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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滔天大祸
混元红尘落地站稳,哥舒琉璃也回到混元红尘身边,尽管在和月老的交手中受了伤,嘴角挂着鲜血,但哥舒琉璃脸上依然没有伤痛,反而和之前一模一样,和混元红尘两人又开始相视而笑。
月老看着姻缘树上被扯断的红绳,气得眉毛胡子都立了起来,他不是心疼自己的心血白费,而是害怕苦了人间那些无辜的人,是以月老转身看着混元红尘时,眼里不禁又火冒三丈。
月老朝着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一杖扫去,但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一前一后折腰,月老拐杖贴面而过,但却没有奈何得了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哥舒琉璃一人不是月老的对手,那是因为她法力不够,可混元红尘是修行千年的九尾妖狐,三界之中已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一个哥舒琉璃,月老自然奈何不了混元红尘。只不过看着被扯断的红绳,月老气愤难消,挥着一根拐杖和混元红尘姐妹打得翻天覆地。
混元红尘虽有意为自己强牵姻缘,但却没有心要和月老拼命,眼见月老一副要拼老命的样子,在和月老缠斗了一番后,混元红尘看到姻缘树上红绳已经断了无数,也知道自己无法再强牵姻缘,于是便拉着哥舒琉璃飞身而去。
“九尾妖狐,休走。”见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离去,月老提着拐杖准备去追,但他哪里追得上混元红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混元红尘离去的方向哀叹。只不过等他返回到月老祠再细看时,月老祠前已经一片狼藉,姻缘树上红绳也断了不少,月老看着这一切,不禁瘫坐在月老祠门前的台阶上,唉声叹气。
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离开天界,并没有再回杭州,而是来到了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山高林密,四周除了轻风相伴,便再无一人。此时的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原本上天是去为自己牵姻缘线,但当激怒了月老,姻缘线又没有牵成时,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不得不返回人间。她们本是上天去求姻缘,但返回时却没有想着书生或是刘天佑,而是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她们本就属于妖鬼,因此对人间并不恐惧,等落到地上之时,两人又开始相视而笑,并随着四周的清风吹拂随意舞蹈起来。
也幸亏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没有人看到两人的景象,毕竟在这荒无人烟之地,要是有人突然看到两个绝色美女笑声如铃、翩翩起舞,估计会吓得不轻。
只是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离了杭州,但杭州并不平静,正在百安堂中给邻里看病的书生,被城中徐员外家家丁急匆匆地请了过去徐府。徐家公子身体虚弱,书生此前曾经去治过病,但说来徐家公子病情并不危急,但为什么突然发病,书生也是想不明白。只不过等书生到达徐府后,徐家公子已经等不到书生到来,一命呜呼,徐府上下悲痛欲绝,哭声一片。
书生仔细地检查了徐家公子身体,发现徐家公子嘴唇微张,两眼圆睁,似乎死得极其痛苦,可身上又没有明显的伤痕。以徐家公子的死状,加上平时的病情,书生推断是由于气息不畅、心梗而死,可是以徐家公子的病情,虽说有疾,但应该不至于暴毙,只不过此时人死不能复生,书生只好安慰徐家老爷夫妇节哀顺变,自己也心情失落地回到了百安堂。
