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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三人除了牛春来其余两人都有些吃惊。
至于牛春来也是因为一开始自家弟子对这张之维的评价才有所预期。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弟子竟然能让老天师张静清说其强的有些过头了。
这般评价哪怕他没有真正见过张之维出手,但也是有所预期。
而另一边张静清依旧在阐述着。
“这小子修行路上有些顺地过头了,没有经历过什么失败,如此的情景下我怕其变得骄妄,所以也已经多次点过他了。
可这小子嘴上说着虚心,可内心上依旧我行我素,说到底唾沫星子还是没什么用。
比起说教,让一个直接打醒他怕是会更加有用吧!”
“想来这样敲打一番之后他也能有所收敛了,于道途有益无害!”
“不过由于这小子藏的有点深,所以我想提前跟几位说一下。”
听到张静清这个说法,陆宣却是有着奇怪地说道。
“就这事?只是这不是你山门内的事吗?那还需要我们外人来管啊!这样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可对此张静清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接着说道。
“一点都不夸张,这么说吧!他那同辈的师兄弟我觉得可以与之过手的,差不多都被他敲打了个遍!可还是没试出他的深浅来。
总不能让我们这些当师长的来和他动手吧!若是如此可就不是敲打了,那是在给他长脸了。
和长辈动手无论输赢那都是在捧他,这达不到效果的。”
听着张静清的话语,左若童心中却在有了点不忿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帮忙,只是他发觉现如今这些个门派怎么动不动都这般喜欢吹嘘自家的弟子呢?
牛春来是这样,如今的张静清也是这样,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他们弟子如何如何天才一般。
可真就有那么夸张吗?他的弟子陆瑾出身异人界的名门,天赋更是少有的高,最关键的是还有他三一门的法门加成。
这样的条件下,左若童怎么也不认为自家徒弟会比别人的差,毕竟他三一门的逆生三重在练炁这一层的优势上可是异人界首屈一指的。
虽然后期会有些乏力,但在这个前期的优势却是无可附加的,这也是为何他三一门炼神境的强者这般多的原因。
所以哪怕对比的可能是龙虎山这个异人界庞然大物之中的弟子,他左若童也不认为自己的弟子会比之差。
这不仅是他的自信,更是三一门的骄傲,至于那牛春来的弟子,他就更没有放在眼中了。
传言终究是传言,还是得亲自过过招才能知道谁上谁弱,对自己的弟子他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所以此时的左若童也直接开口笑着说道。
“哈哈哈,看来这种困惑并不止有我一个人有,老天师你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也有这个想法。”
“说来我那蠢徒陆瑾这几年也实在过得太顺了,貌似也多了些狂妄,想来这次也是让他出来历练历练了。
希望这次也能有人可以好好敲打敲打他吧!”
听到这话,张静清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接着张静清便有些期待地看向了牛春来说道。
“老牛头,这事你愿意答应吗?说来你那弟子貌似已经扬名了,但在让其露露脸也是好事。”
不过说这话时,这张静清的劲头却是明显比跟左若童说的时候热情的多。
貌似比起陆瑾,这赵衍好像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
只不过即便如此,牛春来却没有直接答应,毕竟张静清是自己的大哥,他虽自家徒弟有信心,但却也不想伤了和气。
毕竟这一场他唯一想对之出手的门派,唯有一个那就是三一门。
可惜他这般踌躇的样子在左若童的眼中却格外地显眼,只听得左若童直接说道。
“怎么,牛大夫是怕了。今天看你那架势可不是这意味啊!可是不敢出手,放心我会让瑾儿留有分寸。
不过也是!你等终究只是医者而已,虽然外面传的邪乎,可也不可能有什么杀伐手段。
若是真有当初你回春谷也不会落得那般的下场了。
说来也奇怪,老天师你为何叫上……”
只不过左若童的话语还没说完,一旁还在犹豫的牛春来却是直接点头说道。
“好的,静清大哥,这事我答应了,等会我会让小衍出手的,也让得旁人知道我问医者是不是也有护身手段。
不过我那弟子的手段有些过于勐烈,到时候若是出了个什么差错。可能真会让对手吃些苦头。”
听着牛春来这样的话语,张静清也是高兴地说道。
“好!好!好!如此这事也算是定下来了,当时候无论如何各位不能急眼。
赢者就当帮其成名,输者也当让其知道什么叫做海阔天高!
让这些小家伙好好碰碰!”
一时间貌似一切都好像尘埃落定了一般。
只不过那一旁本来沉默了很久的陆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勐地说道。
“三位,这事还别急着定下来,缓一下,待得我去问一下我家老爷子的意思如何。”
然而这时这左若童却是笑着说道。
“陆兄啊!你这家主当的也是有意思了,这种事都拍不得板?”
对此陆宣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无奈地说道。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更不用说如今还是老爷子的寿宴,在其大寿的日子动手,总得知会一下再做决定,你们说是不是!
总不能让老爷子不痛快不是!”
听完这话,这左若童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对着牛春来说道。
“那明日我就等着牛大夫高徒的手段,希望可别让我失望才是。
毕竟怎么也得让我那弟子感受到点压力才行。”
说完这话左若童便对着张静清和陆宣示意了一下,便说道。
“天色也不早了,我等也得好好歇息了,左某人便先走了。”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
而待得其走后,牛春来却是又对着陆宣说道。
“陆家主,明天过手可能会有些过激,还请家主有所准备,毕竟有些事大家都没得退路和面子可言的。”
对于牛春来这一说辞,陆宣倒是有所预料。
当年的事陆宣也知道因果,更知道其中的无奈之处。
身处其中便说不出什么是非,也论不了什么公道。
自家陆瑾这小子既然成了三一门,那自然也就得承担三一门的恩怨。
故而这时陆宣也是点头说道。
“牛大夫当年的恩怨我知道,只不过你且原谅我身处其中,没得选择的,若明日犬子有所冒犯,还请您多包涵!”
