苏林晚猛的坐起来:“我忘记吹蜡烛了。”

顾言绝眸色发深,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苏林晚直直的躺在他怀里。

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枚铜币,随手一丢,蜡烛应声尔灭。

苏林晚靠在顾言绝的胸口,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竟然渐渐放松下来。

她喜欢他,躺在他身边,莫名的安心。

“王爷”

“喊我的名字。”

撑在顾言绝身上的手,微微缩了一下。

下一句,顾言绝直接黑脸。

“顾言绝,你半夜不需要我帮你翻身吧。”

“不用。”

“顾言绝,你枕头底下那个是什么。”

“铜钱。”

“你真是个财迷。”

“杀人用的。”

“那我也要。”

苏林晚突发奇想,把手伸到了顾言绝的腿上,使劲掐了一下:“疼么?”

顾言绝垂眸看着她的额头:“你再用力些就疼了。”

“顾言绝,”

“什么?”

“你有侍妾么?”

她想尽快帮他治好腿,可中间有一个步骤需要贴身的人帮忙。

前一世她是直接用瑶疆的药,没有这么麻烦。皇帝把五军交给她,她还是不能立马去瑶疆。

头上顾言绝叹了口气:“睡吧。”

第二日一早,苏林晚在顾言绝的怀里醒来。

她睡觉很安静,几乎不太动。一整晚,都稳稳的靠在顾言绝的肩头。

只是这腿,一条腿都盘在他的腰上。

胳膊也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跑了一般。

“阿晚醒了。”

苏林晚慢慢的,轻轻的,把自己的胳膊和腿都取了回来,头也一点点的蹭回自己的枕头上。

难道顾言绝没有动,任由苏林晚离开。

他的肩膀早已经麻木,却舍不得让她回自己枕头上。

他想翻身,双手紧紧的把她困在自己怀里,试了几次,都做不到。

苏林晚一夜好眠,他却是整夜未睡。

脑子里想的都是苏林晚和他说的那个梦。梦里她是顾礼廷的王妃,后来是侧妃。那她和顾礼廷,他倒不在乎这个,只是心疼她一世的付出。

苏林晚坐了起来,见他脸色不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想到自己躺在他肩头一夜,突然明白,他的肩膀必是不能动了。

“你肩膀麻了,把我推过去就是了。”

扶起顾言绝,轻轻揉着他的肩和手臂,有些抱怨。

“阿晚,”

“嗯?”

“给我治腿吧。”

顾言绝口气有些沉重。

苏林晚的手停了下来,这也是她昨夜睡前想的事。

她心里有些为难,低低的说:“若想完全治好,还需去瑶疆。我炼的蛊,只能解决你一时的问题,并且,我无十分的把握。”

顾言绝回头,目光坚定:“去瑶疆还要等一些日子。你刚接手五军,现在不能离开。而我,实在不想等下去。失败,也不过和如今一般,与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

苏林晚见他如此坚定,点头道:“行。下一个初一,无月之夜,我便动手。”

二人说定后,苏林晚越过他下了床。见外面太阳老高,手脚有些慌乱:“完了,今日还要进宫谢恩,都这会儿了。你快点儿。”

“你别急,我已经给宫里递了折子,今日不去了。”

听到屋里有动静,玉竹也进了屋。一同进来的,还有新买的几个丫头。

苏林晚背对着顾言绝,洗了把脸:“皇上到真是骄纵你,换了别人,怕不是要被骂死。”

其中一个丫头见苏林晚这里人手够了,便想要来替顾言绝穿衣。刚提了衣服走近,却看到顾言绝寒冰一样的脸:“管家没有同你说么,本王的一切有王妃和墨卫打理。”

苏林晚回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跪在顾言绝的脚下,瑟瑟发抖。

“墨风,打发了。”

“王爷饶我这一次吧。王爷”

被墨风拖出去的时候,那丫头还一个劲的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顾言绝,舍不得放开。

屋里其他的丫头一个个大气不敢出,都低着头聚在苏林晚身边,替她梳头,整理衣物。

苏林晚皱眉:“你们出去吧。”

“玉竹,这个拿出去烧了。”

顾言绝眼睛盯着地上的衣服。

苏林晚从衣橱里又取了一件暗红的袍子,亲自给他穿好。

又把那些暗器毒药一件一件的装进袖子里。

只是今日再做这样的事,没了昨夜的羞涩。

替他梳头时,苏林晚看着镜子里的顾言绝:“后日,二哥哥他们便要去封地了。怎么不让他们可父亲一起走。”

“岳父虽然辞官,总还是有自己的人脉。静王是皇子,离开了京城也不能和老臣走的太近。避讳一点儿,让他们日子也舒心些。”

把簪子固定好,苏林晚挖苦道:“就这么一天的时间,就能舒心了?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

二人一同出门去往花厅,顾言绝淡淡的说:“顾礼廷用不了几日就回来了。那时候皇上顾不上静王,只要这几日舒心,以后都舒心了。”

“什么?顾礼廷要回来了?他这次南下平叛怎么这么快。”

苏林晚有些吃惊,顾礼廷南下是平叛,这么快,那些叛军也太无用了。

哦,对了,她差点儿忘了,有柳鹤在。

顾礼廷带着柳鹤回来,沈江知道了肯定以为自己要得偿所愿。

“本来就不是平叛,哪里是什么叛军。”

苏林晚停住了脚,严肃的说道:“顾礼廷这次回来恐怕会对皇上动手。你”

“随他去。”

顾言绝没有丝毫犹豫。

苏林晚总觉得顾言绝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好像和顾言绍有关。她都说了顾言绍的生命可能又危险,他一点儿也不担心。