“表哥,怎么了?”看到书生愁眉不展,给书生和书童送茶水的上官瑶看见后关切地问道。
“徐家公子没能救过来。”书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虽说他是大夫,阅人生死无数,但眼睁睁见一个鲜活的生命不治而亡,他心里也是极不好受的。
“徐家公子的病我去看过,虽然身体虚弱,但也不至于威胁到性命,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听到书生的话,书童也觉得意外地说道。
上官瑶是见过徐家公子的,他曾亲自来百安堂看过几次病,虽说徐家公子体弱多病,但是举止落落大方,言谈彬彬有礼,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和死扯到一起,可现在却是事实摆在眼前。
“徐家公子这么好的人,也是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生死有命,表哥不要太伤心了。”上官瑶看着书生安慰道,毕竟是书生的病人,病人死后书生自然不会好过,但是上官瑶除了这样安慰书生,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我没事,你忙去吧。”听到上官瑶的安慰,书生看着上官瑶笑着说道,虽然心情偶尔会受影响,但他毕竟是大夫,又是一家之主,自然不想影响到其他人。
上官瑶离开药房,但心里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毕竟近期老是遇到一些常理难以解释之事,事出反常,也难怪上官瑶会有不好的预感。从书府中出来,走在街上的时候,上官瑶也时不时地听到街坊邻居说着什么,似乎也和她一般,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之事。
只不过听到或者遇到这些异常之事的不只是上官瑶,二郎神化身凡人,在杭州城中看人间疾苦的时候,正好路过张婶她们的摊位,也不禁被张婶等几人的话语吸引。
“哎,你们听说城东徐家公子的事了吗?就是要娶赵家姑娘那个,突然间染上疾病,就这么死了,派人来请书大夫,据说书大夫还没到府上就已经死了,留下赵家姑娘守活寡,这还没过门就变成了寡妇,你说奇不奇怪。”一个老妇把几人凑到一起后说道。
“唉,真是可怜,徐家公子那么好的人,论长相论家世,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没想到竟然会英年早逝。赵家姑娘也是,心地善良人也漂亮,偏偏这般命如纸薄,也是可怜。”其他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哎,你们还听说了吗,听说城外周家大姑娘,长得美若天仙那个,原本已经婚配,但就在家里遇到了采花贼。好好地一个大姑娘家,被如此糟蹋,受不了那口气,昨晚自尽了。”其中一个老妇说道。
“可不是嘛,城北李家姑娘,和何家少爷都已经定好了婚期,哎,昨天说不嫁了,还不嫁就不嫁,谁劝说都没有用,把老两口都气病了,你说这孩子像是着了魔一样,油盐不进。”另一个老妇接着说道。
“还有更奇怪的呢,城西阿计和阿蛮,小两口别说多恩爱了,从来不曾拌过嘴,还是我做的媒呢,但昨天阿计突然要休妻,你说谁会想得到。”又一个老妇说道。
“说也奇怪,咱们杭州城一向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怎么这几天突然间原本恩恩爱爱的人,一下子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正常了,还有你们没发现吗?咱们杭州城里那么多的成年丁壮和黄花闺女,突然间像都不嫁不娶了一样,我今天早上问我们家隔壁的桂花,说是不着急嫁,不说媒了,你说奇不奇怪。”又一个人总结道。
“唉,可不是嘛,之前好多人来找我说媒的,现在都不说了,男的不着急娶,女的不着急嫁,而且好像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给他们说媒了,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又一个老妇说道。