听到陆宣的话,牛春来却只是笑着说道。
“同样的也希望陆家主多包涵,恩怨就放在比试上,凭本事说话便是。”
……
“瑾儿,明日你怕是少不得需要露露脸了,在此之前我有些事得交代你一番,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答应我!”
陆家某屋内,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左若童正对着他特意叫过来的陆瑾交代着。
只是这话语却很显然没法子让陆瑾明白,只见得陆瑾有些摸不清头脑地说道。
“什么意思啊!师父,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这时左若童却没有直说,反而是再次说道。
“我说了,你得先答应我再说!这事师父没法子让你抉择!”
看着自家师父那认真的样子,陆瑾虽然依旧很疑惑但还是点头说道。
“师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答应了,反正师父你应该不会害我!”
说这话的时候,左若童的眼神也是出现了一点欣慰,自己这徒弟虽然听话,但事实上其实很轴。
亦或是说整个陆家的家风就是如此,认死理,不会做变通,这种事可以说是好事也可以说会出现很多麻烦。
不过自己这弟子可以相信他,也能说明这弟子对自己的信任,这又何尝不是他平日里德行的体现。
只可惜在这次与牛春来的事上他也没法子去讲德行了,道理在有些时候是讲不通的。
所以只听得左若童说道。
“就在刚刚我们这群老家伙决定在明日让你们这些小辈一个个展示一下自己的水平。
后面更是少不得需要动手,分个高下,也好让你们这些小辈知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
这一场不仅是为了给你们扬名,其实也是各家各派在较劲,毕竟在这江湖中各门各派都讲究一个脸面。
所以明日你少不得要显一下手段,展示我三一门的手段,也算是为我三一门扬名了。”
只听得这,陆瑾当即就说道。
“师父这种事,陆瑾自然是清楚的,既然入了师门自然需为出力,这种事那还需要师父你说呢?”
然而在陆瑾说这话的时候,左若童却是直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当然不止于此了,这些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只不过有一人在你跟他交手,我喜欢你竭尽全力,尽可能地给我打到对方求饶为止。
不能留一点情面,也不可有一点顾忌。
哪怕那人不敌,若是不肯求饶,也要把他给他打到求饶为止。”
听到这话,陆瑾也算是明白了为何自家师父的意思,因为按着他师父的意思来讲,接下来的这一场比斗他可能就是在干些仗势欺人的意味在了。
礼仪道德,在陆瑾这里是最为基本的东西,哪怕陆瑾有些自傲,但是他也只是在内心自视甚高而已。
并不代表着他会给别人难堪,可如今自家师父却是让他做这般与往常完全不一致的事。
这一刻陆瑾心中也算是有了一些犹疑。
只听得他说道。
“师父为何如此,可是那人干出了什么事,亦或是犯了什么罪行还是……”
然而这时候一旁的左若童却是直接开腔道。
“没有,他既不是什么恶人,也没有干什么错事,甚至我可能此前都不知晓这个人。
然而有些事你却是不得而为,在这异人界中中有很多事都是没有办法的。
你只需要知道那人与我三一门是敌非友,而且对方也是同样这般认为。
同时两个门派之间的矛盾也没有调和的余地。
所以你若不下狠手,对方怕是会胡搅蛮缠的。
至于具体的事宜,师父也没法子跟你说,我只想知道如今你是否还愿出手?”
这最后一问之后,无论是左若童还是陆瑾都直接陷入沉默了,过了好一会,陆瑾才说道。
“我愿意,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我还是相信师父你应该不会干那些无故欺人的事。
如今我既然是三一门的门人,师门恩怨自然是我该我承担起来的。
只不过无论是非如何,师父你还是得告诉我因由先。
师父你放心,应下的事我不会反悔的。只不过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与人动手。”
看着陆瑾那般恳切的目光,此时的左若童倒没有多意外,所以也是讲述起了整个事的始末。
而听完以后,陆瑾却是一言不发,看到陆瑾这个样子。
左若童也是有点诧异地说道。
“怎么了?可是觉得当年之事我们三一门做错了,过火了,有点趁火打劫的意味在?”
未曾想陆瑾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并没有,按着师父你说的,这事我三一门虽然不算太地道,但也算不上错,毕竟一切都是按规则走的。
没有实力掌不得洞天福地,这是异人界默认的事,哪怕这回春谷的高手是为国而陨。
这事依旧没有太多问题,毕竟稚子不能携重金是祸非福,所以这一件事根本讲没错。
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敞开了说。”
听到陆瑾那欲言又止,左若童倒是来了兴致了。
“但是如果是我。这种事我却不会干,毕竟虽然福地难得,可这道义却更为难得,虽说哪怕我三一门不出手,这回春谷也挡不住那些有其余心思的人。
可他人得利不讲道义那是他人的事情,我无需如此。
不过这也只是徒儿的看法,当年祖师的决定我也说不上对错,更不用讲如今我更是受了这决定的实惠。
那我自然更没得缘由评说了,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能用手段来断结果了。”
听到这,左若童也只能点头说道。
“是我,当年之事确实不值当,但做下来了,我们这些后辈就得抗,也只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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