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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郁闷地摸了摸头,怎么比不过自己还要骂他不是人?
但他也觉得自己真是幸运,穿越到了唐前,这要是在唐宋之后,可就没有那么多诗词可以给他装叉了,望着面前一蹶不振,看上去站都站不稳的白录,无奈地摇了摇头,言道:“好了,这场小闹剧就到此结束吧,诗会还得继续,诸位好好玩!”
言尽,他抬起手向台下拱手作揖,便打算牵着姜然离开。
薛日天望着白录冷哼一声,继而微笑道:“诸位还请放心,我江海阁绝不会暗中操纵诗会,更不会吝啬那点礼品钱。”
“行了行了,快把唐大才子刚才写得两首诗拿出来给我们饱饱眼福啊!”站在前排的男子催促道。
闻言,还震惊在唐季眨眼间作出三句名句中的众人都回过神来,附和道:“是啊,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随即,薛日天立即吩咐店内小二将“伴侣对诗”中传出的所有诗词全部挂了起来,唐季的两首则被单独存放,甚至还派了护卫在旁看守,防止有人图谋不轨。
唐季带着姜然走回桌边,从木匣中取出那枚镶着宝石的银戒,又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接下来却没了动作。
姜然见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疑问道:“怎,怎么啦?”
“我在想戒指应该戴在哪算了,还是无名指吧。”唐季喃喃念叨两声,便将银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枚戒指肯定只能戴在中指或无名指上,中指代表的是订婚,但两人的父母皆已离世,订个哪门子婚,再说他们之间迟早会成婚,而且这枚戒指当初就是按照她无名指的尺寸定制的,还是戴在无名指上最合适。
随后,他抬起姜然的手欣赏了几眼,满意道:“好看。”
姜然收回手看了几眼,一想到这是和他一起努力而来的胜利品,便不禁扬起笑容,将木匣中的另一枚银戒取出,同样给他戴在了无名指上。
坐在旁边的李屿被喂了一嘴狗粮,有些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继而拽了拽唐季的衣袖:“唐季,我不管,你也得给我和瑶姐搞一对出来。”
“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城中过些日子就会开始售卖了。”唐季随口应答一句,月书桦使那么多小心思让自己在江海阁把对戒夺回来,首先是想让自己拉高江海阁的声望,其次就是为了给银戒上架预热,到时候城中的有钱人听到自己戴得戒指售卖,还引起疯抢。
这样算下来,他好像还亏了!
不行,哪天得找月书桦要点分红。
另一边,白录站在圆台边用来悬挂诗词的木栏前,盯着唐季的那两首诗词愣神许久,随后失魂落魄地低下头,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口中还喃喃念着什么。
站在附近的书生们纷纷摇头表示惋惜。
“唉,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何其豪迈啊,被这样的作品打败,白录输得不冤!”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写得真是太好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是唐公子随手之作?”
“我要是白录,我估计直接就倒在台上了,这也太打击人了,那些天天喊着要超越唐季的人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就连第二才子与他之间都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
杨诗儿望着白录落魄离去的背影,有些泛恶心地抹了抹脸颊,又看到不远处靠在唐季肩头的姜然,突然感到切齿般的嫉妒,连眉梢都翘了起来,心中顿时产生了个想法。
不时,唐季几人小坐了片刻,见台上已经开始进行下一项活动,便打算离开,可刚走到门口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停。
“姜然妹妹,方才读了吟雪才知道原来你也擅长诗词啊,不如留下探讨一番,稍晚还有众诗社的比拼,妹妹何不再写首诗词,争取拿个才女的名号呢?”杨诗儿带着几个女子,微笑着跟了过来。
姜然抬眸看了唐季一眼,轻晃脑袋,柔声道:“不必了,我并不追求这些虚名,天色已晚,先告辞了。”
见对方不上钩,杨诗儿赶忙言道:“呵呵,姜然妹妹不会是不敢吧,其实也没有多难的,你不用害怕!”
闻言,唐季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李屿担心他像白天一样上去给对方两个耳光,伸出手拽住他的胳膊。
“真得不必了,姜然才疏学浅,如若不是夫君耐心教导,哪里写得出诗词,不像杨姑娘天资聪颖,与白才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姜然面色淡然,话中却夹杂着别的意思。
就连酒儿听到后都不禁捂嘴偷笑起来。
“你不是很狂吗?淮州第一才女又怎么样?你家男人不照样被唐公子踩在脚下,我家小姐也不用太优秀,可就是有唐公子宠着,哎,气死你!”她心想着这些,还不由地吐了吐舌头。
但唐季的关注点却不在她的话里有话,而是那声“夫君”,嘴角不禁扬起,牵住姜然的手,转身离开。
杨诗儿自然也听出对方话中的嘲讽之意,眼中满是怒色,恨不得上去把姜然给撕了!
很快,唐季将姜然和酒儿送上马车,继而言道:“我突然记起还有件事要和薛掌柜商量,你们稍等我一会。”
两女微微颔首回应,李屿见他离开,提醒道:“那你快点!”
唐季摆摆手示意,继而向楼内奔去。
不久后,江海阁二楼的包厢中。
薛日天刚做完第五场活动的开幕式便急速奔了上来,扶着门槛喘起了粗气,望着正坐在圆桌边书写东西的唐季,询问道:“唐主事,您还有什么事吗?”
“今晚楼中还要开展诗社之间的比试?”唐季边写边问道。
薛日天点了点头,解释道:“城中有不少诗社,平常也会举办一些活动斗斗诗,往年每至元宵都会在大酒楼中联合举办诗会进行排名论辈,那刘诗儿就是去年在林香楼中选出的淮州第一才女,今年与咱们江海阁联合,便要求在楼中比试一场。”
有所了解后,唐季眉头轻挑,询问道:“要几首诗能把这第一才女拿下?”
“几,几首?若是写得足够好,一般一首便足以拿下。”薛日天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别的才子都是挤半天才能挤出一首诗来,但在唐公子这里,只要他想,这写诗比下蛋还容易,回过神来,转身问道:“唐主事,你是想?”
“才子配才女,我家然然不愿多争并不意味着什么人都能欺负她!”唐季说完,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将手中的宣纸递给薛日天,吩咐道:“一会找个女子把这首诗摘抄到长卷上,拿去参加比试。”
薛日天伸手接过,但又记起什么:“可是,唐公子,咱们没有诗社啊,要投到哪家诗社名下?”
“现在就有了,季然诗社!”唐季随口言道,季然书坊一天不知能吸引多少读书之人,创个诗社还不是简简单单。
薛日天微微颔首,拱手言道:“在下这就去”
他的话说到一半,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酒儿焦急地冲了进来:“唐公子,不好了,陈爷爷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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