“对对对,虽然我禁不住嘴碎要偏问一句,但其实并不想动,去给他们说媒,你们说怪不怪,平时哪家姑娘哪家少爷没有婚配的,咱们几个不是天天惦记着这事,腿跑断了都不在乎的。”另一个老妇说道。
“哎,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几天好些事都不太正常,咱们还是小心点,不知道杭州城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大家以后要注意,少说这些东西,免得招惹上身。”其中一个老妇说道。
就在几个老妇还在絮絮叨叨的时候,张婶看到上官瑶朝自己这边走来,她们和上官瑶相熟,除了曾经和上官瑶之间发生的事之外,她们也经常去百安堂看病,上官瑶也经常来照顾她们的生意。
“哟,上官姑娘,您过来了。”张婶看着上官瑶笑着问道,其他几个老妇也忙着朝上官瑶打招呼。只不过一向对人热情的上官瑶,这一次竟然没有理会张婶几人的问候,反而是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因为从那人的侧面她觉得甚是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否见过。
“张婶,那个人是谁啊?”上官瑶看着二郎神朝张婶问道。
听到上官瑶的声音,二郎神知道自己引起了上官瑶的注意,于是赶忙离开了去。
张婶朝着上官瑶看的方向望去,却只看见了二郎神的背影。
“没见过哦,上官姑娘认识?”张婶看着上官瑶问道。
“不认识,就是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上官瑶说道。
“那可能是外乡人吧。”张婶说道。眼看二郎神走远,上官瑶和张婶也不再去谈论二郎神。
二郎神虽三界横走,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多生事端,他会下凡看人间人情世故,但绝不会出手干扰,是以对于几个老妇所说的异常之事,他也没有去加以理会,只不过既然徐家公子病不足以致命,却无故而死,他不知则罢,既然知道了,那就要往地府去走一趟了。
鬼门关后,黄泉路上,有些孤魂野鬼估计走到生生世世,都找不到轮回之门,但二郎神身为司法天神,自然不把这区区黄泉路放在眼里。二郎神穿过鬼门关,眨眼间就到了奈何桥边,奈何桥边,孟婆亭前,依然只有孟婆一个人,在那里劝着即将轮回的人喝着孟婆汤。
“孟婆见过二郎真君。”看到二郎神,孟婆微微欠身,朝二郎神行了一礼,而其他鬼魂都悄悄躲到一边去,不敢靠近二郎神,毕竟他们是在地府,就连阎王也要到凌霄宝殿去拜见玉皇大帝,是以地府中人比仙界就要低上一等。只不过孟婆虽然朝二郎神欠身,但手中的骷髅拐杖没放,右手中的黑铁勺也没放下,显然都只是表面之功。二郎神看在眼里,也不跟孟婆去计较,毕竟这是地府,阎王见着他都要弯腰行礼,他怎么会跟一个小小的孟婆一般见识。二郎神还没发言,阎王已经带着崔府君来到二郎神跟前,看到二郎神,阎王也赶忙弯腰行礼。
“下官见过二郎真君。”阎王笑着说道,只不过因为那副尊容,他的笑,比哭还难看。见阎王现身,朝二郎神行过礼的孟婆却如同没见到一般,并不理会阎王爷和判官的嫁到。
二郎神没去搭理阎王,反而是看着阎王身后的崔府君,因为崔府君也没有朝二郎神行礼。曾经见到李天王,崔府君还随着阎王弯腰,但此番见到二郎神,崔府君却站着纹丝不动。
二郎神也颇有兴致地打量着崔府君,这个人和鬼留风气质相似,但法力却绝非鬼留风能比,他知道,地府中除了黑白无常外,还有一个催命判官,手持判官笔,专催人间命。
崔府君也打量着二郎神,官拜司法天神,封二郎真君,一柄三尖两刃枪,凭着众多法器,还有逆天鹰哮天犬相伴,三界之中少有敌手,鬼留风曾经交过手,但对方也没使出过杀手锏,是以两人相遇,都不禁盯着对方出了神。
“阎王,本座在人间行走时,无意间听到杭州城徐家公子死于非命,杭州城闻名天下的书大夫都已诊断,病不致死,可人还是死了,是何原理?”二郎神终于把眼神从崔府君身上转到阎王身上,看着阎王问道。