来到花厅,屋里已经坐了好几个女人。

其中两个她认得,是东雨和东雪。

东雪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跋扈,如今见了苏林晚也是恭恭敬敬。看向顾言绝的眼神满是爱意。

其他几个的眼神和东雨没差多少,只是她不认得。

等二人坐好,那几个女人都站了起来,纷纷跪下:“见过王爷王妃。”

顾言绝端了茶,用碗盖拨开茶叶,吹了吹,这才抿了一口。

苏林晚见他不急,自己也不急。

等着顾言绝开口。

跪着的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情况,没人叫起来,她们也不敢起。

还是东雨大着胆子先开口:“奴婢是东雨,请王爷王妃的安。”

她不是侧妃,也不是姨娘,也不是侍妾,在这府里见了苏林晚只能自称奴婢。

“奴婢东雪,请王爷王妃安。”

“奴婢东荷”

苏林晚摆摆手,她懒得听那一串串的废话:“免了。你们三个,什么时候进的府,谁家的孩子。”

“奴婢东荷,五日前入的府,礼部尚书的家生子。”

“奴婢东叶,五日前入的府,后军李都督的庶女。”

“奴婢东婉,五日前入的府,奴婢是,是,”

最后的这个丫头吞吞吐吐的,老半天也没说出来。

苏林晚有些急,干脆问:“你是什么?”

低不可闻的声音:“是红绡醉的清倌,王爷替奴婢赎的身。”

苏林晚听完,有些不耐烦的看了顾言绝一眼,都是五日前入的府,怎么,怕她没人打发,现买人进来呢。

“你可真出息。怎么,这都是你房里的姨娘?”

一听姨娘两个字,地下那些除了东雨以外都低了低头。

给这么俊的王爷做姨娘,她们都乐意。

顾言绝没说话,他想看看苏林晚见了府里的别的女人是什么态度,因此没告诉她这几人的来历。

顾言绝抿了嘴没说话。

见他不吭气,苏林晚心里的气也不知怎么,蹭就蹿了起来,还以为他是个好的,这么急着往屋里拉人,和顾礼廷有什么区别。

见顾言绝还没答话,看着她还乐呵呵的,苏林晚气急:“行,既然都进了府,那本妃就排一排日子。一人一天”

“王妃,轻风回来了。”

墨风见苏林晚动了气,赶紧打断。

“谁?”

墨风见她不认识,走到她身后耳语一番。

“我知道了。你们几个回自己院子里,那个东婉”

顾言绝在一边突然开口:“你的名字犯了王妃的讳,墨风,撵出去。”

东婉没有求饶,只是在地上规规矩矩的朝二人行了大礼。顺从的跟着墨风离开。

王爷有了王妃后心软了很多,以前这样的,都是直接杀了。

“快,让轻风进来。”

“王妃,那我们一人一天从今日开始么?”

东荷临出门,不怕死的问。问完还不忘对顾言绝抛了下媚眼。

肃王殿下提前把自己收到房里,不就是怕这个母老虎不同意自己进府么。

丑的让人下不去嘴,一看王爷就不喜欢她。

顾言绝斜了她一眼:“墨风,从今日开始,赏她一天二十鞭子。”

说完,外面的下人便捂了嘴给拖出去了。

苏林晚着急见轻风,顾不上那几个女人。刚才墨风告诉自己轻风就是当初去执行任务,截获自己身份的那个墨卫。

她紧张起来,不知道轻风还知道多少和自己身世有关的事。

“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快快,起来起来。”

苏林晚赶忙让轻风站起来。

轻风来之前已经知道苏林晚的身份,因此也知道为何这么着急。

“启禀王妃,当初属下找到了王妃儿时的奶娘,奶娘说”

她看了眼周围,墨风和玉竹也在场,不知道该不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没事,你说吧。”

“奶娘说,当初王妃出生后不久,谢将军夫妇为了王妃的安全,便让自己带着你一路来到京城,恰好苏丞相的夫人也在那时临盆,于是便让你做了苏家的孩子。对外便说谢夫人和孩子一起死于意外。她一人做了两家的奶娘有些惹眼,等王妃大一些她便离开了。”

苏林晚急急的问:“她可有说我亲生母亲的事?”

轻风摇头:“奶娘只说到这里,齐王的人便尾随而至。属下一人没能护住奶娘,请王妃治罪。”

苏林晚身上的力气一下抽干,还是没有母亲一丝消息。

“奶娘让我转告王妃,谢将军一直在躲避瑶疆的追杀,当初谢夫人也是死在瑶疆的一次追杀中。请王妃务必留心那些人。”

“瑶疆?”

苏林晚困惑,谢铮的确这一生都在和瑶疆在战场上争斗。可十几年前,他还不是鼎鼎大名的谢将军。

瑶疆为何要针对他?

轻风继续道:“上次齐王的人在属下手里杀了王妃的奶娘,属下不甘心,于是又找到了那几个人。他们几个正在去往瑶疆的路上,也是去调查王妃生母的。”

“顾礼廷让人去瑶疆调查我娘?”

“是。不过那几个人说他们并不确定,只是齐王一定要他们走这一趟。”

难道她母亲是瑶疆人?

怎么这么乱。

苏林晚不自主的用手摩擦着桌子,默默的整理两世的信息。

父亲被瑶疆追杀,死在瑶疆的手上,母亲也在追杀中死去。顾礼廷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要去瑶疆调查母亲。

谢家和瑶疆一定有关系。

顾言绝见她愁眉不展,在一边轻轻道:“既然顾礼廷肯帮你查,不如等他回来。说不定他自己就送上门了。”

“他一定会送上门的。”

苏林晚将手附在胸口,那里有父亲留给她的玉玦。顾礼廷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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