“禀真君,徐家公子的确惨遭横死,并非阳寿尽终,如今就在这枉死城中,至于什么原因惨遭横死,下官也不得而知。”阎王看着前方的枉死城说道。二郎神自然知道枉死城,也知道枉死城中住着的都是那些枉死之人,这些人并非阳寿尽终,而是横死,所以只能住在枉死城中,无回。
“既然不关地府的事,那本座也不多留了。”二郎神说完也不待阎王回话,只是打量了崔府君一眼后,就转身朝鬼门关而去。
“天庭中人原来都这般目中无人,难怪留风会多次和他起冲突。”二郎神走后,崔府君看着二郎神离去的背影说道,二郎神虽然法力高强,三界鲜有敌手,可阎王毕竟地府之主,对二郎神尚且如此客气,只是没想到二郎神竟然如此趾高气扬。他想,如果是李天王那些浪得虚名之辈也就罢了,但二郎神毕竟是司法天神,原来也这般无礼,是以一向不过问三界中事的崔府君,也有些看不惯眼。
“天庭之事你少管,你也要告诫留风,别把他宠坏了,让他不要老是和杨戬作对,他不是杨戬的对手。”阎王看着二郎神离去的方向严肃地说道,和之前见二郎神时判若两人,也正是这个时候的阎王,才是真正的地府之主,各路新魂旧鬼纷纷避让。
“是。”崔府君躬身答道,也只有从崔府君和孟婆的言行中,才能看出阎王在地府的真实地位。
北军之中,襄阳六郡已复,只不过岳家军虽赫赫有名,但岳飞知道,此时面对金军,还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是以每每和军中主将商议,岳飞都忧心忡忡地想着如何扩张兵力,毕竟战场之上,需要的是真枪真刀之战,兵力的强弱,直接决定着战场的形势走向。
行军大殿中,岳飞居中正坐,右侧是李还和长子岳云,左侧是白牡丹和刘天佑,然后是绝情以及几路行军主帅。
“襄阳六郡已复,后行军事宜,未知李大人有何高见?”岳飞喝了口茶后,看着李还认真地问道。他和李还交情颇深,加上李还乃皇室中人,是以岳飞对李还礼仪周全。
“行军之事,还自当听将军差遣,还虽习过一些江湖拳脚,但比起行军打仗,怎敢在将军面前班门弄斧,大宋江山,还要仰仗将军和各位殚精守护。”李还也客气地说道。
“李大人莫要过谦,李大人身为小王爷太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行军打仗七分实力三分计谋,李大人要是过谦,那对行军作战可不是什么好事?”岳飞笑着说道。
“将军说的是。”寒暄两句后,李还自然知道军中之事非儿戏,于是继续说道,“想我六郡已复,士气正大涨之时,此时挥师北上,定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可惜完颜匹夫骁勇善战,非懦弱无能之辈,加上金军铁甲勇猛,我大宋军力悬殊,且江山大半失守,若挥师北上,恐又粮草不济,到时恐不用金贼出兵,我军已无战斗之力。可如若不趁此士气高涨之时北伐,一来会伤我大宋男儿士气,二来也会让金贼笑话,实在是难以取舍。”
李还并非沙场悍将,相反,他平时只是居于深宫,对于边关之事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只是因他为人谦和,加上和岳飞意气相投,是以才会受到岳家军的喜爱。他平时常伴赵构左右,心中想法不只是像战场上的士兵一样,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的头脑里,除了有誓死和金军一战的豪言壮语以外,也有对于后方粮草以及大众百姓安居乐业的意见,是以在岳飞问到行军之时,李还没有给出适合的建议,反而是将面临的形式说了出来,毕竟他曾经见过赵构眉头紧皱的样子。
岳飞听了李还的话,只是笑而不语,毕竟李还和他们不同,不是一直在边关作战的将士,而李还有这样的想法,他也能够理解。
“云儿,你怎么看?”李还说话之时,岳飞注意到岳云几番欲说还休,于是等李还话毕,岳飞给了岳云一个机会。
“禀父亲,儿和李大人观点不和,怕说将出来,会有损李大人面子,是以儿不敢说。”岳云嘴上虽不敢说,但脸上却憋得通红。
“哈哈哈,江山多才杰,何愁家国不复?云兄深得将军真传,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人才猛将,还怎会因为区区薄面之事而心存芥蒂于你?云兄大可放心,但说无妨。”李还笑着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得到李还的首肯,岳云已经等不及表达自己的观点,于是不待岳飞点头,岳云已经开始滔滔不绝。
“行军打仗,贵在一鼓作气,此番我军军心大振,若趁此时挥全军之师,一举北伐,收复山河,指日可待。若是畏畏缩缩,前怕猛虎后惧豺狼,那家国何时能复?百业何时能安啦?”岳云说得激扬慷慨,但岳飞和李还也只是笑而不谈,不是岳云说得没有道理,只是他初生牛犊,两军对垒虽然能勇冠三军,但却没有那三分智谋,如果只是呈匹夫之勇,那么遇到智谋高手,即使兵多将广,也可能会吃大亏,所以岳飞没有当场称赞岳云。
“那依白姑娘的意思呢?”岳飞把目光转向白牡丹,他虽不清楚白牡丹的底细,但看李还以及刘天佑师徒对白牡丹的态度,他也把白牡丹奉为座上宾。
“将军见笑了,牡丹只是仰慕各位英雄气概,再得与李大人相识,所以才到军中走走,至于行军打仗之事,牡丹那是一窍不通的。”白牡丹虽然说得谦虚,但却也是事实。妖界本来就没有界限,除了三界之争,根本没有战事可言,而三界之争,终究是法力的比拼,是以混元亓天和哥舒奔雷都要修炼与天同齐,打算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天规牵制,处处低人一等。只不过百花谷一战,妖界与二郎神法力的差距,也让白牡丹知道,三界的争斗,没有谋略可言。
“白姑娘太过自谦了,白姑娘身为女流,却胆敢孤身北上,不惧战事,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也是我大宋男儿的好榜样。白姑娘既然不想多言,那么刘公子呢,不知有何高见?”岳飞转头看着刘天佑说道。
“将军抬爱,天佑实在惭愧,此番追随李大人北上,也只是为增长见识。至于行军之事,天佑可能和牡丹相差无几,是完全不懂的,如若将军需要天佑冲锋陷阵,天佑万死不辞,只是这行军商议之事,还请将军见谅,天佑虽心有余而力不足。”刘天佑说完,脸上稍显红晕,如今他也不是曾经大言不惭之人,况且还是在心爱的人的面前。而且他所言也非虚,他此番北上,追随李还是假,追随白牡丹是真,至于战事,若白牡丹觉得必要,那么对他也就必要,但如若白牡丹觉得无关要紧,那整个天下谁做皇帝,也是不关他的事的,他可以随白牡丹大战沙场,但也会随白牡丹轻身离去。
听完白牡丹和刘天佑的话,岳飞也不再在二人身上纠缠,作为大宋行军主帅,指挥三军毕竟是他的分内之事,集合战将共商对策,最终决定也要他来下达,是以对行军之事,虽然征求各战将意见,但绝大部分他已经有了主意。
“各路先锋,尔等意下如何?”岳飞转头看着几个部下问道。
“秉将军,我赞成云公子意见,行军贵在神速,如今我军士气高涨,正是进击之时,若是拖延,只怕错失良机。”其中一位战将说道。
“将军不可。此时形势并非两军对垒之时,若挥师北上,则属孤军深入,我大宋虽为虎贲之师,但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且不说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单就粮草若无法及时补给,彼时我军将会不战而退。”另一个战将说道。
“兵在诡道,且我岳家军贵在神速,骁勇善战,两军对峙必凯旋而归。”
“此言虽不差,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时宵小乱作局势未稳,实不宜进军。”
众将你来我往争个不停,除了岳飞李还白牡丹和刘天佑师徒外,岳云也参与了其中,和众将争得面红耳赤,但却各执一词谁也不能服众,于是只好纷纷望向正座的岳飞。
岳飞镇静地喝了口茶,然后看着众人说道。
“各路先锋都说得有理,进军中原毕竟事关重大,需要禀明圣上方可。现如今金军新败未敢南下,而洞庭一代作乱却此起彼伏,故进军中原必先使后方安稳,否则首尾被断神仙难救。”
众人听后也都默默点头,沙场行军最忌首尾不顾,一旦深陷重则全军覆没,是以岳飞一言,众将皆服。岳飞环视众人一眼后继续说道,“禀奏圣上非短时日之举,此间可平了洞庭,吸取义军加入,壮大我大宋兵力,再助力百姓恢复生产,可使后方稳固,后再东进与韩将军汇合,则中原军可进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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